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8/28-八章修改完成。
2010/7/23-八章修改完成三分之二。
2010/7/21-八章修改完成3分之一。(喂!
2012/5/19-繁转简字修改
永远不会长大_8
云˙校规˙母亲。
不过现实一向百分之八十八以上都是残酷的,因为伟大的事实正在小女子我面前验证了,自己方才的好奇才刚兴起刚迈入短暂的第二秒时,它就不幸夭折了。
唔......果然,对岚属性这种天性冲动的人不该抱多少智者思想。
"请您放心,第十代首领,只要把这学校炸了我们就不会迟到了!"
狱寺从怀中抓出四、五根炸药,信心满满地说道。
不,就算你真炸了也无法改变我们即将迟到的事实,而且还会被多添上一条,公共危险罪啊!泽田纲吉在这刻发出内心感言,深深后悔刚才居然还真蠢到相信对方。
"狱寺同学!"
身旁传来泽田的惊呼,闻声转头,我看见的是......银发少年被扑倒在地,棕发少年脸蛋微红,嗯......真是微妙的一幕呢。
"呃......狱、狱寺同学,我、我不是故意的!"
阿纲面红耳赤地迅速从银发少年怀中退出,撇着头结巴地说着。
"......啊啊!第十代首领,请您别在意,我、我没事!"
银发少年顿了几秒后才回神,也同对方那撇着头,令在一旁看着两人的岚月觉得这两家伙还真有默契。
而这种时候不知是幸还不幸,就在她正想偷偷装没看见撇过头准备踏上阶梯的那煞,身后传来令人汗毛直竖的声音,于是我僵着身子微往侧边歪头,大概是神慈悲地来解救我们了,只是祂真X祂妈的超仁慈!不好意思我突然飙粗口了,只因为这突然不偏不倚地闯进众人耳里,冷冽的戴着些许彷如死神般的嗓音,而他也很精简地只说了两个字......"咬杀"。
"云、云雀学长!?"
看来连向来迟钝的泽田也注意到了呢。
"你们,上课了还在我学校的走廊群聚?"
低沉明显有股怒气隐忍其中,听得我毛骨悚然。
"我不会让你动第十代首领一根寒毛的!"
狱寺非常死守身为左右手的职责,挺身护在泽田前面。
"那个,其实我正在前往教室的途中,可以请学长别阻拦我身为贵校学生一员的美好学习吗?"
就在这时岚月默默举起半只右手,缓慢开口。
--耶?岚月同学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一心向学了?......不!她这绝对是在瞎扯!
泽田纲吉眉梢皱得都快能夹死一只蚊子,要他相信眼前这上课总在睡觉的人会一心向学,这是不可能的。
"认真勤学的学生,是吗?"
黑发凤眼据说名为云雀恭弥的男生,凤眼微微瞇起地注视着眼前这名不久前才见过的女生。
这种时候,学生义务和校规似乎......很有用。
"妳,可以走了。"
对方冷冽的眼眸直勾着她,居然出乎众人意外地放下高举的拐子,以命令式的语气开口。
"非常感谢学长,那我先回教室了。"
岚月在云雀语落的当下,立即九十度鞠躬后转身朝身后的楼梯快步走上去。
"你们几个!还不快回去上课?少在这里群聚碍我眼。"
云雀恭弥将拐子收回衣内后旋身一转,漆黑的制服外套随风飘荡,这画面还真给他有帅到。
--其实后面那个才是你的真心话吧?
泽田毫不犹豫地在心里吐槽着。
回到教室后,我们立刻遭到魔鬼的质问,可因为云雀的关系,我们迟到了整整十五分,不过却同样也托他的福,我们居然出奇的没被这出了名讨厌学生迟到的恶魔国文老师骂,真是可喜可贺可喜可......的大头鬼!
虽然没被骂,却被留下来罚抄课文,啊啊--真倒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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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五点二十七分,在这学生们几乎都走光的时段,并盛中学全一年级只剩一间教室是亮着的,里头坐着四位认真勤学的学生,安静学习的气息在里头静静蔓延着......不,更正,至少在30秒前那个人做出以下动作之前是如此没错。
本只有稀稀疏疏笔与纸交战细语的教室,突然一个人迅速从座位上站起,高举着某张轻薄的东西。
"啊啊--终于啊!"
眼角代涙地高举底色洁白上头却密密麻麻一点点蓝字的纸张。
终于抄完了......突然感觉好像回到国中、小学时期,那个时候的我常因为不会算数学、英文完全无法理解、国文没考好之类的,像这样被老师罚抄一大堆,还记得每次写顽手都快废了。
该说人果然对痛苦的事情总记得特别清楚是吗?即使已事隔多年那种恐怖折磨还真是记忆犹新呢。
"岚月同学妳已经抄完了啊?"
坐在她前面的泽田在第一时间察觉身后的燥动,讶异地回头看见对方高举在手的纸张发出震惊。
"嗯阿,不过感觉手都快废了......那阿纲你呢?进度如何?"
岚月耸了耸肩,顺手甩了甩有些疲惫过度的右手腕,顺口回问了对方。
"呃......。"
脸色难看地将视线撇向他桌子课本下压着的白纸......不,不能说是白纸,至少它上头......还、还是有字的。
"......节哀。"
岚月神色复杂地望着那张纸,随后默默道出这结论。
"喂!妳这女人,我不准嘲笑第十代首领!"
耳朵跟鼻子一样灵的忠犬狱寺突然从位子上跳起,为自家首领维护其实早就掉得差不多的颜面。
--这刻火药味四起,深感随时可能打起。
棕发少女与银发少年,两人四目交对谁也不让谁,少年眼中掺有怒火;少女则是相反的平静,只是......似乎多掺了一点......笑意?
"岚、岚月......狱、狱寺同学......。"
连想尝试协调的阿纲都一脸不之所措地愣在那里,嘴里只剩含糊不清的名字。
"笨--蛋,我才不会跟钟犬抢主人呢。"
岚月嘴角大大上扬,朝两人扮了个鬼脸后转身朝教室后门跑掉,留下呆愣的两人。
在岚月夜瞳刚步出校门时,突然想起一件好像很重要的承诺......好像、记得,今天出门前母亲似乎对自己说了什么?
"唔......奇怪,怎么想不起来。"她眉头紧皱,将记忆努力回朔中......。
噢......想起来了,出门前母亲要我早点回去,她要去超市买菜,而自己也答应了。
--那么,现在用跑的来得及吗?应该、可以吧?拜托请告诉她可以。
思绪落下的下秒,她已加快步伐拔腿就冲,目的地......家。
"对不起!因、因为被老师留下......我、我晚回来了。"她一开门惊见母亲早站在玄关等候不知多久,头又马上低下,完全不敢看向母亲,因为明明答应她会早回来的。
"回来就好,我们走吧。"
呆愣地任由那双柔软的手牵起她因跑步而有些灼热的掌心,一点冰凉的感觉,很舒服。
被那双与自己呈对比的手牵着,使她脑袋顿时无法作用。
--怎么又是这样呢?
待岚月回神时,她仰首望着前方女人侧脸上的眼眸,试着想找到什么,却没有、找不着。
那是双完全没有责怪的眼眸,连一丁点不悦都没有。
可是......她明明犯错了,不是妈?。
其实在她感到不解同时,也隐约明白这样的慌乱感,来自何处。
犯错理所当然会受到责怪,这样的因果,是......来自她真正的父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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