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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哧呼哧的跑到山脚底的秦无昊心里悲愤,他不过是上山想打点野味啥的,顺便练练技能看看可不可以长经验,怎么就整的跟做贼一样?
瞅了瞅眼前巍峨的大山,秦无昊带着一点忐忑和一点激动,顺着人踩过的山路往上爬, 想着可能吃到的山珍野味,心里有点美滋滋的。
可是这世间向来是现实达不到期望, 秦无昊一个人在山上恨不得手脚并用的往上爬, 可到头来除了正在逐渐干枯的树木和灰黑色的泥土, 他什么都没有发现。
野生的蘑菇倒是看到一些, 可秦无昊一个都不认识, 也不敢吃,生怕中毒死在这里没人收尸。
结果闹腾了半日的时间,想想也该是送馒头的时候了,可秦无昊却还是腹中空空,他气愤的对天吼了一嗓子,然后四肢瘫开躺倒在地闭目养神。
片刻后,脸上感觉到了一股湿热的空气,还带着腥味。
睁开眼, 对上了一双琥珀色的眸子, 以及一张毛乎乎的脸。
秦无昊:……
卧槽吾命休矣!!
他不过就躺下三分钟怎么就来了一只狼?!
明明之前在山上溜达了五六个小时啥也没看见的!
秦无昊四肢僵硬, 动也不敢动。而那只狼就站在他头边, 低头俯视着他, 那距离近的秦无昊都可以看到狼大爷下巴上几根毛!
狼不动我不动,狼张嘴我打滚!
秦无昊的动作从来没有这么利落过,看到狼的嘴巴要微微张开,顿时一个打滚逃离了狼口,然后翻身寻了个方向就使劲的跑。
他从来都没有这么快过!
果然生死关头才会激发人的极限!!
要是用这速度参加奥运会,百米跨栏比赛超越刘翔也不是梦想……嗷!
前面有一棵被雷电劈焦的树木横倒在小路上,秦无昊没能跨过去,翻倒在地咕噜噜的滚到了下面的树丛中,被树枝扎他的浑身都是擦伤。
三百六十度旋转滚坡终于停下来后,秦无昊的脚腕也已经肿了,眼看是没办法继续逃跑,而野狼已经来到了他面前,低着头呲着牙,摆出了即将攻击的架势。
秦无昊颤抖着往后挪,然后手就碰到了腰上别着的笛子,死马当作活马医,他立刻抽出笛子放在嘴边,吹了一个音。
什么都没有发生,狼还在盯着他。
秦无昊换一个地方又吹了一个音,这次有反应了,秦无昊面前的空地一点紫色雾气缭绕,雾气过后,两条蛇出现在了秦无昊面前。
那一刻,秦无昊差点感动哭。
果然所有门派里五毒最良心了,自带攻击宝宝,就算主人现在是个废也能在危机中靠着宝宝保命。
“去吧搅基蛇!弄死它!”秦无昊命令道。
一条青色一条黄色缠绕在一起有一米多高的蛇刚出现就把野狼给吓了一跳,它谨慎小心的盯着对方,看着蛇向自己爬了过来露出可怕的尖牙,吓得转身就跑。
一顿饭什么的,哪里有自己一条小命重要,被赶出狼群的前狼王表示它非常惜命,哪怕现在形单影只。
看着野狼被赶跑了,秦无昊松了一口气,瘫软在地。
“果然还是尽快熟悉技能吧。”秦无昊的表情有点绝望。
话说他现在回去啃馒头还来不来得及?
瞅了瞅自己肿起来的脚踝,秦无昊欲哭无泪。
原本还打算尽快来然后尽快偷溜回去的,结果别说回去了,这一天过去他能动就算是不错。
这边秦无昊在为自己的午餐而忧伤,那边山脚底下的周嬷嬷则是一脸惊恐。
周嬷嬷的男人说过要给周嬷嬷雇一个小子给秦无昊送饭,也免得这活计总是让周嬷嬷亲自来。在秦家里周嬷嬷不是多有脸面的人,可在这庄子里,周嬷嬷就是最体面说话最有分量的人。
如果秦无昊还是那病恹恹的模样,周嬷嬷道是不介意活计找个人做,可现在看着大好了,周嬷嬷心就慌了。
决不能让这人继续这么好下去,药果然还是继续灌,且一定要盯着他喝。
为了让秦无昊安心喝药,周嬷嬷这次可不仅带了馒头,甚至还带了一荤两素三道菜,结果推开门却看见屋里一个人都没有。昊哥儿不见了踪影。
周嬷嬷顿时就心慌了,扭头问住在附近的人,一个个的都摇头说不见,今早起来的妇人倒是想起模糊中闪过的那一道人影,可碍于周嬷嬷之威,怕她将人丢了的事情推到自己头上去,也就干脆闭嘴不言语。
周嬷嬷差点没被吓死。
“当家的,你说这、这怎么办啊!”周嬷嬷在屋里急的团团转,“人丢了,夫人那里可怎么交代的好啊!”
“你不是派人去找了吗?这小地方能有什么地方可以去,还是大冬天的,总得回来。”男人抽了一口旱烟道。
周嬷嬷这么一听稍微冷静了一点,想了想又道:“可他若是找不回来呢?万一出了这庄子去外面……”
“那他铁定冻死饿死。慌什么,也不想想现在什么时候,都快过年了,谁家都不开张,他哪里去雇人送他回家?再者说了,他身上一个铜板都没有,没吃的没喝的晚上又冷,过不了多久就得死在外面。”
“可找不到尸体,也不好交代啊。”周嬷嬷道。
“什么不好交代,随便庄子里找一个,或者外面买一个年龄差不多的男孩,弄死用席子裹了入棺。难道夫人还能亲自揭开看?”男人将烟袋锅子在桌子边上敲了敲,“你若是真不安心,且这三五日也找不见人,你就借着新年给上面送庄子里新粮的时候去秦家那边问问。只要那贱种没回秦家,死在哪里又关你何事。”
“对,你说的对……就这么办!”周嬷嬷被男人劝着彻底安了心,坐在了椅子上松了口气,脸上又露出那鄙夷的神情,“哼,当年那贱蹄子靠着爬了老爷的床,在我面前多么威风得意。且看看如今如何,她自己不过黄土一捧,往日里最宠的儿子也不知在哪个角落里暴尸荒野。这人呐,还是该什么命,那就什么命。再争也不过这么个结果。”
周嬷嬷旁边,男人也非常赞同的点头。
清鱼嗤笑一声,撇了一眼清梦。
清梦立刻瞪圆了眼睛,扭头不说话了。
“真是对不住,三位小道友是否等急了?府内出了些事。”司昭家主急匆匆的踏入会客厅内,一脸的歉意。
恭肆道:“无妨,这种时候还要招待我们,反而是我们三人叨扰了。”
“叨扰不叨扰的,别说这些客套话。”司昭家主坐在主位上摆摆手道。“三百年前,我司昭家也曾有一人入得蓝山门下,可惜时运不济,陨落了。不过这在修真界也是常事,漫漫修真路,修行者千万,而得道之人又能有几个呢?我司昭家也就在这里尚且算是一方霸主,子嗣在外界有任何事都关照不到。也只能罢了。可这里本就是自家地方,我那儿子却也……哎。”
恭肆:“这件事我也有耳闻,我听说贵府的所有云馆酒楼都被查了一遍,难道就没有发现那名黑衣人?”
说到这里司昭家主又是一叹道:“查是查过了,但是哪里查的详细呢。酒楼先且不说,住在那里的都是修为低微的人,登记资料也齐全,倒是简单。可云馆那边……云馆当初设立就是为了有雄厚资源和高修为的修士所建,外设隐蔽和隔音阵法,内有防御阵法,保证住在里面的人的安全和隐私,只是租赁的价格就高了很多。且房屋租赁期间管理云馆的人都不会随意靠近,因此较为受修士推崇。可也正因为这样,云馆里住的人多却杂,很多惹不起,登记的时候也随便填写信息,真假难辨,而云馆向来也不多过问。这么个小地盘,低阶修士好拿捏,高阶修士不屑于来这里捣乱,所以一直以来相安无事,可如今……”
说到这里司昭家主一脸颓丧,继续道:“云馆就算派人查了,可修为稍微高一点的就不敢惹。筑基期的客客气气说话也就算了,没想到还有个金丹期……”
清梦和清鱼立刻瞪圆了眼睛,金丹期?这在蓝山门内算不得什么,可是这整个凡生域,金丹期的有超过一个巴掌的数吗?
恭肆则是微微皱眉。
之前被司昭家的人请的时候,他是不想去的,可对方提起知道想知道的消息,恭肆就猜到是画像中少年的消息,所以就跟着来了,结果没想到这位司昭家主兜兜转转就是不肯讲正题,看着反倒是有别的目的。恭肆也不着急,就那么静静的听他说,说到云馆的时候就有种要来了的感觉,既然遍寻不着,那么藏在云馆的可能很大,可怎么扯出一个金丹期?
“那名金丹期就是你们找的黑衣人?”清梦问道。
司昭家主摇头:“这就不知道了,我们原本就不知道那黑衣人是什么来头,什么模样。但是为了一件法器就可以杀死我的儿子,炸毁店铺,定不是良善之辈。因为那金丹期修士出现的时机太过巧合,且同居的人也非常奇怪,竟是一个炼气一层的少年,和一个毫无修为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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