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m,最快更新佔有姜西最新章节! 这是一对一的死战,江东亲自上阵,不能说不公平,秦佔把捧花递给了身边荣一京,也脱了西装外套,两人隔着一张桌子,看似云淡风轻,实则神经紧绷,就差把手偷偷放在酒杯上。
短暂的几秒对视,身旁不知谁说了句:“开始!”
连个预备和倒数都没有,上来就是发车,只见秦佔和江东几乎同一时间拿起自己面前的酒杯,一仰而尽,而后迅速去拿第二杯。
楼上程双激|情转播:“甜佔和江东一对一在拼酒!”
陆遇迟双手握起两个空拳,做成人肉望远镜放在眼前,辅助报道:“现在两人进度一模一样。”
程双:“甜佔开始左右手一起拿了。”
陆遇迟:“江东也开始两杯连喝了…”
程双:“战况非常激烈,两人不分伯仲,究竟鹿死谁手,目前还有待观望。”
陆遇迟:“要是再有个现场专门搞笑的就好了,加大难度。”
秦嘉定从旁低声道:“那我二叔估计上不来了。”
陆遇迟:“我觉得你二叔笑点挺高的。”
秦嘉定:“这几年也不行了。”
新开封的白酒,站的近的人都能闻到浓郁的白酒香,秦佔和江东两人一口气各干掉十杯,速度依旧,当真做到了喝酒如喝水。
荣一京等人心里着急又不能表现出来,此时同一个世界同一种焦灼,就以秦佔要面子的程度,他绝对不会怂,但以他的酒量……配不上他的刚强。
一直到十五杯,秦佔和江东的速度都是同步的,从第十六杯开始,江东|突然放慢速度,秦佔眼皮都没挑一下,近乎机械性的把最后四杯以更快的速度倒进嘴里,江东则是毫无预兆的放弃,第十六杯都没喝完,看到秦佔结束,才笑着放下酒杯。
秦佔身后的人都想问候江东祖宗,丫摆明了钓秦佔。
秦佔放下最后一个酒杯,下意识的伸手扯了下领带,开口说的第一句话是:“闪开。”
他声音很低,带着酒精浸泡过后的沙哑,江东看到他微微变红的脸,笑着拿出早就准备好的红金色信封,“不愧是我妹夫,看出你想娶我妹的决心了,来,哥给你们准备的红包,拿着。”
江东给秦佔递钱,接还是不接?
不接,过不去这最后一关,接了,等同于认江东当哥。头两关看着阵仗大,但最熬人的其实是第三关。
百十号人的视线全都落在秦佔身上,秦佔只觉得酒劲儿阵阵上涌,让原本风和日丽的天气变得越发燥|热起来,就连江东手里大红色的信封,晃起来都像是一块烧红的板儿砖。
秦佔侧头,伸出手,冼天佑从拎着的旅行袋里掏出一封大红包,秦佔把红包递给江东,面不改色的道:“辛苦了,千里迢迢赶回来,如果你有结婚那天,我一定亲、自过去道喜。”
众目睽睽之下,江东和秦佔互换红包,两边人都是松了口气,明明一接亲,搞得跟巴以谈判似的。
楼下紧张,楼上听不见说话,更是忐忑,程双和陆遇迟把看图说话做到了极致,气氛拉满,毫不夸张,丁叮手心都出汗了,终于等到程双和陆遇迟齐齐道:“放人了放人了……甜佔他们进来了,赶紧准备。”
丁叮站在窗边,她视力一向很好,人群中,一眼就看到手拿捧花的荣一京,一年未见,意料之中,他跟从前一模一样。
突破了便宜大舅哥这关,接亲队伍很顺利的来到单元楼下,程双陆遇迟丁恪带人在楼下设卡,扑面而来的确实都是养眼的帅哥,但同时还有浓浓的酒味,荣一京对着程双道:“程总高抬贵手,我们这一帮老弱残兵。”
说着,他抓过冼天佐:“看看他,你还忍心吗?”
程双跟冼天佐面对面,冼天佐从脸红到脖子,喝酒喝的,程双自然心疼,但是……
“今天我只是姜西的兄弟,不是任何人的老婆,不用跟我谈别的,我不会心慈手软。”
荣一京偷偷怼冼天佐,冼天佐沉默片刻,硬着头皮道:“我也不行吗?”
旁边都是起哄看热闹的,程双盯着冼天佐,暗道一定是来之前就跟人商量好的计谋。
陆遇迟道:“好啊,美男计都用上了。”
他将腿软的程双拉到自己身后,关键时刻挺身而出:“我不吃软也不吃硬,今天咱们该怎么办还得怎么办,来,这位新郎。”
陆遇迟递过一个ipad,“解题时间三分钟,超时一秒,红包加一万。”
秦佔接过来一看,数独,难度最大的那种。
程双贴心的给秦佔搬了个椅子,笑眯眯的道:“先不着急答题,还没开始。”
话音落下,娘家人从挡着桌围的桌下,掏出了吉他,小提琴,手风琴,口风琴,锣鼓镲,萨克斯,唢呐,长笛,琵琶,以及二胡等琳琅满目中西合璧的乐器。
程双一脸真诚的道:“朋友们,今天是什么日子?今天是秦佔和闵姜西婚礼的大好日子,在这样喜庆欢快的日子里,我们也不要藏着掖着,有什么才艺都赶紧拿出来,我们新娘这边的要求并不高,要的就是一个百花齐放百鸟争鸣,来吧,人手一样乐器,让我们在新郎答题的时间里,合奏一曲《今天是个好日子》,鼓掌欢迎。”
闵姜西在二楼,二楼的窗户已经开了,别说二楼,整个小区的窗户早就打开了,家家户户窗前都站满了人,听完程双斗志昂|扬的呼唤,有人情不自禁的喊了句:“唱起来!”
无独有偶,有一就有二,小区里开始此起彼伏的传出架拢声,伴郎团从短暂的懵逼到无奈的认清现实,有人手快拿了吉他小提琴,像是手残的,拿起了锣鼓镲,荣一京不急不缓,最后拿起了安放在桌上的一柄二胡,他脸上正好还戴着一副墨镜,看得许多人噗嗤笑出声。
程双站出来指挥,“大家要齐,不要不好意思,来!”
在碎到捡不起来的吵杂环境里,秦佔坐在椅子上玩数独,酒劲儿一直上涌,有那么几秒钟,他连自己在哪儿,在干什么,是谁都搞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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