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酒吧出来已是深夜,宿允醉了。
邱哲撑起这个体重像熊此刻却像无尾熊一样挂在自己身上的家伙,有些头痛。
这家伙居然就醉了...
忆起刚刚在酒吧里两人越聊越郁闷,越聊越萧条,猛向对方敬酒顺便灌醉自己,喝的那个叫惊天动地....唯一不同地是:他喝的是啤酒,自己是威士忌。
“喝....喝....”肩上靠着的脑袋晃了晃,嘟哝着。
白痴。
将那家伙的手搭在自己肩上,邱哲撑起宿允大半边身子。
“唔...”宿允突然后倾,本能的将手环上邱哲的脖子。
“走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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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什么情况?
邱哲看着近在咫尺的脸,那属于宿允的脸朝自己笑了笑,呼出的气带着清浅的酒精味。
“送我回去....”
那人命令着,女王一样。尽管眼睛是闭着的。
巷子里的气氛一下子变的暧昧起来,空气中充斥着□□的味道。
“操。”
感觉到身体内部的小小变化,邱哲低咒,加快了脚步,连拖带拽的将宿允弄到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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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害怕面对苏锐自己的心猿马意,从早上到现在都待在房间里打死没敢出去,后来实在是人有三急憋不住了才蹑手蹑脚的下楼,生怕吵醒了苏锐。说实话这月黑风高的,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儿呢。
解决完,我系上睡袍的带子。洗手的时候发现厕所的窗户开着,走过去关上,不期然踩到一个东西。
不会是死老鼠把?
难说,这屋子出老鼠也不是什么不可能的事。
借着透入的月光我看见苏锐恬静的,没有一丝杂质的脸。
着了魔一般。
摸一下...应该没事吧....
做了半天的思想斗争,悬在空中的手终于停止了反复举起放下的愚蠢行径,迟疑的伸去,向那片在月光的笼罩下几乎透明的肌肤。
烫!
缩回手,微微诧异,这小子是火炉么?!
再次把手贴上他光洁的额头,我皱了皱眉。
糟,他发烧了。
“苏锐,苏锐。”轻拍他的脸,打醒这小子..在这睡觉可不是好玩的。、
他睡死了一样,口中偶尔嘟哝,像在说梦话。
........
我凑进尝试听清楚,可结果很让人挫败。
什么都没听清...
但他吐出的气却灼热的令人心惊。
不行,得去医院。
将他的手搭在我肩上,撑起他滚烫的身子,向门口走去。
正所谓坏事成双,打算抬脚的同时他被什么东西绊住了,身体向后倒去,本来重心前倾的我被他那么一拽顺便也倒了...
“砰!”
真光荣....
真TM光荣!
伴随着我俩倒下的还有一堆沐浴液洗发精香皂盒之类的东西,为了不让他伤上加伤我英勇的一个翻身变成他的人肉垫子...
太光荣了....
想我严慕何其有幸能成为这光荣的肉垫呐,恨恨看了那昏迷不醒的罪人一眼,甩掉因疼痛挂在眼眶里的眼泪,重新将他拽起拖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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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是小巷子,寻常的轿车在这里根本无法掉头,更别说救护车了。
用毛毯把苏锐裹住,汲着拖鞋便出来了,外套也没有穿。
在我认为发烧也是可大可小的,这样难受的滋味当年自己也没少尝,胡乱吃药更是不行,弄巧成拙就糟了。
还是尽快把他送到医院去...
风吹在身上有些冷,可背上那人依然滚烫。我不敢停下,就算双腿有些支撑不住了依然向前跑着。
过了这转角便很快能到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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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药店?.......
不会把....
又不是.....
平日里萧肃冷清的巷子居然出现了一间药房?正确来说,是门诊部?
几乎是不做思考的将腿跨进店门,除了中药味店里还飘荡着一丝新鲜的油漆味。白袍的中年医师正低头择药,抬起头见到我们时他楞了一下,然后迅速迎上来。
“怎么了?”
“发烧。”
经过简单的询问我两合力将他抬上一旁的躺椅。
“恩...”苏锐可能是被刚才的颠簸弄醒,有些迷糊的睁开眼。
“这是哪里?...”他一张口随即被自己沙哑的不像话的声音吓了一跳,有些惊慌又有些迷茫的看向我。
“你发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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