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着急这是【防盗】章~O(∩_∩)O~
程润安:[你能不能等水干了再上来?]
白菜:[不能润润我好想你QWQ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程润安:[呕……]
“程公子, 不碍事的, 到是您衣裳都湿透了, 是否需要莺儿服侍?”莺儿微微垂着眉眼, 眸光扫过眼前的人这身白嫩的皮肉,突然想将珍藏的冰纱广袖长裙为这人穿上。
花楼里的姑娘身上每一处都用过药,可也没这位公子的皮肉里都透着媚, 竟无一丝瑕疵, 若是穿上冰纱制的长裙, 隐隐若现的身子肯定更为美妙勾人。
程润安逗弄着怀里终于变得雪白的白菜,意识到莺儿在等他吩咐,他虽说是来逛花楼, 可也没想真和姑娘们春风一度。但就这样才进来就出去,又似乎太丢面子了。
“这倒不用。”程润之轻轻摇头, 含着笑看向莺儿温声道, “你既然唤作莺儿,有这样一副好嗓子,想必定擅曲艺。”
“莺儿可不敢在公子面前自夸。”莺儿捂着嘴发出娇滴滴的笑声,说出来的话极为谦逊, “倘若公子不嫌弃,让莺儿为您唱支小曲儿可好。”
程润安当然称好,莺儿于是拿起一把琵琶,一边弹奏一边哼唱起江南的缠绵小调, 在这红烛之下格外暧昧。程润安就着莺儿曼妙的歌声有一下没一下的给白菜顺毛, 思绪一下子飘到很远。
……
香粉街, 貌不起眼的侍卫突然出现在街头,对着面容冷峻的少年太子说道:“程公子在翠微楼点了一位唤作莺儿的姑娘。”
齐闻鹤攥紧了手指,眼里的情绪明灭不定:“莺儿,他还挺会享受的。”
翠微楼里突然迎来了一行奇怪的人,一看就是来找事的。为首的主子带着一群侍卫,有姑娘想要去招待几位客人被侍卫拦住,管事的见那几个侍卫一身煞气当即就有些怵,楼里的小厮想拦住他们被侍卫一个手刀便打翻在地,姑娘们在一边哭天喊地,惹得有些闺房里的客人生起了不满,拢上外衣想去看看是谁在搞事。
翠微楼的姑娘们姿色才艺各有所长,在这京城里算是最有名望的花楼,进出的大多是官宦子弟。往日想来闹事的也要掂量掂量会不会惹得某间房里的大人物不满,扫了人家的兴致,都会收敛着点。所以这样张扬旗鼓的来翠微楼找事的,这行人还是第一个。
常卓源正枕在温柔乡里,突然听见外面的喧闹声骂了几句就要出去看看是什么情况,临走前还捧着怀里娇娘的嘴亲了亲,连脸上身上的红印子都没消就推开了香闺的门。
“这是谁在闹事,兴头上了这样折腾,没见过这么缺德的。”
“常兄所言甚是,简直晦气。”
常卓源隔间出来是京城里的一位纨绔,他们算是关系不错的酒肉朋友,此刻打算一起去楼下给闹事的人一点教训。
常卓源下了楼,看见面如冰霜的太子殿下站在正中,一堆花枝招展的姑娘拦着他不要命的哭闹,其中还有见他俊朗想混水摸鱼揩油的人。侍卫见状干脆拔了刀,有几位姑娘衣裳的裙摆都被割断,地上还有不少头发丝落下。姑娘们从没见过这样不怜香惜玉的人,吓得她们又飞快的躲得远远的,只探着头向外看。
常卓源:完了,要命了。
“操!”常卓源身边的纨绔正准备下去找齐闻鹤理论一番,却被常卓源拉住一个趔趄一起跪下,纨绔最开始脸上还有些不满,见到常卓源满脸惊惧之后才有些明白,这个来闹事的人不好惹,不好惹到常卓源这样家世官职的人也会惊惧,他赶紧闭了嘴,再看向常卓源的眼里全是感激了。
“殿下!”常卓源急得脸上出了冷汗,他不敢在这样的场合叫破齐闻鹤的身份,又想让还在莺儿屋里的程润安听见,故而嗓门喊的极为洪亮,希望程润安听见他这声“殿下”能够反应过来赶紧离开。
他这声“殿下”不仅让屋里的程润安听见了,翠微楼里的姑娘客人们也都听见了,顿时间一片寂静。
原本没见到常卓源的时候齐闻鹤还有所侥幸,可他如此恐慌,还想大声给里面的人报信……
常卓源救走了润安公主之后,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莺儿屋里的程公子,抱着白菜的程公子,是否就是他的润安?
即使齐闻鹤知道他现在的推断太过惊异,他的润安明明就是一个娇软的酥人入骨的美人,他们之间的亲近事情做了那么多,就只差脱了衣服了。齐闻鹤开始抑制不住的想,可不就是还没脱衣服,两辈子了,他都没能和润安真正的坦诚相见过。
若不是真有不可挽回的事情瞒着他,常卓源一个御前侍卫来逛花楼又不是犯了什么错,正常情况下说不定还会和他来讨点交情,他作为太傅之子年少时和齐闻鹤也曾相识过,何至于这样畏惧他。
齐闻鹤内心忽然一片冷寂,他看向常卓源脸上身上的斑驳吻痕,只觉得碍眼又愤怒。
先不管如何,倘若莺儿房里的“程公子”真的是他的润安,他也像常卓源这样衣衫不整身上全是吻痕,齐闻鹤可能连杀了他的心都有。
齐闻鹤对着常卓源笑了笑,示意身后的侍卫带走他:“常侍卫,你喊这么大声做什么。该跑的一个都跑不了,不差你一个。”
原来这位不知道哪家王孙贵族的殿下是来抓.奸的……在场的客人纷纷这样想到,只是他一个男子,为何来花楼抓.奸?
常卓源被侍卫抓了不敢反抗,他擦了擦额头的冷汗,小心翼翼的说:“臣愚钝,不知太子所言何意。”
“何意?孤到是想问问你是何意。”齐闻鹤冷哼一声,“孤可是被你们糊弄的死死地,到现在都不知道你们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常卓源又赶紧跪下:“臣不敢!”
……
程润安正在莺儿屋里听小曲,莺儿的歌声婉转动听,他正放松遐想着,就听见常卓源那声响亮的“殿下”。
程润之抓紧了白菜的猫毛:[殿下,哪个殿下???]
白菜惨兮兮的喵了一声:[润润,好像真的是他……]
程润之:[卧槽?]
白菜:[齐闻鹤来了,润润咱赶紧跑吧!]
程润之脸色一变,抓着白猫耳朵用力揉了一下,怎么这家伙刚来齐闻鹤就来了。白菜委屈的喵了一声不敢反抗,自觉的背了这个锅。
莺儿见方才还无比闲适的程公子脸色陡然大变,她听见外面的声音略一思索就知道这位程公子是被家里人出来捉.奸了。
她见的男男女女多了,后街南风馆里的男子和她们经常互相慰藉,对男子欢好之事也颇有了解。程公子这样媚人风流的身子,更适合用来承.欢。他的皮肉这般娇嫩白皙,肯定可以很轻易地就在上面留下消不掉的痕迹,就连她看着都会有所意动。
现在在外面找事的男子,估计就是来寻他的了。
莺儿很快就自觉将程润安的处境猜了个通透,她看向他的神情带了几分同情,关怀的问道:“公子,您可要想办法离开翠微楼。”
程润安的脑子里一团浆糊,也没有察觉到莺儿的不对劲,焦急的点了点头在屋子里踱步,听见一楼的声音心下更是慌乱。
“公子莫慌,莺儿屋子里有暗道通往后门。”莺儿说着抿着唇,向他解释起来,“在这翠微楼里每家姑娘屋子都有退路,唯恐遇到难缠的客人,您等下从后门出去,自然不会撞上前厅的人。”
程润安惊喜万分:“此话当真?”
莺儿笑了笑说:“您瞧瞧就知道了,就在床底,很近的一条小道,是楼里给姑娘们特意修建的,外人都不知道。”
莺儿领着程润安来到暗道口,看了程润安几眼后又补充道:“公子您这身衣裳半湿,出去之后可能会不方便,用不用莺儿帮您找件外衣披着。”
程润安看了看快湿透的自己,就这样出太引人注目,说不定还会碰上不三不四的人,他感激的看向莺儿:“多谢莺儿姑娘,你到时候去找常卓源,问他将银两赔给你。”
程润安:要不是色鬼常卓源非要来逛花楼,我至于在这种地方被齐闻鹤这么快逮到吗?
齐闻鹤:不,你去哪我都能逮到。
常卓源:冤枉啊,我都自身难保了!
白菜:喵喵喵?
“青楼楚馆的妓子也没她会勾人,跟个软骨病似的。”
“她居然还使唤殿下喂她吃的,殿下是什么人啊她怎么这么大脸!”
“美则美矣,太不端庄了,殿下也就尝尝鲜。”
“你瞧瞧她一身的骚味,定是婚前破了身,死皮赖脸的缠着殿下,这样人合该没有位份。”
留下来的人隐约以安和郡主为首,拥着她站在一处。听见这些议论安和郡主脸色要好看不少,于是她们说的更难听了。
见皇后娘娘的机会虽然难得,但对安和郡主来说并不算多重要,她更想教训这个突然出现的狐媚子一顿来解气。
对留下的其他人来说在皇后面前走个过场不如讨好安和郡主实在,她们的家世并不多出色,皇后娘娘哪里会记得她们这样的小人物,可捧着郡主开心了是有直接好处的。
常卓君本是随着祖母去见献礼,她眼光向旁瞟了眼见安和郡主领着一帮人往程润安走过去。她心下一紧,不顾祖母的呼喊快步跑到当御前侍卫的常大哥那里,问他要了一柄防身匕首。
……
程润安:[白菜菜她们都在骂我。]
白菜认真的想了想:[其实不看那些语气臆想,除了没真被啪,她们说的都事实啊!]
程润安怒:[你个胳膊肘往外拐的!]
白菜:[润润我觉得你这个世界变了,以前你虽然娇气,但没这么软弱的。]
程润安顿了顿,十分羞愧的承认了白菜说的话,他狡辩道:[我有什么办法,齐闻鹤最近简直是在把我当宝宝养,我又不能拒绝,不知不觉就习惯了。]
重生之后齐闻鹤异常执着,他无微不至的宠爱中带着不容拒绝,潜移默化的影响了程润安。
在齐闻鹤确定程润安是真的心悦于他,甘愿为他付出一切任他施为之后,齐闻鹤就好像被人打开了心口的闸门,连带着上一世的不安一同施加到这一世的润安身上。
比如吃饭的时候,一开始程润安不喜欢被他这样喂着吃,他又不是没有手。齐闻鹤听他这样说并不会反对,只是当他想要自己动手的时候会时不时的玩弄他的腰窝。程润安的身体本就十分敏感,再加上系统默认设置里对攻略对象的特殊感应,每次只要被齐闻鹤这样一拨弄,稍稍用点力,他就会软着身子颤栗流泪,只能象征性的推攘争执几下。
齐闻鹤见他这番姿态,一只手继续玩着他的腰,另一只手慢条斯理的拿着勺子递到他嘴边,直到见他张开嘴咽下了才放过他,接着就开始一勺一勺的送到他嘴边亲手喂他吃。
弄得程润安在内心里诽谤过齐闻鹤肯定有恋腰癖,没事就把玩他的腰,明明隔着层层衣服什么也摸不到,他还非得用力见他有了反应才肯罢手。
程润安本就又懒又娇气,齐闻鹤每次都喂的是他最喜欢吃的东西,周到又细心,他也逐渐适应了这样的照顾。
白菜冷静的得出结论:[亲爱的润润,你这是被他驯养了。]
尽管程润安不想承认这一点,但他还是只能说:[你说的对。]
白菜又问:[润润你的脚踝还疼吗?]
程润安:[其实也没有多疼了……]
虽说最开始崴脚的时候脚踝是真的钻心的疼,因为他极其怕疼白菜一直备着系统喷雾,喷了喷雾之后其实就已经不怎么疼了。方才他会那样想,大概是因为齐闻鹤在边上看着,他本来是想装给他看掉几滴眼泪让他心疼,结果被齐闻鹤真切的情绪所感染,弄得自己也觉得脚踝还在疼。
都怪齐闻鹤把他惯坏了,程润安的心情不由得低落起来:[我要是不招惹他就好了。]
白菜搭了几下爪子搁在程润安膝盖上以示安慰:[不关你的事,反正这一世说到底也没具体任务,你喜欢怎么玩就怎么玩,大不了离开了这个世界之后清除掉感情或者记忆。]
程润安惊讶:[白菜你什么时候这么善解人意了,你变了我的菜,我要感动哭了!]
清楚感情或者记忆一般是攻略者的情绪受到严重影响,以至于无法正常生活的时候才使用,系统对这一点的管制及其严格。至于程润安自己有没有使用过,应该是没有吧,他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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