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次是由偶数决定奇数, 虽说许多人都觉得抽偶数还是不错,但终究还是觉得当初抽到奇数更幸运。
不过, 由于之前是边对战, 边决定谁跟谁对战,因此,就不会有奇数跟奇数打的场面,然而, 若是提前已经抽好奇偶数了, 那么, 偶数者想要抽同样的偶数者的话, 那么……就必须得获得对方偶数者的同意,否则, 就是无法跟对方比赛的。
也就是说, 这个偶数票者,只能百分百地选择奇数对战者, 然而, 无法决定可能不会同意的偶数票者。
因此,当白陈拿着这票,开始决定跟谁比赛时,白陈环顾四周, 然后他就指着……虚无家族,他笑着问:“不知道虚无家族的人, 是否愿意跟我对战?”
白陈这行为, 看起来很傻逼, 个个都在看白陈的笑话,然而,水角村家主听了,却没有笑出来,眼神微微暗下来,而虚无家族则没有人说话,他们沉默了许久后,直接将他们的想法给写在纸上,递给裁判。
裁判接到后,就直接朝白陈说:“沙角村家族朝虚无家族宣挑战,虚无家族的回答是:不。”
这样的答案,绝对是出乎众人预料的。
虽说他们白陈恢复了记忆,是挺强的,但是再怎么强,怎么可能会有虚无强?
而且再怎么强,这白陈看起来智商也不怎么高,找他打架,绝对是大大有利。
土角村家族家主身旁的土若问家主,说:“家主,为什么虚无家族不同意沙角村家主的挑战?”
“大概是因为……沙角村家主的实力不容小觑。”这土角村家主拍了下土若的脑袋,而被拍的土若,则是看着白陈,眼神阴暗,并没有说任何话。
白陈无视掉那些眼神的洗礼,他在被拒绝与虚无家族对战后,他就直接开始找另一个家族,不过找来找去,白陈找了许久都没有找成功。
白陈的目光扫向水角村家族,然而,当他看到水角村家主身后的那些人时,目光微微暗了下来。
找这个水角村家主身后的族人对战没有任何意义,水角村最强的就是家主。
白陈继续往另一边去,扫来扫去,最后白陈得出一个结论,那就是……都不感兴趣。
因此,白陈就直接看向祭祀,“你说我该跟谁对战?”
谁知道,祭祀却忽然说:“你想跟谁对战,便与谁对战。”
闻言,白陈就微微歪了下脑袋,然后蹦跶下来,直接抱住自家的白灭,他表示:真软啊!
而被这样抱了,白灭似乎有许些不自在,往后退了两步,而他退了,白陈却只是再次挨近,继续这样靠着白灭。被这样靠了,白灭只是微微侧头,看向祭祀。
而祭祀则是咳了下,便对白陈说道:“家主,请您自重,现在是在公共场所。”
“唉,公共场所啊!……”白陈这样叹着,便朝祭祀道:“祭祀,我没有什么想要的对战对手,你觉得我该如何做更好?”
祭祀看了两眼白陈,他想到了什么,便笑着朝白陈说,“既然没有决定好对手是谁,不如先弃权,等观察下对手的实力如何后,再说其他的。”这个傻子,若真弃权了,到时候就只剩下强的人跟他对战。
闻言,白陈则是微微倾斜脑袋,他侧头看了眼白灭,白陈再看了眼祭祀,他张口正要弃权时,却忽然被握住了爪子,紧紧地握住。
而被这样握住爪子了,白陈的心情却忽然变得超级好,他微微侧头,眼睛睁大,就发现白灭微微抿唇,他的眼底是一片冷意,他不着痕迹地往前走了一步,然后挡在白陈面前,而被这样挡住了,白陈的嘴角无法控制地微微上扬。
却见白灭挡在白陈跟前,然后他冷漠地看着祭祀,随后,他微微回头,看向白陈,握住了白陈的双手,一脸严肃,“白陈,你现在只需要选择正确的对手,与正确的对手对战即可。”
“你说得对,但我不知道什么是正确的对手。”白陈相当无奈地说,“我不知道该选择谁更好。”
“选择火角村家族。”白灭扫了眼远边的火角村家族,他似不经意地又观察了那个水角村家族,最后,才定定地凝望着白陈,看向白陈,严肃地说:“无论如何,以受最少的伤为目标,别轻易地受伤。”
“火角村家族,是吧?”白陈若有所思地思考了下后,就露出特软萌的笑容,他朝白灭轻轻地捶了下胸膛,“你说,我能赢得过他们吗?”
“赢得过就赢,赢不过就投降,在我心目中,你无论与败,都是最好的,这些都不重要中,重要的是你。”白灭的眉头仅紧地皱住,他紧紧地握住白陈的爪子。
而被这样握住了,白陈却只是装作有点不高兴,他鼓着脸,气呼呼地用拳头拍了下白灭的肩膀,然后,凑近白灭,挨着白灭说:“你这是认为我会输吗?”
“我不认为你会输。”白灭微微勾唇,眼底是一片认真,“只是在我看来,你比那些重要。”
闻言,白陈的心情相当好,他的双足微微交叉,他有点无法压抑住心中的喜悦,他朝白灭看了一眼,然后就微微撇开脑袋,不敢再多看白灭,怕会忍不住再粘着白灭,甚至他连台都不想上了。
这时,白陈就似不经意地扫了眼周围的人们的表情,果然就见到他们个个都震惊得要命,他们显然是看出来了白陈与白灭的真实关系,不过白陈可不在意,只是不着痕迹地靠着白灭,他挨着白灭最幸福了,跟自家小攻挨着,才是最好的事。白陈这样挨着时,忽然,白陈感觉到身旁的气息一变,变得更冷漠一点,白陈的眼神就阴暗了下来,然后他微微侧头,果然就就发现自家小攻变冷漠了。
白陈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大概是因为……这人有时候记起了自己,有时没记起自己吧?
没记起自己时,白陈真只把白灭当自家儿子来养,他对白灭可不会产生什么非分之想。
因此,如果白灭真想跟他恋爱,就必须得有记忆。
至少得想起上世的他。
这样想着,白陈就不高兴地捶了下白灭,这一捶可是真用力,白陈可没控制力量。而被这样捶了下,白灭则是硬生生地挨着,捂住胸膛,他用一种复杂的目光看着白陈。
而白陈则只是蹦跶到台上,然后,他选的对手,自然就是火角村家族的弟子。
不过,别忘记了这,这是普通对战。因此,虽然是白陈选的对手,却不是白陈上战杀敌,因此,白陈得选择一个自己的人跟这个人对打。
对方并没有说派什么人来,白陈得先选一个人上去,对方才会公布自己选择谁。
这就是偶数决定对手,可是最后却是偶数决定人选,再让对方选择人选。
白陈可以在四个长老当中,选一个长老,白陈思考了下后,就直接选择了……祭祀。
祭祀:“……家主,是不能选择我的。”这家主选我,是想让我送死吗?
白陈:“当然得选你啊,不选你的话,我选谁?”我自然得选你坑你啊。
祭祀:“你可以在四位长老当中,任意选一个,你应当相信长老们的实力。莫非,你一个都不信任?”呵,还想坑我?我把话给扭曲成你不信任长老,让你的名声下降。
听到这话,白陈果然是先停顿了下,就扭头扫了眼长老们,然后,他就朝祭祀眨了眨双眼,露出了一个特别灿烂的笑容:“我不能选长老们,因为长老们的实力我都相当信任,也相当放心,他们个个都身手极好,但正因为如此,我才无法选,因为……我觉得他们实力差不多,而祭祀你不同,你一个人住在神天角塔,你是一个很厉害的人。”
一听这话,祭祀只是沉默了起来。
白陈:“祭祀,你上!这场比赛,是由家主来选择人选的,你没有权利拒绝。”呵,我想坑你,还不是易如反掌。
祭祀:“……”该死的。
最后,祭祀自然就这样被逼登场了。
白陈选祭祀,不是真的想要坑死祭祀,以他专业的分析来看,这些火角村家族的弟子的人都不是这祭祀的对手,就连他跟祭祀对上时,他都不知道胜负,这祭祀平日里把自己藏得相当好,完全是不显山不露水。
借这个试探下虚实,看看祭祀有多大实力,也是极好。
当这普通对战开始时,白陈反而比之前还要津津有味地看着。
之前的比赛当中,白陈最有印象的就是水角村家族与虚无家族的对战,如今他最想看的就是这个祭祀与火角村家族普通弟子的对战的模样。
火角村这次所派的并非是精英,而是长老,并且还是他们之中的大长老。
看来,他们是相当地警惕这位祭祀。
而沙角村的祭祀则是不慌不忙地站在那里,看起来相当不慌,他只是在那里跟别人对战,他的神情相当淡,完全没有什么表情。
而下方的白灭也是神情相当淡,没有什么表情可言。
将这一幕给观察在眼中的白陈,则是微微抬头,看着远边的水角村家主,以及火角村家主,就见他们二人则是微微皱眉,似乎是在思考祭祀的实力究竟有多强,只不过水角村家主更加地柔和,就算是问题,也是微笑着思考,看起来完全不像是在想一些不好的事的样子。
就算真的是想到了祭祀的实力问题,也想的是属于好的问题。
可实际上,是真好的方面,还是差的方面谁知道呢?
白陈这样看着他们,就发现这战开始打了起来。
这一战一刻都不能错看。
祭祀在开始就直接开始出手,谁都没料到,平日里温和,神情淡然的祭祀一开始就出手打人。
而这火角村大长老不是吃素的,他这样一打,这火角村大长老就反手也打回来,他们两人打得相当精彩,看起来简直就是让人津津有味,绝对不会犯困。
而就这样,他们打了大约四个沙漏的样子,只剩下三个沙漏时,这祭祀才一闪影,直接去摘十八种花。
他摘花摘得相当轻松,而大长老也是如此,他也很轻松,他摘完后,就开始一踢手上的花种,然后他将他摘的十八种花种当中的三种特别硬硬的花种朝这祭祀打去,一看知道,他一开始就不是真的想要将这三种花插花,而是想要让这三种花打人。
可祭祀看起来就站在那里,被人打,可谁知道,当这三种花打向他时,却是……虚影。
这一招,让许多人都没有想到,传来一阵惊呼。白陈则是在微微蹙眉,分析着这个祭祀。
祭祀的身手相当好,现在他完全就是游刃有余的模样,就算是跟火角村大长老比试,他也是轻轻松松,完全就是一种特别自由自在的的态度。这样的态度,真让人觉得欠打,可偏生这祭祀却就是这样做了,然后,就开始不断地插花。只剩一个沙漏的样子时,这祭祀已经将七十二种花种好了。
其实这一场比赛,插得多并不代表好,毕竟你只有两个沙漏的时间去绘花,也就是说,如果你没有画出来你所插的花种那么多,你也算输。
可偏生祭祀就是插了那么多种。
一见祭祀插那么多种,这火角村家族的大长老自然不敢输,他也就把所有的花给插上去。
甚至,他还跑去又重新摘了一遍,可最后时间来不及,因此,他又没有去摘,中途便又折了回去。
这时候,就到了绘画期间了,插完花后,他就开始绘画。
如果以这样的速度下去,火角村家族必输无疑,毕竟才三十多种。
他原本以为他的实力算高的了,可谁知道,还有这么高的存在。
白陈微微撑着下巴,他扫了眼周围,发现界云又不再在了,可很快,他又把目光给收回来,只是偶尔扫了眼身旁的白灭,以及四位长老难看的表情。
就见徐沉脸色比较严肃,他看起来不是特别高兴,而二长老徐清则是微微抬起右手,正在思考祭祀这一场究竟展示了多少实力似的,而三长老徐沉了,他完全就没有看这场比赛,他只是从怀里拿出他自己藏的话本,看得津津有味,对这比赛不在乎,而四长老徐冷,则是冷淡地看着四周,虽说看起来是在看比赛,但实际上,却是在看四周。
四大长老对这场比赛如此不同的表现,令白陈微微皱眉,深思过后,继续看向场内,祭祀与火角村家族的大长老比赛。
火角村家族的大长老,还在不断地袭击祭祀,找办法将祭祀给击败,然而,最后却是祭祀不慌不忙地把自己的画给绘画出来。
就在最后只剩下五分之一沙漏时,这火角村家族的大长老再次出手了,这次是最后一次出手,如果无法成功,就真的输了。
这一次,火角村家族的大长老,则是双手结印,然后使出来了“火鸣术!”
火鸣术的奥义在于,使用剧烈的火类型的声音,受害者中了火鸣术就会觉得双耳灼烧,犹如被火给燃烧,直到耳鸣为止。
因此,这火鸣术,又称为耳鸣术。
一旦受到此招重击,轻者对耳朵留下阴影,严重者,会双耳失鸣,日后再也无法听到任何声音。
如此恐怖的一招,火鸣术,却在这里使了出来。
这是火角村家族大长老的独有招数,就连家主都不曾有的招数。
基本上,每个长老与家主,都有自己的独创招数,因此,才会区分长老与普通精英的区别。
何为自己的招数?
既自己所感悟后的独创招数,这等招数,往往都是实力超群之人,才能够办到。
能够办到这一点的人们,才是真正的长老与精英的区别。
精英们虽然厉害,但如果没有独创招数,那么,就代表永远都只是学习前人的经验,而无法从中领悟到一些新招数。
因此,这些长老能够领悟出来,都已经是人中之人,而家主往往都与长老们差不多,然而,之所以能成为家主,家主本身实力超群,是一定的,其次,则是因为他们竞争的方面不同。
长老与家主,天生就是有着继承者来竞争,因此,如果独创了招数的精英,没有当上长老,虽然听起来依旧是精英,然而,却已经与普通精英有着巨大的差距,甚至,在某些时候说不定可以超越长老。
同理,长老虽然都独创招数,然而,也不代表一定比得过精英,也许在某些地方连精英都比不过,但同时,也有可能什么地方都比不得过精英。
因此,精英也是分上中下三等级别,长老更不用提,更是如此。
就好比家主,水角村家主的家主,绝对是家主中的顶级家主,而金角村家主则是属于中等家主,他们的实力也是完全不可相提并论。
虽说这金角村家主也不是特别弱,然而,若是他与水角村家主一对上,绝对是只有输的份上儿。
就好比此刻,这火角村大长老,使用出火鸣术时,如果他的对手是普通的精英,那么,就只有输的份儿。
然而,他的对手是神鬼莫测的祭祀,因此,他注定就要摔跟头。
这祭祀并没有动,祭祀只是抬头看了眼这招数,然后模仿此人双手结印,随后,就使用出来了“火鸣术。”
这一模仿,让所有人都相当吃惊,谁都没有料到,这祭祀竟然能够模仿火鸣术,并且朝这火角村大长老使用此招。
个个都震惊一时,甚至有人在想,这祭祀是否早就偷学会了这火鸣术,不过就是装不会,因此,在这场上才现看现卖来用。
很快,这祭祀就将这火鸣术给反弹回去,让这火角村大长老吃尽了苦头,往往都是将火鸣术朝他人使用的火角村大长老,如今则是“啊啊啊”地吃痛地喊着,捂住自己的胸膛,压抑住疼痛,翻着白眼,痛苦地在地上挣扎,他的双耳相当痛,正灼热地燃烧着,然而,大长老却让自己不要去碰双耳。
因为,这一招使用过后,受害者越是触碰双耳,那么,就越是会让双耳受创。
一旦被使用了这一招,那么,最该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不要触碰双耳。
这火角村大长老不亏是长老级别的怪物,他虽然没有想过自己会被反弹,可是在被反弹后的第一瞬间,惊慌了一瞬后,就采取了对自己最有利的策略。
这一回合比赛,显而易见,是火角村大长老输了,火角村大长老在地上滚来滚去,大约滚到沙漏结束为止,祭祀绘画完后,这比赛结束后,火角村家主上去帮这火角村大长老,将力量给火角村大长老,治火角村大长老的伤口后,这火角村大长老才缓缓地站起身来,看向火角村家主,“谢家主救命之恩。”
一听这话,火角村家主则只是皱眉,怒视祭祀,相当愤怒,可火角村大长老却只是拽住家主的衣袖,摇了摇头:“家主别随便朝他出手,他正是传说中的那个江湖人称的无形公子。”
“无形公子?”闻言,这所有人都喧哗了一阵,而祭祀则是在闻言时,微微停下了脚步,侧头冷淡地扫了眼这火角村大长老与家主后,便直接下台去了,直冲观众席去,随后,直接挨着白灭坐,他是坐在白灭的左手边。
左手边,原本有四长老坐着,一见祭祀来了,连忙让位置,四长老站起身来,坐在大长老的左手边。
祭祀一回来,如此胜利回归,大长老与二长老他们没有任何表态,而三长老与四长老更是如此,只是用着复杂的眼神看着祭祀。
祭祀不慌不忙地坐下后,就开始观察四周。
四周的人们对这祭祀相当警惕,而对无形公子这四个字,更是相当避讳。
可火角村家主一脸震惊,“你的意思是说,他就是那个江湖上……可以反弹任何人攻击,好似任何攻击对于他来说都无效,并且可以在无形之中,将敌人给打得体无完肤的无形公子?”
“是的。”火角村大长老如今已经被火角村家主给治好了,不过,他倒是一点儿都没有之前被灼烧的任何害怕感,他迅速地站起身来,火角村打不死的小强精神可是相当之强大,这样被打后,竟然还能够站起身了。
站起身来后,他就朝家主道:“家主,这人实力相当恐怖,你小心,别跟他对上。”
“放心,不会对上。”火角村家主与火角村大长老的对话,自然被所有人都听在耳里,他们一脸深沉,这下子,没有人觉得祭祀获胜是侥幸了。
虽说之前就没有人这般认为,但是此刻更是没有人这样认为,他们个个看向这祭祀的目光,都是相当冷漠,他们觉得这祭祀实在是太强了。
这一场结束后,祭祀没有使用任何招数,然而,就最后那一招反弹神招,却直接暴露了祭祀的真实身份,是无形公子。
无形公子,在江湖上,名声相当凶残。
谁能料到会是这个平日里看起来文弱无比,一直都居住在神天角塔的祭祀?
白陈:“祭祀,你可真厉害。”没有料到实力如此强。
祭祀:“祭祀不过是不负家主厚望。”不就是想我去送死吗?
见祭祀这样说,白陈似乎是接不下去了,便扭头看向白灭,然后对白灭说:“白灭,你看你看,刚刚祭祀好厉害啊。”
白灭:“确实是很厉害。”看来得多加警惕这人。
白灭警惕地看了眼祭祀后,白陈却只是微微沉默了下,就直接挡在白灭跟前,看着白灭,“白灭,你说……我更强,还是祭祀更强?”
谁都没有料到白陈会这样说,本来只是抱着无聊的心态,偷听一二的众人们,便开始尖起耳朵听了,想知道这白灭是如何判断祭祀与白陈的。
白灭先是愣了下,才说:“在我看来,自然是父亲你更厉害。”
白陈笑得相当甜蜜:“我就知道,在儿子的眼中,父亲终究是最厉害的!我就知道,我是不会输的!”
说着,白陈就握紧拳头,一脸高兴,朝祭祀使了个眼神,“看吧,我家的白灭说出了大实话。”我比你厉害。
闻言,祭祀只是不咸不淡地扫了眼白陈,然后把目光给收回来,“家主有这功夫问人,倒不如多休息两下。”待会儿马上就是晋级赛了,真想看你送死的样子。
这祭祀心中暗怀着不好的想法,白陈自然看得出来,可他却只是撇开脑袋,看向虚无家族。
这虚无家族倒是一个硬骨头,怎么啃都啃不动。
白陈继续充当吃瓜群众,刚刚祭祀与火角村大长老的比赛,让白陈理解到一点,那就是是……真正的高手,真正过招时,是很少会直接出手,而是待试探虚实后,一击出手,绝不浪费体力与精力。
刚刚实际上,严格算来,这沙角村祭祀与火角村大长老真正打斗的时间不超过两个沙漏,可一共时间却至少有七个沙漏。
一想到这些,白陈就期待下一场。
他想知道水角村家族的弟子会是怎样的实力。
果然,就见到这次的虚无家族,作为偶数,他开始决定向谁挑战了。
这次虚无家族所派的人,竟然是……继承者。
是的,不是长老,也不是精英,竟然只是继承者。这继承者,是六个当中,一直站在最前方的继承者,他大约只有一米六七的样子,他这身高,若是在外面的街道里,绝对是……比较普遍的身高,毕竟他还是一个孩子,继承者又没有长大,但也不是算特别矮。
可如果是在这样的大会上,那么一米六七明显是不够看了,在这些人眼中看来,就跟个相当矮小的人差不多。
很快,这虚无家族就指名要跟某个家族对战。
人们本来以为这虚无家族会挑着硬的打,可谁知道,他竟然挑着……土角村家族来打。
这土角村家族可没有水角村与火角村厉害,之前水角村主动挑战了虚无家族,人们便以为可以再看一场好戏,把水角村家族再打一次,谁知道竟然是选土角村家族?
这一选后,这土角村家族自然就派了他们家的大长老到这上面来。
谁知道,虚无家族这继承者,却只是忽然把自己的面具给摘了下来,然后往地上一扔,露出他的面容,面容是相当邪魅的,他是一个大约只有十五六岁的少年,虽然身高只有一米六七,这周身的气势很足,他把面具给摘下来,显露在人们面前时,个个都震惊了。
谁知道这人竟然长得如此好看,有着那么精致的面容。
毕竟在他们看来,为什么要这样戴着面具,全体遮挡住面容,也许是因为……长得见不得人呢?
这是极有可能的。
不然,既然美丽为什么一点都不露?
而这虚无家族的继承者摘下面具后,这土角村家族的大长老,一对上这双眼,却有点被控制住似的,有许些魔怔了,谁知道,这时候土角村的土若忽然说:“家主,让我去。”
闻言,土角村家主说:“你能做好吗?”
“放心,我绝不会出事。”土若相当有责任地说:“我不会输给一个连毛都还没有长起的毛头小子。”
说完后,土若就直接一跃上去了。
这土若大约只有一米……六六的样子,他比这人还要矮那么一点点,然而,他却说出如此狂傲的话。
可是在场的各位,却没有一个人笑得出来。
因为……
这土若的实际年龄其实已经是二十七了,不过是一直都停止在少年时期,仅仅只是当年他为了救家主,而身受重伤。
于是,原本早早就该交给土若继承的位置,就因为土若受了这样的伤,一直都无法长大,而拖到现在。
许多人都因为土若那看似孩童的面容被欺骗,可实际上,他完全已经不是孩童了。
他站在那里,果然就直接无视掉了这个十五六岁的虚无继承者的迷惑。
“你叫何许人?报上名来。”这土角村家族的继承者土若说完这话后,就先自己报上名来,“我叫土若,是土角村的继承者,如今年已有二十七,马上就要满二十八了,你叫什么名字?”
闻言,这虚无家族的继承者只是微微眯起双眼,然后便一踢面具,就朝这土角村的土若袭去,边袭去,身影一闪,边伴随着身影一闪时,吐出冷漠的话语,“我是虚无家族的继承者,年十五,至于名字……”
说着,从天而降一个恐怖的身影,带着一股恐怖的力量,将所有的力量给蕴藏在那拳头上,砸向这土若。
土若在场上看着,微微抬头,就看到伴随着拳头落下,就听到哪句,“你还没有资格知道。”
可这话落下后,本以为会出现的血腥场面,竟然没有出现,只见……土若一手就把这拳头给挡住了。
“好强!”观众中的一人忍不住站起身来,低喃了句,“这人可真是够强的。”
白陈扫了眼大长老徐沉的表情,看他的脸色有点差时,白陈就继续观看上面的比赛,白陈的表情不差,相反,还有点好,他作为群众可是看得相当愉快。
土若这样的少年,接住这一拳后,就直接毫不犹豫地身影一闪,然后只见土若之前所在的地方不见了,只剩下一堆土。
这虚无继承者完全没有料到,竟然如此强,眼底闪过一丝惊恐,他刚一落地,还没有站稳,突然土就忽然化为一双土手,就将这虚无家族的继承者给拽入土里。
这虚无家族的继承者毫不犹豫地将这土手给砍断,可谁知道,这砍断后,才是真正地中了敌人的阴谋,只见这土手有着许多流动的泥土,一旦砍断后,土就会喷溅到衣摆处,而衣摆处的泥土就会不断地往下沉,让他感觉到有千斤重,被狠狠地拽进土中,挣脱了一遍又一遍,大约三遍的样子,这虚无家族的继承者才逃脱了出来,往另一边躲闪开来,然后猛地一挥拳头,想打这土若。
他的拳头虽然没有落在土若身上,他却打出了拳头的虚影。虚影与真正地打是有区别的,然而,却还是有异常大的作用,一旦受到了这虚影顿击,就会被相当吃痛。
然而,这土若却只是微微往后仰,身子向后倾斜,一翻滚,将这拳头给躲闪开来后,直接站稳在地面上,迅速蹲下身,右手插进泥土里,操纵着泥土,让泥土成为一个漩涡,快速地旋转着。
这时,虚无家族的继承者电影还没有反应过来时,就又被漩涡给卷入其中。
最后,虚无家族的继承者爬出来时,这时候,身上已经狼狈之极,他已经不复之前登场时那么地潇洒了,浑身的黑袍就已经烂了,唯有绣着虚无二字的复杂符文没有被扭曲到,还在上面写着,只是布料有点破烂了而已。
这虚无家族的继承者,大喘着口气,他偷偷地看了眼虚无家族,似乎想到了什么,额头流下更多冷汗,看向这土若的目光带满了冷意。而这土若只是微微抬头,居高临下地盯着这虚无家族的继承者,说“你的名字叫什么?”
闻言,这虚无家族的继承者不肯说,只是微微咬牙。
这时候,由于他们打斗的缘故,摘花时间的沙漏只剩下一个沙漏了,如果再不摘的话,就没有时间了。因此这土角村的土若就直接去摘花了,无视掉这个虚无家族继承者。而虚无家族的继承者竟然还能够强忍疼痛,待他走后,就直接身影一闪,来到了摘花的地方。
这身影一闪,倒是让土若相当刮目相看,因为,这身影一闪,可不是所有人都能做到的。
“你一个年仅十五的继承者,竟然能够挥出虚影的拳头,并且在短短几秒内,压缩时间与空间,一下子到摘花的地方,你这个人……不简单。”
“我本来就不简单。”这虚无家族继承者只是露出相当欠扁的模样,“我本来就是相当厉害。”这样说话就容易让人掉以轻心。
“哦?看来你对自己的实力很有自信。”土若只是冷静地说:“我可不怎么喜欢像你这么拽的人,少年,拽也是需要资本的。”
“呵?资本吗?”这虚无继承者微微昂着头,他的眼底是一片蔑视,他虽然很狼狈,但是他散发的气息,却完全没有一点狼狈劲儿,如果不是之前的战斗,迫使他的衣服变得破烂无比,否则,谁会知道他是真的狼狈?
只见这个虚无继承者就站在那里,他微舔了下嘴唇,哪怕他右手抬起,擦了下嘴角的鲜血,他的的底闪烁着嗜血的光芒,他笑着说:“真正的战斗,现在才开始,你现在就怕了吗?可笑,你以为你真的能战胜我吗?”这样就好,再拖延点时间,需要恢复体力……
一听这话,这土若只觉得不爽极了,眉头紧皱,“你这样说话,你不怕我立刻灭了你?”
可虚无家族的继承者只是冷哼了下,“呵,你以为你有资格灭掉我?”越是欠揍地说话,就越是能够让人觉得是傻逼。
土若果然觉得这虚无继承者相当欠揍,他皱眉起来,就伸手袭向这虚无继承者,“不过就是一个普通的继承者,还如此,真是……找死。”
说着,这土若就直接袭向这虚无家族的继承者。
毕竟虚无家族的继承者一共有六名,不一定就是这一人当上虚无家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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