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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入“羊”越久,我越发现柚杏当初邀请我加入组织时说的那一句“中也全都会解决的”并不是假话。
因为整个羊里,只有两个人算是在认认真真的干活。
一个是异能力为“污浊了的忧伤之中”,异能力可以操控重力的中也,半个是“羊”里的其他人。
“剩下的半个是谁?”听了我疑似恭维的话,中也只是抓了抓他脑袋上的橘色发丝,问道。
我没有回答中也的问题,只是用真挚且信赖的目光看向他。
“中也觉得是谁呢?”
中也把手指抵在下巴上沉思片刻,最后有些不确定地说道:“嗯……白濑?”
我:……?
我露出死鱼眼看着中也。
“啊,不是吗?”他看起来有些苦恼地继续□□他那一头漂亮的橘色头发,继续猜测,“那就是柚杏?”
我的死鱼眼里、缓缓流出了疑似是眼泪的不明液体。
“看眼前啦看眼前!”我指着自己的脸委委屈屈,“难道我的表现承担不起剩下那半个人的荣耀吗?”
中也缓慢地把视线转到了我身上,半晌后又沉默地把头转了回去。
他态度可疑地盯着他面前那片虚空,眼神飘忽。
“嗯,或许吧。”又是一阵悠久的沉默后,中也艰难地说。
我:……
虽然听起来是赞同的话,但还是微妙的感觉轻视了。
可恶。
“但是这样的话不要再说了。”似乎在想着些什么,蓝眼的少年微微敛目,“我和‘羊’里的大家没有什么不同。”
“只是抽到了一张好牌罢了。”像是下定了决心,他这么说。
我歪头看着他。
和半路出家加入“羊”的我不同,中也从一开始就生活在“羊”里,失去了记忆的他是在一场爆炸后被“羊”的成员带回羊的。
“‘羊’是我们的家。”在平时,“羊”里的其他人在闯祸后也是这么对中也说的,“作为家人,我们不应该互帮互助吗?”
不过说起来,得知我拥有“可以控制他人的情感”这样的术式过后,柚杏也跟我说过类似的话。
“太好了,那么加上中也,我们就有两个异能力者了……”她并不理解术式的概念,只是简单地把咒术师当成了和异能力者一样的东西,于是抓住我的手臂问道:“你会帮我们的对吧?羊里的大家都是家人啊。”
“可是”,手臂被她握的太紧有些发痛,我用术式把这些痛感丢到了另一个在前几天因为打架导致右手骨折的伤员身上,顿了顿以后继续说:“可是,我就是因为我的母亲一直关着我不给我饭吃才从家里跑出来的呀。”
所以“家人”真的是什么很重要的东西吗?
可能对中也来说会很重要吧。
“啊,我忘记了。”柚杏脸上的笑容扭曲了一下,抓着我手臂的手更加用力了一些,“那……你,我们不是朋友吗?朋友就该互帮互助对吧?”
啊。
看得出来,柚杏刚才确实是很想喊我的名字,说我们是朋友的。
但她不知道我的名字——她也从来没有问过,所以才尴尬地用“你”来代替了我的名字。
不过没关系。
我也不想和她做朋友,所以我宽容地无视了这个小问题。
“没关系。”我说,“我会帮助有需要的人的。”
“那就太好了。”柚杏并没有在意我承诺中的‘有需要’这三个字,她脸上的笑容更加真切了一些,放开我的手臂。
我也配合地对她露出了一个笑容,再次承诺道:“有需要的话,我一定会帮忙的。”
不过‘需不需要’的具体标准,要由我自己来判定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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