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捉|奸这样的事, 大家虽然想凑热闹, 但看在本身是做客的份上,是不大好参与的, 可是里头的男人到底是徐其锦还是章不见都不知道,是极大的悬念,所以大家也顾不得是不是合适, 兴致勃勃地要看。
所以蒋二公子一拉开门,大家就顺理成章地挤进去了。
徐太是主人,也跟着进去了, 压根没打算阻止,不论里头的是谁,闹大了对她都没影响。
若里头办事的要是徐其锦, 那是常事, 丢脸都丢惯了, 也不差在这一遭。要是章不见, 带着女人来自己家里办事,家里是要倒霉很长一段时间的, 此刻让人进去看, 也算给他个教训了。
主人家不阻止,大家走得更快了。
许舒如很想跟着进去看热闹,但被谢长安那样说,再跟进去怎么也说不过去。正犹豫间, 感觉到自己被人群带着往里走, 干脆便顺势跟着进去了。
进去之前, 她下意识地看了谢长安一眼,眼睛里满是幸灾乐祸。
威廉跟在她身旁,担心她再被混不吝的谢长安刺激,所以一直注意着她的神色。当看到许舒如眼里的幸灾乐祸,他愣了愣,怀疑是自己看错了,忙眨眨眼又重新看去。
此时许舒如已经收回看谢长安的目光了,挽着威廉往里走,一心要看谢长安大受打击失声痛哭。
谢长安心里有些害怕,脚步就有些迈不动。但想起章不见先前说有热闹看,拼命在心里安慰自己里面的一定不是章不见,这才迈步进去。
蒋二公子作为一个风流贵公子,在人前的印象就是风流,因此打开门进去之后,一马当先,走在了最前面。
谢长安还没走近,闻到男女办事那股味道,就有点不愿意进去了。
这时,蒋二公子惊讶的声音响了起来,“哎呀,竟然是徐生和姜韶华,这真是出乎意料之外啊!”
“啊……”姜韶华的惊叫声瞬间响了起来。
“是他们!”罗美芙兴致勃勃,扯着谢长安就往里走,“快,进去看热闹。姜韶华明明没资格来这里的,不知怎么竟然来了,是不是有人故意设计的啊!”
许舒如此时也看到在床上翻云覆雨的徐其锦和姜韶华了,顿时如遭雷击,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为什么会是徐其锦?
为什么不是章不见?
当时章不见明明已经将下了药的红酒喝进去了啊,为什么竟然没中招?
谢长安虽然想看热闹和许舒如的脸色,但是实在不想看一对男女干那档子事,但被罗美芙拖着,还来不及反抗就走到里头了,一抬头正好看到徐其锦一阵大动然后舒爽地闷哼一声,趴在了姜韶华身上。
姜韶华一只手死命推徐其锦,一只手死命去找被子想把自己盖起来。
徐其锦发泄了两次,也清醒了些,铁青着脸从姜韶华身上下来,随手扯过被子裹住自己,看也没看赤|裸的姜韶华一眼。
谢长安有点想吐,但想着进来了起码要做点什么,便大声道,“哎呀,好恶心啊!这是精虫上脑还是被下药了啊?这么不要脸……”
说完若有所指地看了许舒如一眼,用力扯着罗美芙往外走。
罗美芙很想继续看热闹,但见谢长安不想看,只得跟着走了出去。不过她一边走,一边不忘大声应和,“铁定是被下药了啊!我们进来了他们都舍不得停下,死活要做完,说不是下药我都不信。”
徐其锦铁青着脸,看了徐太一眼,“出去——今天是什么日子,你带着人进来很好看?”
“你如果知道是什么日子,就不会做出这样的事。”徐太不甘示弱,马上反唇相讥。反正两人彼此之间都没有感情,知道迟早要离婚的,所以此时懒得装了。
蒋二公子看热闹不嫌事大,连忙道,“我看徐生和徐太也不必吵架,今天这样的日子,徐生怎么可能会做出这样的事?肯定是被下药了。哎呀,这参加宴会有可能会被下药,太可怕了,难怪我表妹都不大喜欢来参加。”
听他再三提起下药,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许舒如。这一看,就看到许舒如特别难看的脸色。
曾明贤想起上次许舒如让姜韶华下药害谢长安,再想到这次姜韶华也搀和了,许舒如之前表现也不正常,又有章不见不知去了哪里,顿时想明白了,马上愤怒地看向许舒如,
“许舒如,你到底有多恨长安?上次下药想害长安出丑不成,这次竟然还想下春|药害长安的男朋友,你也太歹毒了吧?难道你以为害了长安,你就能出头?”
许舒如没能心想事成本来就不开心了,再被蒋二公子一说,引得所有人怀疑自己,就更恼怒了,此时再听到这样的指责,差点喷火了,马上愤怒地叫道,
“曾明贤你是什么意思?这件事和我有什么关系?你一开口就偏帮谢长安往我身上扣屎盆子,是不是想讨好谢长安?可惜你长这副样子,怎么帮人家谢长安都不会看上你的。”
曾明贤本来是有很多话要说的,听到许舒如说谢长安怎么也不会看上自己,虽知的确如此但还是大受打击,连反驳也忘了。
蒋二公子嗤笑一声,“许大小姐,人人都说你温婉大方,是港岛最后一个淑女,看在看来,跟急了跳墙的狗没什么区别啊。你这是气得狠了,还是暴露了真面目?”
所有人都意味深长地看向许舒如,仿佛在说,她一定是暴露了真面目。
许舒如话说出口之后,就意识到了不妥,可是当时盛怒之下,哪里想得了那么多?此时稍微冷静了些,马上红着眼眶说道,
“我只是太过愤怒而已。凭什么长安出事,曾明贤要赖到我身上?我对长安如何,大家都该看在眼里才是,我由于曾经对不起她,一直告诉自己要让着她。”
说完怕自己等会儿再冲动,干脆抹着眼泪嘤嘤哭泣来。
马上有人反驳,“谁知道你是不是为了麻痹谢长安才这么做的?”
和曾明贤交好的人见曾明贤被打击得说不出话来,也忍不住开口了,
“许大小姐就是暴露了真面目。之前我就觉得奇怪了,她不是急着去洗手间的吗?为什么一听到房间里有动静就留下来了,现在甚至进来看热闹,我看是想来收获成功的果实。”
“说得挺有道理的。”蒋二公子煞有其事地点了点头,看向徐生,“徐生你认为呢?许大小姐怨恨我表妹,甚至不惜向她下药。这阵子经常被我表妹奚落,心中暗恨,对章不见出手也说得过去。”
曾明贤从备受打击中回过神来,连忙道,“一定是她,她下药下惯了,这次也想故技重施。看看姜韶华的发型和衣服吧,都像长安,估计就是为了让中了药的章不见认错了人。”
众人一听这话,都下意识看向床上的姜韶华。
姜韶华此时批了床单,正脸色煞白地坐在床角,听到众人的话,连忙垂下眼睑。
事到如今,她绝对不能开口胡说。
她知道自己排卵期是什么时候,这次从姜韶华那里得知计划的时间,一算正和自己的排卵期撞在一起,心里就有打算了。
她原先是想凭着这次春风一度怀上章不见孩子,再利用孩子将自己拖出贫穷的泥淖的。而现在,即使人选变成徐其锦,那也无所谓,只要怀上孩子就行了,反正徐其锦也不差。
至于徐其锦很渣,不在意自己的孩子,她虽然知道,但更知道,徐老太太很在意孙子,若她成功怀上徐其锦的孩子,就算不能嫁给徐其锦,不受徐其锦的宠爱,起码能从徐老太太那里得到一大笔钱。
对现在的她来说,有一大笔钱实在太好了,绝对能够改变她的生活。
所以,她绝对不能乱说,免得惹上哪个讨厌她的人,不说话装死就对了。
蒋二公子啧啧道,
“看这发型,的确和我表妹有点像……至于裙子,虽然款色不一样,但是颜色是一样的,男人中了春|药,要将姜韶华错认成我表妹太正常了。看来,是提前做好准备的啊。许大小姐,你策划这一切,挺聪明的啊,就是运气不好。”
曾明贤黑着脸愤怒地看向蒋二公子,“蒋二少,长安是你的表妹,你能不能别再提起她了?长安干干净净的,你再三拿来说这次的事,是侮辱了她!”
“说得也是,我不说就是了。”蒋二公子笑着说道。
许舒如没听到威廉为自己辩护,顾不得继续嘤嘤哭泣了,马上抬起满是泪水的脸,“蒋二公子这是铁定要污蔑我了?我一个女孩子,哪里来的春|药?”
蒋二公子吊儿郎当的,“你不是和章老先生好吗?他那里什么没有?上个月,我好像还看到你们一副办完事的样子从宾馆出来。”
威廉之前一直不说话,就是因为觉得大家的猜测有些道理,想知道许舒如会怎么为自己辩护,听了这话脸色一下子变了,马上看向许舒如。
在场其他人也看向许舒如,满脸的难以置信。
其中一个一直暗暗倾慕许舒如的激动得大声叫道,“我不信,舒如怎么可能会看上年纪那么大的?都能做她爸爸了。我不信,这一定是假的,一定是蒋二公子故意诬陷舒如的!”
“何止爸爸啊,说得难听一点,都能做她爷爷了。算算,章老先生今年该有五十多快六十了吧?上次章老先生说和她做过,她说是被设计的,我还信了她呢,现在看来分明就是彼此有意。”又有女孩不屑地道。
威廉脸色难看地看向许舒如,“舒如你告诉我,你上个月有没有和章贲去过宾馆?”章贲是章老爷子的大名。
许舒如哭得肝肠寸断,这会儿是真哭,她一边哭一边道,“我是被骗去的,是被他骗去的……呜呜呜……”
蒋二公子笑了,“我自诩风|流大少,认为什么样的女孩子都能哄得服服帖帖的,一直想骗许大小姐去一次,可是一直没找到机会。章老先生真厉害,竟然能做到我没能做到的事,我不得不服啊……”
许舒如哭得更大声了,发自内心的哭,嘴上呜呜咽咽,“三太约我的……呜呜呜呜……”说完没听到有人帮自己解围,就连威廉也不出声,更难过了,马上看向徐其锦,
“徐生能不能站出来说一句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做过错事,所以再有任何错事,都要被怀疑……”
徐其锦发泄了两次清醒过来,就意识到自己被章不见反过来设计了,心里正不知如何恨呢,就听到谢长安说恶心,心情就更恶劣了,开口让徐太把人带出去,就没心思关注别的,认真琢磨到底哪里出了错。
反正他风流是全港知道的,更风流的事都做错,在徐太的生日上睡了个女人,也不算什么大事,所以懒得遮掩了。
他刚想到章不见故意激怒自己,让自己闷声喝酒,估计药是下在自己的酒里,就听到许舒如的话了,当下厌烦地抬起头,“我也想问是怎么回事。”
说完想起姜韶华和谢长安类似的装扮,再想到许舒如跟他保证时说会让章不见看不出任何破绽,猜到姜韶华类似谢长安的装扮肯定是许舒如策划的,心中更是恼怒,舔了舔唇道,
“不过大家肯定不知道,上次长安中的不是泻药,也是春|药。”
要不是许舒如这样的蠢货,他怎么会认错人,怎么会把一个下贱胚子当成自己的女神那样来膜拜和侍候?
要是他有找替身的心思,就不会这么久都不碰女人了。
此言一出,许舒如的脸色一下子变得刷白,尖叫道,“你胡说——”
“当时我距离长安最近,有没有胡说我最清楚。”徐生说完,冷淡地喝道,“现在,全都给我滚出去——”
曾明贤失声惊叫,看向许舒如,“你竟然给长安下春|药?长安那时还不满十八岁……她愿意和章不见在一起,是不是因为中了春|药?”
很多心里对谢长安有想法的,心里都涌起这个问题,然后愤怒地看向许舒如。
蒋二公子笑了笑,但是笑意没到达眼底,“我们出去说吧,别打扰了徐生。”
谢长安出来之后让罗美芙在房间外守着听动静,自己去找章不见。
虽然说确定里面的人不是章不见松了口气,但章不见或许也中了药,不把人找到她到底不放心,谁知道会不会有别的女人等着呢?
推开第二间房的房门,谢长安就听到里面有熟悉的喘息声,但没有女子的声音。
她站在门外红着脸听了一会儿,确定是章不见,这才迈步走了进去,又将门关上。
走到里头,就看到章不见正坐在沙发上自力更新,口中深深地喘息着,不时叫一声“长安”。
谢长安听到这里,脸烧起来,差点就要转身走人。
章不见听到动静抬起头,见是谢长安,忙叫,“长安,过来——”
他的声音沙哑得厉害,叫出来时,像上辈子日日夜夜|缠|绵情到深处时的呼唤,听得谢长安腿软。
“长安,过来——”章不见又叫了一声。
谢长安犹豫片刻,还是走了过去,烧着一张脸问,“你也中了药吗?”
“中了。”章不见说说,伸出左手把谢长安拉到身边坐下,然后凑过去,把灼热的气息喷洒在谢长安耳边,性感地低喃,“你就是我的春|药,快来帮我解。”
谢长安掐了他一把,“既然没事你躲起来干什么?还躲在这里做这种事,你就不怕……”还没说完,就被章不见吻住了。
章不见用力吻着谢长安,左手拉着谢长安的纤手往自己快要爆炸的那处摸去。
谢长安回吻他,感觉到手上的灼热和巨大,身体瞬间抖起来,迷迷糊糊间像上辈子生理期做的那样帮他纾解起来。
二十分钟后,她气恼地叫道,“你给我快点,等会儿我还要在场呢。”
“我尽量……”章不见此时只恨这里不是自己家里,不能尽兴,当下又吻住谢长安,拉着她一双手帮自己动作。
谢长安只得继续帮忙,又过了一会儿,只听耳旁章不见闷哼一声,接着手上就一股粘腻灼热……
“我去洗手,你快点把自己收拾好……”谢长安热得跟发烧似的,一点也不想跟章不见待在一起了,两个老司机在一起太容易出事了。
洗完手,谢长安又走到窗边吹风,正吹着,感觉身后覆了个人,便道,“别抱了,不然等会儿又要拉着我胡闹。”
“就抱一会儿……”章不见说着紧紧地抱了谢长安一下,又狠狠地在她耳后留下一吻,这才松开人,起身走进房里自带的洗手间。
谢长安热着脸理了理头发,说道,“若有人问起你,我就说你在这里,你看怎么样?”
“你说我在这里浇冷水……”章不见的声音从洗手间里传出。
谢长安皱起眉头,再想到现在是夏天,浇冷水也不怕,便叫道,“那你少浇一点,别弄得自己着凉了。外面的人估计在找我们了,我要出去。”
“去吧。”章不见应道。
谢长安想了想,从小化妆包拿出口红和镜子补了妆,就匆匆地走到门口,轻轻打开房门,大方地走了出去,又将门带上。
她以为此时大家肯定在找她和章不见的,所以没敢做小心翼翼之状,生怕被人怀疑。
出了门,发现罗美芙还站在徐其锦和姜韶华办事那房间前凝神听里面的动静,顿时放下一颗心,走了过去,“怎么样,怎么还没出来吗?”
“还没呢,很精彩!”罗美芙说完,低声把里面发生的事一五一十告诉谢长安。
谢长安听完不住地点头,幸好里面的人吵得够久。
罗美芙说完,便问,“你找到章不见了吗?他现在怎样了?”
“找到了,也中了药,在浇冷水呢,浇了好一会儿了。”谢长安说完,就精神听里面的动静。
罗美芙知道章不见的下落,又知道中药浇冷水,觉得没什么好问的,当下也跟着凝神听。
谢长安刚听了几句,就听到徐生的爆料,顿时黑了脸。
罗美芙又惊又怒地看了过来,“长安,许舒如上次向你下的,真的是春|药?”
“嗯。”谢长安应了一声,脑海里下意识想起自己中药之后那瑰丽的一切,脸蛋重新烧起来。
罗美芙沉下脸,“这许舒如也太不像话了,行事手段怎么跟出来卖的娼|妇一样的?”
谢长安没有说话,只是凝神听里面的动静。
正在这时,里头吵吵嚷嚷的,很快就出来一大群人了。
曾明贤死死拽着许舒如,见了谢长安,想到她定是中了药才不得已和章不见在一起的,心里又是怜惜又是恼怒,马上推搡了许舒如一下,“你说啊,你告诉我你为什么要这么对长安!”
威廉一把推开曾明贤,看向许舒如,“舒如,你告诉我,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听到一向维护自己的威廉问自己为什么做而不是有没有做,许舒如的心彻底慌乱了,摇摇头,“我没有,不是我下药的……”她只说了这几个字,就没有再说下去了。
她只能否认不是自己下药的,别的都不敢多说,更不敢否认上次的不是春|药。
徐其锦可不是手上无权的小年轻,可不担心和许家交恶,要是他铁了心要把这件事爆出去,那她此刻的否认在以后就会变成撒谎和死不认错,所以她不能这么说。
威廉熟悉许舒如,看了她的表情听了她的话,就知道她没有下药,但肯定参与这些事了,脸上闪过失望,怔怔地看向她,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有学历,有演技,迟早会大红的,你何必嫉妒谢长安?”
就算嫉妒,也不至于用上这样的手段啊。谢长安那个时候,还不满18岁呢,若是去告,许舒如吃不了兜着走。
蒋二公子一把推开威廉,揪住许舒如,“让我来问吧,我是长安的表哥,最有资格问了。许舒如,你跟我说说,为什么要这样对长安?”
许舒如没有说话,只是拿哀求的目光看向威廉,见威廉面带怜惜,但就是不说话,于是又看向在场倾慕自己的男孩子。
一个长相斯文的青年站了出来,“好了,这件事分明是姜韶华算计的。舒如是许家大小姐,从小受的精英教育,怎么会用这样下三滥的手段?”
说完,还用十分怜惜的目光安抚性地看向许舒如。
许舒如感激地看了他一眼,又可怜兮兮地低下头来擦眼泪。
曾明贤看向他,“钱文秋你就算帮许舒如,也不能这样睁着眼睛说瞎话啊。这两次的事,稍微用脑想一想,就知道是许舒如的手笔啊!”
“你有证据吗?你没有证据就不能这样胡说损害舒如的名誉。”钱文秋大声反驳,又看向众人,
“上次的事,舒如并没有承认是她下药的,这次的事,肯定也不是她做的。一定是姜韶华利用了舒如,想通过舒如害谢长安,并且攀高枝。”
说完了,还看向许舒如,像是在求证。
许舒如点了点头,“对,不是我下药的,不是我下药的,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她的确没有下药,所以说得理直气壮,说完了还道,“大家如果不信,我可以发誓,发毒誓!”
曾明贤冷笑一声,“臭肉惹臭虫,我们圈子里的人都不理姜韶华,只有许大小姐和姜韶华打得火热,不就是因为志同道合么?现在出事了,把一切推到姜韶华身上,许大小姐真够聪明的啊!”
钱文秋见许舒如不像是撒谎的样子,当即朗声道,“舒如一向善良,交朋友不看身份地位,怎么知道姜韶华用心险恶?她又单纯,可不就被利用了么。”
谢长安看众人吵了这么久都没有吵到点子上,当下扬声道,
“许舒如当时举止奇怪,用去洗手间的借口跟徐太去看热闹,走到门口听到动静就顺理成章地留下来不去洗手间了。这就说明,许舒如就算没有下药,也是知情者和参与者。当时,她还用幸灾乐祸的眼神看我呢,分明以为里面是章不见,我这个章不见的女朋友要丢脸了。”
才说完,就见不远处浩浩荡荡来了一大批的人。
原来,这里的人长时间不回去,闹出的动静又足够大,大家好奇心起,都忍不住过来看热闹了。
曾明贤可不管来多少人,马上附和谢长安,“没错,许舒如就算没有下药也一定是知情者和参与者,她知道姜韶华要害人却一言不发,显然是同谋。”
蒋二公子点点头,“这个推理没问题。许大小姐啊许大小姐,卿本佳人,奈何害人呢?你就算害了长安,你不可能长长安的脸,拿长安的奖啊……”说到这里摇头叹息,“女人的嫉妒心理实在太可怕了。”
此时众人已经来到跟前了,听到这里脸上都露出兴致勃勃的神色,纷纷追问到底是怎么回事。
蒋二公子快言快语,将发生的事和大家的推理一一说来。
许舒如恨不得拿刀子捅死蒋二公子,再也不觉得蒋二公子的一见钟情光环生效了,连连大声否认,“我没有,我没有,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钱文秋也跟着大声道,“舒如是不知情的,她是被人蒙骗的,一切都是姜韶华做的。”
章老爷子走到许舒如身边,含情脉脉地看向她,附和道,“没错,舒如一定是被人蒙骗的,舒如这样善良单纯,怎么会做这样的坏事呢?”
此言一出,先前一起进过房间,听蒋二公子说过许舒如章老爷子上个月一起开|房的人,马上拿暧|昧的目光看向章老爷子,看了看又看向许舒如。
许舒如心中恨得吐血,很想拿把枪,突突突地干掉章老爷子。
在场的贵妇和青年男女也暧|昧地看了章老爷子一眼,然后看向许舒如,什么也不说。
大家都不是傻子,要是没什么,许舒如为什么会和姜韶华混在一起?
姜韶华那样的小角色,在离开蒋家之后就不知去哪里了,许大小姐却偏偏把人找回来并交朋友,甚至带她出席他们圈子里的宴会,分明是找个志同道合的替死鬼,眼下可不就用上了么。
许太太气极,心里怨女儿事多,但也不能眼看着不管,当下就大声地问,“既然说到章先生,那章先生人呢?”
谢长安慢吞吞地道,“我找到人了,就在过去第二个房间里,他也中了许舒如的春|药,现在在浇冷水呢。许太太,你能不能管好你女儿?不然以后许舒如会出席的宴会,我都不敢参加了!”
“怎么就是我女儿的春|药了?我女儿也是受害者,她只是太单纯才会被人利用。”许太太听到谢长安一口锅就扣在许舒如身上,马上反驳。
蒋太太冷笑一声,“许太你脑子是不是有病?姜韶华是什么人?她能来到这里,能拿到无色无味的春|药?你也算出身不错了,怎么养出这么个下贱的女儿?一动手就给人下春|药,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许家的家教呢!”
这话说得极为难听,许太太气得涨红了脸,“蒋太你是什么意思?你没有证据这样污蔑我,真以为我们许家怕了你们蒋家吗?”
章老爷子连忙出来打圆场,“大家不要激动,不要激动,都是一家人呢……”
“谁跟她是一家人?”蒋太太和许太太异口同声反驳。
章老爷子嘿嘿笑着说道,“我和蒋敛是好兄弟,和舒如关系也不一般,不是一家人是什么?”
“你胡说什么?”许太太的脸瞬间黑了,“章贲,你不要以为我们许家是好欺负的,你这个不要脸——”
蒋二公子适时开口打断许太太的话,“许太这话说得太过了,谁不知道上个月,章老爷子和许舒如才开过房啊,我想要不是许太拦着,许舒如和章老爷子早就结婚,双宿双栖了呢,怎么叫胡说?”
“那不可能!”许太愤怒大叫,叫完看向哭泣的许舒如,见许舒如没有反驳,差点爆炸了,一把扯过许舒如就走,“今天这事没完,我马上回许家,到时由我先生和诸位算账,诸位冤枉抹黑我家舒如的,都给我等着……”
再待下去,她还不知道会怎么丢脸呢,只得先放狠话走人了。
姜韶华见徐其锦默不作声地穿衣服,什么也不敢说,而是尽量地缩小自己的存在感。
徐其锦一边系着衬衣的扣子,一边说道,“二十分钟之后,滚出去,不然我不知道我会做什么。”
姜韶华想了想,“对、对不起……当时我发现是您,一直想提醒您,还挣扎来着……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知道你爱的是谢长安……”
当时徐其锦一边贯穿她一边不住地叫长安,手和嘴都异常的温柔,她过去就算以为他只是想玩玩,这时也清醒了。
徐其锦听了心里稍微舒服了些,扣好扣子又拿过西装上衣,转身就出去了。
姜韶华见了,连忙去穿上自己有些破烂的衣服,穿好之后飞快地往外走。
反正现在留下来也没什么用,早走早好,回去祈祷这次能怀上。
才打开门,她就看到湿答答地从不远处一个房间走出来的章不见,眼圈瞬间红了,“章大哥……”
“滚——”章不见看到姜韶华的裙子和发型,俊脸阴沉得可怕,扔下一个字,看也没再看姜韶华一眼,就迈着大长腿走了。
姜韶华看着章不见的背影,心里发酸,他怎么能这么无情呢?他为什么对谢长安那么好,却看不上她?
上辈子是这样,这辈子也是这样,谢长安到底有什么好?
徐家出了这闹剧,大家都不想留下来了,纷纷找了借口告辞。
谢长安见章不见浑身湿答答地出来,连忙也领着他走了。
李大少和李大小姐扯着威廉,也早早地走了。
回去的车上,李大少看向一直沉默的威廉,“表哥,你以后忘了许舒如吧,她不是什么善男信女。”
“你说,她为的是什么呢?难道嫉妒心起来,真的什么事都敢做的吗?”威廉满脸茫然地看向李大少。
李大少摇摇头,“我不知道”说完怔怔地出神。
李大小姐道,“我也有嫉妒心,但是我就不会做这样的事。所以,和嫉妒心没关系,和人品有关系。我就算嫉妒一个人,我也会想别的办法,绝对不会用下三滥的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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