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变种人富江》91.第九十一章

    “……啊。”富江睁大眼睛盯着托尼，有种被抓包时候的心虚感, 但她还是表现得理直气壮地说, “为了配合表演需要而已。”
    “那么你是不是要配合表演被我包了一整晚？”托尼讥讽地说。
    “可以呀。”富江突然松开托尼的胳膊, 她凑近托尼, 盯着他深邃又漂亮的眼睛, 嘴唇轻翘说，“您是老板，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哦。”
    她的嘴唇散发着蒟蒻般的光泽, 娇艳鲜嫩。哪怕知道她只是在恶作剧开玩笑, 托尼不由心跳加速了一瞬，然后他又开始鄙视自己, 他讨厌这种纯情处男的感觉！
    他很想做点什么，但又感觉非常矛盾，她的这幅打扮让他看起来像是在犯罪。
    于是托尼决定转移注意力, “你怎么还会说韩语？”
    “不止韩语, 我会很多种语言，如果你像我一样在世界各种地方都生活过的话, 你也会学会他们的语言的。”
    富江感慨了一声, 但他们都并不想念旧，于是终止了这个话题。他们来到俱乐部内部后，随便找了个空桌坐了下来。
    离和克劳约定的时间还有好一会, 托尼建议富江去找点乐子, 显得看起来不那么可疑。
    事实上富江并不是这里唯一打扮像学院女生的姑娘, 俱乐部里还有一些看起来是韩国社会的富家子弟们。学着成年人的样子在头上抹着油腻的发蜡, 一个个都长着会霸凌同学的脸，在另一边打桌球。托尼同样也是闲不下来的人，他喝了两杯龙舌兰之后，就去找人玩牌了。
    托尼的运气不错，计算能力相当惊人，他是个高手。富江就没有见过他不擅长的东西，她坐在一边喝着威士忌一边观察四周，偶尔瞥托尼那边几眼，心里想着一会的计划。但她忍不住开始怀疑，托尼提早了那么多时间来到俱乐部，他可能是很想玩几把的。
    “来坐过来这里，我需要一个幸运女神。”他对富江说。
    “托尼。”富江试图提醒他不要忘了工作，但托尼似乎乐此不彼，丝毫没有把一会要和克劳交易的事情放在心上，一边盯着自己的牌一边对富江说，“快过来，这里打牌的人里好像还有你们亚洲人明星，我想你可能需要给你的朋友们带几个签名回去。”
    “我不帮人带签名，托尼，我也不追星。”富江无可奈何地对托尼说，有些和斯塔克在一起的时候她甚至觉得自己在照看小孩，当然斯塔克比小孩更我行我素不服管教。
    她早就留神过和托尼玩牌的那几个人了，一个可能是社会名流的中老年男子，一个成功人士，还有一个头发染得五颜六色看起来就像是搞乐队的男人，富江认不出他是谁，只注意到那个男人身边那个略带凸嘴的厚嘴唇妞会时不时打量她，带着警惕的眼神。
    富江早就习惯这种眼神了，女人们总是会特别防备她，担心自己的男人偷吃或劈腿。富江想说见鬼去吧她才看不上你们的男人。但最能理解她的美貌的还是亚洲人，从她进来到这里之后，已经时不时有人在盯着她看，托尼没有和她在一起的那会儿，她已经从男人们那里收到了好多张名片，可能他们真的以为她是接受援.交的学生妹，都说可以给她“零花钱”。
    或许就是托尼发觉了才把她叫过来的。
    托尼打了几局牌后，赢了其他人好大一笔。然后那个头发染成红色的男人被他身边的厚嘴唇女人拉走了，其他人加入了牌局。被拉走的男人回到了他同伴那里，他们可能是什么有名的组合，时不时有人来找他们合影。
    “你还要玩多久的牌？”
    富江感到有点无聊，站在托尼的边上询问。
    “别急，要尽量融入这里的环境，才会使你看起来不那么可疑。”托尼盯着牌说，“你要是实在无聊就去表演台上给我唱首歌。”
    “我为什么要唱歌？”
    “别忘了你是我包的，一整晚。”托尼特地强调了一下。
    “你说真的？”富江忍不住翻白眼了，她摊手说，“好吧，如果你希望的话。”
    “嗯？我就是跟你开个玩笑，等等，你真要去？”
    托尼见富江走向了中央舞台，不由停止了手里的出牌。他朝富江“嗨”了一声，但富江没有理他，她来到了舞台中央，然后周围聚光灯配合地照射到了她的身上，DJ看了她一眼，问，“唱什么？”
    “不要脱我的水手服。”
    “AKB吗？我喜欢，没问题。”
    音乐声响起来之后，托尼从来没有那么后悔过自己喜欢瞎说话的坏习惯，他直勾勾瞪着在舞台上唱着极具暗示性歌词的富江，心里有点恼怒。
    他完全不喜欢这首歌也不觉得有什么诱惑的，但在场其他听众可不这么想，有几个变态老头色眯眯地盯着她，并跟着节奏打起了拍，让托尼非常想直接叫停。
    “嘿斯塔克，你对妞的口味变了吗。”
    就在托尼的注意力全在舞台上的时候，身后突然响起了一个耳熟嘶哑的声音，托尼猛然想回过头，却被对方按住了肩膀，然后那个人贴近托尼耳边，不怀好意地嘿嘿笑了一声，“我一直觉得那种平板的亚洲小妞没有什么意思，之前听说的时候我想你可能已经吃腻了金发尤物们想换换口味，不过看到她后有点能理解你了，确实非常不错，我干打赌除了这里的那些变态韩国佬之外，石油大亨们应该也都会喜欢她。”
    “你话可真够多的，克劳。”托尼无表情地拍掉克劳按在他肩上的手，然后他放下手里的纸牌，站起来转身看着克劳说，“我要的东西带来了吗。”
    “当然，不过先别急，还没到约定的时间，我们不妨来叙叙旧。”
    克劳勾住托尼的肩膀，拉着他走到酒水台那边，向服务生要了两杯德国黑啤，然后露出笑容说，“真是好久不见了，斯塔克，你突然来联系我的时候真是让我有点意外，不过你是个比其他人识货的家伙，这也是我愿意把东西卖给你的原因之一。”
    “我可真没什么兴趣和男人叙旧。”托尼无聊地打了个哈欠，“我要先看看货。”
    “放轻松，你要的那么多数量我不可能一次都带来。而且我也不会全部都卖给你。话说你要那么多振金干什么？足够你制造出一支机器人军队征服世界了。”
    “你管我做什么。别关心不该自己管的事情，克劳。”
    “哈哈，我就喜欢你这种态度……”
    富江已经唱完了一首歌，那边托尼和克劳已经聊了起来，目标出现，她轻快地跳下舞台，无视下面别人喊起来的“Encore”，她飞快整理好表情，露出一个非常甜美的笑容，向托尼那边走了过去。
    “哥，她看起来很不错，要不要邀请她过来？”
    之前那桌可能是明星的几个人兴趣十足地打量着富江，忍不住对她评头论足，“我打赌她也是哥的粉丝，会激动到不行的吧。”
    “别做多余的事情。”厚嘴唇的女人瞪了说话的男人，她看了眼自己的男友，染成红发的男人托着下巴一直打量着那个女生，但什么都不说。她心里的不安有点加剧，于是故作严肃瞪了说话的男人一眼，“没看到那是个学生吗，邀请人家来玩不合适吧。”
    “行了KIKO姐，那个女生是斯塔克带进来的，我们都知道是怎么回事，别一本正经了。”
    这些明星台上和台下的差距很大，在熟人面前也口无遮拦，他们吃吃笑了起来。厚嘴唇的女人愈发皱眉，她还想说点什么的时候，她的男友突然站起身，对其他几人说，“我们去唱吧。”
    “什么？哥？你确定吗？”红发男人的队友们很吃惊，“哇怎么了！你不是最讨厌在俱乐部里被人点菜吗，之前大使请你上去唱你都没给面子欸。”
    “哪来那么多话。”男人瞪了其他人一眼，拿起他桌上自己的杯子，一口气喝完了里面剩下的酒，转身向舞台中央走去。
    “哎，今天是什么日子啊。”队友们虽然觉得奇怪，但还是感慨了一声，纷纷起身跟上了他们的队长，“今天来俱乐部的人都赚到喽~”
    “……”厚嘴唇的女人脸色越来越难看，只有她才明白这是为什么，身为女人的直觉告诉她，她的男友很快又要不属于她了。
    …………
    托尼正在和克劳说着什么，看起来气氛很和谐，但克劳带来的人正在角落暗中监视着他们。她步伐轻快地来到托尼旁边，克劳的要求是托尼不许带任何人，在有人接近的时候，克劳手下的那些人不由警惕起来，但富江表现的就像是个贪慕虚荣的女孩一样，她冲克劳娇笑，手搭上了托尼的肩膀，同时轻浮地在托尼的大腿上坐了下来。
    “嗨，帅哥们。在聊些什么话题呀。”
    “哦，你好啊，小美女。”
    克劳咧嘴露出一口烂牙，他给了手下们一个没问题的手势，然后向富江笑了起来。
    “……”
    而托尼感觉就没那么好了，原本是情场老手的他却一下子败了下来，他突然推开富江，随即站起身，对克劳说，“抱歉，两位，如果不介意的话我想去一下洗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