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之间反映过来,怎么回事?有丝茫然地看看四周。“喂,各位呆人大叔,你们发呆发够了吧!虽然再这么继续发呆下去是你们的个人自由和权利,我无权干涉。但是你们不觉得快要日落西山了吗?如果你们要继续在这儿让衣衫和凉风共舞,皮肤和夜露接触,顺便迎接朝阳的话。请恕我先行一步,你们可以继续在这儿沉思和缅怀你们过往的种种糗事。那么我先走了,不送。”说完,枫情头也不回地提步就走。
此时才反映过来的四人,忙疾步跟上去,暗自在心底骂道:现在时间宝贵,自己没事发什么傻。而所有前面发生的种种,在记忆中已不付存在,只有无法说出人类语言的花草枝叶在那儿迎风摇曳着。
夕阳夕下,在经过连番的赶路后,终于在月牙稍露尖尖角的时候,赶到了离巫山最近的一座小村庄中。五个人一齐走向了小村庄中唯一的客栈。就在即将走到店门时,突然一黑影从一旁窜出,急速射向枫情,欧阳齐一步冲向前,在黑影即将接触到枫情的那一刻,手刀用力挥下。黑影被打落出去。
此时才看清对方只是一个年约七、八岁的男骇,还不待欧阳齐等人上前质问他,店小二尖叫着从店内冲出,以一种结婚妇女捉奸时都抵不上的气势飞速跑向小男孩,大脚随之一开往男孩瘦弱的身上踩去。边踢边骂道:“你这个小兔崽子,又到我们这来偷鸡摸狗,娘的,是皮又痒了吗?老子今天要好好教训你,我打你是看的起你,你别以为……”
接下来就听到店小二的嘴里各地“名句”流泄不止,不但欧阳齐四人看地目瞪口呆,来来往往的路人逐渐靠过来看热闹。看到这副情景,枫情忍不住翻翻白眼,到底是谁说女人舌长的?眼前这个小二大概骂了有一柱香的时间,却丝毫不见颓势,嘴巴和动作形成很好的互动,口沫横飞,越显中气实足。这种人是不是可以称其为“泼男”?
店小二依然在不停死命揣着小男孩的肚子,像是要把那孩子活活揣死似的,男孩死死地咬紧嘴,不让一句痛苦的哀嚎泄抑出口,眼睛狠命地瞪着店小二,像是要把此人的身影刻在心底。路人看到这种情况时,都露出了不忍和愤愤不平的样子,但却无一人开口阻止。看着小男孩的这种眼神,店小二越加火大,又要再补两脚时,一个怯生生地声音响起:“住手。”
“哪个敢管老子的事?活得不耐烦拉。有种地给老子滚出来。”店小二顺着声音传来方向瞪去,一看是前面要进客栈的客人,看着这批人的衣着打扮绝不是普通人,店小二马上变脸,换上谄媚的笑容对着欧阳齐四人说道:“各位客倌,快请进,请进。”
那付卑躬屈膝的样子为欧阳齐等人所不耻,神色中尽是不耐烦,想早点摆脱那张另人恶心的脸。正准备进去时,没想到此时在众人惊愕的眼光中看到,枫情走过去,牵起店小二的手,扬起了一抹笑容,说道:“小二哥哥,你每天都要这样忙里忙外吗?”
店小二从被枫情拉起手时,就愣住了。向来只会凭嗓门和身材以大欺小的他一直为人所不齿,何时受到过别人这样的对待?口齿有些不灵光地开口:“是…是啊。”
枫情一听小脸倏地亮了起来,小手一拍道:“哇,您好厉害哦!我一直觉得您这样津津业业的人很值得崇拜,而且刚刚您的气势好强烈哦!给人一种压迫感。我好崇拜你哦!看您累的,我可以帮您擦擦汗吗?哥哥,我有幸知道您的名字吗?”
店小二听到这种话,显然非常受用,忙蹲下身让枫情为他擦汗,还说到:“当然可以,我叫施非人。”
路人看着这副情形皆露出鄙夷的神色,小男孩更是眼含强烈嘲讽,而欧阳齐四人却越发疑惑,这小鬼什么时候心性大变?他葫芦里在卖什么药?
枫情则不去理会众人心中所想,一门心思地边擦汗边对店小二说道:“小二哥哥,你为什么要屈就再这一个小旅店之中?为什么不发展你的大好前程呢?”
“哎,小兄弟你真是我的知音啊!你有所不知我自小身于市井人家,这一辈子是没指望啦!”
“可是我觉得哥哥很适合去参军,因为我觉得您举首投足当中有一种将军的气质,我想没有比当兵更适合您的了。”
一听到是当兵,店小二立即面露难色,“可是上战场很容易死人的。”
“不会啊!我觉得哥哥是很有鸿运的人,要是您上战场必定没战皆捷,而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与其屈就在这一小小客栈之中,不如在战场上展现您的才华!现在我们庆阳正和临国祝月在交战,您何不去一试身手?”
面对着枫情期待的小脸,店小二说不出拒绝之话,相反胸中涌起无限豪气。拍着胸脯大声说道:“好,我现在即刻回家收拾去,明日就去报名参军。”
一听到店小二的话语,枫情高兴地蹦了起来:“哇,施哥哥。好棒哦!我为你加油。我送您一颗幸运糖果,祝福你!”从袖子了拿出糖果递给店小二,店小二毫不在意地往嘴里一塞,挥了下手,说声:“告辞。”无视众人吃惊的眼神,飞也似地离去,还以为众人是为他的气势所振,陶醉自己的“豪迈”举动中,孰不知那是因为所有人在他的额头看到“我是贱人”、在左脸颊看到“我很卑鄙”、在右脸颊看到“我很无耻”的字眼所造成。
所有人看到枫情正笑盈盈地挥着一面墨黑的方帕在道别,不约而同地心里都浮现出一句对枫情的评价“可怕的小孩”。忽然看见枫情回过头对每个人都露出一个别有深义的笑容,顿时觉得阴风四起,所有看戏的路人连忙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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