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石头看许欢魂魄一阵波动, 干扰的房间里的灯都是一闪一闪的, 这是要散魂的样子, 如果让许欢将阴煞就这样散开以他的阴煞强度, 那今天住在这个宾馆里的人都将会阴煞入体,邪病缠身。
石头咬破食指快速的往许欢魂魄的额头一点,一股灵力直接从石头这往许欢那涌了过去, 许欢的魂魄才渐渐地凝实了起来。
许欢没有撕心裂肺的大喊, 没有失声的痛哭,他什么也没有做只是这样静静的站着,却恰恰是这样才让人感到是悲痛到了骨子里, 一股股怨煞不停的在向外发散。
候亮亮和费一凡已经是泪流满面, 完全的克制不住,高阳也有些抵挡不住了, 不得已的拿出了‘摄魂钟’运起了功法摇动了起来, 才稍稍的缓解了一下。
“石头这样不是办法,你也压制不了多久的,必须让他停下来。”
石头的灵力疯狂流失, 点着许欢额头的手指都开始颤抖, “现在停不下来。”面色发白,语气也有些急促了。
许欢转身那起桌子上的一本日记, 当着许欢的面拿打火机点燃了。
“找死!!!!!”许欢好像一下子回过了神来, 灰色的阴煞气合着石头的灵力像一个重锤对着胡铎砸去。
胡铎只来得及避开了要害, 被一下子击飞了起来, 着火是日记也被击飞了出去, 在空中往下掉落。
“不要!!!!”拼着灵力反噬,石头撤开手指强行的收回了一部分灵力。
许欢只是一个移动就到了日记边上,伸手就接,可是却接不住,看着着火的日记从双手穿了过去。
“我要你死!”许欢赤红着双目看着倒在地上的胡铎。
石头嘴角还有着一丝血丝,苍白着双眼一手拿着桃木剑,一手拿着符纸挡在了胡铎面前紧张的看着许欢。
高阳也是如临大敌的围了过来。
“那不是日记,你好好的看看,现在你清醒了吗?可以听我好好的说话了吗?”胡铎爬起了身,揉了揉被打疼的肩膀。
许欢看了一眼地上还在燃烧着的,果然不是日记是酒店里的宣传册子:“那你耍我也该死。”
“我要是不这样你能清醒的过来,你自己不打算好好的留着,难道还要拖着这么多人一起,好了既然清醒了就听我说,你的耀祖哥可能还活着!”胡铎丢出了一个惊人的消息。
“什么,你说的是真的?”许欢有点不敢相信。
“这只是我的猜测,毕竟候耀祖如果还活着的话都应该一百多岁了吧,不过还是有这个可能的。”
候亮亮也有些着急了:“胡铎你仔细说说,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我也是在日记里推测出来的,你们记得日记里有提到过‘慧居寺’吧,说慧居寺的大师说过,候耀祖和许欢的缘分未尽,想那个时候许欢已经死了多少时间了尸骨都变成泥了,那大师怎么会说这个话一定是有原因的,不像是安慰候耀祖的,佛家最讲缘分这话绝对不像是无缘无故的说的,更何况是慧居寺。”
“你说的是不是真的?这慧居寺又有什么不同。”
“不管是不是真的,我们只要找到慧居寺的问一下有何不可。反正这慧居寺本来就是九华山上的一个名寺,离这里也不算很远。”
许欢一指候亮亮:“你过来,把吊坠拿来,你们现在就带我去。”
“急什么,你总要让我们先问清楚是‘慧居寺’的哪位大师吧,总不能就这样冒冒失失的找上去吧。在过几个小时就天亮了,等问了候亮亮的爷爷看他能提供些什么线索。”
胡铎催着石头他们几个:“都在这间屋子睡一会吧,养养精神,明天说不定还要去一次九华山。”他不敢让候亮亮单独的睡了,万一这许欢在发起疯来别把人给伤了。
几人睡了极其不踏实的一觉,大家都是横躺在床上,连衣服都没有脱。
天一亮候亮亮心急火燎的就给家里打了个电话,问了爷爷关于祖爷爷当年安葬的事。
老爷子对当初的事情印象还是挺深的。
一九七三年那一年春节过后,老爷子带着一家子老老小小的去老家看望老爷子一到村里就听说了年三十当天的晚上候耀祖就走了,因为是一个孤老头独自的住在坟地边上往常都没什么人注意,直到一个老和尚来村子里请人才知道这个整天对着坟堆说话的怪老头已经死了,村民帮着安葬的,等老爷子到的时候候耀祖已经安葬了。
“这么说,爷爷祖爷爷去世不是你安葬的?”
“的确不是我安葬的,就看到了你祖爷爷留给我的一封信,交代了他的东西怎么处置,包括一个大缸,让我用蜡封了埋到墓碑前,还交代了把那个吊坠一定要传给我的第一个孙子,就是你脖子上挂的-------------”
“知道了爷爷,那你知不知道安排祖爷爷下葬的大师叫什么?”候亮亮急忙打断老爷子。
“让我想想?”时间有些久了:“对了,听村民说过叫----叫‘无暇’对‘无暇’就是‘无暇’大师。”
“好了爷爷谢谢,我先挂了啊!”候亮亮果断的挂了电话。
既然知道了大师的法号,大家就决定了拐去九华山一次。
慧居寺在九华山的后山凤凰松的上面,天台的下面,走石阶古道登高,约里许,在一片竹海之中,可见“密树藏金碧,山空应鼓钟”的慧居寺。该寺没有山门等附属的建筑,大雄宝殿直露面前,似缺少佛殿的庄严气氛,普普通通的两层石楼,庙门前打扫的干干净净,高大的香炉里香烟缭绕,庙门口一副对联“前后三三参交凡圣;峰峦九九名重东南”。
一踏入庄严的寺庙,连性格最跳脱的候亮亮和费一凡都变的谨言慎语大气都不敢出。
石头和胡铎他们恭敬的在香炉里点上三支香,慢慢拜下,慢慢起立,一个动作接连一个动作,非常清楚自然,动作缓慢、轻松、柔软,动作的感觉,不急促、不紧张,让边上看着的人宁静、安定。
刚起身要找人问一下关于无暇大师的事,一个七八岁的小沙弥走了过来起手打了个佛号:“几位施主,阿弥陀佛,小僧有礼了。”
小沙弥个子小小的,长的白白净净,小小的脑袋铮明瓦亮,两只眼睛像黑葡萄一样咕噜噜的转着,看着有些灵动,一身深蓝色的僧衣,脚传芒鞋,张开的嘴里还缺了颗门牙,看着就可爱。
“小师傅你好,我们想打听一下这‘慧居寺’里可有一位‘无暇’师傅?”
“施主找小僧师傅不知可有什么事?他去云游访友去了。”
听见无暇大师不在寺里,大家都大失所望。
“小师傅,不知道‘无暇’大师什么时候回来,可有他的联系方法?我们有急事找他。”
小沙弥微微的含笑:“施主你太着急了,佛云一切皆有缘法,你们这次和我师兄看来是无缘了。不知小僧能否为几位施主解惑。”
小小的脸上毫无表情的说着一本正经的话。
胡铎看的一颗心都萌的化掉了,真想上去捏几下脸蛋。
“敢问小师傅法号,不知你能为我们解什么惑?”
“施主,小僧法号‘戒嗔’看施主的神情,施主执着表象了,我佛说:一切众生,种种幻化,皆生如来圆觉妙心。根身器界一切镜相,皆是空花水月,迷着计较,徒增烦恼。”
胡铎听到戒嗔几句话,对这小和尚到是另眼相看了:“小师傅,是我错了,没想到小师傅已经进入了佛教三层境界的第三层了。”
候亮亮听着两人的对话,有些好奇的用胳膊推了石头一下:“什么是三层境界啊?”
“这是佛道修为的境界,第三层就是看山还是山,看水还是水。这也是人生的阅历和境界。”
“这是不是很厉害啊?”其实候亮亮也不是听的不是很明白。
这话三句两句也解释不明白,石头也不多解释了,点了点头:“嗯,很厉害了?”
费一凡吐了吐舌头。
这时胡铎和戒嗔也开始聊了起来:“小师傅,我们这里有一件当年的事需问问无暇大师,当年无暇大师和我好友的祖爷爷有过一段缘分,在我好友的祖爷爷留下的日记里提到过一些事情,我们想来问个明白。”
“施主好友可是姓候?”
“小师傅知道这事!”
“我师傅走的时候曾留下了一封信,交代小僧如果有一候姓的施主来找就将信交给他,另外不知你们中间还是佛有香花街144号来的,如果有让打个电话给开元前辈,我师傅现在应该和前辈在一起。”
“施主们稍等,小僧现在就去将信取来------”说着就转身去了僧房。
石头则直接给开元子去了个电话,无暇大师果然在开元子那里。
“石头,你的事你大师兄都和我说了,你不错,你现在是在慧居寺吧?无暇这老秃驴在一个人的命理推算上的确是厉害。他这次来找我让你帮着照顾下他的小徒弟,让他跟你一起回香花街,接下来的事要你们互相帮衬了。”
“师傅是发生了什么事吗?”
“那老秃驴神神秘秘的,他说反正不是什么坏事。你就听他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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