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怎样纠结加郁瘁,演出仍旧还是会继续下去。
那是必然而必定的。
看着鸣海燃烧着熊熊斗志,我一阵恶寒。
如果偶真的逃了,他一定会找我拼命的,对于此点我深信不已!
我拖着新造型探头探脑的往外看观众,两兄弟有了,蜜柑也有了,阿枣也是会有的~
但是,最爱凑热闹的凤夜哪去了?
我合上蔚蓝色的眼眸,第六感又在此时又隐隐发作。
怎么会如此不安呢?
眉尖受大脑影响难受的隆成一座山。
可惜,已经没什么时间让我去思考强烈的不安感的来源者跑哪去了,因为……演出已经开始了……
舞台上
我拿着乌漆漆的破布趴跪在地上,顶着乱糟糟的头发,身上挂着破破烂烂的碎布……呃……是衣服,再穿着破了几个洞的布鞋,在地上死劲的擦。
看动作纯熟度就知道干这事已不是一两天的事了,这也是多亏了无数次彩排的结果,要不然以我在爱丽丝庄园养尊处优的生活,家务?这东西,我会,那才怪!
可是此时一副饱受后母迫害的苦兮兮样,让观众看得顿时一傻,这……这是安?那个尊贵如王子的安?!
OH~My God!
再等我的两位‘姐姐’出场时,则彻底呆了。
一个个被雷劈到的样子。
呃……大家一致张大嘴巴的样子……好傻……
看吧,看吧,就知道是这种效果。
设计师小朋友,您真是一人才!
没有最雷,只有更雷!
好在接下来的还算正常,除了后母出场的那瞬的小骚动,没有再发生什么巨雷的事了。
在爱丽丝学院上演的舞台剧果然效果惊人,运用大量的幻境使舞台的背景随剧情的变换而改变,充满魔幻色彩。
虽然是体制系的表演,但是鸣海还是从别的系那借了不少人回来,白鸣玉也是其中一人。
他的能力很特别,是一种很稀有的爱丽丝,能将虚无变换成实,即是在他的爱丽丝作用下,幻境已不能称为幻境。
能摸得着实质的物件,厚实的墙,硬质的地板,冰冷的水……
闻得到香味,烤面包的味道,壁炉燃烧的焦味,两位‘姐姐’厚实的脂粉味……
听得到真实的声音,壁炉里的木材霹雳巴拉响,在郊外(又一变换出来的场景)蛐蛐的叫声,风吹动的呼呼响……
又就好比我现在能坐在用南瓜变成的华丽马车上,让老鼠变成的骏马及马夫驾着我往前奔去。
所有的人都看到了它们的变化,已不能说明它的不真实……
舞台下的人惊叹得瞪大了眼,在他们发现这不仅是幻境那么简单的那一刻,还有部分惊艳的目光则是我被仙女施展魔法穿着华丽晚礼服(礼服也是设计师小朋友画的设计图,玉参照变化出来的),金发垂落的那刻。
鸣海暗暗得意:一切都很完美……
我则很是郁闷:我就算了,连玉都被算记了。
就因为该死的破门,白鸣玉耐不住他的死磨硬泡就这样签订了不平等条约。
不过,之后我惊奇的发现训练时间大大的缩水了。
从排练中我也得知,与所有美好的东西都没有长久一样,这项能力只能维持1个小时,而且是十分费精神力。
还好这个舞台剧表演时间并不长……
现在演到后半场灰姑娘参加的宫廷舞会,我也暗暗舒了口气。
前半场是大量的被虐场景,让我一度怀疑鸣海是故意的!弄得我装被整的惨兮兮的一次又一次,是项精神很崩溃的活,特别是面对被恶搞的‘家人’。
换个场景,心里果然舒服多了。
拥有‘润’这么淑女名字的学姐,虽然私底下很恶搞,演技确实是专业的,演啥像啥。
演王子就真把自己当王子了。
风度翩翩,温文尔雅,形态美好。
一切看似都那么和谐,那么正常,和平时排练没什么两样。
可是,总觉得今天的他有种特殊的气质,多了几分懒散,少了几丝正经。
特别是在与‘王子’共舞之时,牵着他的手,看着他的眼睛时,这种突兀的感觉越来越明显了。
到底准确哪儿不对,却又说不清。
我眯着眼继续对他仰视(他比我高╥﹏╥)。
显然我并没有意识到,在观众的眼里这是深情的对望呐~
我多年的礼仪课显然不是白练的,脚下的步伐随音乐而舞动,眼睛仍旧可以滴溜溜乱转。
显然,我的表情娱乐了他,他的嘴角微微向上勾起,带了丝邪魅。
润学姐最多是妖还没到邪魅的地步吧?
在我还没回神之际,狗爪已以十分熟练的动作从肩逐步转移而搂上了我的腰,还紧了紧?!
做这种的人还真让人想起某人啊……
刚刚谁说他那啥啥啥来着,这这……这纯属一只流氓!
在我眉头抽动之时,他又将万恶的脑袋凑到了我耳际冲我呼气:“亲爱的安,你这身衣服真不错,我来得真是时候啊~”
这声音,这调调,我还听不出是谁,我就枉费和他混了这么久了。
我们的身体贴得如此之进,举止看似分外亲昵。
此时,周身的宫殿竟微微晃动。
我暗叹一声糟了。
白鸣玉的气息乱了,赖以精神支持的景象在逐步消失。
眼光一瞥间,见鸣海已急得直扯头发。
观众看着突变的情况面露惊异。
在十二点钟声下(鸣海及时制造的),我急急欲推开‘伪王子’,可是要却被他固执的困住,看着似乎消逝的更快的景色,我焦急万分,顾不得那么多了:“凤夜,对不起了!”说着狠狠的朝他脚上踩去,没防备的他哇的一声捂着脚跳开,估计真的很疼……
要不然不会叫得这么凄惨……
好在他的表情娱乐了观众,气氛又一次活跃起来,让脱离舞台的我趁机奔到后台及时的安抚住玉的情绪。
他的脸色有些惨白,但终归还是好的。
我安慰他:“别担心,表演快完了,他应该不会搞出什么花样的。”看来玉也很注重这次演出的,毕竟他也被拉来表演了这么久。
他则眉眼淡淡地冲我笑:“没事了,回去继续演完吧。”
啊哈?!回去?
我转头看着台上在唱独角戏,演得深情的‘伪王子’,一脸郁闷,恨恨的道:“这个祸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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