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亡诅咒系列之禁忌之恋》9.不速之客

    “啊…惨了!”从河边回来后三个各自怀揣心事的人,谁也没说一句话。南宫芷这冷不丁的一叫,让人很是摸不着头脑。
    “中邪了?没事鬼叫什么?”尾尾正蹲在地上看着眼前的美味,烦恼着究竟是吃烤猪还是吃炸鲟龙肉,听到叫声一惊还以为她又被什么东西攻击了。
    “天使,我刚刚看到天使了。我这个白痴,我竟然浪费了这么好的机会,什么愿望都没来得及许,我至少应该让他帮我离开这个鬼地方呀!天呀!我真是太笨了…”难道这就是八卦的下场,她刚刚一直沉浸在阿古的身世之迷里,等她回过味来早就晚了三春了。
    “有病。”尾尾白了她一眼,继续研究他的晚餐应该从何下手。
    他是来找我的。阿古这么想着,却什么也没说。
    太阳下山后,气温降低了许多。尾尾在山洞里点了一堆火,三个人闻着鲟龙散发出的香气继续沉默,直到不速之客的到来。
    “这就是盟主说的那个小鬼?看起来没什么特别嘛!”率先打破沉默的是那个男人,长的到还算是中规中矩,但搭配上他那撇上翘的胡子后,怎么看都不像是好人。
    “你还想怎么特别?你没听盟主说他不怕阳光吗?单这一点就够特别的了。”穿着黑色束腰晚礼服的女人对同伴的说法很不满,挺着她高人一等的胸膊,撇下他向阿古走来。
    “是特别,上帝保佑他和他爸爸一样特别…”男子低声嘲讽者,对于吸血鬼里的那个胆小鬼,每每提起总是让他感到耻辱。
    “该隐,他已经死去那么多年了,你有必要一直这么念念不忘吗?”
    “我看念念不忘的是你吧!琳琳达,别忘了你现在是我的妻子,你这样动不动就站出来维护他,让我很难不怀疑你对他余情未了。”她才是真正引起自己恨意的根源,从年青时候开始,琳琳达就无视他的存在,只会围着那该死的怪胎转,她的爱有多深那么他的恨就有多重。
    “亲爱的,我们已经结婚三百多年了,你总提那些过去的事干什么?”
    “过去的事?他在你心里恐怕永远都不会成为过去的事。心虚了吧!为什么不敢看我的眼睛?”
    “笑话!我心虚什么?”
    “是吗?那你敢看着我的眼睛说你现在不爱他,爱的是我?你敢吗?”
    “我…”琳琳达一顿,夫妻之间是要签定血之契约的,那意味着面会他的血夜之瞳时,她再精巧的掩饰都无法遮挡住内心的想法。而她的心真的不再爱了吗?连她自己也不敢肯定的回答。
    “你敢吗?”
    “喂!你们跑到我家来就是为了表演吵架的吗?”这种三流的剧幕他看得太多了,完全没有兴趣。尾尾把鲟龙肉翻了个面,撒了一些香草在上面。“要吵出去吵,不要打扰到我们吃饭。”
    “我们是来找他的,你们是朋友吗?”琳琳达亲切的和尾尾搭话,很有高兴有人帮她逃离困境。
    “我不会跟你们走。”阿古抢在尾尾前面开口。他知道他们是谁,他曾在父亲的日记上见过琳琳达和该隐这两个名字。乌列得到的消信没错,西方下界的人一定也一直在追踪他的足迹,否则不会这么快就找到他。只是他们目的又是什么?
    “别担心,我们没有恶意,我们是你父亲的,朋友。”说出朋友两个字的时候琳琳达迟疑了一下,她仔细端详着阿古,长得和他爸爸简直一模一样,眉眼间全是血月的影子。曾经她和血月还有该隐是一起长大的好朋友,那个时候的她可以自豪的宣告在西方下界都找不到比他们三个更亲密的朋友了。可是一切都在他们没发现的情况下悄悄改变着…
    “朋友?哼!谁有那种无能的朋友。说那么多费话干嘛,直接动手就完了。”该隐的胡子剧烈的抖动了一下,他讨厌琳琳达看阿古的眼神,那眼神让他想起一些令他不愉快的久远回忆。
    “盟主只是让我们带他回去,可没让我们伤害他。”
    “盟主也没说让我们用那种方法,我看弄晕他最实际。”该隐不顾妻子的阻挡,挥手射出一道红血的薄雾。
    幸好他使用的是血魂咒中最没伤杀力的迷咒,否则可就不只是晕过去那么简单了,天使的护体光波把他的法力反射回他身上。别说该隐和琳琳达料想不道这种可能,恐怕就连西方下界的盟主都不知道阿古不但不怕阳光,还继承到他妈妈的一部分能力。
    “这…”琳琳达见该隐昏在地上一愣,看了一眼阿古后,转身出洞隐入黑暗的夜色。
    “喂喂,你老公…啊!就这样走了?”又添了一只?长得这么难看又不能吃他要来何用?尾尾在心里的小九九账薄上默记到,以后一定不能逼问女人她们不想回答的问题,不然很有可能会在最需要的时候被当做障碍抛弃。
    “喂!老兄,你很吃香嘛,上边抢完下边抢?你身上藏宝贝了?”尾尾谄媚的替过去一块鲟龙肉,不知道跟着他去西方界混会不会更好一些。
    阿古沉默着,他从不认为自己是什么宝贝,上下两界穷追不舍怕只是为了他们的一已私利。他已经躲到东方下界君主的地盘了,他们却还象苍蝇一样紧盯不放,不惜在别人的地方动手,恐怕不是只想见见他这么简单。
    “阿古,你打算去哪一边?”做天使好像不错,很神圣的样子。不过吸血鬼要更自由一些吧!没有那么多的约束。南宫芷左右为难,如果是她的话她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办。
    “哪也不去。”他不属于任何一个阵营,从一出生他就被打上了异类的标签,没有任何同伴,只有他自己。
    “阿古,我能不能问问你爸妈的事?”从河边回来后,她就一直想问,但怕这个问题太过于隐私一直不好意思开口。
    “女人就是八卦。”尾尾言语间很是不耻,可眼睛却紧盯着阿古,连手中的食物都放下了,摆明了对这个八卦问题也好奇的紧。
    “你们自己看吧!”阿古从怀里掏出一卷泛黄的羊皮纸,对于他父母的事情,他所知道的也并不多。对于这两个一起经历过生死的人,他有着一点以往不曾有过的情感,那种好似叫做友情的东西让他不想隐瞒什么。
    羊皮纸铺展开来,是一些字迹已有些模糊的日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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