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府上有娇妻》62.062

    他像在昭告天下, 自己仍如从前般骁勇,力气用之不尽。初一疲惫地瞧他, 将汗湿散落的发拢到耳后, 支起身子拉了内里纱衣掩在身前, 抽出细绳系好发丝,眸子扫过身下仰躺的男人, 默住,温柔不言。
    微弱的光亮下身姿纤纤, 自打产后很少再穿从前那样的兜衣, 大多轻纱束抹,跳脱的娇软紧揉其中, 让人疯得厉害。趴下, 舌尖掠过耳廓,相互厮磨,得一时停歇, 暖暖融融,
    他究竟没伤彻底。天牧峰以寡敌众耗费不少体力, 残留的刀伤不太深, 倒是后来的雪塌气流伤及脑部。问他好不好,他意犹未尽缠着她, 不答也不动。
    沸腾的活力应证自己并无大碍,指尖抚上他的眉峰, 鼻梁, 借着光亮细细打量, 深吸口气,昏昏欲睡。靠住,感受他灼热的目光。
    苏炙瞧她,拉了温软细滑的小手攀上自己滚烫的腰腹,带住没敢造次。熬了大半夜,尝够意识中眷恋的滋味,揽着汗湿的娇人儿,拥紧用衣衫裹了她,埋首耳后,好一通磨蹭。
    事已至此,她也有自己的考量,如此怕是不便再走,若让罗老发现,倒不如坦白一切,那日乔装登门多有不便,不知情势也是权宜之计。如今既已说开,把前后经过道与他知,今后必将报答,并会了结他心底夙愿。
    这下便得看苏炙何时才能康复,轻叹口气,暗忖附近的大夫是否如人意。如若有机会,改日还得去寻人再来瞧瞧。倚在他怀里,初一认真思索,关乎他,一切都变慎重,想着,渐渐愣出神。
    老实说他很见不得她这样的眼神,伤怀后长睫泛了湿,含怨带娇,湖水般清澈的眸子,瞧人亦是勾人,只稍一眼,便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他又闲不住了,逼近扬眉,下意识想问她在想什么,得不到回应,只得埋头继续做他该做的事。男人直,从前能说时话已不多,就不说眼下还哑着,不得开口,唯有用行动表述。
    不然怎么办,闲着没事,谈曲论画不成,他苏炙何时这么附庸风雅过。
    至少心底的热可以通过亲吻传递,这人上辈子大概是狼兽,啃起人来粗鲁得很,初一本还纠结他的病,想着好好寻个大夫,结果让他一搅和,又给扰乱了。
    乖乖躺着,光裸的小腿从掩盖的衣衫中滑出。身上的男人正低头研究她胸前的纱衣,隔着衣料啃,甚至收紧带子努力打量那沟,耐心把玩,全部注意力都耗在上头。
    她闭眼歇息,不想对方肆意挥洒体力,然而这种事怎能一人参与,他不满那小人儿装睡,抚上腰肢移到她最怕痒的位置。
    一触即发,半点忍不得,她扭捏着直起身,兀自忍笑,从他眼里瞧出促狭。没好气拍开,动手勾住他的脖颈,随后,趴到他身上。
    制止接下来的举动,死死搂住。以免荒唐太多明日睡过头,初一还算有意识。可那男人哪是等闲之辈,佳人在怀,衣衫半解,他可没那么老实。
    之前孕育恒儿的时候他安份得很,算上失踪这段时间大概也快一年没碰,他虽不记得,但身体却很实在,又是一阵缠躲,想看这猎物究竟逃到哪去,殊不知一方天地,只有彼此,再怎么躲也躲不掉。
    抱回,好整以暇地哄。贴她的脸,耐着性子舔。横竖是他的人,抱着揣着都是,初一跪起身掐他,引得人受用地闭了眼,由她抚,掐,甚至动手轻戳,如同挠痒。
    静观其变是种策略,他不动,自有他的考量,等待时机,攻城略池。任她抚上脸来,肆意揉弄,顽皮的想要瞧他各种扭曲的神情,殊不知这一招正是引人上钩,趁其不备,他睁眼一把扯下身间所有阻碍。
    怔住,反应过来立刻捂脸,刚才的癫狂是情热所为,如今渐渐清醒,越来越知羞。小木屋虽不比野外,但也是不雅之地。一支火烛,两厢缠腻,天地都在,断然还得知分寸。
    “不要了……”,她开始撒娇,且态度委婉。以往这时苏炙大多会受用,可惜今日不同。打开匣口,浓情难掩,怎么都藏不住。
    低头蹭她的小鼻尖,额头全是汗。相缠间突然发现身后有异样的响动,初一偷偷回神望去,一瞧之下差点没吓出声。灰黑的老鼠一溜烟往旁溜,一个激灵,她躲到他怀中,最怕那玩意儿,不敢叫,只有躲。
    看出她的惧怕,苏炙淡定握住乱窜的老鼠,随后果断扔出窗外,转而用那摸过老鼠的手继续抱她,她见势,自然不让,抢了衣裳连忙躲开。
    这个时候他再不逼人,只盯着她看,眸子往旁边扫,示意她身后兴许还有,姑娘家都见不得这些,害怕极了。地上的男人表示自己怀里最安全,得她晃神之际,一把将人拉了回来。
    无限贴合的二人,他喜欢这样抱着她,桌上的小烛跳燃得噼里啪啦。唇贴唇,屏了呼吸贪婪地寻,夜长,安静无声。埋首于那诱人芳香处,手臂裹了她的腰,虔诚专注,粗暴蛮横。
    可惜她专心不了,总觉得身后会再次蹿出鼠来。抿唇朝两边瞧,小心翼翼,眯着眼任人采撷。许是她战战兢兢的模样太好笑,苏炙终于分神停下。吻她的额,蹙眉打量,拍背安抚。
    紧紧相拥,用力缠了他的脖颈,探寻的眸子像小鹿,身子如水般娇嫩软滑。比不得男人刚硬,动情时集媚柔于一身,一点点引发他的疯狂,让人想生吞活剥。若不是他尚且清醒,定会怀疑自己今夜是否遇上了山间的小妖精,潜入屋子打算要他的命。
    按下那心不在焉的小脑袋迫使她主动,动作霸道,稳住打量。哪知对方的撩人手法丝毫不输。侧头挑开他的唇,戏耍他,勾着他,轻轻一扫,调皮的动作如同挠痒,肆意玩弄,不肯就范。
    气息重,他准是先输的那方,抬身而起差点把人弄疼。初一咬唇凝望,纤细的指头轻点他的额,慢慢下滑,随后被他张口咬住,抽出,一排浅淡的齿痕。
    皱眉怨他不知收敛,想到明早要面对罗老,一时间又有些恍惚。坦白会得到理解吗,还是对方压根不信她,干脆把人推给外面的战火队。轻叹口气,也不知芽儿在外怎么样了,躲到牟杰那儿安全与否,还有客栈的墨居者……
    一连串的疑问,走神走得相当厉害。反观另一头,专注得很。架势早已没了克制,有机可乘,干脆把人翻转过来。
    这一举,她面朝下当然知道对方想如何,昏暗中面色一红,遮遮掩掩再不及躲,扶住桌角,穿过平坦腰腹的手将她整个半身提起。复再见不得那恳求的眼神。
    轻叹,碾压,抬眼望向窗外月夜,殊不知夜可以这样长,漫漫无尽,似喜似怨,蔓延心底无穷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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