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想给他戴绿帽[快穿]》38.余生都给你*7

    用完午膳之后孟仪昭不愿顶着烈日回院子,于是让人搬了点冰块放在书房角落,又将偏厢房的软榻移来,才肯随手拿了本杂书躺在上面看。
    赵恪予坐在书桌后看不下文书,神思游离间将视线放在她身上。她今日穿的姜黄色裙衫极其衬她肤白,腰封扣合得恰到好处,躺在榻上外衫斜垮下来露出起伏的曲线,偏偏眼角勾起看向他,是在引诱他。
    他整理袖口衣褶,一边站起来朝她走着,一头开口:“你不是有事与我说吗?”
    孟仪昭向里挪了点位置,在他坐下来后抱着他的腰蹭了蹭,咦了一声:“好热。”
    她伸手要推开他,赵恪予不愿,侧身握住她的腰将她往上提,“才用完膳,先起来消食。”
    她顺着他的力气坐起来,将先前写的信笺拿出放在他面前,晃了晃:“你不许看,我要你帮我转交给隅之。”
    信纸薄薄,里面的字迹略微渗出来点。赵恪予接过它,翻转着似乎要打开。被孟仪昭摁住手,“不要看,否则我就不理你了。”
    她说得理直气壮。赵恪予叹了一口气,“为何让我递呈,我恐怕忍不了会看。”
    “你得忍着。”她用脸颊与他的下巴触碰了一下,“我以后自然要告诉你的,只是早晚而已,好吗?”
    “如果这信里写的会让荣王注意到你……”
    “不会的。”孟仪昭握着他手上的虎口揉捏,像是在安抚,“赵恪予,你其实不是荣王的人。”
    赵恪予低头看她漂亮至极的眼睛,明亮而澄澈。
    “你当父亲与你说了什么,我都不知道吗?”她语气平稳极了,好像并不觉得心知他的秘密有何恐惧,“可是你总惧怕荣王害我,你不放心我。”
    她拍了一下他的背,眼神温柔:“你不要忘记我从小在隘山关长大,阴谋阳略而已,你要信我。”
    赵恪予沉思不久便低头亲吻她的嘴唇,手托着她的背将她揉进自己怀里,“那我如你所愿。”
    直至午后阴凉下来,孟仪昭才懒懒起榻,重梳了头发,赖着赵恪予给她描眉,却到最后还是洗了自个重新画。
    赵恪予站在后面无奈拿着湿帕子,为她净脸之后送她出门,皱着眉看外面的日头,又喊了人取把伞来。
    小厮伏在地上,战战兢兢回他:“回大公子,院子里并没有纸伞。”
    孟仪昭才好整以暇地看向面色黑沉的赵恪予,与他摆手,扶着姿七走了出去。
    赵恪予站在原处目送她出了院门,转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小厮,半晌面无表情地开口:“去备些少夫人可能用到的物件,将书房的软榻换成沉木的,衣物也要备,置在偏房即可。”
    小厮记好了,不敢多想什么,行了礼出去置办。
    回到自己的院子后,孟仪昭才捧起冷落一整日的兔儿给它喂食,许氏身边的嬷嬷来了一趟,果然是为了明日的赏诗会而来。
    赏诗会是荣王妃几年来风雨无阻一力举办的宴会,前院有青年才俊提笔作诗,后院便坐着夫人小姐吟赏品茗。于许氏来说,这是难得打入京城三品及以上贵妇圈子的好机会,自然要急迫许多。
    孟仪昭和系统确认之后,将帖子给了许氏。反正她进荣王府只需靠自己这张频繁出入其中的脸就够了。
    系统把何甜的画面调出来给她看。
    她那边正是精致贵气的闺房,何甜坐在小桌边把下人都遣了下去,与她的系统开口疑问:“孟仪昭和赵恪予为什么看起来关系并不一般?”
    徐宝珠就惊讶地发现她居然能听到何甜脑海内系统的声音了。
    “这个世界的资料显示,孟仪昭和赵恪予从小在隘山关一同长大,青梅竹马而且似乎暗生情愫。只是后来不知道为什么,赵恪予为自己的幼弟求娶她,以至于后来孟仪昭郁郁寡欢,在荣王兵变那一天吞药自尽了。”
    宝珠的系统在空隙时为她解释,“你完成了两个任务,这是随着等级成长而开启的技能。”
    她哦了一声,看见何甜冷笑了一声,“也是个可怜的。她和皇帝呢?后来的结局怎么样?”
    何甜系统就继续查看资料:“梁榆和孟仪昭关系非凡,他非常信赖孟仪昭,孟仪昭在兵变那天自尽,很大原因是因为荣王造反成功了。”
    她听了之后长长舒出一口气,“那这人完全不足为惧,明天随意丢个圈套早早让她出了京城便好了。”
    系统不敢置喙她的做法,默然而不开口。
    何甜举着茶杯看上面的花纹,脸上自信又自负,因为接连失败而略显急迫的眼神被她掩饰地极好:“一个寡妇,不就怕名节全无么?”
    徐宝珠就让系统关了画面,起身抱着已经吃饱的兔儿往外走,只喊了姿七,去偶遇赵桓予。
    赵桓予已经三日没见到孟仪昭了。大概日有所思,昨夜梦见他与她焚香合奏一曲长相思,她白皙优美的脖颈散发出淡淡的,让人上瘾的体香。
    她只与他见了一面,他就深陷其中,不愿再想起任何有关世俗,有关羁绊。
    夏日燥热,写字早已经不足以平复他的心情。那座亭子已经有三日没人踏足。他走进去仰头闭目休憩的时候,脑海里都是关于她的样子。
    闭上眼是她,睁开眼竟也是她。赵桓予恍恍惚惚苦笑了一下,待要捂眼清醒清醒时,忽然听到佳人轻笑,喊他:“三哥,您是梦见什么了吗?怎么的睁眼也还神游天外?”
    他倏地睁眼,因为惊喜所以抑制不住地笑起来:“六弟妹?”
    孟仪昭坐在他的面前,伸手白皙纤长的手指在他眼前晃了晃:“对呢,我是仪昭。看来三哥真是将将醒来。”
    赵桓予讪讪笑了声,视线落在她的眉眼上,琼鼻上,笑唇上,和她若隐若现的美人骨,隐晦而又贪恋。
    见他没再开口,孟仪昭将兔儿放在他面前:“三哥前几日送我的兔儿可爱玲珑,只是弟妹从前并未钻研如何养好它,思来想去决定送还三哥,也好过在我那受苦。”
    赵桓予原先是非常惊喜的。但孟仪昭显而易见的避讳让他热情稍稍淡下来,他急切开口劝她:“兔儿并不难养,有丫鬟喂些食就能轻易活下。仪昭可不要送还与我,三哥接了恐怕也只能因为无暇顾及让它流落街头了。”
    孟仪昭蹙着眉头美人所思,然后才叹了一口气,“不如明日赏诗会问问其他千金,三哥介不介意?”
    当然是……不愿意的。但他还是勉强点头,“既然送给弟妹了,当然由你处置。”
    孟仪昭低头手顺着兔儿柔顺的背部抚摸,长长地唔了一声后开口:“三哥明日可有闲?可与我一同去赏诗会,届时共同挑选合适的小姐赠与她如何?”
    他自然答应。
    赵桓予第二日一早就早早起身,换了身平日难得穿的略显正式的华服,在府门口接了孟仪昭同去荣王府。
    孟仪昭今日看戏,并不盛装打扮。站在赵桓予的马旁仰头看他:“大夫人也去王府,三哥可要等她?”
    许氏在赵府向来无甚存在感,赵桓予乍一听她提起大夫人还未想起,反应许久才回她:“不必了,大夫人自有马车。日头大了,弟妹快上马车吧。”
    孟仪昭点头,若有所思地回头,看见出去正要往城外军营视察的赵恪予站在门口面无表情地看着她,好似正要开口。
    她就朝他弯弯眼睛,比着嘴型:“信我。”
    他点头,却不按她的意愿走来,和赵桓予示意后径直上了马车。
    孟仪昭看着他的动作几乎目瞪口呆,良久没有动作。
    赵恪予就从车中探头伸手出来,“还不上来?”
    周围的下人俱都低头不敢直视,赵桓予干干笑了两声,未待开口,孟仪昭就叹了一口气,抓着赵恪予的手上去。
    一进马车,赵恪予的大掌立刻抚上她的背部将她摁下入他怀里,使力咬她耳廓,声音低沉带着压抑的怒气:“为何找他?嗯?”
    孟仪昭嘶了一声,捂着耳朵委委屈屈地瞪着眼睛看他:“你又不愿去参加那赏诗会。反正三哥想要投靠荣王,我就让他看清楚荣王值得不值得他投靠了。”
    “以后不许找他。”他扶着她的肩膀和她对视,“也不许看他。还有。”
    他嫌恶地看着她手里捧着的兔子,“第二日必要再让我看见它。”
    孟仪昭就将兔子放进在一边窝进他怀里,一边迎合他懒懒开口:“晓得晓得。”
    另一边又伸手抓着他的耳垂,“你刚刚弄疼我了。”
    赵恪予替她揉捏先前他咬过的地方,“荣王今日会有动作?”
    “不是荣王,是朝云公主。但必要扯上荣王――你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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