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奶妈超凶(17)
回到易梦派的第五天就发生了一件大事, 叶落雪派了一名死士闯进了易梦派,被巡逻的弟子抓了个正着, 情急之下对巡逻弟子下了杀手,所幸路过的9白子卿及时出手救下巡逻弟子。
那名死士见状便向着叶落雨的房间逃去,白子卿在后面追了半天愣是没有追上。最后, 那名死士被毙于叶落雨的掌下, 却在搜身后发现一封挑战书。
是叶落雪写的。
这名死士不过是个前来送信的炮灰。
拿着挑战书的叶落雨还没打开看便心情承重,看着信封上的几个大字,她不用猜就知道那是叶落雪的笔迹。
“师傅, 您没事吧?”白子卿姗姗来迟便看到了一脸凝重的叶落雨和地上那名死士的尸体。
“无碍。”叶落雨摆了摆手。
白子卿没到多久,乔悦之和牧尘便火急火燎的赶了过来,后面还跟着清黎。
“师傅, 听说有个死士闯进来了, 您还好吧?”牧尘紧张兮兮的问道。
“为师没事,一个死士而已,以为师的修为还不足以为患。”叶落雨摇了摇头。
“师傅, 您手上这是什么?”乔悦之眼尖的注意到了叶落雨手中的信封。
闻言,叶落雨轻叹了一口气:“是落雪的挑战书。”
“挑战书?!师傅她要向你挑战?”白子卿一惊。
叶落雨苦笑了一声,怅然道:“当年我与落雪决裂, 她叛逃出师门,一逃就是几十年, 我因着心中过意不去也在这门派之中躲了她几十年。”
“当年她发誓永生再不踏进易梦派半步, 可她心里恨我, 想与我有个了断, 6我不出易梦派她便奈何不了我。”
说到这里,叶落雨的心口泛起了密密麻麻的愧疚之感,当初她是真的无心掌门之位,她也一心以为叶落雪会是掌门,可谁知到头来这掌门之位落到了她的头上,面对叶落雪的厉声质问她无从辩驳,心有愧疚。
因着这份愧疚,她便一直躲着叶落雪,这一躲就是躲了几十年。
“也罢,也罢。”叶落雨突然笑了起来,“有道是修真无岁月,可我几十年却是过得万分煎熬,是该做个了断了。”
“师傅,您这是要应战?”乔悦之皱起了眉头,眼中透露着些许担忧。
也难怪她会担心,叶落雨现在的样子看起来着实不太对劲。
“总有这么一天的,不过是早晚罢了。”叶落雨说道。
牧尘也不禁有些担忧了起来,她劝说道:“当年的事情错并不在师傅,只怪叶落雪心性太过极端,师傅您何必为此年年不忙愧疚至深。”
她这话没错,当年的事情的确不是叶落雨的错,老门主本来也是中意于叶落雪的,只可惜叶落雪本人太过极端,这才落得了如今这般下场。
“谁对谁错其实早就无所畏了。”叶落雨轻笑着摇了摇头,“如今我与落雪的这一战关系着修真界的命运,我若不应战,岂非弃修真界安危于不顾?”
几人沉默了,气氛沉重。
叶落雪的千人倒现在不过流传于黑市之中,只有少数人在用。若是她哪天心一横,疯狂起来大肆宣扬千人倒,那修真界一众修仙者便真的完了。
“师傅只需研制出解药便可,何必要去理会她。”白子卿道。
闻言,叶落雨目光复杂的看了一眼几人:“你们真当落雪的千人倒如此简单就能被我破解了么?我解不了的。”
乔悦之想说的话被这句话堵在了喉咙口,抿了抿嘴,她垂下了眸子。
她当然知道这千人倒的厉害,就是她这百毒不侵的体质一不小心也会着了道。
“当今世上唯有一人能解此毒。”叶落雨勾了勾嘴角,只是却一点也看不出她这是在笑。
“是谁?”牧尘忙问道。
“叶落雪。”
解铃还须系铃人。叶落雨太了解自己的这个妹妹了,叶落雪每次研制出了什么新的毒药都会把解药也一起配好。
这千人倒的解药唯有从叶落雪哪里才有可能拿到,这也是她为何一定要去应战不可的原因。
了断是一层,拿到解药又是一层。
“师傅,我陪你去!”沉默了良久,牧尘斩钉截铁的说道。
“胡闹!”叶落雨厉声喝道,“你旧伤未好给我安安稳稳待在门派里,哪也不许去!”
“可是您一个人去弟子不放心……”牧尘虽然怕叶落雨生气,但关切师长的心情却不作假。
“为师的实力还需你这个初出茅庐的丫头来担心么。”叶落雨瞪了她一眼,“落雪的修为厉害,可为师的修为也不差她几分。”
白子卿单纯,这么一听,她便对叶落雨信心十足了,跟着劝起了牧尘。
“你就别瞎参合了,咱们师傅可厉害着呢,别瞎操心了,好好养伤。”
牧尘欲言又止,委委屈屈的撇了撇嘴。
只有乔悦之冷冷清清的站在那里,自始至终没说什么话,这其中她看的最明白,也最清楚叶落雨的心思,她知道其中的利弊却没说。
“悦儿,我外出应战之日便由你主持门派内的大小事务,也可叫牧尘和子卿帮寸你一些。”叶落雨说道。
“弟子明白。”乔悦之点了点头。
“好了,为师还有事要处理,你们回去修炼吧,顺道把这死士的尸体带下去处理了。”叶落雨下了逐客令。
几人不在多说什么,拖着死士的尸体便离开了。
……
是夜。
易梦派除了巡逻弟子外便都睡下了,却见两道鬼鬼祟祟的身影轻车熟路的避开了巡逻弟子,来到了掌门叶落雨的书房。
两人外书房里翻找了一阵,最终在书桌上找到了那封挑战书。打开快速的看了一遍,便又原原本本的放了回去,紧接着两人一前一后出了书房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清黎刚一回到房间把门关上就松了口气,拍了拍胸脯:“大半夜的溜进叶掌门的书房真的太刺激了。”
另一边的乔悦之脱下了夜行衣,给清黎倒了杯茶,嘴角挂着温和的笑意:“没有被吓得腿软,你也算有些长进了。”
闻言,清黎一下就炸了毛,微微鼓起了腮帮子:“我好歹也是姑苏派的弟子,怎么可能被这点小事吓软了腿!”
乔悦之轻笑了一声,捏了捏她的脸,凑近了她的耳朵吹了口气,低声道:“那昨日是谁在我怀里软了腿,嗯?”
清黎立马就羞红了脸,一把推开了乔悦之,被吹气的耳朵红似乎快要滴血。
她在心里暗暗腹诽了乔悦之一句,嘴上却是什么也不敢说,生怕说错了什么又像昨天那般差点儿被吃干抹净了。
见调.戏够了,乔悦之便知趣的笑着不再继续,转而说起了正是来转移注意力。
“应战日期已经知道,接下来便是看你的了,清黎。”
一说起正事,清黎果然被转移了注意力,她拍了拍胸脯保证道:“放心交给我吧。”
白天几人都在场的时候叶落雨闭口不提应战日期,显然是不想让她们知道,而她同乔悦之说的那些话大有些交代后事的感觉。
聪明如乔悦之又怎会察觉不到这其中的异样呢,于是她便趁着晚上偷偷摸进了书房翻看挑战书。
乔悦之替清黎解了外衣,嘴角含笑:“睡吧,明日一早你还要启程赶回姑苏。”
清黎又红了脸,揪着自己的里衣一骨碌滚到了床内测,拉过被子把自己盖了个严严实实,只露了个脑袋。
“你自己拿一床被子睡外侧,不许靠我太近!”她一双眸子湿漉漉的透着点点的羞涩与警惕。
乔悦之却是哑然失笑了,心下软了成了一片,脱了衣服上床一把拉过清黎身上的被子钻了进去。
清黎僵了身子。
“羞什么,你我将来结为道侣,同房也是迟早的事。”
清黎炸毛:“那现在还未有正式结为道侣,你休要胡来!”
“依你的意思,先前不曾胡来,往后便可胡来了。”乔悦之一贯清冷的脸上挂着耐人寻味的笑容。
清黎涨红了脸:“我……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听着,分明就是这么个意思。”
“那便是你听错了!”
“是吗。”
“当然!”
乔悦之轻笑了一声,凑过去亲了亲清黎的唇,抱着她,拉了拉被子。
“好了,时候不早了,睡吧。”
清黎眨了眨眼睛,有些不敢相信乔悦之居然就这么放过了她,什么豆腐都没吃。
“乖,以后有的是机会,不急在这一晚。”乔悦之带着愉悦的声音响起。
清黎:……
她就不该相信眼前这个大闷骚!
她当初一定是眼瞎才看错了这个人!以前还以为乔悦之这个人冷冷清清的,是个正经人。结果呢,现在整个就一个大闷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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