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娱乐圈可爱撩[重生]》33.同居

    有了陈白的到来, 聂以诚的三层别墅更像个家了。
    陈白和聂以诚睡在二楼主卧。来的那天晚上, 他说我还是矜持一点,住客房吧。
    他说得恳切,好像自己真有“矜持”这种品质似的。
    聂以诚没说话, 直接把他带进了主卧。
    陈白上次就是在这里如睡针毡、落荒而逃。
    聂以诚包养了他, 却不睡.他,让陈白即迷惑又害怕。
    他逃跑了。
    主卧宽敞向阳,有一大片落地窗, 从这里向外望去,能将别墅前院尽收眼底。
    黑色大床向西而放,那天晚上, 陈白坐了上去,问:“我们是睡觉呢,还是睡觉呢, 还是睡觉呢?”
    聂以诚没有说话,他拿过毛巾, 走到陈白面前,将他滴水的头发擦干。
    陈白享受着别人千年难遇的待遇, 一面舒服得发出声音;一面煞风景的想他该不会是把我当成狗剩了吧。
    陈白的头发因为拍戏剪短,擦了一会儿,就干了。陈白发现,聂以诚还带了一套睡衣放在他旁边, 深蓝色的。
    上次他来这里, 并没有合身的睡衣, 他穿了一件聂以诚的宽大衬衫。
    这次不但睡衣备好,衣帽间里,也有了陈白体型能穿的衣服,价格不菲。
    甚至连内裤,聂以诚都为他准备好了。
    聂以诚面面周到,陈白对着他感慨:“你心真细。”
    并非心细,而是有心。
    聂以诚和陈白并肩躺着,陈白问:“我们这样算不算同居。”
    聂以诚侧过身,抱住陈白,对他耳畔说:“晚安。”
    然后是一个吻,轻轻浅浅地落在额头上。
    不带任何色.情意味,纯洁得令陈白觉得自己是一个天使。
    不过天使嘛,陈白是注定当不成的。
    当聂以诚试图用早安吻来将他唤醒时,陈白不耐烦地丢给聂以诚一个华丽的转身,继续睡。
    聂以诚无论多晚睡,总能在五点半的时候清醒,这令陈白十分不解,他觉得他像一台机器。
    同时,也认定了他们数月前第一次睡在一起的时候,聂以诚是装睡骗他。那天聂以诚任陈白抚摸自己的身体,伺机准备吓他。
    事实是,陈白并没有被吓到,只是被聂以诚吻了手指。
    从某种角度来说,聂以诚得逞了。
    同居的第一天,陈白没有吃早饭,早饭和午饭合成了一顿。
    同居的第二天,当陈白还想习惯性懒床的时候。
    一个神奇的、每个家庭必备的人物出现了。她就是张婶。
    在身份上,她是保姆;可在感情上,她更像聂以诚的长辈。
    聂以诚不和父母住一起,也从未向陈白提起过父母。虽然他靠着自己父亲的名号获得“聂少”称呼,陈白却很少见到他和他的父亲出现在一起。不是很少,而是从未。
    “陈白,起床了。张婶给你做了你最喜欢的玫瑰粥。”
    如果是聂以诚,陈白会直接拿屁.股对他。可面对张婶,陈白挣扎着睁开一道眼缝,被长长的睫毛挡住了。
    “张婶,我不饿。”
    张婶迈着小碎步,从床的一边移到另一边:“不饿也要吃啊,我保证,你见到张婶做的饭一定会饿。”
    “我不想起……”陈白已经近乎撒娇了。
    张婶念叨着:“不想起也得起,你看你,小小年纪多瘦啊,张婶可得给你补胖了。”
    陈白心想张婶你可饶了我吧我一点都不想胖。不过也就想想,他怎么能这么说伤一个老人的心呢。
    张婶五十岁左右,绝对称不上老。但陈白在心里将他当做长辈看待,总觉得长辈就是老人。
    最终,陈白万般无奈与无助之下,起床洗漱,跟随张婶下楼。
    聂以诚正坐在餐厅的一边看报纸,面前放着喝了一半的咖啡。
    听到下楼声音,他抬头就看见了雄赳赳气昂昂,像打赢一场胜仗一样高兴的张婶;以及她身后跟着的,走路都在打瞌睡,扶着扶手向下漂移的陈白。
    陈白恰在这时,睁开了眼睛,映入眼帘的就是聂以诚要笑不笑的一幕。
    他把眼睛瞪得老大,碍于张婶的威严没有发声,用没有扶扶手的左手比比划划,意思是老人家看你的报纸吧,别笑话我。
    陈白坐在餐桌前喝最喜欢的玫瑰粥,狗剩在他脚下吃着狗粮,不时发出一点声音;张婶在厨房里忙活,走进走出,给陈白推荐他的最新菜式;
    聂以诚在旁边看报纸,他已经看到了第四版的娱乐新闻,面前的咖啡已经喝完了;张叔在外面洗车。
    岁月静好,不过如此。
    据新闻报道,今晚有60年难得一见的流星雨。吃过晚饭,六点多,陈白就被聂以诚拉倒天台上看星星,等流星雨。
    陈白老大不乐意。他今天早上八点就被张婶的温柔攻势叫醒,一整天都哈欠连连。怎么说自己也是辛苦拍戏好几个月的人,不能懒床实在太折磨人了。
    等流星雨等得无聊,陈白抱怨该死的新闻竟然不说明几点,让他们这么早就开始等。
    槟城的冬天没有蒙城冷,但也有零下十几度的低温。陈白围了围巾,半坐半躺在聂以诚怀里。
    陈白打了一个哈欠,说:“聂以诚,你明天能不能拖住张婶,让她不要上去叫我。”
    聂以诚笑了一下:“张婶啊,我不敢,不敢。”
    陈白无奈的叹了口气。
    人间纷纷多少事,不过一物降一物。
    作为被张婶降服住的陈白,只能说天外有天,心服口服。
    陈白依偎在聂以诚怀里,抬头仰望天空。目之所及,天幕低垂,月华如练;耳畔有晚风低语,情人呢喃。
    过了一会儿,他看到了一颗又大又亮的星星,兴奋地指给聂以诚看:“聂以诚,你看,那边有颗星,好美。”
    聂以诚顺着陈白的手指看上去,只见南边天际上,一颗星星闪耀无比,它的光芒足以使其他群星黯然,几可与月光争辉。
    他看了看星星,又低头望着陈白。
    因为这颗星星的出现,陈白一洗整晚的昏昏欲睡,他说:“真漂亮,第一次见这么美的星星。你见过吗?”
    陈白问聂以诚,却没有得到答复。
    陈白恋恋不舍地收回目光,“你在干什么?”他转头问聂以诚。
    看到聂以诚时,聂以诚正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自己。
    “看我做什么,看星星啊。”
    “星辰不及你美。”
    话音刚落,有流星倾落天际,如珍珠倾洒水晶坠落,挂在深蓝色的天幕上,既美丽又神秘。
    60年一见的流星雨出现了,可谁都没有要看的意思。
    陈白看着聂以诚,轻声说道:“聂以诚,你花言巧语。”
    “可我爱死了你的花言巧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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