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驯娇记(重生)》34.慕渊戏美成表舅

    对付无耻之徒, 你要么比他更无耻,要么索性就随他去,他自己折腾够了也就罢手了, 你若是一直挣扎,抵死抗拒,反倒令他来了兴致, 越发不肯轻易放过你。
    只不过以上准则显然不适用于苏幕渊,这厮不管阮兰芷是顺从还是反抗,都能激得他越发起兴, 且是一副吃了上顿没下顿的饥渴模样,逮住哪儿都是又吮又吻的, 那股子狠劲儿, 好似要把阮兰芷整个儿吃到肚子里才放心。
    阮兰芷同他在一辆马车里,那完全是送羊入虎口,除了束手就擒之外,别无他法。
    阮兰芷被欺负得狠了,也忍不住哭的梨花带雨娇声求饶, 可那自然是不管用的, 躺靠在他怀里任他搓弄,则更是激的他动火……真真儿是婉转郎膝上,何处不可怜?
    剑英坐在车厢外头面无表情地赶着马车,时不时地, 还能听见里面传出些羞人的娇吟与粗喘声, 还有些脸红心跳的话:“轻些啊!你揉的我胸口疼……别揉了!”
    哪知阮兰芷不说还好些, 她这样又娇又惹人怜的嗔怪,只激的身后那名高大壮硕的男人,越发使劲儿的搓弄那两只雪团儿,末了,还喘着粗气儿恶狠狠地说道:“你别出声!你再说话我怕我忍不住撕了你衣裳,叫你没脸下车!”
    “……不揉怎么行?我恨不得天天帮你揉!这儿就是要多揉一揉才能长大……”
    车内,阮兰芷听不得苏慕渊说这些个淫|靡的话,挣拧着身子不想叫他得逞,偏叫他的铁臂箍住了腰,怎么挣都挣不脱……
    苏慕渊见她挣扭的厉害,越发恶意地捏着那对柔软,还沉声说道:“别动!给我老实点子!怎么?不想救你爹爹了?”
    阮兰芷被人拿捏了软处,想着自己如今在求人办事,只好屈辱地忍了下来,只任凭他施为罢了。
    “嗯……我瞧着光是揉一揉也是不行的,还得吃一吃才好。”苏慕渊说罢,则是变本加厉地挑开了阮兰芷的衣襟,张口含住了那尖尖儿上的红莓,咂吮了一番。
    其后不知过了多久,苏慕渊方才一脸餍足地替娇弱无力的阮兰芷理了理衣裙,末了还啄了啄那张被他吮吻的有些红肿的樱唇,如今那张小嘴,虽未施口脂,可那红艳艳又水润润的模样,简直比抹了口蜜还要撩人心怀些。
    苏幕渊替阮兰芷整理的差不多了,这才敲了敲车壁,同赶车的剑英道:“折返回阮府,送你家小姐回去吧。”
    也不知是不是阮兰芷的错觉,先前这马车出来的时候明明跑了很久,可往回走的时候却很快就回到了东大街。
    这时候,那家走水的民宅,火势已经得到了控制,可侍卫与官差们依旧还拦在路上,并不许马车通过。想来也是,没有主子的命令,他们哪敢放行?
    苏慕渊掀起车帘子朝外看了一眼,只见薛泽丰站在路口上,正在焦急地来回走动,阮思娇则是亦步亦趋地跟在他身后,柔声劝说着什么。
    先前薛泽丰在前面打听情况,谁知也就那一会子的功夫,薛家的车夫突然被人敲中了后脑勺,直接从马车上跌了下来,等薛泽丰察觉有异,奔过来之时,马车已经跑的不见踪影。
    薛泽丰大骇,还以为阮兰芷是碰上了什么专拐小姑娘的拐子,或是李家的人恶意报复,正打算增派人手四处搜寻,谁知悄悄跟在他们后面的阮思娇,将剑英袭击车夫,夺了马车调头就走的事儿看的一清二楚。这才说道:“薛家哥哥莫急,莺莺并没有遭人拐带,是她自个儿掉头走的。说不定待会儿就回来了。”
    对于阮思娇的话,薛泽丰自然是半信半疑,其后他叫车夫直接回薛府找些家丁出来,四散开来寻人,他自己则是留在东大街附近寻找那辆马车的踪迹。
    就这般又过了一个多时辰,果见薛家的马车慢慢地往西湘胡同的方向驶去,阮思娇一眼就瞧见那辆熟悉的马车,生怕薛泽丰瞧不见似得,一边拉着他的衣袖,一边伸着手指,她看向薛泽丰的眼神里满是得意。
    其后两人追了过去,见马车稳稳当当地停在阮府门口,薛泽丰一个箭步上前,正要去掀那车帘子,就在此时,苏幕渊却蓦地从里面率先跃了出来。
    薛泽丰见自家马车里头突然钻了个男人出来,而且这人竟是权倾朝野的威远侯,惊的大退了两步,立时就愣在当场。而他身后五、六步开外的阮思娇,神情也好不到哪去。
    阮思娇这是第二次见到威远侯,而第一次,自然是那日四姐弟躲在花丛里偷看那次。
    只见苏幕渊身着一袭紫黑色,绣银线鹰击长空花样的交领窄袖锦袍,腰束青铜嵌蓝田玉腰带,足登绣金线乌皮靴。在术朝,紫色是尊贵的颜色,只有三品以上的大员,才许用紫色做常服,而绣有飞鹰、猛虎或是猎豹的花样,则是武将的象征。
    阮思娇和薛泽丰见是苏幕渊,惊诧地互相对视了一眼之后,纷纷敛衽行礼,心里不约而同地猜测着:威远侯为何会从马车上下来?
    然而苏幕渊则是眼皮子都没往他两个所在的方向掀一下,便转身将阮兰芷扶了下来。
    先前阮兰芷因着在马车上被苏幕渊好好儿“欺负”了一番,这时的她,浑身一点子力气都没有,只能偎着苏幕渊方才能站稳,她一偏头,发现薛家哥哥与阮思娇正站在不远处,一脸震惊地看着她。
    传言中不近女色,不讲情面的“塞北修罗”苏慕渊,为何会搂着莺莺从他家马车里下来?薛泽丰不可置信地思忖着。
    阮兰芷见状,简直羞的抬不起头来,她忿忿地推了苏幕渊一把,然而后者则是强势地搂住了她的腰,那浅褐色的眼眸里,满是不容抗拒的光芒。
    苏幕渊压根就没将对面那两个男女放在眼里,他直接凑近了阮兰芷的耳边低沉地道:“你再推一下试试?我直接将你抱回府去!”
    阮兰芷闻言,只好老实地任他扶着自己的腰,如今整个阮府的命运都捏在这恶劣男人的手上,她只好强自忍着羞耻,不敢再造次……
    薛泽丰见他两个状似亲密,脸上血色尽褪,他忍了半响,终于急道:“莺莺你要回府?咱们不是说好了要去见周师兄吗?”
    阮兰芷闻言,身子颤了颤,苏幕渊就在身旁,她哪里还敢去?万一惹怒了这魔鬼,谁都别想好了。
    且她与苏慕渊靠的这般近,又是在众目睽睽之下,谁都会误以为她两个有些什么……
    阮兰芷有些尴尬地抚了抚耳边的发丝,又瞄了瞄身旁的苏慕渊,如何在不得罪这尊煞神的情况下,又不叫人误会她两个的关系?
    她在脑里思索了片刻,有些歉然地对薛泽丰解释道:“薛哥哥,我先前在马车上想了许久,那周大人毕竟是李家三公子的表弟,咱们这样贸贸然地去求他,有欠妥当,而爹爹同赵大姑娘有婚约在身,苏……苏……”
    阮兰芷的舌尖转了转,差点子就把苏慕渊三个字给叫出来了,她一咬牙,情急之下竟然亲昵地叫了一声:“与其麻烦周大人,倒还不如麻烦表舅,苏家表舅会帮我们救爹爹的。”
    表舅?
    在场的几个人闻言均是一愣,莺莺竟然叫威远侯做表舅?
    ……是了,那赵大是苏幕渊的表姐,她若是嫁给阮仁青,苏幕渊自然顺理成章当了阮兰芷的“表舅”。
    虽然这般解释十分牵强,可既然威远侯愿意出手帮忙,那显然比周庭谨要更加稳妥,而阮府若是因着和赵家联姻,而和苏慕渊搭上关系,那是百利无一害。
    几人顺着阮兰芷的视线去看她身旁高大挺拔的苏慕渊,后者那脸色,黑如锅底一般,就在众人以为他要发作之时,他却蓦地笑出了声来。
    “阿芷可真顽皮,以咱两个的关系,还用的着扯上旁人?”苏慕渊简直要被这小东西给气笑了,他当着对面那两人的面,宠溺地点了点阮兰芷的额头,可在旁人看不到的背后,却紧了紧环在阮兰芷腰上的手,私下在她耳畔,以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音量,咬牙切齿地道:“表舅?嗯?看来我先前收好处收的有些少了,也罢,先欠着,等把你爹爹捞出来了,咱两个再算这笔账!”
    “你个小没良心的,到时候可别趴在我怀里哭着求我放过你!”
    阮兰芷忆起先前在马车上的放肆,吓得浑身一哆嗦,她不自觉地缩了缩脖子,可既然话已出口,旁边还有几个人在,大庭广众之下,量他也不敢真的拿自己怎么样,至于以后怎么样,那也得等爹爹救出来再说不是?
    她这般思忖着,方才略略安心,于是挺着背脊,冲着薛泽丰巧笑倩兮道:“先前马儿踩到石子儿,突然发了狂,把马夫甩了下去,后来多亏了表舅路过救了我和剑英,倒是害得薛哥哥为我担心了。”
    薛泽丰闻言,这才神色僵硬地朝苏慕渊施礼道:“莺莺能平安无事,多谢表舅搭救。”
    阮思娇见到眼前这一系列的变故,则是在心里掀起了惊涛骇浪,虽然这威远侯生的是一副淡发浅眸,高壮威猛的异相,看上去十分骇人,可若是阮府能攀上权势滔天的苏侯爷,她的身价自然也是水涨船高,届时,她还愁嫁不了薛家哥哥吗?
    这般思忖着,阮思娇也赶忙迈着小碎步上前几步,端着盈盈如花笑靥,十分乖巧地道:“先前莺莺不见了,我们都着急得紧,多亏了表舅送她回来,思娇作为长姐,替莺莺谢过表舅。”
小说推荐
返回首页返回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