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枝将自己假期的计划跟家里人说了之后, 盛嘉言明显有些欲言又止,
“最近有点乱,要不你过段时间再出去吧?”
“我都跟同学约好啦, 而且云台山离这边这么远,不会有事的。”阮枝笑着回道。
盛嘉言还想说些什么, 杜兰德却道,
“嘉言,阮阮不是小孩子,你不能整天都让她待在家里, 出去转转也好,阮阮一定很想以前的同学。”杜兰德的目光落在阮枝身上, 阮枝点点头。
“...那好吧, 那你就住同学家吗?”
“有可能, 到时候再说吧。”阮枝并没与给出明确的答复。
除了曾宁之外, 还有几个原身玩得好的朋友也在,好在阮枝有原身的记忆,众人说说笑笑, 没有任何异常。
“对了阮阮, 你今晚要不要去我家住啊?”曾宁看着气质大变的阮枝,
“我去酒店住吧,明早还要赶回去的城铁, 可能有点不方便, 而且我都没有买礼物给阿姨, 空手去我也不好意思。”阮枝有些抱歉地笑道。
“那好吧, 你下次一定要去我家玩哦,我妈还说让你去我家尝尝她做的饭的。”曾宁扁嘴道。
“好。”阮枝笑着答应下来。
互相道别之后,阮枝叫了一辆车,看着车子穿行在车流中,曾宁自言自语道:“怎么背了那么大一个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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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最后停在了一栋老旧的居民楼下面,阮枝抬头看了看天色,暮色四合,附近住的都是些老人,天黑之后一般不会出来闲逛。
四周的建筑物安安静静的,偶尔从窗口里透出昏暗的灯光,阮枝看着面前漆黑的楼道,抬步上了楼,脚步声回荡在空荡荡的楼梯间里,楼道里的感应灯年久失修,一闪一闪地映在斑驳泛黄的墙壁上,显出几分阴森之感。
阮枝拿出钥匙打开了门,空荡荡的房间里只留了一张笨重的桌子还有几把破旧的椅子,阮枝放下手中的包,依稀传来细微的金属碰撞声。
马上就要到收房的时间了,房东明显遵照着条约,并没有让新的租客进入这间房子,阮枝简单收拾了一下周围,从包里拿出一块巨大的防水布铺在桌子上,她看了看周围,将对着这边的窗帘拉上。
“怂怂,我需要一个垃圾桶。”她带上橡胶手套,面前出现了一个透明的桶,有半人高,
“到时候我会替你清理的。”阮怂怂自暴自弃道,阮枝眯着眼笑,
“麻烦你啦,现在是时候见见我们的好朋友了。”阮枝心念一动,面前的桌子上立刻凭空出现了一个人,正是“失踪”了的邹云。
她面色惊恐,看起来来有些狼狈,就像是刚被放进系统空间里一样,邹云的裤脚甚至还沾染着水汽,她看着面前完全陌生的场景,眼底带着惊恐的光芒。
“别着急,我会很快的。”阮枝温声安慰道,她拿出一个瓶子,里面装着淡粉色的液体,“把这个喝下去,你会做一个美梦,完全没有痛苦。”
邹云用力向后缩着脖子,虽然不能说话,但是某些关节可以小幅度地活动,她心中狂喜,试图挣脱无形的束缚。
“不乖的话,不要责怪我不够温柔哦。”阮枝上前捏住她的下巴,力度与轻柔的语气形成鲜明的对比,邹云疼的面色发白,阮枝将那瓶药水一丝不剩地灌进了她的口中,邹云被药水呛到,脸色涨的通红,就连咳嗽也发不出半点声音来。
她的脸上终于透露出绝望来,意识逐渐远去,整个人像是陷入了一场荒诞而美妙的怪异梦境中,面前的世界天旋地转,在梦里,邹云被美丽的幻境缓缓吞没,她的脸上显出奇异的平静来,嘴角微微带着笑。
“看来是个美梦呢。”阮枝遗憾道,“如果不是为了作品,真的想让你活着感受这真实的感觉。”
她慢慢褪下邹云的衣物,露出里面洁白的少女的躯体,阮枝以一种挑剔的目光扫过她的全身,伸手拿过湿润的毛巾,抬起她的手细细擦拭手腕上不知什么时候粘上的泥点,直到那片肌肤恢复原本的面目,阮枝这才停下来。
她仔细地清理了邹云身上的污垢,替她理了理头发,确保身体的干净,从包里拿出一套刀具还有型号不一的钉子,一一摆放在一旁的台子上,锋利的小刀在灯光下闪烁着冰冷的光泽。阮枝挑选一把尺寸合适的小刀,轻轻在邹云的手肘动脉上划了一道,鲜红的血液顿时涌了出来,阮枝有条不紊地将她的手臂摆成一个合适的角度,浓稠的液体顺着轨迹流进了桶中。
邹云闭着眼,神色祥和看不出任何痛苦来,阮枝如法炮制在她的四肢都切开了一个细小的口子,容器里很快就积了小半桶血液,邹云的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苍白下去。
失去血液的她肌肤更加洁白剔透,像是一个没有灵魂的娃娃一样,安安静静地躺在台子上,阮枝计算着时间,等到血液呈滴状落下时,她划开胸腔上覆盖着的肌肉,拿起一把剪子剪开了邹云胸腔最上端的两根胸骨。
有点费劲,阮枝细细地喘了一口气。
“咔擦”,细碎的骨头散落在地上,阮枝神情专注,掰开肋骨后,她看见了那颗鲜红的心脏,由于缺少血液的滋养,心脏的跳动变得缓慢而无力,阮枝拿起小刀,细细切开连着心脏的几根经脉,鲜血喷涌出来,阮枝的脸上也溅上了几滴,她轻轻擦掉,拿起温热的心脏。
“真是神奇,居然也是红色的——”阮枝感叹道,随即将那颗心脏丢进了垃圾桶里,荡起一圈圈红色的波浪,整个房间里的血腥气像是要凝成实质一般,阮枝闭上眼睛,陶醉地深吸了一口。
处理掉那些多余的脏器,阮枝感觉到手下的躯体正在变得冰冷,她加快了速度,轻轻撬开颅骨拿出里面的东西,然后又小心地订了回去,那头长发有点麻烦,但是考虑到成品效果,阮枝决定留下它。
阮枝趁着尸体关节还能活动,手脚极为麻利地将尸体摆成了一个特殊的形状,选取尺寸合适的钉子,阮枝拿起锤子将钉子一一敲进关节里,固定在被面的桌子上。
这一步做完之后,收尾工作就简单得多了,阮枝将尸体上残余的血迹擦掉,又整理好她的头发,看着面前沉静又美丽的躯体,阮枝痴迷地伸出手在它的脸上抚摸,
“看看你,多么漂亮而有魅力,我应该早点跟你见面的。”她将脸贴了上去,静静地合上了眼睛。
“天快亮了。”阮怂怂一晚上都在装死,根本没有勇气去看阮枝做“手工作品”的过程,但是很快就会有居民来往上下,不由得出声提醒道。
“美好的时间总是过得很快,我们要暂时说再见了。”阮枝依依不舍地看着面前的躯体,尸体的面部还带着隐秘的微笑,像是在回应她一样,阮枝感叹一声,
“你也能够理解我对吗?我就知道。”
阮怂怂毛骨悚然,“我先替你收起来。”
她速度极快地将那东西丢进了某个不起眼的角落,阮枝有些好笑,“有什么好怕的。”
阮枝恢复了以往的冷静,仿佛方才的痴迷与迷恋都是错觉,阮怂怂狂跳的心脏渐渐缓了下来,“你刚才的状态真的很恐怖。”
阮枝不以为然地笑笑,转了一圈看着周围的一片狼藉,深吸一口气道:“现在我们要来收场啦。”
房间里的血腥气实在太过浓郁,阮枝打开窗户,看着回归原样的房间,拿起来旁边的包,“比我想象中的要快一些,看来进步了。”
“已经清理干净了,我们快走吧。”阮怂怂催促道,她就怕被别人发现,而且房间里阴森森的,阮怂怂总觉得背后发凉,恨不得马上离开这个地方。
一夜没睡,阮枝的精神看起来依旧很好,她惬意地哼着歌曲,刚好碰到了下楼的邻居,“阮阮?你怎么回来了,你妈妈呢?”
邻居是个心地很好的阿姨,看见阮枝有些惊喜道,阮枝礼貌地打了招呼:“来这边玩两天,顺便回来看看,我妈妈还在市区里呢。”
“这样啊。”
寒暄两句后告别了熟人,阮枝站在楼下抬头看了眼天边的晨光,
“天气真好。”她深吸一口气,素净的脸上带着餍足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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