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渣都哭着求我[快穿]》78.大人物的玩具(三)

    贺也扮演一个不识风情的青年, 眼睛里都是戏。
    他那双格外幽暗的黑色眼睛, 平静淡然, 没有被社会上浮躁的气息沾染, 干净得像是纯透的黑色水晶。
    他好像压根搞不清楚,这个新来的‘大人物’在不着痕迹地吃他的豆腐。
    严城知道他17岁就进了监狱,到现在还没尝过那事的滋味, 是个实实在在的童子鸡。
    气息立刻变得火热, 他揽着贺也的肩头,邀请贺也跟他坐在一起用晚饭。
    贺也摇头,认真地道:“我习惯了在我原来的位置吃饭, 不想换地方。”
    蒙恺禁不住汗了一把, 在外面接触到的都是在社会上摸爬滚打起来的人精,哪个说句话不得绕上几个弯才能听得懂?
    这么直白的话, 他都多少年没听过了, 觉得好笑之余,还有点新鲜。
    他都这么觉得,那么老大……
    果然, 蒙恺就发现老大惯带冷然的狭长眸子, 升起一层暖色。
    “那我们去你那里坐。”
    不止眼睛,就连说话都温和了几分。
    哟, 这就宠起来了?
    蒙恺心道, 可从没见老大对外面那些情儿有过温声细语的时候。
    他又一次把目光挪向贺也, 青年的眼神正巧向着他的方向看来, 蒙恺仿佛被烫到一样, 立刻看向别处。
    晚饭时,新来的大佬竟然主动和贺也、胖子坐在一起,惹得其他人频频注目。
    尤其是自觉扒上大人物的黑奇,在一部分人故意嘲讽的眼神中,捏断了手里的勺子。
    胖子的头越埋越低,在他把脸插到餐盘上之前,贺也及时把没被污染的饭菜挪到自己这边,舔了下嘴角,问他,“不吃了?”
    胖子僵住,刚要点头,就听到严城低沉的声音响起。
    “不够吃?吃我的。”
    他把自己没用过几口的米饭挪给贺也。
    贺也抬眼看了下他,然后不自在地垂下眼睑,唇瓣张开,要说出拒绝的话。
    严城及时止住他的拒绝,唇边一抹笑意,说:“我吃不惯这里的饭菜,不给你也是浪费了。”
    贺也又去看了眼蒙恺,后者一怔,然后连忙说自己的饭够吃。
    他这才没再说什么,道了声谢,开始大口吃饭。
    这性子……
    哪里辣了?
    不止不辣,还很纯真。
    蒙恺想到他的资料和年龄,又觉得理应这样。
    总能透过青年看到过去那些简单又平常的记忆,蒙恺心里不自觉地对青年升起一丝好感。
    他吃饭的样子也很吸引人。
    干净利落,吃的大口,速度也不慢,但是不会让人觉得邋遢,略有点粗鲁,却正是符合他的气质。
    那种野性不驯的男性魅力。
    严城盯着他的嘴唇,手下意识去摸口袋,没有摸到烟,心里一空。
    明天要去弄点东西回来,他想道。
    不止烟,他还想弄点好吃的给嵇闯吃。
    想到一会晚上要发生的事情,严城眉心微皱。
    是他大意了,竟然没准备润滑和套子,嵇闯是第一次,他是想来享受的,可不想弄得血流成河。
    等一晚吗?
    活色生香的鲜肉就在自己隔壁床上躺着,自己能把持得住?
    严城心中哂笑,不再纠结。
    年轻人吃点苦也没什么,年轻好恢复。
    大不了以后再补偿他。
    回牢房时,狱警念到贺也的编号,“75731!你去A127号,跟75823换!动作快点!”
    贺也回头看了眼胖子,胖子一脸煞白,嗫嚅地捏着贺也的袖子,不敢说话。
    “快点!快点!别磨蹭!”狱警不耐地拿警棍敲敲栅栏门。
    75823,也就是蒙恺已经拿着一本书过来了,他轻哼一声,视线落在胖子身上,扯开嘴角,“怎么?怕我吃了你?”
    胖子立刻松开了贺也的袖子。
    贺也没有什么可以收拾的,拿着换洗的衣服到了隔壁的隔壁。
    一坐下,就感觉出屁股底下的褥子不一样。
    严城自他进来,一双狭长的眸子就暗了下来,颇有气势的沉甸甸的目光盯着人的时候,令人喘不动气。
    当然贺也不属于人类,也就不在这个序列内。
    栅栏门咔嚓关上,又到了贺也锻炼的时间。
    未免锻炼时流出汗水弄湿了衣服,身上带着汗味儿,贺也就把上衣脱掉,在两张床中间,做起俯卧撑。
    尖锐的哨声响起,断电了。
    黑暗中,伴随着其他囚室粗野的办事动静,贺也充耳不闻,专心锻炼。
    严城能分辨出离自己最近的、来自青年的喘息,想象那具美好的身体此刻遍布汗珠,汗珠凝聚,从宽括的背肌顺着脊柱的凹沟,一直向下流动,在腰窝停驻。
    严城口干舌燥,但是没有立刻动作。
    在换牢房时,他跟狱警要了点东西,能够助兴,也不容易让自己新看中的玩具受伤。
    严城半倚在床头,听着地上的呼吸声,挺着鼓鼓的帐篷,静静等待。
    这时,警棍敲击栅栏,一只手递进来一个小瓶和吸管。
    严城接下,狱警安静离开。
    小瓶的瓶身只有半个手掌大,是小孩子喝的酸甜奶。
    酸甜奶和新玩具莫名很配,严城禁不住露出浅笑。
    等贺也锻炼完,严城将奶和吸管递给他,低沉的声音暗含一点关切,“渴了吧?给你。”
    不谙世事、不解风情的青年怎么肯要别人的东西?
    正直纯真的人,非亲非故,怎么能占别人便宜?
    贺也自然要拒绝的。
    严城劝了两句,没劝动,不耐地硬声道:“怎么,是看不起我呢?还是因为调到跟我一个房间,你心里有怨呢?”
    “专门给你弄的奶,你要不喝就算了!”
    严城作势要扔。
    见他生气,青年只好不好意思地拦住,“别,我喝。”
    严城这才缓和脸色,递过去时,对方温热的手指碰到了他的掌心,硬硬的指甲边和柔软的指腹质感分明,让他联想到小猫爪子。
    不,思及青年的样貌,或许称为小狼爪子更贴切些。
    贺也插上吸管,几口就将小瓶里的奶喝完了。
    小孩子喝的奶,酸甜口,没什么奶味,他不怎么喜欢。
    旁边的严城则在他喝奶的时候,在心里感叹了下自己的幸运。
    没想到来到监狱能碰到这么喜欢的玩具,这场‘祸事’最难熬的时间里,他将不再无趣,这堪称是另类的‘度假’,很刺激。
    喝下去没有几分钟,贺也就开始觉得四肢发热,下腹处的热度更高了一些。
    莫卡早有主人不受人类药物影响的经验,一点不担心主人。
    它却不知道,它的主人这一次没有压制肉/身的欲/望。
    这次的任务是让严城尝尝玩弄的滋味。
    严城这个年龄和地位,他已经没有那个心来跟任何人你侬我侬,谈恋爱谈心了。
    从事业成功中获得的成就感,完全能够抵销跟情人谈情说爱获得的附加价值。
    更何况,谈情说爱不仅需要花费时间和精力,而且你花费了时间和精力,花费了用心去维持,收获的结果却不一定是好的、你想要的。
    两者相加,严城自然更喜欢养着“宠物”、“玩具”。
    想起来就逗弄一下,不必浪费时间和精力。
    他之所以会在前期表现出是在跟嵇闯谈情说爱,那纯粹是因为这个时间段,他在监狱中一时半会儿还不能出去,为了消磨无聊的时间,就以收获嵇闯的爱慕为目标,把嵇闯的心当成了必得的奖励,玩了一场恋爱游戏。
    所以说,对于30岁的严城来说,攻心是下策。
    这一次贺也须先从征服严城的身体开始。
    此时,正值他的本体需要海量能量阶段,所以一概技能都不能动用,只能靠真身上阵了。
    他全身都变得燥热起来,贺也烦躁地坐起身,将刚穿上不久的上衣又脱掉。
    始终还是热。
    他又去了洗手间,冲了遍水。
    湿漉漉的他从逼仄的小洗手间内出来,撞在了严城的身上。
    严城不知道什么时候也脱了衣服。
    两具光/裸的身体相触,一个热的似火,一个微凉适中,一个湿润一个干燥……
    严城调/情手段高超,而贺也的身体是真正意义上的童子鸡,连一次自渎都没有过,哪里禁得起严城的撩拨。
    他的身体非常诚实地反应着,口中却说着拒绝的话。
    “这不对!”
    “不可以。”
    “不行。”
    ……
    每说一次,严城的心头就火热一分。
    为什么有的人有“雏”的情节?
    “雏”代表着纯真,代表着羞涩,动情时的春/潮因禁忌被打开而更具吸引力。
    两具身体挤在一张小床上,铁床被压的吱吱作响。
    两杆木仓磨在一起,即将要擦木仓走火。
    严城只听青年一声压抑的低喘。
    “我受不了了!”他说。
    不待他心喜,接着就被一股无法挣脱的巨力压制,严城被迫趴在床上。
    这发展不妙,严城死命挣动!
    然而可惜,对方的力量能够完全压制他。
    修长健壮的身躯,线条流畅起伏,只不过,现在没有人去欣赏他的好身材,滚热的身体压了上来。
    接着就是一股钻心的剧痛袭来!
    “嵇、闯!”
    脖子青筋蓦地根根鼓起,额角血管几乎迸裂,严城往前挣着,脑袋高高抬起,痛得口齿间全是铁锈味,全身肌肉紧缩,脸色红得可怕。
    他想反抗,可对方被欲/望驱使,像座沉重的大山压在他身上,他别说扭转劣势,感觉气都要被压断了。
    他还想再说什么,而显然背上的青年不想听,拿他的枕巾塞进了他的嘴里,两只胳膊被铁钳一样的双手锁住!
    ……
    小铁床,晃了一夜。
    也咯吱咯吱响了一夜。
    沉闷的钝哼声,还有啪啪鼓掌声,惹得其他牢号的人也睡不好。
    有的跟着一晚上耕耘不止,有的失眠了许久,有的骂了半宿。
    终于安静下来时,已经到了接近凌晨。
    头一次开/荤的青年好像突然清醒,被自己的所作所为吓坏了。
    床单、地面、被罩……全是血色。
    跟车祸现场似的。
    他僵着手指探了探趴了一宿的男人鼻尖,微弱的气流扫到他的手指,他才放下心来。
    “对不起。”朦胧中,严城听到青年讷讷的声音。
    心中暴虐的情绪想将一切烧毁,可是严城知道,现在最重要的,就是不能把他想草人反被人草了的事情传出去!
    让蒙恺知道也不行!
    所以,即便他想杀了青年泄愤,但是他此时唯一能依靠的还是青年。
    大佬毕竟是大佬,心境遭受如此动荡之时,仍能权衡利弊。
    于是,贺也就在他的指挥下,懵懵懂懂地取了水和毛巾给他清洗。
    严城被抱在了另一张床上,之前那张床上的床单被罩也要拆下来洗。
    贺也任劳任怨做着事,一脸追悔莫及,外加迷茫疑惑。
    “昨晚太奇怪了……我怎么那么……”
    他的欲言又止还有怀疑的眼神,令严城心中一振,他颐指气使的眼神变的压迫感十足,“怎么,吃完不想认账了?男人间互相慰藉一下很平常,倒是你,你知道你昨晚那叫什么吗?那叫强/暴!”
    见成功把对方震住了,严城松了口气,他劳累了一夜,血流成河,实在疲累不堪,勒令对方照顾自己,便眼皮子黏在一起,睡着了。
    一脸惭愧的青年收敛了表情,露出一点冷酷的笑意,在阴森的牢房内一闪即逝。
    [主人,昨晚至今,共收到来自严城的黑暗能量:10000点!]
    [开门红呢,嘻嘻。]
    莫卡高兴地落到主人的肩头。
    贺也差点喷笑,把莫卡捏到面前,调侃道:[莫卡,你污了。]
    莫卡不明所以,但是见到主人似乎挺高兴,便也跟着笑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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