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娱乐圈可爱撩[重生]》36.藏娇

    年后, 聂以诚正是接管青翰影视, 以前圈里人叫他“聂少”既是表尊重,也不无暗示他只是一个靠父亲的富二代的意味。
    而现在,聂以诚是青翰影视传媒公司董事长, 为了区分他和他父亲青翰集团董事长聂兴国, 人们纷纷改口,叫他“小聂董”。
    聂以诚不再是一副拒人千里的阔少形象,频繁出席影视活动, 甚至和明星们相谈甚欢。
    他是多部电影电视剧的制片人。
    每次看到这类报道,陈白都是一脸骄傲。
    看吧,不愧是我调.教出来的人。
    聂以诚长相英俊, 不再有生人勿近的气场后,更是格外受媒体的欢迎。
    以前总是和陈白一起出现在媒体口中的他,现在也有一些“诚唯”粉了。
    和聂以诚比起来, 陈白这段时间甚少出现在公众面前。
    不过他原本就是这样,拍戏的时候绯闻连连, 拍完戏消失不见,被很多媒体称为金屋藏娇。
    电影播出, 绯闻再抄,直到拍摄下一个电影,继续传绯闻。
    《乱世情仇》定在今年暑期档播出,整个春天, 陈白就这么消失了。
    他的确被金屋藏娇, 并且自得其乐。
    池青偶尔会问他想不想参演电视剧, 他年前的确想演一部电视剧。但现在,他只想和聂以诚谈恋爱,美色误国啊。
    “你想好了,真不演?”
    “不演,为什么会这么问。”
    “你不演,演的人就是肖宇清。”
    陈白恨肖宇清,但《乱世情仇》之后,萧明明毫发无损,自己也收获了聂以诚的爱情。
    陈白宽容大度的决定往事如烟,往旧已矣,他说:“无所谓。”
    池青笑了一下,隔着话筒听不出是在笑什么。
    他在心里说:你觉得无所谓,可有人觉得有所谓。
    陈白最终错过了这部电视剧《青夏》,剧中男一号由肖宇清出演。
    春天是一个好季节,陈白乐得没有人烦他。每天依旧被张婶叫起床,他闲得无聊,在聂以诚书房的旁边,收拾出一间空屋子,学画画。
    他也不请老师,就自己乱画,想画什么就画什么,画着画着,太阳落了,月亮出来了。
    聂以诚回来了。
    有时候油彩弄得满身都是,聂以诚就把他捉去浴室,清洗干净。
    萧明明来看陈白,嘲笑他把自己弄得像个猴子。
    陈白狡辩:“那你也是猴子。”
    说起未来有什么打算,陈白伸了伸手:“如你所见。我要当个画家。”
    萧明明正在和李英华筹备新戏,萧明明说新戏你一定感兴趣,是个关于杀.人的故事。
    陈白瞪大眼睛:“才不,我对那种血腥的东西一点兴趣都没有。我只想演爱情片。”
    萧明明大笑:“看来你真是恋爱了。”
    萧明明走到陈白画板前,上面赫然是一个对着她笑的聂以诚。
    这样的聂以诚实在不多见,虽说现在聂以诚不再那么凛然不可亲,不过萧明明还从未看到过聂以诚露出这种笑容。
    这是只有面对陈白,才会展现的笑颜。
    萧明明被张婶百般留下用晚餐,她说萧明明和陈白一样,太瘦了,得补补。
    正吃着,聂以诚回来了。陈白依旧在吃饭,没有任何动作。
    萧明明看着陈白,那眼神,好像在问你不该去迎迎他吗。
    陈白咽下一大口饭:“你当是偶像剧啊。”
    看到聂以诚高大的身影进了饭厅,萧明明站了起来:“小聂董。”
    陈白笑了出来,她觉得聂以诚的外号都非常的好笑,无论是聂少还是现在的小聂董。
    聂以诚示意萧明明坐下:“不用和我客气。”
    他走到陈白旁边,俯身在陈白脸颊一吻,陈白没有躲避,享受的接受了这个吻。
    然后拿自己的油嘴,在聂以诚脸上发出“啵唧”一声。
    萧明明的眼睛不知道该往哪里放好。
    聂以诚已经吃过了,陈白让聂以诚“洗干净了等我”。
    聂以诚答应着上楼了。
    萧明明觉得自己这顿饭已经饱了,可张婶一直在忙,让他们慢点吃,还有菜没上呢。
    萧明明走的时候,她对陈白说:“祝福你。”
    陈白这次没有嬉皮笑脸,他很认真的说:“也祝福你。”
    回到二楼,聂以诚果然已经洗好等陈白了。
    他在陈白的画室里,坦.露上身,欣赏陈白画的自己。
    陈白开门,就看到聂以诚背对自己坐着,裸背上肌肉匀称。
    他走上去从后面抱住聂以诚:“脱.光。”
    陈白命令道。
    聂以诚照做,他将自己脱得□□。
    陈白挥舞着笔指挥:“这边一点”
    “躺下,对”
    “别动,那只手随便放。”
    聂以诚按照陈白的指示侧躺着,用一只手臂支撑头部,另一只手随意摆放。
    陈白在画画方面没什么天赋,他的天赋都用于演戏了。
    不过在画聂以诚方面,陈白自认还是比较有天赋的。
    陈白做事有种认真的专注。当然,得是他想做的事。
    从聂以诚的角度看上去,陈白在画板后面,睫毛低垂,偶尔抬眼看向自己,那眼神,是全然不带情.色味道的打量。
    发现聂以诚在看自己,陈白问:
    “看我做什么?”
    陈白嘴巴撅起,他认真的样子,看在聂以诚眼里,格外可爱。
    “都说了,不要看我。”
    再抬眼,聂以诚确实不看他了,聂以诚把嘴巴翘得老高,眼神是有点生气的样子。很明显在学陈白。
    “不要学我。”
    聂以诚不学陈白了,他又把眼睛毫不掩饰的看向陈白。
    明明脱.光的是聂以诚,可他满是平静坦然,反倒是目光里赤.裸裸的感情,将陈白看得又想笑,又想发脾气。
    这幅画在聂以诚的反复不配合之下,变成了废纸一张。
    陈白撕下画纸,团成一团,向聂以诚扔去。聂以诚接住画纸,大笑不止。
    陈白愤愤:“不许笑。”
    聂以诚起身,走到陈白身边,伸展长臂把他揽在怀里。
    陈白想挣扎,但身体很是顺从的就软到在聂以诚怀中,他也没有办法。
    只能说:“你不要得意。你再不给我画的话,我就找别人了。”
    聂以诚将陈白抱在怀里,向门口走去:“给你画,都给你画。今天先睡觉,明天白天再画好不好?”
    陈白眨眨眼,想了想,勉为其难的说:“那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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