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79之影后要致富》104.第 104 章

    谢长安抬起头, 见辅导员眼巴巴地看着自己, 正等自己的回答,只得点了点头, “还好吧。”
    辅导员听了连忙打破沙锅问到底追问,“还好是怎么个好法?”
    谢长安心里有些厌烦,就详细打量辅导员的神色。
    辅导员还是那副好奇的样子, 正眼巴巴地看着她,丝毫没发现她已经不满了。
    没有钻营,没有任何不好的情绪, 有的只是好奇以及向往。
    谢长安心里暗叹一口气,只得说到,“一天的收入, 大概能抵普通工薪阶层好几个月工资吧。”
    “这么高?”辅导员咋舌, 马上急问, “长安, 你学英语学了多久?你觉得我能不能学好去做同传?”
    辅导员这份工作,说起来说是没什么好的, 光鲜不算光鲜, 高薪不算高薪。
    如果做同传相对容易,那他一定要放弃现在这份工作,努力做个同传。
    谢长安想了想,“我学了六七年了吧, 每年还尽量抽时间到英美去接触语言环境, 同时每天背海量的单词, 背过之后还经常温故而知新,除此之外,还要多看欧美各地方的书。”
    辅导员原本满腔的期望和热情,听了这话,顿时都化为乌有,“竟然这么难啊!”
    他高考时就觉得异常辛苦了,这同传比起高考来还要辛苦很多倍,那他必然是做不到的了。
    谢长安微微一笑,没有再说话。
    如果不难,国内的同传就不会那么少了。
    辅导员很是嗟叹,“哎,看来就和状元一样,没有那天赋和勤奋,羡慕也没用。”
    谢长安没理会他的牢骚,只是漫不经心地听着,听了一会儿,见辅导员终于说完了,便又再三叮嘱他不要往外说出她的这份兼职。
    “放心,你能守得住本心和寂寞,我也不会不懂事乱嚷嚷的。”辅导员大手一挥说道,说完了想起同传的工资,还是觉得无限向往,当下又道,“等我有了孩子,要教他学英语做同传,到时还得麻烦你帮个忙引导一下啊。”
    谢长安:“……当然。”
    竟然就已经想到下一代了,不得不说,这辅导员还挺好笑的。
    当晚吃完晚饭,谢长安和章不见一起走,路上说道,“今天有个少将来找我,说外交部打电话过来,让我去一个国际会议做同传,我等会儿要去行政楼问清楚状况。如果真的接了,之后就离开军营一段时间。”
    “不是说全封闭式吗?”章不见很不满。
    长安能出去意味着什么?意味着他又要和她分开好几天了。
    谢长安笑道,“是全封闭,但是大陆的同传环境你也是知道的,估计大陆的同传都受邀去参加其他国际会议,实在缺了同传,所以才会打来找上我。”
    “那你翻译完,早点回来。”章不见一边说,一边在心里琢磨自己能不能也找个理由外出。
    谢长安含笑点点头,“这是自然的。”说完又叮嘱,“我不在军营的日子里,你给我注意些,可不能和哪个女生传绯闻或者闹出什么风流韵事,一旦被我听到什么,我们就分手。”
    “放心,除了你我谁也不理。”章不见说完沉着俊脸看向她,“不许因为小事就跟我提分手这件大事。”
    谢长安笑道,“如果你不招蜂引蝶,我提了也是白提。”
    说着话,就到行政楼了。
    谢长安让章不见在外面等着,自己进去找人了。
    找到刘少将,一起打了个电话,谢长安就心中有数了。
    这次的国际会议就是在北京举行的,日期是三天后,如她所料,大陆的一些同传半个月前就定下了行程,所以大部分都在国外赶不回来。至于国外的一些同传,忙的不必说,不忙的看多了抹黑大陆的新闻,不愿意来大陆。
    主办单位找了又找,都凑不够人数,又从杨敏那里知道她的存在,这才想起找她。可是集中军训是京大规定的,他们打电话找人,京大这边不肯放人,于是不得不求到外交部。
    刘少将看向谢长安,“按照主办方的要求,你马上回去收拾东西离开军营吧。对了,这里有请假条,你马上写好一张签好名,其余的我帮你办好。半个小时后,接你的车在大门口等着。”
    “谢谢刘少将,我这就写。”谢长安说着写了请假条,仔细签上名,提交给刘少将,就急匆匆地离开行政楼了。
    到楼下和章不见说了具体情况,谢长安马不停蹄地回宿舍。
    章不见送她回宿舍,一边走一边看天色,“可能会下雨,你带上雨伞和保暖的衣服。一场秋雨一场凉,这不是说着玩儿的。”
    “嗯,我知道,你在军营里等着我,我一忙完就回来。”谢长安说道。
    到了宿舍楼下,谢长安站定脚步,看了看四周,见没有人,就伸手抱住章不见,又踮起脚尖亲了亲他的薄唇,“你快回去吧,不用送我了。把这事跟平安说一声,省得他担心。”
    “嗯,小心些,有什么给石头他们打电话。”章不见充满了离愁,见谢长安放开自己了,又将人搂住,亲了又亲才依依不舍地放开。
    谢长安点点头,握了握他的手,飞快地上楼。
    大通铺里,此时大家正乱哄哄的,有的在准备洗澡或者收拾东西,还有的在背书,在有的就是在吹口琴。
    谢长安回到自己的床铺,飞快地收拾了三套衣服,两套薄的,一套秋装,收拾好装进包里。
    林橘子见她要收拾衣服外出的样子,好奇地问,“长安,你收拾东西做什么?”
    谢长安道,“你把红年和萧惠叫过来,我统一说。”
    林橘子连忙把两人叫过来,三双眼睛好奇地看着谢长安。
    谢长安道,“我家里有点急事需要回去一趟,请了5天的假,这5天,拜托你们帮我看看我的铺盖和铺盖上的书了。”
    “什么急事?没事吧?”林橘子急问。
    谢长安笑着摇摇头,“没事,就是要处理一些事。”
    “那就好,你安心回去处理吧,我们帮你看着你的书呢。”林橘子道。
    苏红年和萧惠同时点点头。
    谢长安听了,当下冲两人挥挥手,就背起背包走了。
    宿舍楼下,章不见正在辅导员在聊天。
    见谢长安下来,两人同时迎上来。
    辅导员笑道,“行了,你实在舍不得人,就跟我们走到大门口吧。我的权限,也只能把人送到大门口了。”
    “晚了,眼看着又要下雨,你不如还是回去洗澡吧。”谢长安看向章不见。
    章不见道,“没事,最多也就迟个十来分钟。”
    谢长安无奈,只得和他及辅导员一起走向军营大门口。
    路上辅导员说道,“刘少将把你的假条给我了,到时我去跑一圈,把所有的手续都落实。你不用担心后方,好好翻译,为京大争光。”
    谢长安连忙应了,又谢过辅导员。
    当夜,两个小时后,谢长安到达下榻的酒店,和专门等在酒店的主办方会面,并拿到了相关的资料。
    由于时间实在太紧张,主办方没再考究谢长安,只是叮嘱她好好休息,按时吃饭,专心备战。
    谢长安不是第一次做同传了,并不紧张,闻言点了点头,又寒暄了两句就去放好东西下来吃饭,吃完饭,就马不停蹄地看资料了。
    接下来两天时间,她都没有出门,而是在酒店里专心看资料。
    两天过后,国际会议准时举办,谢长安进入中英组的箱子,看到了约翰逊和杨敏。
    “亲爱的长安,我们又见面了。”约翰逊看到谢长安,非常热情。
    谢长安含笑跟他握了握手,又和杨敏打招呼。
    坐下来了,谢长安这才看向杨敏,“这次是你跟上面说叫我来的吗?”
    杨敏笑着点点头,“没错,就是我。”她是用英文说的,说了这句话看向约翰逊,“本来中英组有两个缺口,我说找你来,约翰逊一定会来的,安德烈如果不是已经参加了别的会议,可能也会来。”
    约翰逊马上含情脉脉地看向谢长安,“没错,亲爱的长安,我这次是为你而来的。当时我正在夏威夷度假,本来没打算动身,可是听到说你回来,我就赶紧定机票过来了。亲爱的,你感动吗?”
    谢长安有些无奈,“谢谢你,你这是雪中送炭,我想以后我们主办方都会记住你的。”
    至于她自己,感动不多,更多的是压力。
    她有章不见了,并不打算再和其他男人有什么暧|昧,约翰逊这样的做法,会让她无所适从的。
    “我不要他们记住我,只要你记住我就行了。”约翰逊继续含情脉脉。
    谢长安直视约翰逊的绿眼睛,“你是我的好朋友,我当然会记住你对我的好。”
    “好朋友……”约翰逊的绿眼睛有些受伤,但还是说道,“我很高兴。”
    谢长安冲他笑了笑,“我基础没有你那么好,需要多做些准备,眼下有时间再看看,别的中午吃饭再聊。”
    这个会议的规格比较高,但是由于基本上不会涉及敏感话题,所以与会人员还算礼貌,即使有言辞激烈的,也都是一阵一阵的,闹过就算了。
    谢长安喜欢参加这样的会议,因此一个下午下来,竟一点也不觉得累,反而精力无限。
    中午中英组三人一起吃了午饭,又休息了一个多小时,继续参加下午的会议。
    两天时间一晃就过去了,谢长安觉得自己做同传越来越自然了,已经有了老手的游刃有余。
    她相信,再多参加几个这样的会议历练,她就不差那些优秀的同传什么了,若真是有,那就是同传协会会员的身份。只是她毕竟不是相关专业的,未必会被吸纳进协会。
    “亲爱的长安,你手上还有别的会议吗?”约翰逊知道这次会议结束,就要和谢长安分开,所以格外不舍,已经想到下次的重逢了。
    谢长安摇了摇头,“我现在读书了,要军训,手上没有别的会议了。以后若有缘,我们肯定还会继续见面的。”
    “好吧……”约翰逊耸耸肩,“那今晚我们一起共进晚餐如何?”
    谢长安看了看约翰逊脸上的表情,点头道,“好啊。”
    “太好了!谢谢上帝……”约翰逊激动地说完,看向杨敏,“亲爱的杨,我想和长安两个人吃饭,下次再邀请你如何?”
    “当然可以,不过我希望下次由你请客。”杨敏笑着开玩笑。
    约翰逊马上高兴点头,“那当然。”
    说着话,东西已经收拾好了,谢长安和约翰逊及杨敏一起离开。
    刚走出箱子,谢长安就见先前接自己的主办方人员正要敲门进来。
    “谢长安同学,你出来了……正好,我有事要找你。”主办方的小乔见了谢长安,马上笑着迎上来。
    谢长安笑着跟她打了招呼,这才问道,“小乔姐找我有事吗?”
    小乔含笑说道,“是这样的,工资统一明天结算,但是由于你的情况特殊,所以我要马上帮你结算,你估计得留下来一会儿了。”
    谢长安听了,跟约翰逊解释了一下,让约翰逊在大堂等她,她先去结算这两天的工资。
    到了小乔的办公室,一个叫兴哥的中年男人含笑递了一份合同过来,“看看数额对不对,如果没问题就签个名。”
    谢长安道了谢,接过来随便扫了一眼,就低头签名。
    兴哥笑道,“这次多亏了你,你愿意出来帮忙,我们这都记着,以后再有好的机会,都会叫上你的。”
    谢长安连忙含笑对答,说了些好话,什么有能力本来就该义不容辞之类的,说得兴哥大为高兴,又多透露了一些,
    “虽然你没有加入任何同传协会,但是你表现得很好,外交部那边不但知道了你甚至挂了你的大名。你是京大的,毕业了如果想要进外交部,机会是很大的,你要继续好好表现。”
    谢长安听了,马上肃容表达了自己的感激和兴奋,还有继续努力学习坚持翻译的决心。
    由于开了绿灯,五分钟之后,她就拿到了这次的报酬。
    谢过小乔和兴哥,谢长安去找约翰逊一起吃饭。
    因为怕被人拍到不在军营军训而是在外面和人吃饭,谢长安没敢去别的地方用餐,而是直接就在下榻的酒店里吃了。
    吃完饭,谢长安打了电话叫上次带她出来的来接,当晚就回了军营。
    姜韶华和许舒如此时正坐在包厢里,冷峻着脸看向彼此。
    姜韶华的脸仍然扑了大量的粉,所以看不出她的表情如何,但是看她的眼睛却能看得出,里头有多灰暗和无神。
    许舒如的精神却挺好,但是眉心有个皱褶,显然是因为怀孕了心情不好,总发脾气,章贲又不是她心里喜欢的人,开解不了她,所以不顺心都露在眉间了。
    姜韶华咬了咬下唇,“舒如,你能不能告诉我,我何时得罪了你?”
    “你不知道吗?”许舒如冷冷地笑起来,“这次算计章不见,我告诉你日期之后,你显得特别激动,是什么原因?”
    姜韶华睁着湿漉漉的眼睛,显得诚恳地看向她,“你难道不知道吗?我喜欢章不见啊,知道能和他发生关系,心里自然高兴的。”
    许舒如冷冷一笑,随手拿起桌上的咖啡,一下子泼在姜韶华身上,“你还敢骗我?你知道你那时正处于排卵期,一发生关系就很容易受孕,你还想瞒到什么时候?”
    “啊……”姜韶华大惊失色,连忙拿了身上的帕子,小心翼翼地吸着脸上的水,可是又不敢太用力,生怕把脸上的妆给抹光了。
    一边抹她心里一边打鼓,许舒如是怎么知道的?她为什么会知道?
    她该怎么找个借口呢?
    心念急转间,只听许舒如又鄙夷地道,“连我也敢算计,你当你是哪根葱呢?姜韶华,你信不信我以后能让你生不如死?”
    姜韶华抬起泛着水光的眼眸,“舒如我没有算计你……当时我并不敢肯定那个就是排卵期,不敢肯定那个时候最容易怀孕,直到你怀孕,我才知道的。知道计划,我特别激动,真的是因为我喜欢章不见。”
    她说得可怜兮兮的,说出的话带着柔弱,看起来楚楚可怜的。
    可是许舒如却并不受她楚楚可怜的面容的影响,志得意满地站起来,“你这样的,我随手就能从街上弄来几个,并不是非你不可。”
    听出许舒如要从此放弃自己了,姜韶华大急,连忙叫住人,“不,舒如你别走……”
    许舒如最近心情不好,因此对姜韶华一点容忍心都没有,闻言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姜韶华打理了自己,又付了钱,这才沮丧地提着包离开咖啡馆。
    刚踏出咖啡馆,迎面就看到一个贵妇。
    姜韶华的脚步顿了顿,最终还是咬着牙,带着一颗抽痛的心离开。
    如果不是许舒如让人弄掉了她的孩子,她就能和眼前的贵妇徐太拉上关系。
    可惜,许舒如太狠了,让她失去了这个难得的机会。
    姜韶华的手背青筋毕现,看着徐太仪态万方地缓步走来,心里恨得几乎滴血。
    徐太不受徐生待见,但由于生了孩子,却还是个豪门贵妇,过着衣食无忧的美好生活。
    如果她的孩子没有掉,她也一定能像徐太这样,终日无所事事,只是烦恼该怎么花钱花得舒心。
    姜韶华将指甲掐进掌心里,感受着掌心的一阵阵痛,才控制住自己拿刀砍了许舒如的决心。
    这个仇,她一定要报!
    断人钱财犹如杀人父母,许舒如断了她拿孩子换取钱财的好机会,她一定不会放过她的,走着瞧就是了。
    正想着,耳旁忽然响起徐太居高临下的声音,“听说你掉了个孩子?”
    姜韶华回过神来,慌张地抬头看向徐太,嘴唇动了动,却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徐太笑了笑,又道,“按照时间算,那孩子是徐其锦的吧?我奶奶喜欢抱孙子孙女,如果你真的能生下徐其锦的孩子,不说大富大贵吧,下辈子起码就不用愁了。真是可惜了……”
    姜韶华的眼眶瞬间红了,她也觉得可惜,剥皮抽筋似的可惜,剖肚剜心似的惋惜,可惜得让人痛到无以复加。
    可是可惜又有什么用?孩子已经不在她身体里了,已经被许家弄掉了。
    徐太见了姜韶华发红的眼眶,“查出来是谁做的了吗?我不得不说,你能怀上孩子运气不错,可惜仅限于此了,你没有办法躲过种种算计,只能一辈子过这样的日子了。”
    姜韶华的眼睛更红了,泪水流下来,“请徐太帮我。”她知道徐太对徐其锦找其他女人是从来不嫉妒的,所以她敢这样说。
    徐太笑了笑,“我帮你?我能帮你什么?你还是回去好好想想,未来的出路在哪里吧。”
    本来她是不打算管的,毕竟见惯了徐其锦的风|流和下|流,可是那天她的生日宴出了那样的事,很让徐老太太生气,于是抓着机会训了她一通。这还不算,她回娘家,娘家又训了她一通。
    人活在世界上,最要紧的就是开心。既然有人让她不开心,那她肯定也要让这个人不开心的。
    姜韶华、许舒如,都是该过得不开心的人。
    “我还能有什么出路……”姜韶华垂下头可怜兮兮地抽泣起来。
    徐太看得瞠目结舌,这在咖啡馆门口呢,她就哭起来了,这算是怎么回事?
    这样的猪脑子,难怪越混越差。
    徐太揉了揉眉心,看了看四周看过来的人,扔下一句“这就是你的事了”便急匆匆地离开了。
    和这样掰扯不清的女人说话,实在没什么好说的。
    谢长安刚回到军营,就被林橘子、苏红年和萧惠拉着咬耳朵。
    “你请假了,第一天廖龄就去找章大公子说话,可惜章大公子连眼角余光都不看她一下,更不要说跟她说话了。”
    “可是廖龄是个有恒心的,第二天又去,这次念了一首自己作的诗,可惜章大公子还是没理她。”
    苏红年继续补充,“到了第三天,廖龄又去拦章大公子,章大公子当时和你弟弟并篮球队几个人一起走的,被她拦下来马上就大声问,这女的难道是小姐?一天到晚来在路上拦男人,也太不知自爱太不要脸了吧?”
    林橘子回忆起当时的事,兴奋得脸都红了,“我们要帮你看着章大公子,所以一路跟着,什么都清楚。当时章大公子说了那番话之后,廖龄的脸一下子就白了,可这还没完,谢平安又加了一句……你们不许说!”
    她兴奋地看了看谢长安,“你猜不到谢平安说什么吧?他说,人家诗人龄欲|火|焚|身,也是没办法。”
    谢长安倒没太过高兴,连忙问,“章不见和我弟弟没事吧?没被廖龄投诉吧?”
    “廖龄投诉了啊,可惜当时很多人都在,能证明她每天都拦章不见说话。校方迫于压力,就训了章不见和谢平安一通,没罚别的。”苏红年说道。
    谢长安皱了皱眉,“廖龄怎么这么讨人嫌啊?不是自诩才女吗?”
    “谁知道她?或许真的是欲|火|焚|身了。”林橘子幸灾乐祸地说道。
    萧惠低声说道,“那样的货色,不理会就好了。跟她计较,白白降低了自己的身价。”
    谢长安认同地点点头,打算明天见了章不见和谢长安,好好叮嘱两人。
    次日叮嘱完章不见和谢平安,谢长安晚上得了空,就开始翻译选好的一本外国名著。
    军营里的日子很单调,和外界的唯一联系就是写信,谢长安忙着翻译第一本书,就没有写信。
    又过了两个星期,她又接到出去做翻译的任务。
    这次谢长安没有多考虑就欣然同意了,她觉得能出去放风挺好的,只是苦了章不见和谢平安。
    翻译回来,又过了六天左右,翻译任务又来了。
    谢长安如此这般,接连去了几个国际会议担任同声传译。
    军营里渐渐就传起了风声,说她是特权阶级,不想参加军训所以随便找借口请假。
    林橘子黑着脸给她分析,“你长得好看,没得罪过什么人,所以男生全都可以排除了。你和其他班没什么接触,所以其他班的女生也可以排除了,最后只剩下我们班的。我们班和你有过节的,只有廖龄一个,所以绝对是她传的!”
    “廖龄一直不肯放弃章不见,每次看长安的眼神都很可怕,我也觉得是她……”苏红年低声说道。
    萧惠若有所思,盯着谢长安看了一会儿,“其实这些传言没什么可怕的,真是特权阶级又如何?不过你如果受不住,那以后还是少些请假吧。”
    谢长安摆摆手,“无所谓了,他们爱怎么传就怎么传吧。港岛也经常说我身世什么的,我都习惯了。”
    “可是也不能便宜了廖龄那个贱人啊!”林橘子不爽地说道。
    谢长安道,“她不足为惧。如果的确是她传的,代表她心里恨我却奈何不了我,我想她心里比我更不舒服。”
    “这倒也是……”林橘子点头。
    苏红年低声说道,“我隐约听到风声,廖龄家里是京城的,有亲戚是记者。长安你离开军营外出时,最好小心一点,别被盯上了。”
    谢长安听了连连点头,“嗯。”说完看了苏红年一眼,她已经发现了,这妹子的消息十分灵通,总能知道一些别人不知道的事。
    苏红年羞涩地冲谢长安吐了吐舌头,“我就是比较喜欢听人八卦……消息来源不一定准确,你自己心里有数就成。”
    谢长安点了点头,又聊了几句,就继续翻译著作。
    夜里快熄灯了,谢长安去睡前厕所。
    走到大通铺的门口,正好和廖龄遇上了。
    谢长安假装没看到人,仍旧不急不缓地往外走。
    廖龄却加快了脚步,一下子越过她,摇曳生姿地出去了。
    进了洗手间,谢长安刚蹲下,就听到廖龄说道,“男朋友在军营里了,还经常往外跑,该不会在外面还有个姘|头吧?”
    “难怪大家都说你欲|火|焚|身,这三句不离男女那点子事,太恶心了吧?”谢长安反击。
    廖龄淡淡地道,“男女之事本来就是天性,有什么不好说的?难道要像你这样假惺惺,左右逢源,却又假装痴情纯情吗?”
    “什么?难道装纯情的不是你吗?表面上是清高的女诗人,背地里却一肚子的男|盗|女|娼。听说你还去投诉章不见损害你的名誉了?啧啧,我说你写诗写疯了你还不信,说话没半点逻辑,总是自相矛盾。”
    谢长安一边说一边站起身整理衣服,然后打开门走了出去。
    廖龄被气了个半死,“你这个连首诗也不会写的说什么?有本事你再说一遍……”说完了,似乎意识到自己太过激动了,又变回淡淡的声音,“你这样的绣花枕头,我懒得和你一般见识。”
    “呕——”谢长安只回了她一个字。
    廖龄听了这假装呕吐的声音,气得浑身都发起抖来。
    她从隔间出来,用力地洗着手,咬牙切齿,“谢长安!谢长安!”
    次日中午吃完饭,又轮到谢长安洗碗,她刚开始收拾,章不见就拿着他自己的餐盒过来了,口中说道,“我帮你洗碗……”
    这里的伙食是标准的四菜一汤,所以需要洗的公共餐盘就只有五个,其中另外那个女生洗了两个,谢长安只需要洗三个,所以章不见就拿了三个公共餐盘以及他和谢长安自己的餐盒。
    谢长安一身轻松,就走在章不见身旁,笑着问他,“听说你和平安他们打篮球的,经常来陪我而不去训练,不会被人落下太多吧?”
    “那都是小孩子的运动,我只是志在参与,消磨时间的。”章不见笑道,“当然了,如果你要去看我打篮球,那我就努力一点。”
    谢长安笑道,“那下午我去看你打篮球啊,不过只能看十多分钟。”
    “十多分钟就够了。迟些有个考试,你得空出时间看书了……”章不见说完,又急急地叫,“帮我卷一下衣袖,掉到碗里了,快点,别沾了油……”
    谢长安连忙伸手去卷他的衣袖,一边卷一边笑,“哎呀,我还是第一次看到你这一面呢……”
    不远处伺机观察章不见的廖龄见了两人嬉笑打闹、其乐融融的样子,心里又气了几分。
    身旁她的好朋友小面劝她,“章不见虽然年轻有为,但比你大了十岁多,为人又这么不知趣,你不如就别理他了……”
    另一个好朋友小雅连忙说道,“哪能呢,章不见是港岛人啊,开了好几个公司,据说在港岛人脉还很广,这样的顶级好男人,哪里去找?很多女人结婚时要求的就是什么三大件,什么拿稳定工资,我们阿龄可看不上这些……”
    廖龄沉下脸,“好了,别说了,和外物又有什么关系?我看中的是内在,是心灵的契合。”
    “就是啊……”小面连忙点头称是。
    小雅却忍不住撇了撇嘴,什么心灵的契合嘛,人家章不见明显看不上廖龄啊,连话都说不上,哪里来的心灵契合?骗骗她自己还行!
    廖龄咬了咬薄唇,心里为难极了。
    她还从来没有遇到过像章不见这么难搞的男人,说好话他没听到,吟诗作对他没听到,拦路想交流他走开,想办法套近乎,他连个眼角余光都不给。
    这章不见到底有没有弱点呢?
    “阿龄,算了吧,章不见就是个榆木疙瘩,看人只看外表,配不上你的。”小面是真心不想廖龄受苦的。
    廖龄听了心里稍微舒服了些,但是她也知道,目前是章不见不理她,什么章不见配不上她,只是安慰她的话。
    所以,她不愿意退缩,她不相信,有男人是她搞不定的!
    又过了好一会儿,忽听身旁小雅有些吃惊地叫道,“咦,谢长安跟章不见走那边了……是篮球场的方向,难道她要去看篮球?”
    廖龄回过神看过去,见谢长安和章不见从食堂出来,真的直奔篮球场,便调转了方向,“那我们也去看看篮球吧。”
    篮球场围住了不少的女生,此时正在喝彩。
    章不见加入之后,喝彩声更响亮了。
    廖龄看到谢长安盯着章不见看,不住地为章不见加油,便也挤了进去。
    哪知她刚挤进去,身旁就空了好多位置,退开的女生低声指点,“就是她,很不要脸了,撬谢长安的墙角,可惜人家章大公子当她是透明的。”
    廖龄心中怒火顿生,却见眼前一闪,一只篮球向着她直直飞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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