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人同人——月零》21.第二十章 提问×最后一场考试×满月之夜

    第二卷  猎人×考试×零的过去  第二十章  提问×最后一场考试×满月之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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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飞艇上的时间过的其实很轻松，小杰的失落，那个格斗大叔的推理秀，大家的图书馆饿补，一切的一切都按照剧情顺利的发展，随着考试的临近，我的直觉让我渐渐的感到不安，我的记忆马上就要回来了，说不在乎是不可能的，毕竟是我自己的记忆。
    被尼特罗叫到房间后，他就让我指出“在意的人”和“不想战斗的人”。在意的人是西索、小伊加小杰四人组，不想战斗的也是他们几个，因为真的要打，我会直接认输。如果打起来，我也会OUT，因为我会杀掉输的那个人。
    “你是在很特殊的环境下长大的，对吗？”尼特罗冷不防的问。
    “是啊。”我回答，“很特殊。”
    “你知道接下来考试是什么对吗？”尼特罗又问。
    “你这个老狐狸会长会有什么馊主意呢。”我毫不客气的回嘴，“我如果通过考试，发生什么奇怪的状况的话，请暂停考试，我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或许，会很糟糕也说不定。”
    会长明白的一笑：“看情况吧。”
    我走出房间，来到窗口边，不安的感觉隐隐做痛，库洛洛，你在干什么？为什么不来电话呢？
    我已经在考试之前换回了原来的样子，惹来了不少惊艳的眼光。终于，最后的考试马上就要开始了。
    所有人都进入了最后的等待，现场的气氛实在是很不好受。
    悠扬的音乐打破了僵硬的气氛，所有考生的注意全集中到了我的身上。
    “喂。”这两天，我已经收起了平时天不怕地不怕的调皮，变的十分的沉默。
    （小零。）是温和的女中音。
    “派克姐？”我淡淡的说。
    （你的声音好奇怪，怎么了？）派克问。
    “我……想要放弃……”我很淡的说。
    （放弃考试？！）派克惊讶的问，（为什么？你不是要找回记忆吗？）
    “害怕……我……真的很怕。”我还是很淡。
    （零……）派克也说不出安慰的话了。
    “团长呢？”我问。
    （老样子，已经一个多星期没说过一句话了。）派克说，（你和团长之间是不是发生了什么？）
    “没有。”我回答，“没事了，不用担心，想团长和大家问好。就这样。”没等她回答，我就掐断电话，只剩下“嘟、嘟……”的忙音。
    考试开始了，小杰和半藏打头阵，就知道会是这个结果。以我的特制，我适合当盗贼或杀手，猎人不是我该干的工作。然后是西索和酷拉，结果没有变化。我的第一场对手是奇，我马上认输，剧情改变，奇通过了考试，并且避免了和小伊一战。
    然后是西索对格斗大叔，他差点没将大叔打死，然后是我对小伊。我还是认输，再往下。
    雷欧力对格斗大叔时，那个大叔终于撑不住了，送进医院后死亡，除那位大叔外全员通过，尼特罗宣布这个结果后，我马上昏了过去，完全失去意识。我知道，我的记忆马上就要回来了。
    (以下文以第三人称叙述)
    “小零！”众人全聚集到月零的身边。
    “快，将她送到客房。”尼特罗说。
    “等一下！”这时，会场外走进一个女孩，她径直来到尼特罗面前，“会长。”
    “蓝漪涟，是你啊。”尼特罗显然十分惊讶。
    “会长，我来吧。”她走道月零身边，“亚瑟，你在吗？”
    “漪涟小姐。”在众人的错愕下，凭空出现一个红发的帅哥，“您怎么会出现在这个地方？”
    “先不要管那么多，零怎么了？”漪涟问。
    “小姐失忆了，她……没有8岁前的记忆。”亚瑟回答说。
    “失忆……怪不得……”漪涟靠近月零，“会长，可以将她带到花园里吗？”
    “没问题。”尼特罗刚想找人抬起月零，亚瑟已经将小零抱了起来跟着漪涟向花园走去。
    最后就变成所有相关人员全聚集到了考试会场的大花园中。
    刚触碰到满月柔和的光芒，月零的身上就开始散发出血红色的光蕴。然后，就脱离了“地心引力”半悬浮在空中，四周的景色变换，大家像是身处于一个美丽的大城堡中。空荡荡的走廊另一头，走过来一个红发的青年和一个看上去只有4、5岁的小女孩。
    “亚瑟，外面是什么样的？城市是什么样的？大海是什么样的？”女孩用稚嫩的童声问。
    “外面有很多城市，城市是由建筑和道路构建的，海是蓝色的一忘无际。”红发的青年回答。
    “我可以有机会看看外面吗？”女孩单纯的问。
    “会有机会的，一定。”然后，青年和和女孩渐渐远去。
    （“这就是零的童年，”漪涟淡淡的说，“她出生在一个特殊的族群中，是族群的正统继承者，她出生那天起就失去了自由，成了族群中长老们的傀儡，她没有自由，不需要自由，存在的理由就是继续光大族人们的声望，继续延续血脉，如果没有发生那件事，她将永远被囚禁在那座如笼子般的大城堡中。”
    “总觉得这样的大小姐生活让人十分不舒服。”小杰说。
    “她并不快乐，非常的不快乐，”漪涟说，“那个家族夺走了她的童年，她是那样开朗的女孩……”
    “‘笼子般的大城堡’啊。”雷欧力一摇头，“可怜。”）
    然后，4岁的月零按耐不住越发的好奇心，带着亚瑟偷偷溜出了城堡，在一个小镇上度过了最快乐的一天，可是，长老们还是发现了，处罚了亚瑟，更加严密的囚禁了月零，看着浑身是血，还带着温和笑容安慰自己的亚瑟，月零释放了压抑的力量，毁了那间美丽的卧室，和亚瑟逃离了城堡，昏在一个小镇的郊外。
    （“受不了的零终究反抗了，她不适合永远停留在一个地方，她是风，是自由……”漪涟说，“她一直都在寻找，寻找那个她可以停留的地方。”
    “是我我也会那么做。”半藏说，“这样的‘家’，不要也罢。”
    “她是被迫的。”漪涟说，“被迫停留在那里。”）
    幸运的是，小零得救了，救她的是一个叫月洛·德拉利斯的同族人，德拉利斯是纯血统的母系族群，男孩在成年就要独立，说好听点是自己在外生活，说难听点，就是被家族遗弃。这个叫月洛的青年像极了库洛洛，同样的黑发黑眼，同样的个性，同样的喜好，除了额上没有那个十字的印记。
    （“这个叫月洛的人是零同系族的血亲，对小零而言就是这个世界唯一的亲人，小零的个性和他十分的相似，外表温文儒雅，其实心高气傲，不愿受人控制而且十分的为所欲为。”漪涟慢慢的说，“就如同‘风’一般随心所欲，找到这样相似的哥哥，零真的认为自己找到可以停留的地方，可是……”）
    小零开始和这个和她流有一样血缘的哥哥生活，这时的她单纯而快乐，唯一奇怪的兴趣就是……当杀手。白天和普通小孩一样，玩耍，嬉戏，享受每天的生活，而晚上为了拥有抵抗家族的力量而开始做杀手的工作。就在这时，两个小女孩相识了，同样的幼龄，一个为了力量而杀人，一个为生存而杀人。
    “涟，你的梦想是什么？”小零舔着手上的柠檬冰激凌一边问身边那个天蓝色长发的女孩。
    “每天有甜食吃，不会为了生存而烦恼。”女孩笑着说，“零呢？”
    “我？当个幸福的家庭主妇。”小零露出看玩笑的笑容说，看着好友脸上出现的青线她才收起玩味的笑容，“其实，只要和喜欢的人在一起，就算当通缉犯也愿意啊。”
    涟带着惊鄂的表情看着这个单纯而悲伤的女孩，心中滑过一丝酸楚，这个对普通人而言简单的梦想对她而言就是那么遥不可及。
    （“我就是在这个情况下和零相识，她的儒雅，高傲，调皮，单纯，有时可以说是迷糊，让我想要保护她，”漪涟说，“可是，她好象犯了什么天大的错误一样，老天怎么都不肯放过她……”）
    带着微笑回到家门前，小零就楞在原地，手上的冰激凌掉到地上，满脸的恐惧。
    德拉利斯家族的人找到她了。
    在吵闹和拉扯中，气氛升至边界，不知何时，房子起了熊熊大火。
    “洛哥哥，不！哥哥！不要！——”一切被火焰吞噬，月洛为了保护小零而遭到德拉利斯家族的迫害，对德拉利斯家族而言，男孩没有任何地位，多一个少一个没有任何的关系。
    零在涟的帮助下逃离了家族的追捕，却失去了对她而言唯一的亲人。
    （“她依旧没有逃离命运的玩弄，失去了她唯一也是最爱的亲人，”涟的口吻还是很清淡，“从那之后，零对一切淡然的如同一个人偶，不哭，不笑，不吵也不闹，仿佛这个世界对她而言已经失去了意义。”）
    涟实在无法继续看着这样的零，带着她，离开了这个位于北美半岛的小国家，去了位于东半球的日本。
    两人的生活十分的简单，如同一个普通的女孩一样，染了发色，带上隐型眼镜，生活在孤儿院中，晚上还是做着杀手的工作。
    渐渐的黑道们给了带镰刀的零一个称号“杀戮天使”。
    小零在那事件的3个月后恢复了从前的开朗，但是开朗的让人觉得她的光芒十分的刺眼。
    她们路过一家书店，小零楞楞的看着橱窗上的海报。
    “零……”涟回头看了小零一眼。
    “他……很像洛哥哥。”这时的小零才收起阳光，带着浓重的孤独。
    涟知道，小零没有忘记月洛，永远都无法忘记。
    （“这样的生活，我以为会一直下去，可是终究还是只持续到8岁，直至零没有留下只字片语的离开。”涟继续说，“就这样，我和零完全失去了联系……”）
    站在德拉利斯家族城堡的面前，月零的表情丝毫没有泄露她的心情，是该结束一切的时候了。
    “于吾定下契约的黑暗之神，吾在这里借助你的力量，让吾与你的力量相合，让一切毁灭，让一切重生！”月零的长发慢慢转变为血红色，双瞳更是红的好象会滴出血来，“‘月の血祭’。”
    她带着笑容血洗了整个德拉利斯家族，最后坐在房顶上，手上把玩着长老们的头颅。鲜红的鲜血，鲜红的长发，鲜红的长裙，鲜红的满月，被血染成鲜红的城堡以及看不见光明的夜，和这个可爱、美丽、妖艳、只属于深夜的女孩，形成了一幅绝美的画面。
    一个响雷，天下起雨来，好象老天代替她哭一般。
    发生这一切时，这个女孩，只有8岁……红月之夜，今天，是这个女孩的生日。
    然后，她轻轻的在房顶上唱起歌来……
    君が旅立つ日は(你出发的那天)
    いつもと同じ‘じゃあね’と手を振た(我和往常一样挥挥手说“再见”)
    まるで明日もまたこの町で會うみたい(就好象我们明天还会在这个城市再见面)
    愛を信じるのは自分にも負けないこと(相信爱就是不向自己认输)
    夢が葉う日まで(到梦想实现的那天为止)
    笑顏のまま星を見て祈り捧げ(我会微笑着对着星星祈祷)
    ここにいるから(在这里等你)
    私は君にとっての空でいたい(我想成为你的天空)
    哀しみまでも包み込んで(连悲伤也能包容)
    いつでも見上げるときは一人じゃないと(不管何时仰望天空都不感到孤独)
    遠くで思えるように(愿远方的你也能这样想)
    歸る場所であるように(愿我成为你的归属)
    君かいない町て(在没有你的城市里)
    あいかはらつに元気てすごしてる(我还是像以前一样精神的面对每一天)
    それか今私にてきることそ思から(我想这是我现在可以做到的事)
    どんなてき事にも隱てる淚かあると(无论什么可以的事和藏起来的眼泪一起)
    夢が消え失ても(即使梦想会消失)
    自分らしくいてほしいとんな時も(像自己一样生活无论什么时候)
    ここにいるから(在这里等你)
    淚たなくすほと強くなくておいい(哭过之后就会变的更加坚强)
    疲れた心やすませたれ(让疲劳的心休息)
    素敵の明日を愿いねんぷりいそいて(因期待着美好的明天而睡不着)
    小いさの子供よように(就像很小的孩子一样)
    この広い世界を伝かあてる(想要传达给这整个广阔的世界)
    しろい云はなかれ風になんて君の前へ(穿过白云像风一样来到你面前)
    私の聲わ到きあすか(我的声音可以到达吗)
    溢れる気持ち言ない簡單(满溢的感情无法简单的言语)
    私は君にとっての空でいたい(我想成为你的天空)
    哀しみまでも包みこんで(连悲伤也能包容)
    いつでも見上げるときは一人じゃないと(不管何时仰望天空都不感到孤独)
    遠くで想えるように(愿远方的你也能这样想)
    歸る場所であるように(愿我成为你的归属)
    (PS.这首歌的名字叫《Mathernd》，是《钢之炼金术师》的ED，十分的好听，有兴趣的可以去听一下^^)
    她的声音清淡而空灵，没有暇丝般干净。
    雨，将身上、衣服上的血迹洗净，同样也湿了她的全身。
    这场雨一直持续到凌晨，所有的鲜血都像小溪一般慢慢冲淡流失。
    月零站了起来，迎着红色的满月和微风，她原本晶莹的双眼已经失去了光泽。
    “小姐……”亚瑟淡淡的说。
    “亚瑟，为复仇而活的人……真的很可怜，”月零平淡的问，“非常的可怜……”
    “小姐……”亚瑟完全找不出安慰的话语。
    （“为复仇而活的小女孩啊，总觉得真可怜。”雷欧力忽然插话说，“这样的人生有什么意义？”
    “不止这样而已，一个人一下子失去了生存下去的理由后会发生什么事？”涟问。
    “生存下去的理由？”雷欧力想了一下，小声，“……这需要理由吗，小杰？”
    小杰和奇牙的脑袋上各出现一滴汗，完全无视他的白痴问题。）
    “亚瑟，这么长时间真的很谢谢你……”小零淡淡的说。
    亚瑟的身边渐渐出现阻拦他行动的屏障。
    “小姐！少小姐！您做什么！少小姐！”亚瑟慌张的敲击着屏障，可就是无法接近月零，“小姐！”
    （“莫非……”雷欧力想了一下，“不会吧！”
    “零……”小杰难得露出了十分悲伤的表情，“零她……”
    “已经全部过去了，这是零的记忆……”涟微微一笑，然后又恢复平淡，“幸好已经全部过去了……”）
    “亚瑟，要记住，永远不要在找有仇恨的人当你的主人。”月零闭上双眼，抬起头，用月红的最尖端对准自己脖子上的大动脉，“如果有机会再见到漪涟，和她说一声，‘真的很抱歉’。”
    然后她毅然向动脉刺去。就在这时，一个响雷打中了月红，然后，月零就和亚瑟、月红还有整个德拉利斯家族的城堡一起消失了。
    等影象再次亮起时，天空中还是那轮粉红色的满月，可是周围的景象却完全变了样，这里只能说是一个大垃圾场了，真的是一个天然的大垃圾场。而月零就昏睡在这个大垃圾场中，粉色的长发像瀑布般的披散在地上，她可爱美丽的如同月亮的妖精……
    影象终于结束，小零失去的记忆也到此为止全部回归……
    (以下恢复第一人称叙述)
    当我再次醒来时，自己不知身处在一个什么样的地方，四周漆黑一片，只有一个一个成千上万的小光点散发着柔和的光芒。
    （庆祝你重生，月零·德拉利斯。）我的面前出现一个美丽的女人，她的光芒圣洁的没有任何污染。
    （零波女神……）我淡淡的说。就是她，我想起来了，就是这个女人，不对，是女神，是她打落了月红，我才没有自杀成功，还莫名其妙的被剔除记忆被她一脚揣进这个世界玩了一次穿越！
    （你还记得我。）女神十分不和身份的露出开心的笑容，（怎么样，这次的游戏玩的还开心吗？）
    （开心？你知不知道没有记忆的生活是件很痛苦的事！）我毫不客气的说，然后缩小音量，（虽然对我来说可能是件好事。）
    （MA，这种小事不用在意，）女神捂住嘴部笑着说，（你现在不是很好？不用为过去头疼，还过的十分开心。）
    （既然这样想，那就不要把记忆还给我……）我扭开头看向一边，（我……接下来该怎么办啊……）
    （什么？）女神十分不解的眨着大眼睛，（现在不是很好？）
    （很好！谢谢你！）我狠狠的说。
    （你还在介意我没让你自杀成功的事？）女神问。
    （当然！）我毫不客气的瞪回去，（全是你的错，为什么随便修改别人的命运？）
    （你命中注定不该死，我只是保护那个世界的规律而已。）女神再次一笑，（这样总比你在那个世界当个没魂的人偶要强吧。）
    （也就是说我该谢你？）我扔给她一个你“得了便宜还卖乖”的表情。
    （没错。）她露出欠扁的笑容。
    （不要以为你是女神我就不敢打你！）狠狠的再瞪她一眼。
    （不要动用武力！）女神的脑袋上出现一滴汗，（话说回来，你还在为从前的事在意？）
    ……
    …………
    ……………………
    沉默……还是沉默……
    （月零……）女神和我都已经收起刚才玩笑的表情。
    （来到这里刚刚睁开眼，第一眼看到库洛洛时我就奇怪那样亲近的感觉……没想到……）我的眼神四处飘散。
    （那两人的确很像呢。）女神点头说。
    （原来……这是……见到亲人的感觉啊……）不知为何，明白这一点的我淡淡的有些失落。
    （那个……月……）女神试探的看着我。
    （没事。）我突然抬起头，（对了，涟为什么会出现再这？）
    （死后穿过来的，）女神笑着说，（这里时间的流动和原来的世界流动很不一样。）
    （死后？）我很不明白的一皱眉，（涟会那么简单的被杀？）
    （半自愿的吧……）女神被逼的向后移动了五公分，（已经给了她安慰了……）
    （MA，她有自己的方式。）我说，（可以放我回去了吗？亚瑟会急死的。）
    （好的。）女神微微一笑，（这个给你。）
    我的手上出现了三颗漂亮的彩色水晶。
    （这是愿望之石。）女神说，（它们可以再不打破这个世界的平衡的条件下，实现任何愿望。）
    （愿望之石……）我淡淡重复。
    （作为给你这三颗石头的代价，我会将这个消息散布到猎人世界，到时会有很多人来找你麻烦，做好觉悟吧。）
    （杂碎。）毫不客气的说。
    （已经有预言了，关于你的密宝。）女神笑着说，（因为愿望之石只有你可以使用，所以你自己本身就是密宝。）
    （密宝？）我想了一会，反应过来，（啊！有一次十老头将我抓去就是为了这个！）
    （十老头？啊啦，9月的游戏会很开心呢。）女神再次一笑。
    （不开心。或许会死人也说不定。）我说。
    （死人是一定的，要看对象是谁了。）女神说的十分不在意。
    （那么，我要走了。）我说。
    （GI的剧情结束后猎人世界的剧情就告一段落了，你会在那之后回到原来的世界，记住哦。）她笑着说。
    我的身影已经渐渐淡去。回去啊，是吗……
    （谢谢你，零波。）我淡淡一笑，彻底消失。
    （不客气，月亮女神……）零波女神对着空气淡淡的说，（众神之王，她当年因为反抗你而被你扁入人间，过着这样的命运，可是，她也是唯一一个你永远得不到也永远不会屈服于你的女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