《HP之保卫家园》11.第十一章 无形的战场

    Hogwarts的早晨与普通世界的早晨并没有什么不同，太阳一样从东方升起。被湖水过滤了的晨曦，清冷的透过窗户，撒在房间的地板上，然后被窗户切割成一块块的小片。
    Bryan走到浴室冲洗了下，换上校服，叫起了Draco 。
    昨天一晚上，他并没有睡多久，不到四点，他便起来，悄悄的在城堡里探寻。
    他记得，有万应室便在城堡的某个地方沉睡，等待有人诚心的呼唤。
    时间于他并不多，斯莱特林学院的人必须尽早解决——不仅因为他将要进行的事情，更因为他原本没有预料到的贞操的威胁。
    因为那条该死的普通人出身的巫师到了11岁才能被通知自己的身份的规定，他虽然早在两年前就接触了巫师世界，但是，仍然到了满了11岁后才买到了与他契合的魔杖，之前，即使他拿了再多的钱也无法打动Mr Ollivander。而另外的一条未成年人不得使用魔法的规定，也迫使他纵使早已将所有能够学到的魔咒铭刻进了骨血，甚至在平时必须控制自己才能避免在无意间使用，在上学前对他的魔杖，仍然除了观赏观赏，连挥舞都不能——他实在怕一个收不住，顺手便用出啥子魔法而被魔法部传讯，先不说那可能会引起什么大人物的注目，光就他前面那两年的努力来说，那实在是太冤了。
    魔法，或者说任何一种技能，如果没有亲身使用过，即使自身的魔力再强，对于正确的咒语记得再熟，都不能保证实战中不会出错。
    而任何一个微小的失误都可能导致他无法承担的后果。
    所以他必须在事端到来之前先熟悉它，感受它，触摸它，亲吻它，然后把他变成身体的一种习惯，就如同那些纯血或者生活在巫师世界的混血一样，把魔法当成生活必须的空气。
    这虽然不难，可它需要时间以及空间。
    只有万应室才能帮助他，在无人的深夜，不受打扰的练习。
    他在城堡里四处寻找，靠了训练出来的好身手，小心的躲避过Filch的巡视，终于在5楼找到了那间神奇的房间。虽然限于时间，只在里面呆了1个小时，但，不能不说，效果好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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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餐厅里，已经坐了很多人。
    Harry在格兰芬多学院的长桌上，坐立不安。
    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早上已经传遍了整个学校，绝大部分人都对于Bryan.Dion能够打倒David 与Markus Flint两人感到惊讶，毕竟，不说魔法水平（好象昨天那场打斗根本就没用上魔法，这让不少人不得已的打量了下自己的小身板），光从体格来说，作为斯莱特林学院Quiddich球队队长和击球手，他们的野蛮与强壮是有目共睹的，而才11岁的Bryan能打倒他，简直就是奇迹！正因为昨天的这个突发事件以及随后的处罚结果，很有些心怀不轨的家伙收起了邪心——没有人能够无视Severus Snape 院长的警告，也没有人有那个胆子去挑衅他的威严！当然，已经给开除了家伙例外。
    所以，今天一早上，学生们早早的到了餐厅，等待Bryan.Dion，年度最新话题中心的到来。
    教师席位上，Albus Dumbledore 笑咪咪的摸着他宝贝的长胡子，美美的享受着喜欢的蓝莓甜饼，而Severus Snape 则阴沉着脸，愤怒的切割着盘子里可怜的面包，那刀具狠狠的撞击盘子的声音让边上的Quirrel教授可怜巴巴的越缩越小，最后都几乎要缩到桌子底下去了。
    Severus Snape，Slytherin学院的院长，所有学院的魔药教授，最近一个星期来，一直感觉到一种类似霉运的阴影在向他袭来：先是那个该死的Potter入学并且如同他那个可恶的恶心的父亲一样进了那个没脑子的Gryffindor学院，然后是那个该死的喜欢自作主张的臭老头弄了个什么魔法石藏到了学校了！这些东西硬生生的从他那原本就少的可怜的休息时间里又挖出了一大块，成功的让他的生活乱成一团糟。而就这样，他向来引以为傲的学院，居然还要给他出漏子！他是不是平时太过娇纵这些不听话的小蛇了？居然做出这种无视学院默守则的事情！他实在是无法不愤怒，就在他的眼皮底下，斯莱特林学院的Quiddich球队队长，在斯莱特林与拉文克劳两院学生的眼前，无视他的警告，公然攻击新生（暂时先不谈其中一个还是他的教子）！虽然他已经给了他终生难忘的教训，但是这无法掩盖他斯莱特林学院院长的权威被挑衅的事实。而今天早上，Albus Dumbledore 那阴险的脸上可恶的笑容真让人想揍一拳！
    下面的学生渐渐增多，嗡嗡的议论声让人心烦，引起这一切的可恶的家伙仍然不见人影，Severus Snape 的火气越来越大。
    就在压力快要临界时，餐厅门口转进四个人。当头一人一头长长的黑发，伴随着急促的步伐，在身后晃起一阵阵的波浪。如玉双颊嫣红一片，眼眸晶亮，正是众人议论的焦点，Bryan Dion。
    大厅里渐渐安静下来。
    Harry回头看见Bryan，立刻绽开笑脸，从座位上跳了起来，迎了上去。
    “Bryan！你终于来了，你还好吗？昨天没事吧！” Harry急切的问。
    “恩。我很好，昨天不过是热个身罢了，能有什么，啊，早上起迟了点，怎么了？” Bryan笑笑，拍拍Harry一见面就抓紧他胳膊的手。
    “呼~那就好，我早上听说了昨天的事情，真是担心死了，喔~那两个家伙真该死！” Harry呼出一口气，这才放下心，虽然知道Bryan很强，但是到底没亲眼看到，就是不放心啊。
    “哼！放心，我不会再容忍这种事情发生的！”边上Draco咬牙盯着自己学院的长桌，那边投射过来的目光中依然有不少非常让人厌恶。
    “你？”Harry怀疑的看了看他，又回头和Bryan说话，而他的这个态度立刻激怒了Draco。
    拦住爆怒的要跳起来的Draco，再瞄瞄大厅里突然集体的变成了哑巴的各院师生，Bryan无奈的对那两个象斗鸡一样的小家伙示意，然后分开他们。
    “好了，Harry，我还没吃早餐呢，有什么事情等中午有空了再说好吗？”Bryan直直的看着Harry，安抚的说。
    “好吧。你快去吃早餐吧，今天的早餐还不错。”Harry拉出了个微笑，答应了，转身走回了自己的位置，而他那身影，不知道为什么，那一刻，总让Bryan有点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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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某个学长通知去见学院长并不是个令人意外的消息，毕竟，自己的学院出了这么大的事情而院长对此不闻不问的话怎么都说不过去，但是，为什么，会是在校长的办公室内？难道说，其实蛇院的院长办公室就将就在校长办公室里的某个角落？或者，那个‘伟大的’校长大人其实同时还兼任了蛇院院长的职责？
    虽然内心有着种种的疑惑，Bryan到底还是压制住了那份不该有的胡思乱想，努力的清空脑子里的杂思，毕竟，无论是蛇院的院长，还是那个糟老头，可都是窥心术的高手呢，虽然说，他们一般不大可能随便对学生施展这个，但是，如果因为这个‘一般不大可能’而放松了警惕的话，那他也就不是前生今生合起来跟一群大小老狐狸过招超过20年的Bryan了。一个优秀的商人永远不会小看对手，也永远不会在对手面前松懈。
    与Draco一起随着指示到了一座滴水狮子兽跟前，说出了只有那个也不知道是真的喜欢还是伪装的手段的白胡子校长才会设置的大门口令：蟑螂串，随后，他们两人登上了旋转的台阶，进入了挂满了画像摆满了希奇古怪的银器的校长室。
    不出所料，房间内除了通知他们来的院长外，还有那个著名的白胡子校长。
    “早上好，我的孩子们，请坐，要不要来杯柠檬茶？”坐在桌子后面的白胡子老头挂着慈祥的微笑，安慰着两个看起来局促不安的孩子。他挥了挥魔杖，两人面前就出现了一张长沙发，沙发前面的小小的茶几上接着出现了两套茶具，蒸腾的热气从茶杯口缓缓的升起。
    边上安坐的魔药教授用鼻子冷哼了一声，表达了他对于白胡子校长那糟糕的品位的鄙视。
    Bryan看了看Draco，再看看还坐在边上没有说话的意思的自己学院的院长，这才迟疑的向那个挂着一脸的慈祥的微笑的校长提问：“我以为，今天要见我们并且谈谈的是Slytherin学院的院长Snape教授。”
    “不错，是我要和你们谈谈，当然，你们的校长也恰好有事情找你。”Snape教授转过头，盯着Bryan，目光中有一瞬间的闪烁：“关于昨天晚上的事情，你…做的很好，很好！如果，以后还有这样的事情发生，不必担心，尽管去做你们该做的，另外，除了上课时间，我都会在我的办公室，你们应该知道那在哪儿。好了，我要说的就这些，Albus，你有什么要说的？这两个孩子等会还有课。”
    这算什么？这算是鼓励他大开杀戒，好好的收拾那些敢对他心怀不轨的家伙么？这算是变相的承诺他会为他们承担一切责任，只要明面上能过得去吗？这，还是那个HP系列里阴沉的狡猾的可怕的魔药教授吗？那一瞬间，Bryan几乎想要扒开眼前这个一身黑的教授的脑子，看看里面的线路是否搭错了！
    好在看到白胡子校长那半月眼睛上的诡异闪光，他迅速的收拾起不该有的思维，在脸上拉上狂喜，拉过边上楞住了的Draco，对着自己的学院长使劲的点头：“是！Snape教授，谢谢您，教授！”
    “好了，我的孩子们，恩，虽然反抗不公是正确的，可是，我们也要遵守校规不是，呵呵，适当的反击还是可以的。”Albus Dumbledore打断了那一大两小的交流，他看着Bryan说：“我的孩子，今天我找你来，主要是想谈谈你的行李。”
    “我想，我并没有违反校规，带什么危险物品进校吧，如果有，那么，我的那些行李现在就不会呆在我的床头了不是吗？”Bryan抿紧了嘴唇，果然，还是需要过这一关。
    “我的孩子，Hogwarts是一所有千年的历史的学校了，她一直以保护在里面学习的每一个学生为己任，所以，她屏蔽了绝大多数会对学生造成伤害的魔法物品，你的行李里面当然没有什么违禁的魔法物品，可是，现在，情况变了，虽然不想承认，但，确实有很多的城堡检测不到的没有魔法的物品，一样能伤人。”老校长看着Bryan，眼神中满是无奈和悲哀。
    心中冷笑，Bryan没有看那两个因为老校长的话而沉思的Slytherin，他只是抬起头，盯着那个笑得一副悲天悯人的模样的老巫师，沉声问：“请问，如果，有一群超过五年级的学生对我所在的寝室夜袭，即使以我的身手，我有几分可能能够逃出来，完好无损的！”
    “我的孩子，学校里绝对不会允许有这样的事情发生的。”老巫师叹了口气用手摸了摸胡子说。
    “是不允许还是不可能？如果是不可能，我可以把我的行李立刻送回去。”Bryan扯着嘴角问：“如果您要说，每天特别为我在房间里布上无数的高级防御咒，那么，很遗憾，我绝对不会同意把放弃我的那些东西的。”
    “Bryan.Dion，你的意思是，有人试图在夜里袭击你们？”边上，Snape教授语气危险的插了进来，“还有，你们说的行李是怎么回事？”
    没看那个老巫师，Bryan转头对学院长恭敬的说：“Snape教授，鉴于我的出身，我习惯于在任何非自己家的地方安装反袭击的装置，那些装置可能威力大了点，但只要是通过正常的开门方式进出的人就不会触动它们。事实上我在昨天晚上安装他们的时候很小心的把他们的射击落点全部设置到距离地面90公分的高度而不是平常的心脏的位置，如果想要袭击我们的人是五年级以上，那么那些装置只会射击到他们差不多大腿的地方，不会有生命危险的。至于校长为什么要和我谈论这件事，应该与今天早上我那被触动过的装置有关。”
    “碰~”Snape教授愤怒的一拳捶在了老巫师面前的桌子上，巨大的声音将边上的画像里原本在看书的某位校长吓的缩到了背景里，也将两个孩子吓得退了一步。
    “Albus！这里是学校！不要带太多的其他的东西进来！学生的安危才是第一位！而且，这些是我们Slytherin的事务，我想，我用那个能力能处理好它！”
    “Sev，不处理的话，魔法部的滥用麻瓜物品管理司就会插手进来了。”老教授疲惫的说。
    “哈！魔法部的滥用麻瓜物品管理司！谁会去那里投诉？Gryffindor爱管闲事的没脑子的小混蛋们？这是我的学院的私事！”Snape教授绷着脸，定定的盯住那位校长掩藏在半月形的眼镜后的眼睛，一步也不肯退让。
    “那不是什么你们学院的私事，Sev，那关系到全校。”老教授温和的反驳着，“一旦它们流行起来，会有什么后果你很清楚，那个后果不会是你我想看到的。”
    “后果？有比学生以不名誉的方式死在学校的后果更严重的吗？还是说…你的立场已经改变了？你决定在十年后投‘那个人’一票了？”Snape教授的脸色苍白的反问着。
    Bryan站在那位魔药教授的身后，此刻，他可以清楚的看到，就在刚才那一刻，这位恶名昭著的双面间谍，身体僵硬的…抖动了一下。他非常想把脑子里压得死死的记忆翻出来寻找一下，到底这位可怜的教授是为了什么会在他被人袭击这方面特别的偏袒他，但是，面对两个读心术的大师，其中一个还貌似非常喜欢窥视人心以此来玩弄人，他绝对不可能蠢到这么干。
    此刻的局势很明了，一个要他把那些装备上缴或者弄走以免挑起巫师与普通人的战斗，一个要帮他保住那些东西好方便他防身。他有点不耐烦了，面对一个不想履行自己的职责保护自己学生的渎职的校长，哪怕他再伟大他的出发点再崇高他想保护他的巫师世界的和平不受打扰，那个被他放弃的弃子——他，实在是没必要再维持他的尊敬和客气了，哪怕那些仅仅是表面的而已。
    “我想，有些情况我必须说明一下。”Bryan打断了两位教授的交锋。
    面对两个教授的直视，Bryan小心小心再小心的驱散了脑海里的杂念，侃侃而谈：“说到魔法部的滥用麻瓜物品管理司，我不明白我的那些行李和这个部门有什么关系，虽然我的祖先中没有一个巫师，但那不代表我在上学前就一点都不了解巫师的世界，早我9岁的时候我就已经去过Leaky Cauldron了。自从知道我是个巫师后，我就一直在努力的学习关于巫师世界的一切，因此我很清楚哪些东西是违法而哪些是合法的。校长先生，很遗憾，我的那些装备够不上麻瓜物品这个被特别照顾的级别，他们全部是从正规的巫师商店里购买的材料加工制作而成，虽然耗费了我大笔的加隆以及时间，就它们的功能以及能在开学前将他们装进行李这两点来看，他们还是非常值得的，并且，虽然上面没有附着魔法，但，毫无疑问，它们仍然是魔法世界的产物，我想，魔法部该不会因为这个来找我的麻烦吧。至于他们的危险性，既然这个城堡在我一开始入学的时候没有拒绝它们，那就表示它已经承认了它们的安全性了，即使有问题，那也该在经过提请校懂事会审核批准后再在校规上做出注明后才能生效吧，还是说现在Hogwarts的校长权利已经大到能无视董事会的存在这个地步了？因此，在此之前，我的行李是没有问题的，我这么认为没有出错吧。”
    “噗茨”一个忍俊不住的笑声打破了校长室里的凝滞，而肇事者Draalfoy则是在所有人都看向他的时候无所谓的耸了耸肩膀，懒洋洋的说：“对不起，打断了你们的谈话，但是，现在快要到上课的时间了，我想，如果第一节课就迟到的话，在Magall教授扣分的时候我能不能告诉他这不公平，毕竟是校长导致我们迟到的？或者，这个理由她能够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