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娱乐圈可爱撩[重生]》53.承诺

    “你把孩子扔给了你的前夫, 和聂兴国结了婚。你知道聂兴国对女人贞洁的看重, 特意去日本做了处女.膜修复手术。”
    聂以诚复又把身体倚了回去,他身体放松,是个随意的姿势。
    江慧全身蹦得直挺挺的, 像一根射空了的利箭, 孤独的矗立着。
    “哦,你可能忘了,我手上还有你当年做手术签的协议, 你要不要看看?”
    聂以诚则是乘胜追击的将军,胸有成竹、稳操胜券,丝毫不懂得怜香惜玉。
    江慧闭着眼, 聂以诚的话像一记记重拳,狠狠落在她胸口上,她要喘不上气来了。
    正如聂以诚所说, 八年,足够江慧忘记太多事情, 她在欺骗他人的时候,也骗了自己。
    她的脸上露出的表情既痛苦又动人, 楚楚可怜。
    “收起你的眼泪吧,我的继母。——这副模样对他还有点用,对我?你忘了,我是不喜欢女人的。”
    江慧摇了摇头, 自取其辱, 她只能想到这四个字。
    “你是怎么知道的。”她的语气低沉, 再也不复往日温柔。
    “我不但知道这些,我还知道,他不让你生孩子,逼你做了绝育手术。你以此为理由收养了一个女孩,而那个女孩,根本就是你和你前夫的孩子。——你让她叫我哥哥。”
    “不过她好像并不喜欢叫我哥哥,江慧,她长得确实很像你。”
    提起女儿闹闹,江慧的脸上有了一丝波动,她涂着嫩色口红的嘴唇牵了一下,开口,有些恳求的意味:“她还是个孩子,我们的恩怨,和她没有……”
    她话还没说完,坐在聂以诚身旁的陈白忽然站起身,他起得有点猛,眼前黑了一瞬。聂以诚和江慧的目光都向他投了过去。
    江慧没再往下说。
    “我去遛狗。”陈白对聂以诚笑笑,意思是他没事,然后带着狗剩出去了。
    客厅里只剩下聂以诚和江慧。
    “她才十三岁,请你不要让她知道这些。”江慧再次开口,已经带了哭腔。
    聂以诚从鼻子里发出一记声音,他说:“我还没卑鄙到和一个小孩过不去。”
    “谢谢。”江慧呼出一口气,“谢谢你,聂以诚。作为一个母亲,我替我女儿谢谢你。”
    “你是母亲,如果你真的对她好,就该给她一个幸福的家庭。其实他一直都很喜欢女孩。”聂以诚口中的“他”是聂兴国。
    “是,我也一直在努力,可是……”江慧低下了头。
    聂以诚嗤笑一声:“江慧,这里没有外人,你为了嫁给他,抛弃过一次你的女儿;把她接过来以后,如果你能安安稳稳过日子,也就不会有我们今天的对话了。”
    江慧猛地抬头看聂以诚,只见聂以诚缓缓地说:“汪凡这个名字,你该不陌生吧。——你的前夫,你女儿的亲生父亲。”
    江慧的呼吸瞬间急促。
    “八年,你和他没断过关系、藕断丝连,你对不起的不是聂兴国,更是你女儿。”聂以诚一字一顿地说。
    江慧望着聂兴国,泪水一串串地落了下来。在这一番交谈中,聂以诚把她剥得干干净净、一丝.不.挂。
    她是一个永远微笑的人,此刻无声哭泣,嘴角还几次想要上翘,可惜都失败了。
    聂以诚近乎绝情地打量他,觉得她确实有种可怜的风韵,怪不得聂兴国会娶她。
    “是,你说的都是真的,我也不怕你录音。但我还是要说,我没对不起聂兴国,没有。”
    江慧神经质地重复自己没有对不起聂兴国。
    聂以诚道:“你太小看我了,我手上的证据足够让你扫地出门一万次,犯不上搞什么小动作。”
    江慧回过神来似的点点头:“扫地出门,要是真能扫地出门,就好了。”
    她直直地盯着聂以诚:“你不会不知道你父亲的脾气。他和你母亲离婚,已经是他这辈子做得最有损名誉的事情,他不会接受第二次离婚。”
    江慧的脸上是一种漠然的忧愁。
    “选择了嫁给金钱,就不要抱怨失去爱情。当了婊.子还要立牌坊,说的就是你。”
    聂以诚说话已经很不好听,他不懂江慧为什么要找自己,上赶着挨骂吗。
    江慧自嘲一笑,她额头上已经浸出汗珠,碎发贴在额上。
    “你说得没错。我今天来,真是自取其辱。——没想到刚刚回国一年多的聂少,已经把我从里到外掌握了个透。我还以你的继母自居,做母慈子孝的美梦。”
    “聂少,好手段。”江慧由衷赞美。
    她去日本做手术的事,连汪凡都不知道,聂以诚竟已经知道;她和汪凡这八年来可谓慎之又慎,还是被聂以诚发现了马脚。
    “江慧,论手段,我不及你。”
    “连你父亲都不知道事情,你全知道,还不是好手段?”江慧反问。
    聂以诚玩味似的笑笑,他说:“聂兴国不是不能知道,他只是不想知道。”
    因为这句话,江慧全身都冻僵了。
    多年来她一直以欺骗聂兴国为乐,认为这是对他冷苛待己的惩罚,自以为做得滴水不漏,没人发现。
    聂以诚的一句话,让她醍醐灌顶,聂兴国只需要一个漂亮听话的妻子,至于妻子背着他做了什么,他根本不屑于知道。
    没有爱,自然没有关心和在意。
    江慧含忧带怨地说:“有时候,我真的很羡慕你的母亲。她——”
    “你没资格提我母亲。”聂以诚的脸色冷漠异常,毫不留情地打断江慧的话。
    江慧长舒口气,她把眼睛闭上,再一睁开,又是一双明眸善睐的眼,又是一张含带风韵的笑脸。
    她把被聂以诚剥.光的衣服又穿了回去,把面具又戴了上去。现在,她舒服极了。
    这才是她该有的样子。
    “以诚,你还是回去看看吧。刚刚陈白在这里我没有明说——你不要在意,我不是把他当外人,实在是,这件事情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江慧站了起来,她的高跟鞋还在门口,此时并没有外物来增加她的身高。
    她站在聂兴国面前,低着头望着聂兴国棱角分明,和聂兴国有几分相似的脸,说:
    “你父亲,查出了癌症,肝癌,晚期。”
    在她的瞳孔中,聂以诚的表情并没有太大变化。
    “就这些?”
    “就这些。我知道你们父子感情不好,但这种事情,还是告诉你一声的好。——你不信可以向小赵医生打听,我不会拿这种事情骗你。”
    她又自嘲似的说:“骗你对我也没好处。”
    “我走了,以诚,再见。”
    江慧没有在聂以诚的表情中发现一丝波澜,她幽幽地转身,走到玄关处穿上了高跟鞋,提了包出去。
    她又是一个优雅高贵的阔太太了,尽管并没有人送她出门。
    这夜,聂以诚在床上少见的粗暴,陈白默默承受,他把右手的手指塞进嘴里咬着。
    陈白在性.事上一向放得开,随意叫喊呻.吟,但今天,他不能叫了。
    他怕他一叫就是呼痛的声音。
    聂以诚在他身上动作,力道很大。陈白趴在床上,左手紧攥住枕头的一角,攥得骨节分明,像是用了极大的力气。
    陈白感觉到,有温热的液体落到他的背上,一滴,两滴。
    烫得他全身都跟着颤抖。
    他的心也要被这液体淹没了,他体会到了心痛的感觉。
    心痛,陌生又熟悉的感觉。
    事毕之后,聂以诚把陈白抱在怀里,一遍一遍地说“对不起”。
    陈白双手环抱着他的脖子,他没有说话,只是在聂以诚道歉的时候,吻他的脸颊。
    “陈白,不要离开我,永远不要。”
    陈白毫无预兆地咬了下去,聂以诚一惊,还是紧紧地抱住陈白,没有放手。
    陈白将一排牙印印在聂以诚脸颊,又伸出舌头轻.抚。
    他的动作全无往日调情时的轻浮之感,做得极为庄重,好像是在完成某种仪式。
    如同一个承诺。
    这夜过后,聂以诚忙了起来,他早出晚归,有时甚至不归,这是一年多的同居时光中少有的。
    他更加成熟,做起事来雷厉风行,发号施令不容置喙。他像一根紧绷着的弦,即使面对陈白,也少有笑容流露。
    聂以诚在逐渐接手整个青翰集团,他父亲的家业远比他想像的要大。他有能力,却也免不了有压力。
    有时性.事已经不足以助眠,陈白就把安眠.药碾碎了放在酒里,引逗聂以诚喝下去,让他睡个好觉。
    这年春天,柳树都抽芽的时候,聂以诚终于完全接手了青翰集团,取代了他父亲聂兴国,成为青翰集团的董事长兼执行总裁。
    “小聂董”的“小”去掉了,人人都称他为“聂总”,尽管他才只是一个23岁的年轻人。
    名利场上得意,情场也得意,可谓是人生赢家。
    陈白陪他度过了几个月的紧张生活,看着他事业得意,自己也跟着开心。
    他已经很久没有拍戏了。
    郑婉秋的电话再次打进来:“陈白,你到底还是不是一个演员。从去年年初到今年春天,一年多了啊,你除了参加一个综艺之外没有任何作品。”
    她还说:“你想养尊处优,可以。可我是你的助理,池青既不给我其他工作,又不辞退我,你让我怎么办?没有经验我怎么当一个经纪人?”
    郑婉秋和陈白熟了之后,一直以半个经纪人自居,她对陈白说话一点也不客气。
    大概是有点“贱”,陈白觉得郑婉秋这种说话方式没什么不好,有时候会给他当头棒喝。
    比如现在。
    聂以诚现在已经能够安然入眠,陈白想,是时候出去工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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