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宠入骨髓》269.流落在外的继承者VS冷心冷眼的养父9

    “我真的很恨你。”
    伴随着这一句话, 随之而来的是枪声,“砰!”地一声响在了这儿。
    可这枪却并没有打向白坠渊。
    白坠渊所预料的疼痛并没有传来, 他只见白陈将枪给转向了那些人的头领, 朝那位头领开枪了。
    而这头领没有料到白陈会叛变,他咬牙切齿地说,“你不是说你恨你儿子吗!?你不是说你早就已经受够他强迫你了吗?你为什么要这样调头打我?你!”
    这人说着就指着白陈,就让周围的人们给开枪打白陈。
    可白陈只是冷淡地说, “我是恨他, 但就算我恨他, 那也是我的事, 我想弄死他,也是我的事, 跟你这个无关紧要的人没有任何关系。”
    这人被白陈的话给气到了, 他一挥手,周围的人们就直接就朝白陈开枪, 这次是来真的了, 这是头领直接下了最后的命令。
    白陈站那儿,完全不畏惧这些枪,他只是微微垂下眼睫。
    当他刚刚掉枪头开向这人时,他就已经没有想过自己能活着回去了。
    这儿的敌人那么多, 白坠渊能够勉强地保护自己逃跑,算是很不错的了。
    他就也不过是白坠渊的情人而已, 随时都可舍弃。
    白坠渊似乎是察觉到了白陈这样的想法, 他一把抱住了白陈, 然后就带着白陈往外跑。
    白陈并不想跟白坠渊跑,可白坠渊的一句话却把白陈的所有话给堵住了,“你不是恨我吗?你现在就这样死了,怎么报复我?”
    闻言,白陈没有再说话了,他只是任白坠渊牵着自己的手走。
    白陈原本以为,在这么多敌人的追击之下,他们必死无疑,可谁知道,白坠渊竟然能带着他躲避了许多攻击。
    可哪怕如此,还是有两人跟来,开枪射向白陈。
    这次他们的目标瞄准的是白陈,白坠渊抱住白陈躲闪开来了,但是突然冒出另外三个人开枪朝他们打来。
    这三枪,是无法躲避开来的,白坠渊下意识就直接把白陈给推开,“嗤!”白坠渊替白陈中了这三枪。
    见到白坠渊用身体挡这三枪,白陈心微颤,他没有料到白坠渊竟然会为了自己受伤。
    他愣在了那儿,可白坠渊却只是带着伤举起枪,打了这三人一枪,便抱着白陈更加快速地离开这儿。
    而在离开的过程中,白坠渊的鲜血一直都在流,完全没有止,但白坠渊没有停下过脚步,他说,“待会儿你见到我手下,立刻跟他走,不要停下来。”
    闻言,白陈就说,“你呢?你到那儿?”
    白坠渊低笑了起来,“我没事的,我不会出事,他们的目标是我,只要我跟你分散了,他们就不会杀你了,你放心,很快就会结束了。”
    白坠渊说着,就拍了下白陈的的后背,表示白陈安心。见到这样的白坠渊,白陈忍不住说,“如果不行,就别逞能。”
    白坠渊微顿了下,他的手微僵,他似乎想到了什么,嘴角微微翘起,“你这是在……关心我吗?”
    白陈没有说话,他只是微微撇开头。
    看到白陈这样,白坠渊就忍不住抱住白陈,吻了下白陈,“我好喜欢你,真的好喜欢,喜欢到无法控制的地步。”
    白陈没有说什么,他只是微微垂下头。
    很快,白坠渊就带着白陈到了手下那儿,他们一见到手下,果然就如白坠渊所说的,白坠渊把白陈给塞给手下,自己一个人则开着另一辆车在了。
    见他走了,白陈只是坐在车上,看着司机开车走。
    当白陈安全地回到家中后,他就坐在椅子上,看着时钟一点点地过去,不知为何,白陈的心莫名变得很焦急。
    他知道,他不该担忧白坠渊,白坠渊死了才好,可不知为何,他总是有点不安。
    他怕白坠渊真的会死在那儿,时不时地掏出手机看了下,看是否有来电或短信,就怕会错过任何一个关于白坠渊的事情。
    可当他等了很久,依旧没有等到,白陈在等待的时候,睡了过去,醒来后,他就知道,白坠渊是不会回来了。
    大约过了两三天后,白陈依旧没有见到白坠渊。
    白坠渊似乎彻底地消失了,白坠渊没有任何消息。
    可是周围的人们却没有任何表情,仿佛白坠渊没有被袭击,没有失踪似的。
    白陈不知道这些人是怎么一回事,他总得有有点诡异,而当他得知,公司里有人在造反,叛变了,想要当公司里的老大,而当他得知,原来白坠渊为了陪自己,已经把工作给放下,将权力逐渐放给手底下的人后,白陈的心里头不知道有什么滋味,只是觉得有点难过。
    这一日早上,大约是七点左右,白陈看了下不远处的时钟,他看着上面在走动着的时针,他沉默了一会儿,便缓缓地拉开椅子,坐在上面,开始吃早餐。
    吃完早餐后,白陈就上楼去看书了。
    这一日,这一切和以往没有什么不同,依旧是看书,然后,睡觉。
    除此之外,似乎没有任何事情。
    他这样做了许久后,他突然感觉到在点空虚失落了。
    他有一种想要找到白坠渊的念头。
    这样的想法一旦产生,就很难挥去。
    白陈站起身来,出门去了。
    他想找白坠渊,那么,他就去找这白坠渊。
    这些事情,应该早就该做了,不该再这样拖延下去了。
    白陈回到了之前的打斗现场,根据现场,白陈查找了线索,便根据轮胎的痕迹,去寻找白坠渊。
    白陈不知道这样是否能找到,但至少得去尝试下是否能找到。
    白陈大约走了很久,跟着这些轮胎的痕迹走。
    这些轮胎的痕迹,到至今竟然都还没有消失,似乎是因为这车在地面上磨出了印记。
    白陈不知道为什么这些轮胎的痕迹如今还没有消失,他只是一路跟着。
    跟着跟着,他走到了一处特别幽静的地方。
    白陈还没有过去,就突然见到前方有一个木屋。
    白陈下意识感觉到不妙,就在这时,白陈的身后突然有什么东西顶着,耳畔响起比较熟悉的声音,“之前让你杀他,你不杀,既然如此,你就去死吧。”
    这声音一听,白陈就回头看向这人,果然是那些人的头领,“你是……你还没有死?”
    “怎么?我没死你很惊讶?”这头领咬牙切齿地说,“都是你的错!如果不是你这个可恨的家伙!我们怎么可能会被那个家伙给赶尽杀绝!”
    “我不知道在你在说些什么。”白陈开始拖延时间,他的右手正放在口袋里,默默地敲了一排字,他用的手机并不是自带的手机,他正缓缓地按着键盘,发出一条短信。
    白陈之所以买这种自带键盘的,就是怕日后有一日,可能会遇到这样的情况,所以,他就特意买了这款手机。
    当他摸索着这键盘,不断地敲着,边敲着,他面上丝毫不显,只是说着话拖延时间,“你可以杀我,但是在杀我之前,你总得让我死得明白。”
    “还不够明白?你之前叛变了我,你还说不够明白?”这头领似乎是被白陈的话给气到。
    “我并没有背叛你。”白陈顿了下,就说,“难道你们当时没有一个人发现白坠渊有问题吗?”
    “有问题?”这了头领愣住了。
    白陈一本正经地忽悠人,“是,你们难道没有发现,他身上有着微小型的□□吗?我当时怕他会想不开,实不相瞒,他其实最近患上了抑郁症,我怕他会想不开,跟我们同归于尽,所以我就故意把枪给调头,虽说我开枪打了你,可最后你受伤了吗?”
    “没有。”这头领皱眉起来,“难道真的是……”
    “当然是真的。”白陈似乎有点难过,“我恨他恨得恨之入骨,我恨透了!但是我能怎样?他天天都对我做那种事,还、还把我的果照给拍了下来,我怎么可能会不恨他,怎么可能不想弄死他?”
    白陈说这话时,相当地真诚,眼底一片恨意,“我想弄死他,我此刻真想掐死他。”
    白陈所说的话,倒不是假的,如果不说真诚的话,这人怎么可能会信自己?
    这头领果然信了,“你看起来不像是在说假的。”
    “我有必要说假的吗?”白陈叹了口气,“我真的很难过,为什么他会变成这样?我当年养他时,就是看他看起来不会反抗,所以才会收养他的。”
    白陈越说越痛苦,“为什么他要这样对我?我究竟做错了什么?我不明白,难道我就养出了这样的一个变态吗?他为什么就不能正常点儿,去喜欢女人?他这样做,我真的感觉到很厌烦。”
    白陈这样说,这头领自然是更信了,不过信归信,这头领还是说,“但你还是背叛了我们,我还是会把你给杀了,你就安心点地走吧。”
    听头领这样说,白陈只是眼神微微暗了下来,他知道这头领杀过许多人,现在也不缺杀他这一个,看这爽快的模样,如果自己不露出利用价值,这头领定是要杀了自己。
    白陈心微沉,他突然说,“虽说这禽兽不如的家伙对我产生了这样的龌龊的想法,但正因为如此,所以才好利用,这样好了,你现在就再次威胁他,这次你就约他到一个地方,我们提前买□□,我们务必要把给炸得连渣都不剩!”
    白陈说的这个计划够狠毒,这头领听了,微微心动,“你说得倒也对,杀了他,确实是很不错的。”
    “是。”白陈说着,就又开始出主意,“我们最好不止杀了他,还还要让他后悔不已。”
    “怎么让他后悔?”
    “呵,他不是总是天不怕地不怕吗?”白陈嘲讽地说,“我就用刀子一点点地把他的肉给割下来,把他的耳朵给切下来,我倒是想看看他是不是还是像以前那样天不怕地不怕。”
    “你这是,果然够坏,但是我挺喜欢的。”这头领笑得特别残暴,他说,“好,现在我们就去约他。”
    “好,但我现在不知道他在那儿,我只知道他的手机号码。”白陈说着,就说,“我把手机号码报给你听,你打过去,我试下能不能跟他说话。”
    “你为什么不用你的手机?”
    “我的手机没有充话费。”白陈说着,就皱眉起来,咬牙切齿地说,“这家伙,为了不让我跟外面的人联系,就连话费都不主动给我充,我真的觉得厌烦了,上次你让我发的那条短信,还是我在可以欠下的限额中用的。”
    “这么惨啊。”这头领说,“你还真的是被你儿子管得挺严的。”说着,他似乎想到了什么,就幸灾乐祸地笑了起来,“不过你也是活该,谁叫你养出了这样的狼?真的是活该啊。”
    这头领说着这些话,白陈没有说什么,他只是已经发了短信,把手机放在口袋里,等待着人们来找自己,救出自己。
    而当这老大打电话给白坠渊后,白陈本来以为是打不通的,可谁知道,白坠渊竟然……接了。
    这一接,这头领就开始威胁。
    面对这人的威胁,白坠渊的态度似乎特别硬,他似乎完全不在意白陈死,就说,“你想杀了他,就杀吧,反正我是无所谓的。”
    这话可真是够凉薄薄的,白陈听了这话,只是眼神微微暗了下来,他觉得心有点冷,他在想他不该出来找白坠渊的,这样的他,为何要来找白坠渊?他觉得自己太愚蠢了。
    可是白陈不知道的是,就在一棵树的后面,某人正凝望着他,时时刻刻都在观察着他,一旦白陈有什么危险,他就会冲出来保护白陈。
    可惜的是,白陈并不知道,他只知道,这家伙说了这些话,心里头也是这样想的。
    白陈说,“算了吧,他看来不在意我。”白陈突然苦笑了起来,“受够了,我还是回去吧。”
    这头领却不肯放过白陈了,“你觉得你回得去?”
    “为什么回不去?”白陈还在跟他扯皮,拖延时间,“既然白坠渊不受威胁,我留在这里还有什么用?”
    “我可以把你给杀了解恨。”这头领突然拿起刀子,一脸冷意,“之前我早就想杀了你,把你脑袋给扭下来了,见你这样没有利用价值,你也就没有必要活着了。”
    “不不、不是的。”白陈摇了摇头,认真地说,“我还有利用价值。”白陈想着那帮人怎么还没有赶来,他着急得紧,他现在宁愿刚刚白坠渊没有接那通电话了。
    天知道,刚刚白坠渊接那通电话,让这头领已经下定决心要杀自己了。
    白陈皱眉起来的,可这头领却只是拿着枪,朝自己说,“你该去死了。”
    问言,白陈就知道自己这次必死无疑,就算拖延了时间,可是那帮人却迟迟没有来。
    很快,“碰!”地一声就响起来了。
    白陈双眼一闭,等待着死亡的降临。
    可谁知道,一直都没来临,白陈缓缓地睁开双眼,就见到眼前的头领被人给一枪打死了。
    白陈下意识就看向四周,他在想是谁救了他,可就在这时,远边突然冲来了一帮人,正是那些手下们,他们个个都来扶着白陈说,“让你受苦了。”
    “真是不会意思。”
    见他们来了,白陈自然就知道是他们救了自己,他说,“谢谢你们。”
    “您真是太客气了。”这帮人就这样带着白陈回去了。
    可是白陈不知道的是,当他走了后,某人走了出来,站在他所站的地方,深深地嗅了口,他低喃了句,“好想吻你……”而他手上持着的枪,则冒着一点儿烟,他缓缓地合上双眼。
    他不能回去,回去的话会连累白陈的……
    他只能将一切处理好后,才能回去……
    如今的白陈,只是坐在屋里头,被人治疗,治疗完后,突然有不速之客来了。个个都说,“如今人都不见了,这地方应该属于我的了。”
    这人的口气如此之大,白陈自然只是让他走。
    可他只是笑着说,“你不过就是他的小情人儿而已,再过不了多久,还不是一样地变回曾经的模样,还真以为自己是什么人物?”
    白陈微抿唇,他没有说什么,只是眼神冷了下来。
    待他走了后,白陈就朝旁边的人们说,“这人有什么罪行做过吗?”
    白陈说这话时,其实也是在测试他们的忠诚度。
    他们听到这话,便沉默了起来,没有人说。
    不过,没有说,也就代表一件事,平常里八成没有做过好事,几乎全是坏事。
    否则,无缘无故说做了什么,这帮人怎么没有反应?怎么没有一副“他明明是好孩子”的模样
    于是,经过了这次的小插曲后,白陈对白坠渊的印象越来越低,他不想去想白坠渊了,他只是捧着书开始翻阅。
    就在第五日时,夜晚,来临,白陈刚解开了衣服,正洗澡着,突然受一人将他给紧紧摁在墙上,狠狠地吻着他,吻得他喘不过气来。
    白陈吃力地挣扎着,他知道这人是谁,不就是白坠渊吗?
    “放开。”白陈这几日终于休息得浑身都神清气爽,他一点儿都不想白坠渊回来,他完全就想自己过自己的小日子。
    可是白坠渊只是说,“你不要逃跑,不要离开我……我知道的……你也是爱我的……”
    “我一点儿都不爱你,你放开我!你在做什么?”白陈愤怒了,他将白坠渊给拼命往外推,他一想到之前在电话里白坠渊那凉薄的话语,他的心就痛得厉害,他不知道这白坠渊是怎么说出这话的?
    他看向白坠渊,“你给我走开!我不想见到你。”
    可是白坠渊只是上前抱住了,说,“我不会离开你的,我说过,我会和你在一起,乖乖地,不要再说这些话了。”
    “我就算要说,你能阻止我吗?你什么都做不了!”白陈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要说这些话,他只是把白坠渊给推开。
    白坠渊有点失控了,呼吸骤然紊乱,他说,“不准离开我,你是什么时候产生了离开我的念头?”
    “我一直都有,只是我一直都没跟你说。”白陈冷冷地说,“我要离开这儿。”
    白陈越是挣扎,就越是刺激到白坠渊。
    白陈与白坠渊争吵起来,白陈说了一句,“你滚开点儿!就算我到外面随便找个人跟他做这种事,也胜过跟你做!”
    白陈说这话似乎把白坠渊给刺激到了,踩中了白坠渊的某个死穴,让白坠渊直接把白陈给抱住,扔在床上好好地吃了一遍,将白陈给吃得泪都掉了下来,喉咙都嘶哑了,白坠渊都没有放过,只是对白陈说,“告诉我,你只想跟我在一起,你只会跟我在一起,说,不说我就不让你走。”
    “我不说,我就是不说。”白陈嘴硬得紧,他说,“就算你把我给弄死,我也不说。我就是要跟别人在一起,你能拿我怎么办?你等着瞧,到时候我绝对会找别人。”
    白陈这话自然又是刺激到了白坠渊的神经,直到被白坠渊给疼爱得的快受不了了,白陈才说了那句,“我不会跟别人在一起,你放过我,不要再这样了。”
    闻言,白坠渊终于放过了白陈,他把白陈给抱在怀里,他说,“不要离开我,不要跟别人在一起,不要再说这些话刺激我,我会受不了的,我无法不跟你在一起。”
    白坠渊说着就轻轻地吻了下白陈的脖颈,可是白陈只是眼底布满恨意,他恨透了白坠渊,他不想听白坠渊讲这些,他只想要把白坠渊给弄死。
    白坠渊无论说什么,白陈都完全听不进去,他只是想着,等他有权在手,他绝对要爬起来把白坠渊给往死里整,他不整死白坠渊,他就不是白陈。
    就这样,白坠渊在这一天回来了。
    可是白陈却无比希望白坠渊不要回来,他宁愿白坠渊去死。
    而这时候,医生突然来了。
    白陈起初还不知道为什么医生会来,当他知道原来白坠渊上次给为自己挡的那三枪,伤到了根本,如今元气大伤,如果不好好地治疗一番,可能会死后,白陈微微呆住了,他没有料到那么严重,他看向白坠渊,“你……”
    白坠渊低笑了起来,“你这是在关心我?”
    白陈说,“没有,我就想问问你什么死。”
    自从之前那事后,白陈就对白坠渊的态度特别冷淡,白坠渊也没有什么感觉,他只是抱住白陈,“我不会有事的,我还要跟你长久地在一起,如果我走了,你该怎么办?”
    白陈没有说话,他不想理会白坠渊,他不喜欢白坠渊,光是从他的态度就能看出来。
    可白坠渊不在意,他只是吻了下白陈的脸蛋后,笑着说,“我会和你一直都在一起的,我不会让你难过的。”
    这时,有人来拜访了。
    这人是一位漂亮的手下,她一来这儿,就盯着白坠渊看,然后将手里头的鲜花递给白坠渊,她说,“医生说您受伤了,您多注意休息。”
    说着,这女人就看了眼屋里的白陈,只见白陈的脸色很冷。
    白坠渊本来是不想收下这花的,可他一看到白陈那冷漠的脸,他就笑着说,“好的,你的花我收到了,很香也很美。”
    “您喜欢就好。”这女手下似乎很高兴,送完后就高兴地走了。
    可听到白坠渊对这女人说这些话,白陈的心里头难受得紧,可他没有说什么,只是上楼去看书了。
    见白陈没有任何反应,白坠渊反而跟着去,他将白陈给纳入怀里,轻轻地吻着白陈的脸,他说,“你怎么了?生气了?”
    “白坠渊。”白陈特别平淡地说,“祝你和她百年好合。”
    一听这话,白坠渊的呼吸紊乱起来,他的情绪失控,他说,“你很想我跟她在一起?”
    “对。”白陈淡定地拿了本书,他边翻看到,边说,“只要你跟她在一起,你就会明白许多事。况且,你遇到的女人越多,你就越会感觉到不错,只要你跟她接触了,你就会发现,她又软又香,你不这样认为吗?”白陈说完后,就开始继续。
    可是谁知道,还没有多久,白陈就突然被推到墙上,狠狠地被吻了起来。
    白陈觉得白坠渊这是在发神经,白陈下意识就推开白坠渊,可是无论他怎么推,都无法推开,白陈一想到昨晚的事,他就微微低头,说了句,“你怎么了?”
    白坠渊说,“你是在怕我吗?”
    听到这话,白陈只是说,“如果没有什么事,我先走了。”白陈说着,就想要离开这儿,他不想跟白坠渊多纠缠,可是白坠渊只是把他给抱起来,放在椅子上,他说,“你是在嫌弃我,你是……不喜欢我。”
    白陈没有回答他,只是看了眼白坠渊,光是这冷漠的眼神,就把白坠渊给刺激得无法自我,他将白陈给抱在怀里,他说,“你就那么地不喜欢我,那么地厌恶我吗?”
    白陈沉默了会儿,他看着白坠渊,他一想到白坠渊对自己做的事,白陈就微微勾唇,嘲讽地说,“是。”
    白陈说着,似乎怕伤白坠渊不够深,还继续说,“我不止厌恶你,我还不喜欢你,恨你,我不想跟你做那事,你放心,等日后我离开了你后,我绝对会找别人,让他吻我,让他从上到下都跟我亲热一遍,让他把你在我身上留下的痕迹都统统给洗掉,保证一点味道都剩不下,你放心,反正我是不会跟你长久的,我……”
    白陈说着这些作死的话,自然就被白坠渊给狠狠地压在桌上,好好地疼爱了一翻,这一次,白坠渊非常地猛,猛到白陈都快承受不了的地步,这次白坠渊真的被白陈惹毛了,就算白陈的泪水给哭得几乎没了,声音也已经嘶哑了,可白坠渊还是不放过白陈,将白陈给从头到尾吃了遍。
    白坠渊就像是发狂的猛兽,他嘴里一直低喃着,“不可以,不可以跟别人在一起,你说过,你会和我在一起,不准找别人,不准……”
    白坠渊这样边说,边疼爱着白陈,将白陈给吃干净。
    当白陈再次醒来时,他倒在床上,疲惫地爬了起来,他看着一旁的白坠渊,只见白坠渊此刻穿戴整齐,正捧着书看着什么,一见自己醒来了,就低笑了起来,“你醒了?”白坠渊说着,就下意识抱住了白陈,吻了下白陈的额头,白陈似乎是很抗拒的,不喜欢这样的白坠渊,白坠渊就看得出来白陈不喜欢被自己吻,他也没有说什么,只是轻柔地吻了下白坠渊的双唇。
    被这样吻着时,白陈更是不喜欢,他下意识抗拒地推了下,可白坠渊直接无视掉了。
    白陈起来后,白陈就坐在屋里面开始思考日后的人生该如何过。
    可是不待白陈想清楚该如何过,白坠渊就突然进来吻住了白陈。
    此刻还是大早上,白陈不知道为什么白坠渊突然吻自己,可是当白陈的衣服被人给脱下时,白陈大概明白为什么白坠渊要这样吻自己了。
    白陈说,“你这是做什么?现在还是大早上,你别乱来。”
    “我不会乱来的。”白坠渊笑得无比地温柔,“我会从头到尾将你吻一遍,让你身上永远都有我的味道,让你永远都找不了别人的。”
    一听白坠渊说这话,白陈就知道白坠渊是把自己昨天所说的话给记住了,白陈皱眉地说,“我承认,昨晚我是语气重了点,但那也只是开玩笑而已,你不要当真,我没有什么话可跟你说,我……”
    白陈的话还没说完,嘴就被人给轻轻地捂住了,白坠渊笑着说,“别解释了,解释是没有用的,我知道你心里是怎么想我的。”
    白陈没有说话了,他只是看着白坠渊,可谁知道,他这一看,白坠渊突然把白陈给推到玻璃窗上,白陈被按在上面,白陈还没反应过来,就突然被白坠渊给吃掉了。
    这样吃,真的一点儿征兆都没有,白陈的瞳孔微微睁大,他感觉到特别难受,他推开白坠渊,“难受,你让开。”
    可白坠渊只是说,“我不会放开的,我不会离开你的,你不能去找别人,我会和你在一起的,我不会让你走的……”
    白坠渊已经对白陈越来越执着,已经执着到癫狂了。
    他一旦想到白陈会离开自己,会去找别人,他就无法控制住自己,他就忍不住想要将白陈给吃下去,让白陈知道,是自己正在跟他在一起,不是别人。
    而当吃掉白陈的时候,白坠渊总爱问白陈,“仔细看看,是我在跟你在一起,是我在狠狠地吻你,是我,你看清楚,不要以为我是别人,看着我,是我在跟你在一起……”
    白坠渊其实很痛苦,他知道,他这样做,白陈也许会越来越恨自己,但是他不想白陈离开自己,他想要跟白陈好好地在一起。
    尤其当他听到白陈说要跟别人在一起时,他真的很气,很生气,他无法控制住自己,他有一种想要将一切都给毁灭的冲动,他不会让白陈离开自己的。
    对于一声他来说,白陈异常温暖,而他不想这温暖离开自己,他想捕捉这温暖。
    可如今,这唯一的温暖,却说要跟别人在一起。
    他无法控制自己了,他知道,他失控是不对的,是错误的,他所用的办法,也许也是错误的,是不对的,但他已经想不到其他的办法了。
    他只是想要跟白陈在一起,他不想白陈去找别人……
    对于白坠渊在想些什么,白陈完全不知道,他只是微微颤抖着身体,他感觉到好难受,他躺在床上,微翻了个身,冷淡地看了眼白坠渊,随后,便下床出门去,他不想再留在这儿了,他想要立刻离开这儿,他不想再见到白坠渊了,可是还没有走两步,白坠渊就突然把自己给拉了回去,白陈没有理会白坠渊,无视掉白坠渊所说的话。
    “你要去哪儿。”
    白陈没有回答白坠渊,他完全把白坠渊当不存在似的。
    白陈的耳畔只是再次响起来低沉而又沙哑的嗓音,“不回答,我就再狠狠地吃了你。”
    白陈颤抖了下身体,他不想再像昨天一样被人吃掉了,他只好勉强地说了句,“想出去透透风。”
    “透风?我陪你去。”白坠渊说着就带白陈出门,可想到是跟白坠渊一块儿出去,白陈就说,“不用了,我一个人走就行。”
    “不,我陪你。”
    “不,算了。”白陈厌烦地说,“我不需要你陪。”
    白陈的话语很冷,可白坠渊说,“可我想陪你。”
    “我不。”白陈冷淡地说,“我跟你又没有什么关系,你没有必要陪我。”
    “我和你是夫妻,我们结婚了,我们怎么可能什么都没有?”白坠渊不知道为什么白陈要说这些话来刺激他,他说,“我们怎么可能会没有关系?来,把手拿来,我给你擦手。”
    “走开。”`白陈觉得很厌烦,“你所爱的又不是我,你此刻跟我在一起,也不过是贪图我年轻,我的色而已,何必这样呢?”
    闻言,白坠渊沉默了很久,他才说,“在你心目中,你觉得我跟你在一起,就只仅仅只是为了你的色?”
    “不然呢?”白陈冷冷嘲讽地说,“你别跟我说,你是因为爱我才跟我做那事的?我一点儿都不爱你。”
    “我不是为了你的色,才跟你在一起的。”白坠渊的眼底划过一丝伤感,“如果仅仅只是为了色,我可以选择别人,为什么要选择你?”
    “是啊,为什么你不选择别人?”白陈自嘲地说,“毕竟我又长得不是特别美,为什么要选我呢?真是不明白呢。”
    见白陈这样说,白坠渊就知道在白陈的心目中,他就是一个只贪图白陈色的人,他微微垂下眼睫,他低喃了句,“我真的好爱你,我究竟如何做,你才能相信我是爱你,而不是贪图你的色?”
    “无论你如何做,我都不会相信。”白陈冷淡地说,“因为你之所以跟我在一起,不过就是贪图我的美色。待我衰老时,你就会知道你对我也没有那么多爱,你不过就是被一时的情感给蒙蔽了双眼。”
    白坠渊深呼吸一口,他被白陈的话给伤得体无完肤,但他还是勉强地控制着声线,说,“如果我是贪图你的色,那么,我为何要为你挡枪?”
    “也许你是突然发神经。”白陈特别平淡地说。
    “……那我为什么要选择跟你在一起,我可以选择比你更美的人,不是吗?”白坠渊深深地看了眼白陈,他轻柔地抚摸着白陈的脸,“你就不能信我是爱你吗?”
    “不能信,也无法信。”白陈的眼神相当地冷,“你之所以选择跟在一起,不过就是贪图新鲜,不过是因为曾经我收养过你,折磨过你,所以你此刻报复回来,因为,这会使你觉得特别有成就感。”
    “看来你是无论如何都不会信我是爱你的了。”白坠渊突然痴痴地笑了起来,他抱紧了白陈,“没关系,你不相信我爱你,定是我那里没有做对,我会让你相信我爱你,我不是贪图你的美色。”
    白陈没有说话,可他那冷到了极点的眼神,却告诉着白坠渊,他完全不信白坠渊所说的鬼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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