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切李溯尚且不知,不过,好歹也是从皇宫里出来的皇子,警惕之心还是有的,他不解,“皇叔为何如此帮我?”
“无论是父皇在位,还是本王上位,皇叔总是亲王,与其铤而走险,何不如坐观山海?”
他倒也是个明白人。
怀疑,自然是有理由的。
心知他在戒备,晋王淡定地说,“本王不喜那人自然有自己的由头,当年,本王与三皇兄走得最近,三皇兄也是待本王最好的一个,好是没他,本王可能活不到今日,然而,那人偏偏谋了三皇兄的性命!这么多年,本王夜夜都能梦到三皇兄给本王托梦,让本王替他报仇!”
说这话时,晋王眸色冷冽,面色阴森。
在之前的交际中,他早已若有若无地说过许多次,之前先皇在世,他和三皇子关系最好,那时,所有人都认为三皇子才是那个坐拥江山之人。
岂料,最后却成了永明帝。
晋王心中不满,也实属正常。
李溯听此,单纯地信以为真,他思索片刻点头,“只是这毒药,我又要怎么去用?如今我被软禁在王府,就是出府都不行,上哪门子进宫。”
“你不成,惠贵妃难道还不成嘛?”晋王幽幽地说道,“这么多年来,那人对你母妃的宠爱不似作假,只要你母妃服个软,自然有得是近身的机会。”
“当然,此事本王也不逼你,过两日,有机会,本王会将惠贵妃接出宫来,你们母子两人见上一面,商议后再作决定也不是不可。”
听此,李溯面色凝重地低下头。
过了半晌,他回道,“事关重大,我再想想。”
晋王倒是个言而有信的,确实不再逼他,而是说了些现今外界的反应,当听到太子和二皇子已然全权接受了之前他打下的江山,并且还将他费尽心思安插进去的亲信都给踢了出来。
顿时,心乱急躁。
李溯本来就不是什么能够耐得住性子的人,三番两次的,心性早已经崩了。
从魏王府离开,戴上帽子,穿着黑色披风的晋王,悄无声息地隐藏在黑夜之中。
翌日。
整宿未归,宿在书房的李溯双眼发红,眼下满是黑青,双唇紧抿,面色严重地在思索晋王的提议,毕竟是谋君的杀头大罪。
不得不万万小心。
就在深思熟虑之际,门外侍卫再次传道,“王爷,霜侧妃来了,现今在外面候着呢。”
晏凝霜?
她这种时候来干什么?
李溯心中奇怪,声音沙哑,从里面应道,“让她进来。”
转瞬,晏凝霜戴着白色面纱,遮住了巴掌大的小脸,只露出一双欲迎还休的美眸,提着食盒,心疼地放在书桌之上,“妾身听说王爷一宿都没吃东西了,担心王爷饿坏了身子,特意做了些便于食用的吃食来。”
“王爷还是先垫垫肚子吧。”
李溯心烦意乱,闻到她身上的那股沉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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