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闻言皆是一笑,身体一恭,齐声呼道:“欢迎秀秀带叶公子造访我们断梦情阁。”
秀秀低头不语,饶她才华如何,遇此阵仗,颇有不知道如何是好之念,一双玉手,更是动个不停,不晓该放于何处,尽显小女儿美态,倒是那叶凡落落大方,手扇轻摇,面目含笑,一动一笑间,无不令人感到俊雅不凡,动人心眩,女人则是看得如痴如醉,难移美目,身为男者,亦是被其气质所深深折服,叹为一绝,叶凡收扇在手,抱拳一揖,算是还礼,朗声道:“真是多谢大家盛情欢迎,让在下深感荣幸,颇感飘然,小生叶凡,在此谢谢大家。”
“叶凡兄果然是青年才俊,仪表不凡,一动一静,无不尽显大家风范,真是让人眼睛为之一亮。”忽然门开的过来,胡月明正含笑静立,大声赞道:“在下胡月明,乃是秀秀好友,今天得见叶兄风采,心中颇想一交,”朝那后面桌上伸手一指道:“特备酒菜一桌,为叶兄接风洗尘。”
叶凡正欲说话,秀秀早已经把他拉将进去,好不再面对大家,“好了,好了,叶公子大家也见过了,都散了去吧,说是吧,是不是很俊,哼。”邱少得意一哼,道:“我邱大少那里说过假话来过。”
大家渐渐散去,突然耳朵一痛,正得意忘形飘飘然时,被那春梅拧个正着,乐极生悲下,痛的手舞足蹈,大叫:“春梅姐姐饶了小邱,我又那里得罪你了,你倒是道来再拧不迟嘛!”
“放了你早跑不见影了,”春梅一边拖的远去,一边道:“好你个邱少啊,你不是说昨天陪我赏花的么,害我苦等半天,空守花园,怎么能让我不气!”说到此处,已经哽咽难续。
邱少慢慢滑下身来,小心翼翼的替她拭去眼泪,道:“春梅姐姐切莫哭泣,叫我心中难安,”哎叹一声,“我昨天突然有事,不及通报姐姐知道,是我不对,你就骂我好不。”
“我打死你个小混蛋!”春梅粉拳几记小捶,突然伏在邱少身上,香肩耸动,微怒道:“你看那叶公子对秀秀姐多好,倒是你个小混蛋老是对我不闻不问,叫我怎么不伤心。”
邱少双手相拥,面色激动而忧虑,“春梅啊,春梅啊,我小邱何尝不知道你的心意,能得蒙你屈身垂青,我邱少今生已满足,得妻如你,夫复何求,我又何尝不是在深夜将你呼唤,可惜,我只不过是个杀手,今日尚不知明日事,这个叫我怎身是好,”念到此处,心中黯然,双手轻抚秀发,轻轻道:“春梅姐姐,我改天一定陪你玩个够好么,现在我们都还有事情。”
原来春梅是见那叶凡和秀秀如此动人,才一时候感动,抓住那邱少的,闻言醒来,才知尚有事做,站定,幽幽道:“你先去吧,我随后出去。”
邱少料想她是待神情如常才出去,轻轻一笑,道:“那我先出去了。”看了一眼,颇含复杂,方出林而去。
“邱少啊,邱少啊,难道让你说出那三个字真的那么难么!”春梅突然一笑,拍拍头,道:“想到那里去了。”亦出林而去。
三人坐好,胡月明为三人满上酒,笑道:“此酒名情梦露,乃是秀秀采集那百花晨露,配以那上好鲜果,再加精谷佐之,喝起来真是回味无穷,美不可言那。”
叶凡一饮而尽,闭眼细品,悠然赞道:“果是好酒,入口鲜甜,微带丝苦,到入腹中,却是凉意叟叟,全身气爽,待过半会,更是后劲如浪,层层涌动,却不得醉,真是好酒,”朝那秀秀一笑,“想不到秀秀还能造此佳酿,真是有如其名,情梦露,如情似梦,令人陶醉其中。”
秀秀闻他赞美,更是芳心喜欢,柔声接道:“如此,叶公子可多饮几杯,尽兴过瘾才是。”
“是呀,是呀!”胡月明满上一杯,道:“此酒来之不易,晨露更是难收,若是平时,更不能见,今日借叶兄之来,才可旁饮几杯,真是高兴之极。”
两人复干几杯,放才放下杯来,胡月明走到那桌前,展开一画,笑道:“此画乃是秀秀昨日手笔,叶兄看怎样。”
叶凡向那秀秀一笑,方才起身,走到画前,细看几遍,油然赞美道:“画中美女眉目含忧,线条苍劲,一改轻柔笔法,能用铁线白描表现此女柔媚,才是画中高绝之处,虽是几笔淡彩,却是恰到好处,真是多则败,少则缺,如此美女,当属那三国时代,貂禅莫属。”
此番道来,两人皆为之眼力叹服,胡月明道:“想必叶兄也是丹清高手,才有此眼力呀。”
叶凡哈哈一笑,拱手道:“不敢,不敢,只是偶暇时,聊以虚度,胡画几笔,登不了大雅之堂,在秀秀面前,更是有如班门弄斧,岂不笑煞人来。”
“叶公子不必谦虚,能有画功,画如其人,以其性格而定,以其信念而生,那里又谈得起谁是谁不是呢,再加上叶公子之表现,肯定是个画中高手,否则难有此言。”
“哈哈,,!”胡月明突然话题一转,一字一句道:“我看叶兄一动一静,无不隐含妙理,步动之间,浑然天成之态,油然而生,站定之时,静如山岳,仿佛妙然心生,可见叶兄功力独到至处,小弟不才,不如借地借时,小做切磋,聊以交流,如何?”
“啊!”秀秀大惊站起,道:“原来叶公子还有武功!”
叶凡心中暗惊,这样都能看出自己的深浅若干,可见这位胡兄也是个高手,不由向那胡月明笑道:“世道不平,略为小练,聊做防身,既然胡兄有意,我当然不敢不从,只是此处如此美妙,你我若在此动手,似乎颇为不是。”
胡月明笑道:“当然不在这里,前面有一小广场,我们就在那里切磋切磋。”
广场虽然不大,却是雅然,树木围在四周,周围布以石桌石椅,早已经是人满为患,喝声不绝,秀秀更是坐在那中间一桌,身边所围,是那四大美媒,还有个笑呵呵的当然是那邱少了。
天高云飘,风声习习,人人在那讨论不绝,欲猜谁才厉害多些。
于此,对于场中的两人,皆如无声无息,幻若未闻,皆把心神放在对方身上。
“不知道叶兄用何兵器?”胡月明轻声问道。
一时候静若闻针,皆听两人做答,叶凡微微一笑,道:“在下没有兵器,只用此扇,不知道胡兄用什兵器。”
胡月明哈哈一笑,道:“在下用剑,练了一些剑法,既然叶兄是用扇做兵器,肯定必有独到之处。”
叶凡扇张轻摇,默默抗衡那无所不至的剑气狂涌,道:“不敢,剑乃兵器中之君子,可见胡兄不但是剑法高明,人品也是出众。”
胡月明并不见剑在手,但是叶凡却清晰的感受到那阵阵剑气,此为感觉,亦是高手的直觉,胡月明突然负手于后,居然随风起步,度起步来,一动一静,无不合风合时,叶凡当然知道此不是无聊之举,扇收在手,人微微转动,始终面朝那不断变动方位的胡月明。
见此举无功,胡月明站立不动。脸容古波不静,道:“叶兄能随变化而生变化,使我一切变化皆是荒废,此举,已能说明叶兄高明之处。”
叶凡失笑道:“胡兄何必谦虚,只是一动,我即被动,才是厉害。”
众人更是看的莫名其妙,不明所以,不明白谁是谁不是,什么被动何来,主动何在,根本不见动手,如何有的一谈,不过,既然能与名震天下的胡月明一战的,肯的不是弱手,故依然看的入神用心,生怕错过精彩绝伦之处,岂不颇为遗憾。
胡月明双手放于胸前,做花状,一字一句道:“叶兄守的无懈可击,人虽随意一站,却是宛若天成,虽说未动,我却找不到叶兄的真实位置,真是让人汗颜。”
叶凡一脚后踏半步,以消那攻来是一道手印真气,扇在那虚空之中随风一点,看似潇洒,却是半点马虎不得,“波!”的一声,空气瞬间扭动,两人首次交手,不分上下。
众人只觉一阵急风扑面而至,瞬间消失,就如突然而生,却又是悄然而没。
叶凡衣服不动,在那风中有如铁制而成,而那胡月明之衣服却是宛若置身狂风之中,摇摆甚烈,众人皆是不言,静待那大战来临之时,那场精彩绝伦无比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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