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和周冠寰他们一群人去打保龄,我小声和耿录嘀咕:现在怎么走健康路线了啊?耿录神神道道的伏在我耳边说:我们一直都是走健康路线的,自从认识了你,为了配合你这个不健康的人,我们才很久没有走正路了,幸亏党和人民拉了我们一把,把我们又拉回了正路,不然我们差点被你腐蚀了。
最近这个耿录就爱瞎贫,我翻了个大白眼:就你会说是不是?就你们这样儿的,谁能腐蚀的了你们啊,不被你们腐蚀就不错了,就咱俩搁一起,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哪个是忠哪个是奸。
耿录撇撇嘴,叹口气一本正经道:人们有时候就是会耽搁在自己设定的误区里,就比方你和我吧,看见像我这样在人群中打眼的,鹤立鸡群的,相貌英俊不凡的,自然生出了自卑感,由自卑生出嫉妒,继而做出错误的判断,认为我不是什么好人。像你这样的吧,搁哪儿都是普罗大众的一员,都不用百八十号人,十个八个的就找不着你了,谁不觉得你亲切啊?
我呸他不要脸,故作忧心忡忡的问他:别是你们家镜子坏了吧?!他很是不要脸的说:是啊,我们家镜子都嫉妒我的美貌啊!我做出恶心状。
这时周冠寰同学插进来问我们:你们聊什么呢?我和耿录同学对视一眼后,压低声音异口同声的说:不能说的秘密。
周冠寰重复着:不能说的秘密?然后一把把我拽起来,拖着我往另一边儿去,然后说:再也不准和他说话。
我故作挣扎,朝着耿录的方向喊着:耿录同志,请不要难过,革命总是要有牺牲的,明年的今日请给我带把黄色的野菊花。
大家笑作一团,周冠寰在我的肩头狠狠地咬了一口,我没有喊疼,反而温柔的吻在他浓密的头发上。如果,我可以忘记江魏,我们都可以忘记江魏,我们是幸福的,就算和周冠寰总有一天会分离,分离前也是幸福的。
可是,江魏永远盘桓在那里!
我正和周冠寰拉拉扯扯的时候,我的手机响了,是青青同学,我憋着嗓子装声讯小姐:您好,您播的电话已关机,请稍后再播。您好,您播的电话……。青青同学在电话里的声音温柔的能捺出一把水来:王宝钏,别装了,你现在左转就看见我了。
我迅速左转,没有啊?这时青青同学说:再左转。我再左转,还没有,于是我在左转再左转以后终于看见青青同学了,奶奶的,她就站在我的正前方,害的我原地转了一圈儿。但是,我还是很高兴看见她,现在我老有种孤军奋战的感觉,现在和我在一起的这圈儿人敌我未明,会感到身后暗箭嗖嗖,青青好歹是自己人。
我笑着冲过去:刚来啊?青青一边摆弄她的球一边说:早就来了。我啐她:早来怎么早不喊我?青青同学丹凤眼一横:没看见你呗,我的眼睛是用来看美好的东西的,不是用来看见你这样的东西的。我做势打她,她不理我,只是回手一指她身后的男生说:是他先看见你的。
站在青青身后的是,是个新潮小朋友,第一感觉就是全是环儿,耳朵上,鼻子上,嘴唇上,眉毛上到处都是洞,尤其是耳朵,是数也数不过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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