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猎人之星星之火可以燎原(我是侠客)》4.第三章 与魔鬼交锋

    「论理你跟我该彼此早认识了。」他说，状似温柔的抚了一抚我的头壳，若不是他眼中若有似无的戏谑神色，我早就被他骗过去以为我真的认识他了。
    「先生，请容我唐突，」我谨慎地推砌好用词，把内心突如其来的莫名愤怒和诧异都收藏好，勾起我一早驾轻就熟的商业性微笑，小心翼翼地用我此刻所能用到的最礼貌冷静的语气跟站在我眼前只两步之遥神态异常高傲欠抽的陌生男人说话。靠，还要居高临下的看我，怪物么，长那么高。（作：忘了自己已是小正太？！）
    「其实你到底是谁？」
    「…」眼前的那人眼中闪过一下子的阴霾，很快，不过敏锐如我当然会看到。
    我真的不认识他！纵使站在我眼前的人是个美男子没错我也很想有他的号码，不过我的内存软件明显跟这人不兼容，我看见他就有一股来自潜意识的排斥感，还有背上也被激起不能自制的战栗！从我从黑暗中醒来到现在，每一刻我都觉得如芒在背如坐针毡，而我肯定这一定是从那男人处飘过来的隐约杀气有关，加上这里环境直看横看都不是我原来的房间，说像就是比较像一间太空仓，还要诡异的飘着雾气。
    雾气？？
    室内怎会有雾气？？
    想到这里，我反神志镇定起来，推理能力也遂步回笼。
    依我推猜，这个地方大概不是常理可解释的存在，我亦无谓慌张去自乱阵脚。
    我之所以有这样的理解，是基于我眼前出现的事实所构成的证据。
    证据之一，我身上的伤全部不见了，以我昏迷的时间计算(我知道自己昏倒的时间长短因为我向来有极准的直觉)，这短短的时间里是不可能全部痊愈的；证据之二，(我不怕死的抬头与陌生男人的戏谑眼神交流起来)，这个男人是金色眸子的，而这个世界上以我的认识，没有一种人类基因可生成到这种眸色。不，我忘了，我已不在原来的世界了，看来这条证据是不成立的。可我还有证据三！我本来是想不起来的，不过这双金色的眸子却硬生生提醒了我。
    金色的眸子，我怎能忘了。
    在飞机上坐在我旁边不怕死的狂拨号的家伙不就是拥有这双修罗才有的金眸子吗？！那双金眸子可是深刻地印了在我的潜意识中。清醒过来后，虽然我刻意无视这记忆带给我的负面影响，不过，我却知道自己每一刻都是对这双眸子「念念不忘」。那人的面目在我脑中本因我没有刻意注意过他而模糊不清，此际，玩魔法似的，他的五官清晰起来，和我眼前男人的脸「嚓」的一声重迭，一模一样，天衣无缝的相似。
    证据之三，这个男人的脸，太诡异，令我不得不警觉惊异。
    「这里是哪里？你是谁？你为什么说认识我？」我的声音被我紧张的神经稍稍地提高了声调，可我知道听上去该也是正常的调子。
    「呵，真是个问题人物，一下子开口就问了我四个问题。看到我的眼睛你想到了什么吗？也对，就是它们把你送到地狱的。我的小姐，不，现在是我的先生，请容我先自我介绍，我就是魔鬼，你们世界把我叫作堕落天使路西法。而这里，就是地狱。我说我跟你该彼此早认识的原因就是，你在你以前的世界跟我的□□有过一面之缘，你刚才也该想起来了，是吧？不过很遗憾地，它直接地把死亡送了给你，那只能算你不幸。」停顿了下来，他彷佛想起了什么，摸了摸下巴，作深思的样子。「但你该感到荣幸，因为你与我的□□有过那缘份，你在收到死亡的瞬间就得到了救赎，把你送到这个与你原来世界同一步伐前行的平行世界里，你可以获得新生，不过也要付出代价。告诉我，你愿意付出代价吗？」
    我等着这个自称魔鬼的男人的进一步说明，心里虽被现况冲击得心如乱麻，但脑中一丝的澄明却在告诉我「有什么不对劲」，叫我不要急着答应。在脑中重温一次魔鬼的自大演讲，迅间仔细推敲其中的意义。我得到了「救赎」吗？事情不会进展得太快了吗？好像捉到了什么，我决定要把所有东西都理清。
    「代价是什么？」先问个正常人一定会问的问题吧。
    魔鬼泛出妖邪的微笑说：「我早知道你会这样问我。代价是什么，具体我不能告诉你，不过你可以知道的是它不会超出你生命所能承受的范围，简单点说，就是你一定会付得起。提供一个亡灵新生是极大的工程，需要很多力量，抱歉得紧，代价我是一定会收的。」虽然语意是有抱歉的成份，不过他口中却毫无歉意。
    既然代价是一定会收的，那他还问什么？？我咬咬牙，决定寻根究底。
    还有一个问题，为什么他在我得到了身体后才出现？
    若要获得新生是需要很大的力量，他凭什么挑选我？我凭什么可以得到「穿越」这么好康的东西？听上去，魔鬼因使亡灵转生而动用的能量该会比我付出的代价要多，魔鬼并无理由去干不划算的生意。
    他是在骗我。
    他想从我手上得到一些东西。
    我有什么东西他非得要得到而靠他的神力也不能从我手上夺去的呢？能力不足…也许是因为他有什么规则要遵守，什么等价交换的，故事看得多，不知道实际上对不对，可他无法武力夺取一些东西却是真的。
    这件事有个很大的疑点。
    666，魔鬼的号码。
    哼，万恶的魔鬼大哥，说不定你被我抓住了什么把柄呢。
    「那个，魔鬼先生，对不起，我不准备付出什么，人死不能复生，我是个相信顺应自然的中国人，自然不想违反这条定律。纵然我是死亡了，我也无怨，只因这是命中注定的。」
    我看着他的神色千变万化，不禁冷笑一声，心境平静清朗得如万里的睛空。
    看来我蒙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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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我手里多出的怪相手电，我抹干我额边的冷汗，重重的呼出一口气。终于回来了…
    「累死了…」可该做的也要去做，我摸出在房间昏迷前砸昏了恋童伯伯的那条木棒状物体往那恋童狂的头上砸多几下，然后麻利的用床单把他绑好在床脚上，踹了他两下，我坐回床上累得直喘。(作：两岁的身体是不能要求太多的了= =)
    「碰。」我倒在我原来醒来的床铺上，一动也不想再动，回想起刚才跟「死亡」擦边的世纪大谈判，我一边因我的聪明才智而高兴，一边却又禁不住暗暗颤抖。
    「什么嘛，魔鬼真的是魔鬼，一点也不留情。」我嘀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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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价交换真是条好用的神界潜规则，就算是神通广大如魔鬼那家伙也不敢去犯规，那真的提供了我保护性极强的保护壁。
    若是我没有发现他的阴谋…我也不敢想下去。
    魔鬼是引诱和试探的能手，怪不得多少大文豪如但丁和歌德也赞他善于思辩和见多识广，瞻仰过他的风采后多少人陷了下去。幸好我无欲无求，潜心作推理，只追求真相，反而没被他美丽的词藻糊弄欺骗。
    因着等价交换这条潜规则，和我做计算机黑客至少十年所得来的迅速推理能力，我算是跟魔鬼作了个公平一点的交易。
    说起来也好笑，原来魔鬼的□□想在我乘的飞机上作一个法阵，机上的人也是被挑选出来受了魔鬼诱惑的活祭品，而我，就是个异数，也是我令到法阵失败而使那□□糟到厉害的反噬而亡。简单点说，就是我灭了魔鬼的□□。不过，也不是全灭，幸运的是，我在肉身死亡时及时做了一个行动而令我自己幸免于难的>>扯断了那□□的头发。
    扯头发有什么厉害的？我告诉你，对于魔鬼来说，这招厉害得紧。平常扯扯别人头发我自己就要糟到反噬(被人还击以至体无完肤) ，使得我也不敢乱抓人的头发。可紧急时刻就自然不同，双手乱抓威力无边，那□□也来不及反应，我也不及意识到自己扯的是什么，□□的头发就被我给狠狠抓了在手中。
    我扯的是魔鬼□□的头发，也是魔鬼□□的力量源头，好死不死的，我就这么巧扯中最要紧的一条，千钧一发之际，那条毛，不，那条头发就发挥了它的小宇宙，把我爆到了异世界，还把力量残留在我的身体里。
    我自此就拥有了一点儿魔鬼的力量。(是拥有，不过还不知道怎么去用。)
    魔鬼大哥于是要来回收力量，不过因为他的那条潜规则，不是我自愿交出力量，他也不能强夺，所以他无所不用其极的去骗我就是这么一个原因。可惜，他遇着的是我，我是谁？我是做了黑客十年的裴小赫，花花肠子我最擅破，虽然面对面的谈判不是我所长，但运用的逻辑理论还不是来自同一个模子？不过魔鬼不愧是魔鬼，谎言被我揭穿后也能从容自若(作：那是你对他没威胁啦…) ，我千辛万苦才试探到原来我裴小赫的身体还没有死，不过要回去还是要跟魔鬼等价交易。
    可是，原来光把魔鬼□□的力量交出也不够做穿越的代价，万念俱灰的我正准备一死了之时，魔鬼大哥紧张的阻止我，然后才告诉我可以收货前分期付款，简单点说，就是在这个新世界里苟且偷生多一会儿，做点任务，就可以过关回家。
    魔鬼交给我一个联络交付任务用的怪相手机(还有典型的魔鬼尾巴，我汗) ，瞧我贬了贬勾人的金眸，我看得出他的心情特好，大概知道可以回收力量的缘故，然后意味深长的跟我说：「别死啊！你一死，能力就会烟消云散，我就损失惨重的。不过，你也不会这么容易死呢，有着魔鬼力量的你，有时候可能更生不如死。」
    我无视了他那奇怪的结语，反了反白眼。反正我也知道他在意的就只有我体内的力量，我猜也许他是怕我也他的力量消耗太多，所以特地吓唬一下我。
    「不想我死的话就帮我啊。」
    「放心吧，以你的智能和我的力量，一定可撑过去的，额外的帮助可是要付代价的啊，你确定要我帮忙？」听到他这欠抽的回答，我立时斩钉截铁地拒绝了他。我有足够的自信，我是能逃出那间恋童狂的房间的，无谓再去付更多的代价。
    一阵粗暴的摇动后，迷雾散去，魔鬼走了，我又回归初次穿越我醒来的床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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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时候离开这个是非之地了…」我撑起自己躺了大约一个小时已回复一些体力足够逃走的身体，径自在床边从被撕得不象样的衣物中找了条勉强可遮体而又比较完整的绵裤穿上，咬了咬牙，无视昏倒在一旁很久了的恋童伯伯，我疾速打开房门冲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