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渣都哭着求我[快穿]》47.渣渣一家亲(五)

    陈睿成怎么可能是那种说让他滚他就会滚的人。
    贺也自然也知道。
    他有些意外于关杨开小黑屋的始作俑者竟然是这个人。
    面前这小子一看就是家境优越、被人捧惯了的少爷, 让这种人憋屈不要太轻松, 可是相对的, 这种人情绪来的快走得快, 活的简单,心里不存事儿,黑暗能量怕是不如杨启业那么好得到。
    不管陈睿成脸色多难看, 贺也将他无视了个彻底。
    陈睿成走不甘心, 呆着还憋屈。
    一股气鼓在胸口上不去下不来。
    等了一会儿,他的心神就又被贺也的脸吸引过去了。
    他来到贺也的背后,毛手毛脚不老实。
    嘴唇就朝贺也的脖颈耳后拱去。
    嘴里还不干不净地说:“你神气什么?伺候谁不是伺候, 我不比杨叔那个老菜梆子强多了?”
    砰!
    贺也猛然站起身。
    陈睿成被他的铁臂一样的胳膊一扫, 往后跌去,直接撞到了墙壁。
    年轻男孩英气勃勃, 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股强壮而又性感的味道。
    眼神明亮, 此刻凶狠得盯着他,像在雪地里觅食的雪狼,野性得很。
    陈睿成差点醉倒在这样的眼神里, 感觉心都要酥了。
    可惜不待他反应, 就被对方拎了出去,一脚踢在屁股上, 摔了个大马哈。
    “靠!”
    手掌心搓在水泥地面上, 火辣辣得疼。
    紧接着陈睿成就被人翻了过来, 肚子被人用膝盖抵住, 疼得他倒抽冷气, 一只有力的拳头顶在他的面门。
    “你再胡咧咧,小心我揍你!”
    弱鸡似的陈睿成,长这么大还从来没被谁这么粗暴地对待过。
    纵然他喜欢这人的脸,可也不代表他就这么贱,能忍受被人揍。
    [收到来自陈睿成的愤怒10点。]
    莫卡表示挺纳闷的,[主人,这次的目标人物都好奇怪,一个波动那么剧烈,一个波动平平,而且点数还偏低。]
    贺也放开陈睿成,又踢了他一脚,剑眉竖起,冷喝道:“滚!”
    [黑暗能量:10点。]
    陈睿成狠狠瞪了他一眼,爬起来扭头就走。
    气哄哄回到家,家里只有保姆在,他在屋子里发了通火才算静下来。
    心里暗暗起誓:一定要把那小子弄到手!玩弄过后,再狠狠甩了他!
    等杨启业和代蓉回家,听说陈睿成竟然乖乖在家呆了多半天,代蓉高兴,喊他下来吃晚饭。
    在饭桌上,陈睿成状若好奇地问杨启业,“杨叔,我昨天看你往市郊五林路那里去了,你去那做什么?”
    杨启业和代蓉的动作齐齐顿住。
    杨启业先看了眼代蓉,然后挤出笑容来,“你看错了吧,我没事去那里做什么?”
    代蓉放下了筷子。
    陈睿成眼睛闪着贼光,坏笑道:“你就别狡辩了,我要没点证据还能提出来?好好跟我妈坦诚,或许会坦白从宽哦~”
    杨启业彻底慌了,不知道陈睿成知道多少,心里把他骂了个狗血淋头,转头看去,代蓉已经抱着手臂,满脸严肃了。
    杨启业收了笑,一脸惭愧。
    “……蓉,你先别气,都是我的错。”
    然后就一五一十将来城里之前有老婆孩子的事情,以及前些日子儿子来找他的事情都交代了。
    “老家没人了,那孩子才来城里找我的,我就把他安顿在五林路那边,想着等劝劝他,把他送回老家去。”
    代蓉先是因杨启业的欺瞒而生气,听到后来,见杨启业算是懂事,脸色便缓和了一点。
    倒是陈睿成一直保持着目瞪口呆的模样,吃惊得很。
    那人是杨叔儿子?!
    他心里的那些不快突然就不翼而飞,上午刚受到的耻辱也被抛到脑后。
    陈睿成心里起了个念头,便作大度状,说:“嗳,既然是我杨叔的儿子,那干脆接家里来就是了,都是一家人。”
    杨启业脱口而出:“不行!”
    代蓉晚了一步,但是对杨启业这么快的反应心中满意,冲儿子瞪了一眼。
    你倒是大方,你知道那人什么品行啊就接家里?就一家人了?
    “为什么不行?”
    陈睿成嘟囔一句,见代蓉生气了,只好瘪瘪嘴咽下后面的话。
    代蓉冷了脸,家里两个男人都变沉默许多。
    杨启业晚上使尽浑身解数,终于把代蓉在床上伺候的舒舒服服。
    连过了两天,她才算终于又有点笑模样。
    深感有点吃不消的杨启业,这才松了一大口气。
    跟代蓉说:“我明天就把他送走,我一直送他到老家,在老家住两天再回来。”
    代蓉洗漱完正坐在梳妆台擦护肤品,闻言动作一顿,转过头来问:“这两天睿成一直缠着我要求接你儿子回家住。”
    她的视线落在杨启业的眼睛上,带几分审视的意味。
    “你怎么想的?”
    杨启业心中一凛,这是怀疑他挑拨的?
    暗骂那个小兔崽子没事找事,他连忙解释说:“我不知道这回事!真的!我、我……”
    杨启业不知道该怎么表忠心。
    他想了想,咬牙道:“你要看他不顺眼,我就把他……”
    代蓉了解他,阻住了他后面的话,轻轻一笑,“你说什么呢?那毕竟是你的儿子,我又不是那种连个孩子也容不下的人。”
    虽然她这么说,但是杨启业却一点没好受,他沉默了下,语气低落,“对不起,蓉,是我骗了你。”
    “那时候……”
    杨启业不知想到了什么,额头渗出密密麻麻的汗水,脸色难看。
    代蓉上前安抚他,“那时候的事情都过去了,不要去想了,我现在没有那么生气了。”
    这一晚,杨启业更卖力了。
    狂野而又满足的一夜过去,代蓉在又一次听到儿子提起那个孩子,便没那么生气。
    儿子很少对一件事这么执着,代蓉不忍心总拒绝他。
    “你收了他什么好处?这么帮他说话?”
    年过四十的代蓉风韵犹存,点了支女士香烟问道。
    陈睿成就是一个“磨”字,好话都说尽了,最后代蓉才跟他讲条件。
    “接他回来可以,但是你要听话,不能再去玩了,学校那边电话都打过来好几次,你得回去上课,不许再夜不归宿。还有公司的事情也要开始接触,不许偷懒。”
    “没问题!”陈睿成答应的痛快。
    当穿着洗得发旧的一件棉衬衣,外加版型宽松、质感很廉价的牛仔裤的贺也,站在小别墅前时,与小别墅以及修剪得精致漂亮的花园风格格格不入。
    他的存在直接破坏掉了房屋花园那种精致感。
    杨启业是认为儿子穿着太土的缘故,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自己居然没给儿子买点衣服替换。
    将贺也安顿到给他准备在一楼的小客房中,杨启业只好匆匆出门,给他买衣服去了。
    [主人,这房间好小!又潮湿又憋闷!]
    莫卡在简单的只有一个衣柜、一张床、一套桌椅的小房间内转了转,颇有些嫌弃。
    贺也倒是随遇而安。
    他本不是人类,生活得精致与否也从来都不是他的追求。
    对于他的存在,代蓉并未太在意。
    只在晚饭的时候见了见,然后撂下一句:“跟你爸长得挺像。”,就没再管他。
    倒是陈睿成扬着下巴,一脸得意,眼睛亮得像贼。
    贺也慢条斯理地吃完饭,期间一丝眼风都没有给他,就这样,也丝毫不减陈睿成的兴奋度。
    在代蓉和杨启业吃完饭上楼之后,贺也也放下筷子,擦擦嘴角,想回自己的小屋子。
    陈睿成脚快一步,挡在他的门前。
    两只眼睛不老实地上下打量,轻佻地说:“喂,让你进这个家门的是我。我既能让你进来,也能让你滚出去。”
    他未尽的话意是:要想留在这个家里,就得求着我。
    见贺也沉默,陈睿成得意地一笑,让开房门,在贺也开门时,率先钻了进去。
    “啧,真简陋。”
    他粗浅评价一番之后,眼睛斜睨着贺也,“想换个好点儿的房间吗?”
    陈睿成暗示性的目光落在自己的裆部,坏笑着说:“你可以求我。”
    贺也心中冷笑。
    这个陈睿成十足一副色鬼投胎模样,让他不由联想到真正的杨开被关在地窖里,那长达八年都过的是什么样的生活。
    陈睿成与杨启业不同,他并没有杨启业那么强烈的攻击性。
    他溺爱中长大,看起来玩性足,心性幼稚,什么情绪都是来得快、去的快。
    可正是他这样尚未定性的性格,害了杨开而不自知。
    怕是还觉得自己救了杨开,杨开就应该对他感恩戴德。
    所以,他非常痛快地就决定把杨开一藏就是八年,在玩腻了这个“游戏”之后,又非常痛快地把人放出来随意一扔。
    只不过……
    这样一个心性简单幼稚的“少爷”,如何做到把人藏在地窖一藏就是八年?而且,又是如何做到,把人从地窖扔出去,却不怕出现纰漏,没有斩草除根?
    要知道,藏住一个人,除了要处理这个人的相关人际关系,还要为其准备吃喝衣物等,生病了还得要吃药打针……种种琐碎,这个少爷一样的人物能办得天衣无缝?
    又或者是,那八年里并非是没人堪破他的漏洞,而是被人为其抹平了。
    这个人会是谁?
    一道阴影划过贺也的眼底。
    俯视着陈睿成的大男孩,在这时形状漂亮的薄唇突然微微向上勾勒,似笑非笑的表情配上那双掠夺意味的明亮眼眸,看起来野得令人心脏狂跳!
    蜜色肌肤像是灯光下的珍珠,闪烁着健康的光泽,紧实的手臂肌肉轮廓粗显,一举一动都是男性的魅力。
    这是陈睿成从未接触过的一种风情。
    他的身边围着的向来是脂粉味浓重的女人、浪荡的公子哥儿、即便有一两个身材好的,那也是健身房里练出来的,与这种,肆意生长的、未经雕琢的原始魅力,压根不能同日而语。
    陈睿成一瞬间感觉口干舌燥。
    日!今天非得把这颗黑珍珠吞吃入腹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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