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宠入骨髓》264.流落在外的继承者VS冷心冷眼的养父4

    “你会强制赶我走。”白坠渊似乎想到了什么, 低叹了句,“您真的想我走吗?”
    “对。”白陈冷淡地说, “我想你立刻走。”
    “好。”白坠渊应了句, “我马上就走。”
    很快,白坠渊就走了。
    白坠渊一走,白陈觉得世界就清静了,他心里头的大石头刷地一声被挪开了, 让他得以喘气。
    他环顾四周, 发现他的领地没有被人给侵犯后, 他便慢悠悠地回到楼上去了。
    就这样, 生活了几日后,白陈就又恢复到老人生活的状态。
    每天都是三点线, 吃饭, 画画,睡觉。
    就这样, 简单地又过了一天。
    一年四季。白陈很少出门去旅游。
    白陈正在屋里面, 正专心画画,突然来电话了,来电是银行那边的,他们说他的卡上已经只剩下五位数了。白陈下意识皱眉, 他记得他的卡上有七位数,怎么突然缩水缩成这样了?
    他去查询, 才知道, 原来是他在医院里的那段日子, 他有一笔巨额医疗费要交。
    所以,现在医院已经帮他扣了那些费用,现在就只剩下五位数了。至于为什么没有通知他一声?
    纯粹是因为他在出院的时候,他已经签了。
    “我签过字?”白陈回想了下当时的场景,他去找医生,说自己要出院,医生说可以,但必须得签个名。
    于是自己就没有看上面的条款,直接签名了。
    原来那是把自己的钱给扣了。
    不过就算是让白陈重新来一次,他会签。
    毕竟是自己的医疗费,这医疗费是跑不了的。不过,既然只剩下五位数的话,就意味着自己必须得……挣钱。
    白陈叹了口气,他查了下银行卡,发现上面的余额比自己所想象的五位数还要少后,他便开始卖画了。
    他把这些画给拍卖出去,可不知道为什么,竟然一个人都没有愿意上来买。
    白陈估摸着这三年,他的名气全都没了,被时间给带走了。
    就当他打算去低价卖这些画时,突然有个顾客出来了,而且这名字很熟眼,不就是曾经那位用两倍价格购买自己画的那人吗?
    一上线,白陈就问他是否有买画的兴趣。
    这人却说,“你怎么消失了三年?”
    闻言,白陈便知道这人是在问自己消失的三年去那儿了,白陈不怎么在意,便回答了下他。
    回答完后,白陈就开始例行问,他买什么画。
    他和以前一样,自己与他的关系,似乎回到了三年前,除了时间往后进了三年之外,似乎其他的一切都没有变。
    他依旧很欣赏自己的画,甚至能够指出来自己那里需要改进,那些特别优秀。
    这让白陈特别欣赏,他觉得这人足以当他的知己。
    可这次,对方却说,他想要的一副画并不在国内,而是在国外,需要白陈飞过去欣赏下那里的风景,并且画下来。他提供机票。
    这样的好事,若是旁人,白陈下意识会觉得是骗子。
    可这人与白陈合作了那么多年,白陈自然不会觉得这人是骗自己,如果这人真想骗自己,何必花那么多钱买自己的画?
    于是,白陈就答应了这人,不过机票就不用这人提供了,自己去就行了。可是如此,当白陈去赶飞机时,这飞机的工作人员却带着他住进了最豪华的房间,让他在里面安心地居住。
    这儿异常地安静,一个人都没有,只有自己。
    这简直就是豪华得不得了,白陈都在想,这老顾客究竟为了自己花了多少钱?
    不过白陈也来不及深思了,因为很快就有大餐来了。
    白陈一吃这大餐,就觉得很美味,可是在吃的时候,他总觉得这味道有点似曾相识,似乎以前在那儿吃过。
    可白陈如何深思,都深思不出来,他只是撑着下巴,静静地品尝着。
    而白陈不知道的是,其实在他不远处的某个地方,有人正一直凝望着他,就连他所吃的饭,其实都是经由那个人的手。
    可惜的是,白陈并不知道,所以,他只是品尝着这些饭菜。
    当他下了飞机后,白陈还没有来得及去找酒店,下方就有人来接应他,说是那位老顾客让自己来找他的。
    白陈觉得那位老顾客可真热情与细心,这么快就为他安排好了一切。
    当他到了酒店后,他却惊讶地发现,里面有着许多自己平日里爱读的书,这些书可以让白陈很好地打磨时间。
    白陈很感谢这位老顾客,至于那位工作人员,让他转达自己的感谢。这工作人员的态度异常好,他完全没有问题,答应了下来。
    白陈有特别喜欢的书籍在这儿,于是他就对这些人说,让他们可以先走一步了。这些人看得出来白陈喜欢安静,于是就识趣地走了。
    刚把门关上,白陈就把外套给脱了,白陈坐在沙发上。这儿似乎与在家中没有什么区别,除了把窗户打开的时候,能够闻到海边的味道。
    白陈此刻正居住在海边,这次老顾客希望他取景的就是大海。
    不知道这儿的大海跟其他的大海有什么差别,但是既然那老顾客希望他在这里取景,他就在这儿取吧。
    白陈自然不知道,那位老顾客之所以让他来这儿取景,纯粹是因为这儿是他的势力范围,完全不是因为这儿的风景有多么地美,他可以在这儿让白陈享受到最好的待遇。
    这其他的地方,老顾客怕其他的势力会针对白陈,伤害到白陈,就没有让白陈去那些地方。
    白陈自然不知道这些乱七八糟的关系,就算他去想,他恐怕也想不到,老顾客让自己来这儿的原因竟然仅仅只是因为其他地方更危险,这儿的安全指数最高,他只是睡了一个安稳觉,把时间差给倒回来,就在第二天的七点钟爬了起来。
    白陈本来是想要一如既往地穿上厚重的大衣,但是这里的天气很炎热,白陈被逼无奈,只好换上凉快点的休闲服。
    他穿着雪白衬衫,休闲的雪白短裤。
    这样雪白的衣服,是很挑人的。
    但白陈的气质好,就算这样穿,也不会有任何地不好,相反,只衬得他这人更好看了。
    白陈自然是不会在意那么多,他常年一个人独居,完全不觉得自己有多好看,他只是跑到海边,支起画架,便开始描绘着大海的风景,开始绘画。
    最初的时候,白陈只是将这儿的风景给画出来。
    可是当他想为何老顾客让他来这儿时,他就开始胡思乱想了。
    如果仅仅只是让他将这儿的风景给取下来,那么,这位老顾客还不如自己来这儿欣赏风景。
    老顾客让自己到这儿来,定然是别有深意。白陈想了许久,想破了脑袋,才想到了为什么。
    “也许是因为……他想要我适当地扭曲现实,大胆放手画出新意的画?”白陈想到这儿后,就迅速地开始画画啊。
    他不再像过去一样,拘泥于现实,而是在现实之中,加了点梦幻的元素,让这副画看起来相当地扭曲与阴暗。
    当白陈画完这副画后,光是看这画的人,都能感觉到里面的黑暗气息。白陈很满意自己画的这副画,他把这副画给放在屋里面,他又到外面去画画了。
    白陈这样一个人到外面四处取景,突然碰到了两位高大的国外人。
    这两人长得还行,白陈扫了眼他们后,就往前走,没有搭理他们,可他们似乎挺留意白陈,便上前想要搭白陈的肩膀,对白陈说些什么,白陈下意识就躲闪开来,他问,“有事?”
    这两位高大的人,似乎是想要跟白陈玩玩,说“我们去酒吧里喝一杯?”
    这两人说着流利的当地国外话,白陈下意识皱眉,他只是回他们,“如果没有事的话,我就先走了。”
    白陈说的自然也是国外话,但白陈的国外话说得并不是特别流利,一听就知道是外面来的。他们互相看了一眼后,一起拉着白陈的胳膊,“来吧,宝贝儿,我们一起去酒吧里喝两杯酒。”
    “不用了。”白陈把他们的手给推开,“我不需要去酒吧,我需要的仅仅只是画画。”
    白陈说着,就往外走,可他们似乎是被白陈的行为给惹毛了,他们毫不犹豫地就想要抓住白陈,白陈眼神倏地冷了下来,他微微侧头,冷漠地说,“你们当真要惹我?”
    这两人完全没有看懂白陈的眼神,他们只是觉得白陈这样瘦弱的年轻男人定然好欺负,白陈只是毫不犹豫地伸手劈向他们,就将他们给劈晕跪地,白陈微抬头,冷漠地看着他们,“真的是不知死活。”白陈说着,就毫不犹豫地踢了下他们,“砰!”将他们踢到远边儿去。
    这些年以来,白陈可是练过的,他没有偷懒过,对自己放松过一刻。
    他冷漠地看着这些人,“别让我再见到你们,滚。”
    白陈的眼神相当地冷漠,冷漠到了这两人害怕的地步,他们咬牙切齿地看了下彼此后,就连忙地跑了。见他们跑了,白陈只是微凝重,他知道这个地方也许他是待不了了。这两人如果是当地比较有势力的人,定然会来报复他。
    白陈正想回屋时,他突然察觉到身后有人,毫不犹豫地回头,就见到有位高大的身影在远边消失了。
    可这身影相当地熟悉,熟悉到了白陈一眼就以为是白坠渊。
    他毫不犹豫地上前去捕捉那身影,却捕捉不了,拐了个弯后,就空无一人。
    “是自己……眼花了?”白陈微微抿唇,他怀着沉重的心,回到了家中,对老顾客说明了下自己的情况,并且告诉他,自己已经画了画了,可以带给他了。
    可是老顾客只是挽留他再多住几天,说想他多画几副来,委婉地让他留下,并且那两名男人已经被他给收拾得服服帖帖了。
    这老顾客这样说,白陈也只好叹了口气,继续留在这儿。
    在白陈不知道的某个地方里,那两名刚刚欺负过白陈的男人,正跪在地上,瑟瑟发抖,浑身都是伤,伤痕累累,可是没有一个人同情他,站在他面前的高大男人,只是冷漠地看了他一眼,冷淡地吐出了一句,“敢惹白陈,找死。”
    这话刚落,这两名男人的眼底浮现出绝望,“不、不要啊!”
    “求求你!放过我们吧!我们不敢了!”……
    这儿响起惨叫的声音,但是没有任何人会同情他们,也不会有任何人理会他们。
    与此同时,另一边,白陈吃过这午饭后,他就发现那两名男人真的没有来找自己,他想那两名男人真的是被收拾了。
    白陈打了个哈欠,他觉得有点犯困了,可如今才中午,白陈觉得自己不能这样放松自己,他去海边又开始画画了。
    这次他所坐的地方与刚刚不同,这次的地势更低,能够更加接近大海。
    白陈凝望着大海,就开始绘画。
    他看着这大海,心情微微沉重起来,他不知道这大海里究竟装着些什么,就像他不知道主神的脑子里究竟装着些什么。
    白陈很久都没有下笔,当他回神过来,发现自己竟然又开始在想主神的事情后,他就微微垂下眼睫,他凝望着自己握着笔的右手,他低喃了句,“不能分心……”
    他摇晃了下脑袋后,就开始绘画,很快,就有画出了一副图。
    这次的图,充满着灿烂,光是看着,就感觉到全是希望。
    与刚刚那副绝望的大海画相对应。
    白陈觉得如果是这样的两副画,老顾客见了,应当会很高兴的。
    念及,白陈就去开始拿着工具到另一处去取景了。这次他所取的景,并不是大海了,而是大海附近的树林。
    这儿的树林与众不同,与外面的不一样,这些树林的模样很不一样,有一种独特美。
    白陈开始画它们。
    但画它们前,白陈缓缓地合上双眼,感受着这儿吹的风。
    这儿的风都很安宁,让白陈感觉到心也安宁下来了,他的嘴角微微勾出,露出浅浅笑容。
    白陈不知道的是,当他露出这种神情时,一一边用望远镜凝望着白陈的某人,则只是放下了望远镜,嘴角的弧度上扬一度,他正偷偷地观察着白陈。
    这躲藏在角落里的某人,并不觉得自己这样偷窥白陈有什么不对,他只是想要更多地凝望白陈,如果公然地凝望,会引起白陈的反感,他就用这种方式跟白陈在一起。
    白陈还不知道自己被人给从上到下不断地注视着,他只是在画了几副画后,就直接躺在床上去了。很快,晚上来了。
    刚吃晚饭了。
    这些年以来,白陈都是很晚才吃晚饭,可如今却要正儿八经地在饭点吃饭,白陈反而有点适应不了。
    他坐了下来,他慢条斯理地吃着饭,他觉得这些饭菜都没有他之前在飞机上吃到的好吃。
    这些饭菜都是有由店家做出来的。
    店家似乎看出来了他不喜欢,便对他说,“这位客人,您是对我们的饭菜有什么意见?”
    “没什么。”白陈摇了摇头,他不喜欢指指点点,他说,“饭菜已经很美味了,谢谢。”
    “没事。”这店家见白陈这么客气,就让白陈多吃点儿。
    白陈自然也想多吃点,但无奈饭菜实在是太……一般了,白陈没有吃多少,他就上楼休息去了。
    白陈这次所居住的地方,是位于楼上的第三间房,他刚上楼,就直接进去休息了。
    他的房间里,有老顾客为他搜集来的书籍。
    他打开其中一本书,翻到一百三十三页,跟着之前看过的地方开始往下看。当他看了大约一两个小时,准备睡觉时,门响起了门铃声。
    白陈下意识皱眉,他可没有约人过来,他看了下外面,只见外面是那位之前接应自己的工作人圆,他正等在外面。
    白陈打开门,他问,“有事?”
    这人一见白陈,就笑着说,“这位先生,我见你今晚没有吃多少,就特意让厨师做了饭,给您,您品尝一下,看是否合您味口。”
    白陈起初是不觉得这饭菜有多合胃口,可是当他吃了一口后,他就觉得异常地合了,而且上面还有很好吃的味道。他说,“谢谢了。”
    “没事。”这位正想下去时,白陈突然喊住了他,“代我向你家先生再感谢下,这次真的是谢谢他了。”
    白陈不傻,他自然估摸得到是老顾客让这人这般地盯紧自己。
    没有料到那人竟然是那么地细心。
    这位工作人员笑着应,“好的,我会再次转告的。”
    很快,这人便走了。
    当他走远后,白陈就微垂眼睫,将门给关了。
    白陈把这饭菜放在桌上,他开始不慌不忙地吃着。
    不得不说,饭菜特别好吃,比自己做得好吃十倍都不止。
    白陈觉得他这一辈子吃过最好吃的饭菜,还是老攻做的。
    一想到老攻,白陈的眼神微微冷了起来,他把饭菜搁在桌上,他不想吃了。
    无奈肚子太饿,他最后还是忍不住吃了起来。
    当他吃完后,他便走到一旁,开始随便抽本书来看,想要分散注意力。
    可是白陈却忍不住胡思乱想,他在想那位老顾客究竟是什么人,为何这般关心自己?白陈总觉得这老顾客这样关心自己有点不对劲。
    不过再怎么不对劲也好,白陈绞尽脑汁想都想不出来,为何这老顾客如此不对劲。毕竟自己可没有什么好图的,这老顾客与自己也认识那么多年了,他若是真对自己有意图,很久以前就显露出来了,何必等到现在才显露?于是白陈也懒得去想了,反正船到桥头自然直。很快,第二天就到了,那位工作人员又来了,这次他送来了一个特别大的礼盒,白陈打开一看,发现上面是相当奢侈与昂贵的礼服。
    是用来参加宴会的。
    “这是……”白陈故意迟疑地说,他正看着这人。
    这工作人员自然明白白陈的意思,他笑着说,“今天晚上会有一场假面宴会,我家先生希望您能参加,他希望能在宴会上遇见你。”
    “好,我知道了。”白陈说,“你替我转告他,我不是很喜欢参加这样的宴会。”
    这话刚落,却听到眼前的人说,“我家先生说,这宴会上有您认识的女人,而且这女人与某些人有着不可说的关系,希望您能够知道。”
    一听这话,白陈自然就知道这宴会上认识的女人肯定就是阮心了。
    按理来说,这宴会一般都是有钱人家才能参加,如今这阮心能来,意味着……
    白陈想通了什么,他说,“替我谢过你家先生,我会去参加的。”
    “这样就好。”这人很高兴地走了。
    见他走了,白陈只是看了下这礼服。
    这礼服是自己喜欢的风格,如果这礼服是那种太花俏的,白陈也许是不会穿去宴会的,但这礼服挺好看的,况且,那宴会上还有阮心这个麻烦在,他得去看看。
    再怎么说,这阮心也是白坠渊喜欢的对象,自己去看着点儿,如果有什么不对劲的事,他得“好心”通知下白坠渊,最好把白坠渊给搞得鸡飞狗跳,让他再也没有空理会自己这边儿的事。
    于是,这一天白陈都心不在焉,他一直都在想着晚上的宴会。
    很快,晚上就来了。
    白陈也穿上了那套礼服。
    戴上了一张面具。这面具是银白面具,看起来相当地低调奢华,他穿着一身雪白的银白色礼服,这礼服穿在白陈的身上,相当地衬他,白陈冷淡地看了眼四周,他一个人拿着一杯红酒,慢慢地品尝。
    白陈这一出现,就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力。
    能够来这儿参加假面宴会的,都是权贵,并非是寻常的有钱人能参加的。
    白陈并不知道这一关系,他还以为这儿就是寻常的有钱人宴会,并不知道这儿象征着权利。
    他只是正品尝着红酒,他正想着阮心在那儿,他可是迫不及待地想要去打小报告了。
    而就在这时,面前突然挡了一个男人过来,这男人虽然戴着面具,但那色眯眯的双眼却是怎么挡也挡不住,他穿着漂亮的衣服,一看就知道很有钱,“能够有幸邀请您一块儿跳个舞吗?”
    这男人的声音并不是特别好听,听惯了白坠渊的那低沉嗓音的白陈,下意识有点挑剔,他说,“不用了。”
    白陈觉得这人的眼睛可能有点瞎,没有看出他是男的,还想邀请他跳舞,白陈想了下,便又添了句,“我是男人,你找错对象了。”白陈说这话,是避免对方喋喋不休地纠缠。
    可谁知道对方却说,“没事,我知道,我们一块儿跳个舞,聊个天,交个朋友吧。”
    这人说话举止那么轻浮,白陈自然是不愿意的,他说,“不用了。”
    刚说完这话,这人却还不死心地想要继续勾搭,直到有直到一旁有人将他的手给推开,冷漠地看了他一眼,那人才心一冷,害怕地收回了手,不敢再说什么,到了另一边去。
    白陈看得出来这人害怕新来的那位男人。
    这人穿的是纯黑礼服,与自己银白礼服的款式很相似,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们是一对,故意穿这样的相反颜色的礼服,不过白陈倒不是想要和这人撞衫,但是不得不说,自己和这人穿的衣服款式真的太相似了,就连上面设计的纽扣都是一样的。
    白陈觉得微微有点尴尬,他说,“如果无事,我先走了。”
    可这人却没有放白陈走,只是用手搭在白陈的肩膀上,发出低沉而又醇厚的嗓音,“跟我跳舞。”
    一他这话,白陈下意识皱眉,他总觉得这嗓音很耳熟,但他却想不起来是在那儿听过。
    这时,白陈的手被人给牵住了,然后拉去跳舞了。白陈并不想跳,但是这人却能恰到好处地掌握他的节奏,轻轻地带着他去跳。
    竟然都开始跳了,白陈也就只好继续跟着跳了。
    就这样,跳完一支舞后,白陈就已经有点疲惫了,他推开了这人,他有点喘不过气来,他就到外面去透了下风。
    这一透风,就见到了阮心。却见阮心正跟一个男人接吻,看着他们那亲热的程度,白陈的眼神微暗了下来。
    就在这时,突然看到那个男人伸手袭向阮心的衣内,偏生阮心像是没有察觉到般,只是与他吻得越发地火热。后面的事情,白陈都不想再说了,只是看着他们两位在这大庭广众之下,就这样恩恩爱爱。
    待恩爱完后,他们两位就收拾好,又重新回到了宴会。这跟阮心在一起的男人,似乎挺出名的,他一回去那些人都认出了他,个个都朝他打了招呼。
    而这阮心则似乎很高兴,她似乎为自己是这个男人的女友而感觉到高兴。
    这时候,白陈只是走出来,说,“阮心。”
    阮心一见到白陈,就说,“你是谁?”
    这时候,白陈直接摘下了自己的面具,对阮心说,“阮心,我是你监护人,他是你男朋友?”
    阮心一见到白陈,脸色微变,“你怎么来了?”
    “我怎么不可以来?”白陈的年龄绝对是他们之中最老的那位,但是气质也是最好的那位。
    他冷漠地说,“你在跟别人交往前,是不是该跟我说一声?”
    “我已经不是被你监护的小女孩了,我不会再受你管制了。”阮心似乎是怕他的男友不喜欢她,瞬间对她男友说,“你别听他胡说,他虽然说是我监护人,但是他没有权利干涉我的一切。”
    “说得对。”白陈拍了下手,“确实没有权利,也就是说,你承认在跟他交往。”
    白陈说这话时,眼神很冷,冷到了极点。
    而这时候,阮心的那男朋友钱全牵则是看向白陈,他似乎觉得很有趣,“你是……”
    “我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好好地对阮心。”言罢,白陈就往外走了。
    他离开了假面宴会。
    阮心见白陈这一下子走了,终于松了口气,可是在听到她身旁的钱全牵说的那句话时,她瞬间僵了,“你的监护人真是个有趣的人。”
    阮心一听这话,眼底翻滚出一丝扭曲的嫉妒,她不知道为什么,只要白陈出现,许多人的目光都会不由自主地往他身上放,就连自己也是如此。
    阮心觉得好生嫉妒,她不明白为什么她新交的男朋友,为什么也会这样把目光放在白陈的身上,明明跟他交往的那人是自己啊。
    阮心看向钱全牵,她拉了下钱全牵的手,“别想太多了,我们还是继续玩……”
    还没有说完,钱全牵竟然说,“不用了,我玩累了,我先走一步。”
    说着,钱全牵就走了。
    钱全牵经常狩猎猎物,在他看来,狩猎是件很有意思的事。
    白陈的神情异常地冷淡,一看就知道是很难狩猎的那种,他要去狩猎。
    而当他去时,再次见到白陈,只见白陈正坐在椅子上,对着……一棵树在画画?
    钱全牵觉得很奇怪,这人异常地奇怪,有谁会对一棵树画画?
    钱全牵没有见过这样的人,他只是站在一旁,他本来是想出声打扰,可是当他看到白陈那认真的脸时,他莫名地不想打扰,只是收声了,他看着白陈。
    白陈正专注地画着,看起来相当地认真。待白陈画完后,就见画板上有一副充满了幻想的一棵树,这棵树相当地美,像是童话中才会存在的树。
    一旁的钱全牵也见到了,他没有想到白陈会画得这么好看。这时候,突然听到冷淡的话,“看够了吗?”
    白陈回头冷冷地看了眼钱全牵,“你对阮心并不是真心的。”
    白陈的眼神特别冷淡,就像他的语调一样,冷淡得快要把人给冻死。
    但钱全牵就是喜欢狩猎这样高难度的猎物,他笑着说,“我已经不喜欢阮心了,我喜欢的是你。”
    钱全牵这样直白地告白,并没有博得白陈的一点关注,白陈只是说,“小孩子般无聊的游戏,如今还有人喜欢玩,真是见了怪。”白陈说完这话后,就背着工具回去了。
    可听白陈这样说,钱全牵却感觉到自己似乎是被人给嘲讽了,他上前就想要拦住白陈的去路,白陈只是躲闪开来,冷漠地说,“你喜欢狩猎就去狩猎别人,别来招惹我,不然我会把你打得连你爸妈都不知道你是谁。”白陈说的话很不客气。反正他在这个世界也待不了多久,只要任务一完成,他就拍拍屁股走人。所以白陈现在做任何事来都很随心所欲。
    更何况,他的心情本来就不太好,如今这钱全牵还想来招惹自己,不就是找死?
    钱全牵似乎很不爽,被白陈的话给刺激到了,他说,“这可是你逼我的。”
    钱全牵开始挥起拳头,就想要把白陈给打趴,然后再将白陈给吃了。
    但是,想象是美好,现实是残酷的,白陈毫不犹豫地把钱全牵给打趴在地上,将这人的骨头给打断了几根。
    “真是不知死活。”白陈放开了他,冷漠地看着他,“再让我见到你,下次就直接把你的舌头给拔出来,眼珠子给挖出来。”
    说这些吓人的话,可是相当地让人害怕。可钱全牵向来是不怕的,但在面对白陈的这话时,他却有种害怕的感觉了。
    白陈拿起画画的工具,就往外走去,钱全牵不服气,他从地上站了起来,“你等着!你叫什么名字?告诉我,我下次绝对要击败你。”
    “呵。”白陈回头冷冷地扫了眼钱全牵,“你以为这是少年漫吗?”
    钱全牵沉默了,“……”
    “我不会傻到把名字告诉你,然后让你来报复我的。”白陈冷漠地说,“我也不会等到你下次再来击败我,不过……话说回来,你下次再来击败我时,我恐怕都已经进棺材了,你确定你还能来击败我?”
    “……”钱全牵一直沉默。
    “我可是比你大,你日后再来报复我,就是欺负老年人,这样的行为可是可耻的。”白陈说着,就突然觉得自己似乎有点抽风了,“算了,不跟你聊了。”
    白陈觉得自己今天见到阮心跟别人在一起,似乎有点高兴过头了。
    毕竟阮心一旦跟别人在一起了,跟白坠渊在一起的概率就很低了。
    一想到白坠渊如今还没有结婚,白陈的心里头就有点小小的激动。
    可是激动又有什么用?
    白坠渊迟早会喜欢上别人的。
    白陈觉得这样的激动是不行的,他对钱全牵说,“好好回去对阮心吧。”
    白陈说着,就低喃了句,“虽然我觉得你们不可能长久。”
    见白陈这样自言自语地回去了,钱全牵只是站在那儿,感觉到有点心灰意冷,他在想自己竟然连打都打不过,真失败啊。而就在这时就,突然有人从后面袭击了他,将他给狠狠地打倒在地。钱全牵正想回骂时,却在看到来人时,瞬间怕了,“你、你怎么?”
    “再让我看到你勾引白陈,你就别想活着回你的家族了。”白坠渊只是冷漠地看着钱全牵。
    白坠渊一直都跟着白陈,完全没有把将目光挪开过,他自然也看到了钱全牵被白陈给打得很惨。
    白坠渊一直都知道白陈身手很好,所以在刚刚的时候他完全不担心,可他还是有点紧张,他怕白陈真的会出什么事。
    见钱全牵这般不知死活地招惹他家的白陈,他有一种想要将这人给碎尸万段的冲动。
    “还不快滚?”白坠渊皱眉冷声道。
    钱全牵不敢惹白坠渊,白坠渊可是比自己高几个层次的人,如果白坠渊想要自己死,让家族抛弃自己,可是轻而易举的事,他快速地滚走了。而见他走了,白坠渊只是微微侧头,遥望着远方的白陈。
    白陈可没有察觉到这些,他刚回房间,就把画给放了下来,将自己的外套给脱了,躺在床上。有点累了。
    现在是晚上,他觉得有点累。
    刚刚他趁着周围有灯,对着一棵树画画,真的是有点儿辛苦。
    白陈将双手放在脸上,他感觉到有点累了。他吃了一颗安眠药后,就睡了。
    虽然上次安眠药导致他昏睡了三年的事情告诉他,药不能多吃。
    但适当的吃安眠药还是可以容许的。
    白陈吃了一颗后,就昏昏沉沉地睡了。
    在睡的过程中,他感觉到似乎有人轻柔地抚摸他的脑袋,轻轻地将他给紧紧住了。
    白陈下意识觉得有点熟悉,想睁开双眼看是谁,却在真正睁开眼的那刹那,发现周围空无一人。
    “这是……做梦了?”白陈微微皱眉,他说完这话后,就沉默地把衣服给穿上。
    这个时候,他已经来这儿居住了几天了,他就觉得是时候该回去了。
    他便用电脑跟那位老顾客说他想回去的事。
    可那老顾客似乎觉得往日里,白陈都用“您”称呼他,跟他说话,他好像不太喜欢,便写了一句,“你可以直接叫我维先生。”
    “维先生?”白陈下意识皱眉,他总觉得这个维字似乎在那儿看过,可他也没有深思,只是说,“好,维先生,非常感谢你这几日的照顾,我想回国了。”
    白陈把自己的想法给说给维先生听,维先生是位很通情达理的人,他立马就答应了,说欢迎白陈回国,只是希望白陈能再住两晚再走,因为他准备了一个惊喜给白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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