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变种人富江》109.第一〇九章

    “什么？！为为为, 为什么你会知道！”
    在富江说出蜘蛛侠的名字后, 眼前的男孩仿佛被吓了一大跳, 他反应非常激烈, 整个人后退了一步。他直直盯着富江, 表情写满了不可置信, “这……难道我是什么地方没做好让您发现了吗？！”
    “倒也没有，只不过纽约的超级英雄和义警我差不多全知道是谁了，排除下来也只剩一个最近很活跃的蜘蛛侠。”富江看了眼这个一惊一乍的男孩，耐心向他解释，“再加上韦德那家伙一直提起蜘蛛侠的名字, 我想大概就是你了。”
    “这，这样啊。”彼得张大着嘴, 露出了傻乎乎的表情, 但很快他也陷入了一种沉重的情绪中，“死侍原来叫韦德啊……唉他还跟我说过超级英雄要保密好自己的身份, 他死了？怎么死的？”
    “推测可能是他的敌人让他的再生能力失效, 然后杀了他……谁知道呢，我们现在连谁杀的他都不清楚。葬礼是周五下午一点, 我才知道你是个学生, 你能来吗？”
    “嗯我想应该没问题, 我会向老师请好假。”彼得紧张起来就会下意识摸摸脖子, 但他还是很认真地对富江说, “我们会找到杀害死侍的凶手的吧？我们要为他报仇。”
    “是我们, 但不包括你。”富江指了指彼得的鼻子, “事实上在见到你之前，我对于蜘蛛侠没什么看法，也不在乎他在纽约的义警工作干的怎样。现在我觉得你应该好好学习，做好一个九年级学生该做的事情。”
    “为什么？就因为我看起来是个孩子吗！”彼得不敢置信地叫起来，“我很厉害，我能做很多事情！”
    “不是看起来，你就是个孩子。”富江一把按住彼得的肩膀，“我不知道你有多热衷超级英雄的事业，平时你愿意当蜘蛛侠在纽约街头解决一些流氓混混我没什么意见，但能够杀掉那个韦德的人必然想当危险，不是我们轻易就能对付得了的。”
    “但是我——”
    彼得正想争辩什么，富江做了个禁声的手势，然后他们听到彼得的房门口有人敲了敲门，“彼得，我烤了点心，你们一会来吃点吧？”
    “你不想让你的阿姨为你难过吧？”富江鲜艳的嘴唇微勾，她贴近彼得耳边，对他轻声说道。
    然后她看到原来十分激动的彼得顿时呆了呆，像受了伤的小狗一样沮丧下来，喃喃说，“是婶婶，梅对我很好，我不会让她难过的。”
    “那就对了，别做太危险的事情。”
    “……但是我叔叔告诉过我，能力越大，责任越大，也正是因为我的叔叔，我才决定成为蜘蛛侠。”彼得用力摇了摇头。
    “没错，但这不意味我们要去做超出自己能力的事情，你是个学生，首要任务是学习。”富江轻轻摸了摸彼得头，温柔地劝说，“复仇不是必须要去做的事情，复仇并不能慰藉死者，能得到满足的只有你自己，仔细想想，你真的对杀了韦德的人抱有强烈恨意？”
    “……好吧，反正我们也不知道杀了韦德的那个人是谁。”彼得发现自己完全说不过这些大人，呃，她应该成年了吧？彼得感觉非常绝望，但也只能放弃，他看着似乎已经完成了任务准备离开的大美女，最后不抱希望地问了一句，“我，我能知道你的名字吗？”
    “我是黑魔女。”富江起身看着他说。
    “哇，酷。”彼得感慨了一声，然后他又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望着富江问，“话说你是怎样的超级英雄？对了，大家都是一类人，我们能成为朋友吗？”
    彼得紧张地看着那个美艳又冷淡的姐姐，喉结微微滚动。
    “不能。”
    虽然是个老实的孩子，但在聒噪这方面和韦德真是不相上下。富江感到无可奈何，但她还是扯起了一个虚伪的笑容，她笑眯眯地望着彼得•帕克，在他无比期待的注视中，冷酷地说出了“No”。
    然后她看到了彼得•帕克心碎绝望的表情。
    …………
    “所以那个大美女完全没有理你？而你连她的名字都不知道？”
    在第二天去学校之后，一个上午都在和彼得生气的内德终于还是沉不住气，他忍不住向彼得询问起昨天的那个美女的事情，但得知彼得也对她一无所知之后，内德不禁更生气了。
    “怎么回事你？你为什么不追问一下！我的天呐你错过了多好的一个机会！”内德夸张地大呼小叫起来，“我满脑子都是那个漂亮姐姐的样子！学校里的妞们跟她一比什么都不是了！结果你断绝了我能再次见到她的希望！”
    “呃……”彼得在犹豫要不要告诉内德其实还有机会再看到她的，毕竟他也觉得她会出席死侍的葬礼，但那样也会暴露他的秘密，于是彼得决定保持沉默。
    “不知道这样说能不能让你感到点安慰。”在储物柜处迎来其他男生嘲笑的同时，彼得小声对内德说，“我觉得她应该看不上我们的。”
    “废话，我当然知道！那种姑娘怎么会看上我们？”内德古怪地瞪了彼得一眼，就好像他说了什么傻话一样，“但人都应该有点做梦的权利，光是能看到她我就很激动了好吗。感谢上帝，在这个妖魔化亚洲人审美的国家我终于看到一个特别符合我们眼光的大美女了，我已经受够眯眯眼大方脸的类型了！”
    内德开始不断抱怨起影视节目中的亚洲美女形象，彼得其实不太理解他口中的审美到底是怎么回事，在他看来哪种类型都挺好的。不过内德终于不再和他纠结那个大美女的事情，彼得也不知道自己当初是怎么和她交涉的，只记得自己被那双眼睛盯着的时候，就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唉……
    彼得叹了口气，心想。
    下次再试着问她要一下联系方式吧。
    韦德葬礼前夕。
    提前在花店买完了鲜花，富江的情感来的比较慢，但持续时间会很长。她知道自己又失去一个朋友，心情有些沉痛。
    瑞雯已经大半年没有联系过她了，自从上次她们吵架之后就一直没说过话，富江知道瑞雯讨厌斯塔克，她们现在处于一个比较尴尬的状态。
    她现在感觉有点寂寞，很想找个人倾诉一下，但仔细想了想后又迅速打消了这个有点愚蠢的想法。于是富江从冰箱里拿出了一瓶伏特加，一边喝一边看起了电视新闻。最近的新闻一直围绕着变种人和超级英雄的话题，看起来神盾局做过了一些努力，报导大多都是正面的，还有节目请到了X教授来参加访谈。
    富江只希望万磁王不要在这种关头又做什么猪队友的事情，她半眯着眼睛喝着伏特加，酒精和□□其实都影响不了她，但酒精能让她入睡变快一些，就当富江打算一口闷完去睡觉的时候，突然看到了一条瞬间让她睡意全无的新闻。
    ——“哥谭沉寂很久的精神病犯罪者小丑再度出现，向蝙蝠侠立了战书，哥谭警方表示会保护市民安全，让市民无需过于恐慌。”
    ……这？怎么可能！
    几乎是这个瞬间，富江整个人都清醒了。她一骨碌从沙发上坐直起身体，不敢置信地盯着电视屏幕。
    新闻中在滚动播出着哥谭警方让市民尽量避免前往公众场合的提示。富江的心跳渐渐开始加快，她很不可置信地看着新闻中出现的一闪而过的小丑的脸。她实在不明白——她是亲眼看到了小丑被砍下的脑袋，几乎是死透了，没有任何能抢救回来的可能，这又不是猛鬼街之类的恐怖片还能让他阴魂不散继续作恶，那个小丑应该是彻底的死了……
    等等，难道是模仿犯？
    那些疯狂犯罪者极有可能会有一群同样是疯子的崇拜者，如果说在小丑死后，他的崇拜者不希望小丑退出历史舞台而模仿他进行犯罪，这种情况不是不可能……
    富江非常讨厌那个疯子干的事情。他太捉摸不定了，为了愉悦而进行犯罪的犯罪者最可怕也最危险的，不知道为什么偏偏会在这时候看到小丑的新闻，富江总有种不太好的预感。但蝙蝠侠可能不喜欢别人干涉他的工作，她觉得升级了振金战甲的布鲁斯能做到的事情可能更多一些，小丑能做的无非是用其他人的生命威胁他……如果是模仿犯的话，他会做到什么程度呢？
    富江盯着新闻里那个嘴角和本尊撕的一模一样的小丑，心里越发有些不安。哥谭的事情虽然不归她管，但她还是决定关注一下，希望布鲁斯能顺利解决这些事情。
    现在她需要关心的是明天韦德的葬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