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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星期我们英语系的学生去实习,我很幸运但又很不幸的被分到了学校的资料室工作。之所以说很幸运是因为我这人爱看书,恰好资料室的书类资源又很丰富,而且每天的活也不累。不幸的是,那儿是个是非之地,全校的老师都来这借书。这儿和图书馆不一样,图书馆是个圣贤之地,那可没那么多老师借书,都是学生而且借完就走!自然没有那么多的是是非非和家长里短。本以为每天我会忙得不可开交,在书与书之间周旋,可令我没想到的是早上八点半才来上班,下午不到三点就放了。
第一天我到得很早,先是帮助老师们在电脑上制表、打字、复印……我和你说过我讨厌那该死的东西,但是没办法你却总也离不开它!做完这些杂种事后,一天的工作就基本上是告于段落了。中午11:30开始吃午饭,下午就坐在一把老气的红椅子上看书,没看多一会儿,一个老师就向我走来说:“呦!时间不早了,你快回去吧!”真搞不懂,明明才2点多就……第二、三、四……天就更闲了,除了看书就是听那些杂种老师们说闲话,借完了书您就走吧,可她们偏不!一会儿这个老师看不上那个老师吧,一会儿那个老师也看不上这个老师吧,称她们为老师真是有愧于心!总之,一天下来你脑子总是木得像个叫人泄气的手机充电器。在来说说那两个资料室的“老师”,一个是老女人,另一个是像二十七八九岁的老处女,其实不是她都结婚了。她们两是那种虚伪得不能再虚伪的人,就像城头早一样,风往哪刮就往哪倒,配合得倒是很默契。而且最让我受不了的是她们总在上班时间做自己的事,老女人抱着电话装嗲,山南海北一同地砍。老处女肯着电脑眉飞色舞地Surfing个没完没了。看到她们这样,我不禁感叹到:“其实挣钱很容易”!
这个星期我就这样胡里糊涂地度过了,很是郁闷,尤其是周末更是堵心。你知道我周末肯定不闲着,要上法文课。由于平时我实在没那么多时间看法文,所以学得必然不怎么样。你也许会问我,“你都把时间花在什么上了”而我的回答只有一个“学习”!那天上法文课时,老师带着我们做课后的习题。你也知道那班里就我学得还算说得过去,其他人都他妈的笨得像个没长熟的土豆。但后来我也不行了,就觉得脑子晕晕沉沉的,大家都沉浸在“休克”的状态中,这时猪小姐就发威了,但她绝不是冲我们大喊大叫,而是用了一招叫所有男人都心软的鬼把戏——“哭”!不过我可不吃她那招。我一见到别人哭我就像宰了他(她),所以当我看到她在讲台上一边哭一边说,教了这么多年书就没见过我们这样的学生,她不知道该怎么讲下去了时,我就想:今天就让你也见识见识!然后我收拾书包,站起来走到她跟前,给了她一个响亮的大嘴巴!就潇洒地走了……只剩下头脑发晕的她和那帮木瓜在教室里发呆,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哈!当然了,我没那么做,忍住了。于是她哭累了就又开始讲课了,说实话我最烦这种人,刚还说不知道怎么讲下去了,现在又在讲台上失魂落魄地讲天书!自己说话都自相矛盾,虽然说对立统一吧,但也绝不是用在这上面。
猪小姐讲课有个特点,那就是在让我们做练习时,明明是五分钟就可以做完的题,她总是留半个小时给我们。其余那25分钟我就在我自己的梦幻世界里遨游。有时我会看着讲台上的海绵发呆,“避孕海绵”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是不是塞到女人□□里的,要怎么取出来……不过更多的时候我会想十年或是二十年以后的事,那时候我会在法国的普罗旺斯,也许刚刚从剑桥大学攻读完博士回来。然后我有两个或是三个孩子,如果是两个就一男一女,如果是三个孩子就一女两男,我还有个爱我胜过爱他自己很多的丈夫。我们有一座小屋,小屋前有一片种满土豆的田地,我就作个种土豆的乡巴佬!那儿没有叫人讨厌的汽车,没有烦人的电器,也没有肮脏的钱和假模假式的人,有的只是新鲜的空气,和蔼有点粗鲁但是很真实、诚恳的村民朋友,还有紫色的熏衣草和绿油油的菜地金灿灿的麦田,一切都是那么的美好。如果土豆每年的收成都很好的话,我们会小挣一笔钱,然后再买一块地种上葡萄和蔬菜,于是我们每年都有可口的葡萄酒喝和新鲜的蔬菜吃,吃不了的我们就把它买给政府。我的爱人在几十里地外有个大牧场,他每天就去那上班,里面有可爱的绵羊,嗓子有点粗的小牛,还有总爱随地大小便的小马,哈哈!我就在家里做个家庭主妇,每天带孩子、做好丰富的晚餐等我的爱人回来一起享用。平时闲下来的时候,我喜欢到工作室里画会儿画,写几首歌,在写点和小诗什么的,一天过得很平淡但又很充实。我还会拍很多很多的照片,把整个屋子都贴满了!我和我的爱人、孩子们会在每年春节的时候回到中国来度假,或是去别的什么地方。反正那时候地里的活也不多……
这简直是太妙了!一想到这些我就快乐得像个疯子,然后在收收灿烂的笑容,偷偷看看周围有没有人注意到我的欣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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