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鸟语花香,空气清新,正是锻炼的好时候。院子里锻炼的身影除了长鸣又多了老爷子。
两个人一边对打着太极拳,一边聊着新婚的小两口。
“长鸣你说,昨天晚上小程会不会抱的美人归?”陆建设嘻嘻笑得很奸诈。
长鸣忙着应付老爷子的拳风,好一会才说“少爷恐怕很难的得手。毕竟少奶奶还是个孩子。少爷下手时肯定会有罪恶感的。”
听着长鸣的分析陆建设点点头“还真那么回事,唉,可怜的小程什么时候才能洞房?”
长鸣感到满头的黑线,少爷可怜?少奶奶才可怜!每天身边睡着头色狼,还是一只没开过荤的,每时每刻想着开荤的色狼,那才多么的危险呢?
其实长鸣的担忧是多余,现在陆章程在文言文床上睡得那个香,梦里也不知道梦到了什么,嘴角笑得快裂到耳后了。笑着笑着,感觉有人注视着他,就惊醒了。
睁开眼看到正打量他的文言文。
不吃亏的嘴轻佻地说“言文,偷偷看我?”
文言文盯着他的桃花眼说“用得着偷偷看?”一边说着一边抓起陆章程的左手腕说“这只镯子哪里来的?”
陆章程心里还是有点失希望,原来是为了镯子。
起身坐起来,大方的说“爷爷给的。名字叫‘守情’,是不是觉得和你的那只很像?”
“守情?守情?”轻轻的念了两遍,文言文对陆章程说“把它给我。”
陆章程很吃惊文言文会向他要东西。
要是别的东西,就是天上的月亮他也给她弄块月亮陨石。可是现在她要的是“守情”,就要另当别论了。因为爷爷给他时说了“小程阿,这只镯子是守情镯,帮你守住文言文,只要你珍惜着它,不论文言文跑到天涯海角你就能感应到。它和言文手腕上的那只手镯是相辉映的。所以它很重要,千万不能给文言文!”所以他狠心的拒绝了文言文。
拒绝了以后,又怕文言文继续哀求要,就编排说这是男式镯子,她带不合适。
其实他后面的话都是废话,文言文不是纠缠的人,也不是小女生,靠撒娇博得想要的东西。直接的要不给,那就偷吧!其实没什么大不了的,以前也不是没干过。
陆章程说辞过后,见文言文根本就无所谓,也就是感到更加要补偿文言文。
“言文,明天才开学,今天我带你出去玩怎么样?”陆章程想着怎么样把文言文带到医院去好好的看看身体。
“我记得警告过你,别上错床,怎么腿不疼了?”
陆章程尴尬的笑了笑,毕竟小妻子比自己小一轮呢。被教训着也是很没面子的,怎么说好呢?
“那个你昨晚差点掉下床,我扶了你一把,不小心我的脚抽筋了就顺便在你的床上休息了一下。只是休息!”
文言文听着那么白的谎言,不理他,起身到洗手间了。
没有看到身后因为文言文没反对而沾沾自喜的陆章程。眉毛都翘了起来,心里的喜悦压都压不住。
半个小时后文言文出来,看到陆章程还在她的床上躺着,心里厌恶起来“看来,你很喜欢这张床。从今天晚上我跟你换,我让你。”
陆章程的喜悦又从天上跌倒地上。
接着给有更大打击,“别再挑战我的底线,我是为了我母亲求你,但也不是非你不可!”
说完,文言文从窗外看到了老爷子和长鸣管家的对打,就看了一眼面无表情的陆章程,转身下楼了。
陆章程看了一眼下楼的文言文,心了下了很大决心“文言文,你招惹了我,还想脱身而去?就是非我不可!看来近来我也太顺着你的意思了。是不是该告诉你怎么侍奉我这个老公?”
一想到文言文受伤的右肩,狠下的心又潵了气,该怎么办?不伤了她,还能让她的心思全在他身上?这还真是难题。
钱可和吃着早餐看着早报,不理会身边两个叽叽喳喳的“鸟”。鸟?对!钱可和现在就是觉得老婆和女儿就是那早起寻吃的鸟,唧唧叫个不停。自己叫还不行,非要自己也要出声才行。不知道以前那个文静的小女人哪去了?
“老公,你到底说说阿,怎么能让我们家卿卿受气呢,那个小屁孩是谁/你在s市也是一手遮天,怎么能让别人欺负了去?”一大早傅容就吵闹个不休。看来今天不说出个一二三来,是不能安宁了。
钱可和突然觉得自己很孤单,老婆孩子都是只留恋着自己身上的市长身份,比如市长夫人,市长千金,却不曾真正的关心自己。真不知道当自己退下来时,她们娘俩会怎么对他呢。
钱可和想到这里,把手里的报纸放下,手往餐桌上重重的一拍,身边的秘书,保姆见市长发火了,识趣的退出了门外。
钱可和看着被自己一拍而惊呆住的老婆,很颓废的坐在椅子上,看了看同样受惊女儿说“现在我的权利在s市看着很大,又不全我说了算。陆家是我们得罪不起的,书卿你也不小了,你想在陆家和陆章程闹绯闻是很不智的。陆章程才结婚几天/以后这样的闹剧就不演了。”
钱书卿不甘心的嘟嘟嘴,表现一脸天真不满状。平时,钱可和觉得挺可爱的,现在才明白女儿都三十了,即使现在实行晚婚,也都可以是一个孩子的妈了。自己太纵容她了。高不成低不就,婚姻,工作一个样。
傅容小声地说“那个小屁孩呢?”
“你也跟女儿闹腾?秦靖江司令的儿子怎么会小屁孩?没事少出门,少给我惹点乱子。”
被丈夫严厉的说辞了一番,傅蓉低声地哭了起来。
钱可和没有耐心哄她,对自己的女儿说“老实的明天和我的一个战友的儿子相亲。”
“我不!”钱书卿觉得父亲就是一个老顽固。什么新潮的流行都不行,就像清朝的慈禧一样。
但是当她看到父亲严厉的眼神,里面根本就没有平时的慈祥时,还是老实的低下了头。
还不算太笨,毕竟怕父亲给自己封了□□。
钱可和看看两个在餐厅的哭得女人,苦恼的摔门而去。站在门外的秘书紧随跟上。
陈超趁着公司放假这几天,仔细的寻找起衣龙茹。可是随着深度的寻找,就越来觉得没希望。这个衣龙茹真有其人,可就不是在他眼前晃得那个。看着s大的衣龙茹,小胖妹一个,一米五的个子有一百五十斤。双下巴,短眉毛,园鼻头,一头个性各色杂毛,雷的他五雷轰顶。
小胖妹一张嘴,一口地道的y市口音“这位大锅(大哥),嫩遭厄什么四?(你找我什么事?)”
吓得他落荒而逃。
心中不甘心,真的。难得有个看上眼的,却是海市蜃楼。
陈芬坐在店里老远就看到了儿子慢吞吞的走过来,无精打采的样子。看着他这个样子就明白找媳妇的路上不顺。
陈超看到老妈的招呼,走进店里,发现里面有几位老妈妈在挑选檀香。把失落掩饰的无影无踪,热情的打着招呼和积极的介绍着。
陈芬在一春街开了家佛堂,供奉着观世音菩萨。生意一般,贵在房产是自己的,无房租也就盈利了。
快到中午了,客人都走了,娘两个坐在藤椅上说着话。
“没找到?”陈芬问道。
陈超沉默了好一会说“找到了,可惜不是她。衣龙茹另有其人,一个小胖妹。”
陈芬安慰的拍拍儿子的肩膀,低声说“有缘还会再见的。”
陈超一幅无所谓的样子说“随缘吧,我又不能搞个全国人口普查。”
“男子汉,不用那么颓废吧。上午,顺子告诉我让你下午去他那里去,好像帮你组装了一台电脑。”陈芬转告到。
本来做死鱼状的陈超立马弹跳起来,说“妈,中午饭我不吃了,我这就找那小子去。”
“怎么这么快就忘了你的心上人了?”陈芬打趣道。
已奔至门外陈超大声对母亲说“你不说随缘么,我就随缘去了。”
看着远去的儿子,陈芬的脸上露出醉人的笑容,什么荣华富贵也比不上母慈子孝。
对于陆章程出门玩的提议,文言文无所谓的点点头。当车开到开普区人民医院时,当然就明白了陆章程的意图。
其实她很想说;她很想到医院看看的,毕竟这是别人的身体,理当保持好。像昨天那样挨拳的做法以后绝对不可取。
所以很配合医生,作了一系列检查。见她这么好说话,陆章程的心又是高兴的没有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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