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顽爱之希颜(清穿）》30.三十

    “丫头，今天没事好好放松一下，出去转转怎么样。”
    “都听皇上您的。”我微侧身回话。看着康熙的笑脸，什么时候他出不出去我还能发表意见了。
    “李德全，那就把老四、老八他们也叫来咱们出去看看。”康熙今天的心情确实不错。
    “是，奴才这就去。”李德全向外传旨去了。
    没一会儿就看一个老爷带着一群的公子哥儿在大街上晃晃悠悠。本来我也与李公公一起在众人身后行走，可不知道为什么被老爷调到前台立在他身侧行事。
    其实做的无非就是暗访，看看京城的民防管理如何。正往前走着，前面几个男子打了起来，其中一个人打到我们这边，前面的挥拳直上，对面的人见事不好一躲那一拳就变成直面康熙而来，本该在康熙身边的阿哥们虽都在跟前，却因我在侧也都有了距离，眼见这种状况却又事出突然也没多想，在拳头到康熙跟前的瞬间被我抓住一个过肩摔就将人甩了出去。
    甩完人我就后悔了，看看康熙和众阿那要笑不笑又带点震惊的表情，我不由的头冒黑线“嘿嘿，嘿嘿存属正当防卫，正当防卫。”就怕没人听我的还又重复一遍，只是效果不是太理想。
    但他们注意我也就一会，必竟康熙的安全很重要，不过没看再有人上来，那么刚才也只能算是意外，不一会就有官兵过来接手。将这些人带走处理。这样的小插曲并没有影响我们的心情。
    “丫头，听说你开了个店，中午就去那用餐吧。”说到店铺九阿哥开的多了你怎么不去。
    “老爷，丫头的店面小，要不咱们换的个地儿试试。”
    “怎么，怕老爷我吃饭不给钱吗？”
    “怎么会，老爷既然想去那咱们就去，不过可要说好，您可不能嫌丫头的店。”给钱我都不敢要，更别不说给钱了。
    “行，那走吧。”其实我们现在走的地方离我的店也就不远，估计康熙也是有些累才会如此吧，只是我们那看似平常的对话在别人眼中确有着稍稍的震撼，很少见。可习惯的我确没当这有什么不妥。
    起先李德全也很是不解，但习以为常后他也就被磨练的雷打不动。可阿哥们确各有些心思。我不知别人的想法，不过此次出行除去和康熙说话胆子大一些却真正的目不斜视，不知道胤禛的表情为何。
    “小姐，您今天怎么有时间过来。”掌柜的远远看到我就打着招呼。
    “丫头，人管的不错挺有眼力的。”康熙看到掌柜对我的态度后打着评语。
    “那您看看，谢老爷夸奖，呵呵。”面带微笑心中也有着小小的得意。
    “看看这丫头，说她胖她还真敢喘上大气。”回头看着众儿子用手点着我的额头，也许是没想到在宫中凡事严谨的我也会顺应他的话，让他也有些意外，引出众人的笑声。
    “掌柜去把八爷他们常用的那间儿打开。”那个单间是我这里最后的再说我也不相信康熙会什么都不知道，既然知道瞒着就是欺君，何况这些事是越描越黑的，一旦瞒了下来以后就不知道有多少事的由头是从这上面开始。
    “看来丫头这里的生意不错，老八你常来？”康熙的声音里听不出是什么态度。我也懒得猜，只是知道他不生气我安全就好。
    不过还是不等八阿哥回话就接下话来“嗯，还有，四爷、九爷几位没事的时候也有来坐客，当时没想到有一天您也会到，现在咱们也只能用那个间了，早知您会来我一定布置个更好的来。只能请您将就一下。”
    “不是还有个雅间吗？”他的话让在这的每个人的心都颤着，我就说嘛门清的事，好好的怎么要来这吃。
    “回老爷，那里是没法吃饭您要是不嫌弃趁他们上菜这会我带您去看看那屋子。”
    菜是我和李德全参谋着点的，见我跟在身侧伺候，掌柜的就算不知道身份也明白身价，不用我提点就不赶怠慢的去张罗，一应用度都是我这里最好的。
    “好，那就过去瞧瞧，看你这丫头都有些什么明堂。你们就都在这里候着吧。”
    这是要单独和我去吗，我有些迷惑，宫中独处的机会很多，我常在他身侧可为什么偏是这个时候，确也不敢有意见。
    康熙初近我的书房看着，看着这里的摆设、物件，确没有说什么，这个时候是安静的。
    “奴婢的屋子乱了点儿。”总不能什么也不说吧。
    “嗯，还不差。”眼睛很锐利的观察，不过我这里还真就没有什么不可见人的。
    “你很诚实，丫头。”声音中有着一点疲惫。我有些不明，这话从何说起，有些事我只是觉得没毕要去说谎，你可以选择不说，但说的话就真实一些，总比谎话被揭穿的尴尬好。尤其对帝王的欺骗更是要不得。
    “他们几个都来为你求过朕。”说话怎么总半句半句的，我也没有往下接的意思，可能也看出我的不解康熙笑的很大声。
    “你这丫头，有的时候真不知道你是真不聪明还是装糊涂，朕是说朕的几个儿子跟朕讨你，你说怎么办。”眼中有着点点戏虐。想看我笑话，真是恶趣味。
    “那得听皇上的，只是奴婢确有真心话说在前头，奴婢已经是四阿哥的人了，要是皇上有意将奴婢指出去，那也只能是四阿哥，如果皇上没有这个意思那就留奴婢在跟前伺候，奴婢会向以前一样用心。”我这样坦诚的回答是他所没想到的，引得他深思和探究的眼神。
    “皇上可能觉得奴婢的坦白是别有用心的。可奴婢却不得不说这是事实不关您前儿知道也好，现在才知道也好，您要是把我指给其他阿哥，我非完壁之身是罪，退一步说对兄弟间的感情也是一种侮辱，如果指给他人就更没法说，奴婢对律法不是很了解但那也绝非是好事，所以奴婢不想因为这些对不起皇上，不过也请皇上相信奴婢是在其位谋其职的人，该守的本份奴婢不会忘。”
    “丫头摔跤的功夫很了得。”
    “嗯？？？”有点不在状态。
    “朕是说刚刚你把人摔出去时动作很漂亮，干净、利落。”
    “皇上……，那是在外的时候为强身健体练的，再就在我终是女子总要注意的。”这人在玩我，绝对的。
    “呵呵。”
    “丫头，四阿哥府里有个格格前一段时间病了，现在看是快不行了，他的阿玛是四品典仪官凌柱，她叫纽祜禄•希颜。”说完看看我。
    我不知道这与我有什么关系，我知道那是乾隆他妈妈，据说很高寿的一位，死不了的。但听到她的名字的时候我不由的一惊，被自己的想法吓到被康熙吓到。
    “李德全。”康熙对门外喊了一声。
    “奴才在。”说着进了屋。
    “朕赐希颜为四品典仪官凌柱的女儿，好好尽孝，不日抬进阿哥胤禛府封格格。”
    “是，奴才这就去传旨。”
    这、这、这是怎么回事，我有些弄不明白，还在朦胧中。
    “丫头，一会就直接去凌府吧，宫中的东西朕会差人给你送过去，好好等着嫁人。”这时候的康熙突然变的好温柔，温柔的让我的眼泪存在了眼里。
    “皇上，奴婢•••••”真的不知道下面要去说什么，确被动的被康熙按进怀里，很温暖。
    我在那怀里放声的哭泣，为他对我的包容直到这一刻才不再逃避，为来这一世无人懂的艰辛到这一刻尽情的释放。
    委屈是发泄出去了，可现在更是尴尬，稍稍站直身子看着前方那一小片可疑的痕迹臊的也知如何是好，平时那点机灵劲现在全没了。
    “好了？看你这委屈劲不知的还以为朕欺负你呢，不就是要嫁人以后又不是不会进宫看朕，有事朕会管的。”很笨拙的安慰确缓解我这一刻的不自在。
    “奴婢是舍不得离开皇上。”有点撒娇的味道。
    “得，就你这丫头会忽悠人，朕还没事就能上当。”确因着这话化解了我们之间的那丝暧昧。
    “可皇上，奴婢的身份？”我不记得自己的身世，可皇室血统是不容混淆的，我到底是汉人还是旗人。
    “你是旗人，其它的你就不用去管。”
    唉，真是又糊涂了，这种事康熙怎么可能不查清楚。
    随后我便出屋进了包间，众人看到我的神情真是五花八门，而皇上的身前还有一团可疑的痕迹，让我坐立不是，直到李德全回来将我带走，这顿饭也没能好好吃完，估计他们也没有吃好。皇上的想法让人很难猜透，更多让人遐想的问题是我与皇上独处的时候都说些什么。
    处理完事务康熙站在窗前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身边没有一个人。
    “皇上，天晚了，您看……”李德全站在身后请示，没有得到回答也不敢贸然作主。
    “希颜丫头的东西都送过去了？凌柱怎么说。”
    “回皇上都已送过去连同您赏的嫁妆一起，只是丫头说多些，凌柱很是感激皇上的按排。”
    “这个丫头，只她会嫌多，到有点不像她的性子。”说着不由的轻笑起来。
    “皇上，您……”看着皇上李德全话只说一半就停口，因为不能。
    “你不用多说，朕明白你要说什么，只是朕是皇上有可为有可不为，何况她已将自己给了胤禛。”伴着一声叹息这里又恢复了宁静。
    醉―――在那不经意的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