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是些小事,例如最近边疆发生了什么,他和阿离因为饮食不规律的问题闹了矛盾,让晏娇回信好好说说他。
最后,在书信的落款上,写了,这些书都是他从乘着船偷渡上岸的异地人那里缴来,“说来也是奇怪,讲话怎么也听不懂,不知是方言还是什么,本认为是异域人,只是那些人却与中原人长得极为相似,就是要矮上一些。”
“那片水域很宽,寻常人都无法渡船过来,本认为对面定当没有人的,可他们确确实实是从那边来的,娇娇可知道那些人会是什么来路?林家姨母见多识广,想来心中应该有些印象,不如娇娇替我问上几句,要不然,总不能常在营里扣着。”
从以前上学的时候,晏娇地理就学得不怎么好,她跟方向感天生犯冲,进了巷子,从另一头出来,就再也分不清东西南北。
让她凭着几行字去判断那些人是什么来路,也真看得起她。
不过晏娇还是放在心上,打算回头让林氏看看,她会番文,还对其他地域的方言颇有研究,想来应该是知道一些的。
晏雪在对面坐着,看不清,好奇地探头,“这是兄长的信?”
晏娇应了声,反手递给她,“要看吗?”
“不要,兄长最是啰嗦,堂姐,你快看看应小将军都说了些什么,可有什么要紧的?他从京城过去,肯定诸多不方便,说不定差了些东西,早些看见也早些给人寄去。”
晏雪嫌弃地摆手,转而眼巴巴地期待道。
晏娇觉得好笑,“你这样,你哥未免也太可怜了。”
话虽如此说,但还是顺着她的意,拆开了阿离送来的书信。
他话更少,一张都没写完,只是寥寥几句,自己一切都好,日后待她和慕淮成亲,定要提前告诉他,才好早日向陛下请命,回京送她出嫁。
晏娇一目十行,不到两秒就看完了。
折好正要收起来,抬眸就瞧见晏雪期待的眼神,笑了笑,递给她,字字没提到自己,晏雪却仍旧宝贝的不行,陶醉道,“应小将军不光武功好,字也写得极好看,如此能文善武之人实属难得。”
晏娇撑着下巴搭话,“你哥也没那件落下了。”
毕竟晏沁可是京城皇室贵族聚集地的书院出来的优秀毕业生,当年,参加科举名次也不差的。
晏雪嫌弃撇嘴,“那又怎样,他那是苦学出来的,应小将军则是天资聪慧,不一样的。”
这心偏的可真是没边了。
晏娇支姬,戏谑地打量着她,笑着说,“你如此这般,日后嫁了人可怎么得了?”
听言,晏雪瞬间眼神黯淡,将书信放在桌子上,垂着眸看着。
她语气沉重地说,“那家公子又找了人来说情,说是还想继续维持婚约,待选了黄道吉日便将日子订下,父亲说,因是知晓我和你走得近,你又是日后的岐王妃,他们才会突然改了主意,这般势利,我真要嫁过去,定要吃苦。”
“母亲却不这么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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