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得甜甜细细呜咽了几声,双腿不由得想要夹紧,却被润之放在自己腿间的手给阻遏,而甜甜也被润之的抚摸弄得身上有了些反应,分不清自己到底是想要阻止还是想要哥哥继续,一时间也不知道要如何,就这样由得润之细细抚摸了半会儿,方才意犹未尽的抽回手来,润之看著自己手指上的晶亮,指尖搓揉片刻,再张开两指,拉出一根细细的银丝,他眼神一暗,当著甜甜的面含入口中舔了,惹得甜甜不由得轻声呻吟了一声。
玉之看著润之这番动作,又见甜甜的脸上一片意乱情迷的神情,眼中闪出几分欲望的光芒,正在这时,只听车外传来大哥念之的声音:“二弟三弟,妹妹身上怕还累著呢。”
兄弟两人听了,相视一笑,玉之整整衣衫,打起车窗帘,对著骑马在侧的念之笑道:“大哥。”
念之先是看了看润之怀中的甜甜,见她侧首埋在润之的胸膛,露出一半的小脸和脖颈处一片旖旎的粉红之色,衣衫略略凌乱,加之先前也听到了车内的动静,遂转了视线笑看了玉之一眼道:“二弟的精神愈发好了,昨晚喂满了甜甜下面的小嘴儿还不够麽?那些话只怕闹得三弟如今又不安生了罢。”
润之听了,忙开口道:“哪儿的话,大哥,我可没对甜甜做什麽,二哥给我做证,哦?”说罢,拿眼瞧著玉之。
“是了,三弟不过是担心妹妹身子,看了看她,咱们也别闹妹妹了,你瞧她的小脸都红透了,再说下去只怕都羞得不肯见咱们了。”玉之看著润之略带顽皮的神色,跟著笑说道。
润之闻言嘻嘻一笑,道一声:“知道了,大哥二哥。”低了头又去亲了亲埋在自己怀中的甜甜的发顶。
念之见玉之润之此景,只骑在马上,笑摇了摇头,道一声:“不许顽皮。”
马车行到傍晚,仍是在路上行走,却并没有如前几日一样找到一处驿站休息,只见一个随从微微落後念之小半个马身,附身在他耳边禀告著些什麽,念之听了只微微点了一下头,转头对著骑马的润之和车内的玉之道:“二弟三弟,看来今晚只能露宿了,都小心照顾些甜甜,她还没有在外面过过夜呢。”
“知道了,大哥。”玉之润之答应一声。
车内的甜甜听到大哥念之的话语,对著玉之道:“二哥,什麽是露宿?就是要住在外面,没有房子对吗?”
“不错,甜甜乖,出门在外,这是难免的,不怕,二哥定会让你睡得舒舒服服的,就和在家里一样。”
“嗯,甜甜知道了。”
玉之听得甜甜乖巧的回答,低头亲了亲她的额发,手也摸了摸她的脸颊,满眼温柔的笑意。
兄弟几人趁著天还未黑透,将马车行到一处有巨大山石的地方,将马车靠著山石停稳。
玉之抱著甜甜下了马车,甜甜忸怩著说要去方便,念之和玉之便带著甜甜去到一处相对隐密的地方,待甜甜在一棵大树後站稳了,兄弟两人便立在不远处等待。
那一群随从中此时有三个不见人影,剩下的三个随从从马车後面取出几块厚厚的油布,又拿出一口锅子,从随车携带的包袱中拿出几样调料,然後很快就在地上用石头砌好了一个简易的生火的地方,待架好锅,在旁边铺好油布,垫上褥毯,此时,那不见的三个随从也已经回来了,手上拎著刚打的几只野山鸡,都已经剥好了毛,掏净了内脏,还将整个鸡身都洗干净了,此外还有一些洗净的蘑菇、野菜和干净的清水,几捆干柴。
等到念之和玉之带著甜甜回来,看到的就是这副井然有序的情况,润之见甜甜回来了,忙拿过一个坐垫放在褥毯上,示意甜甜坐在上面,等甜甜坐好了,念之和玉之分别坐在她的身边两侧,对面坐著润之。
然後甜甜看著其中一个随从拿出火折生起了火,另一个随从往锅里加入清水,待水烧热後,将野鸡拿匕首削成小块,直接放入锅中,煮了一会儿,又往里面加入蘑菇野菜,等到了後面加入调料,已是香气四溢。
甜甜是第一次在野外过夜,看著那些随从的做法觉得颇感新奇,一直目不转睛的看著他们操作,润之坐在对面见甜甜一直盯著那两人做饭,扑哧一笑道:“真是个傻妹妹,就这样也能看得津津有味,既然这样,三哥我以後天天带著甜甜住在这荒郊野外,妹妹你说可好?”
念之闻言,只笑摸了摸甜甜的头发道:“三弟你又在胡说了,妹妹没有见过,自然觉得新奇,怎的拿这个来逗妹妹。”
玉之也笑道:“你若是天天带著甜甜住在这野外,那我以後就让你天天住在船上,不能上岸。”
“哎哎,好大哥,好二哥,我不过是说说罢了,哪能舍得让妹妹吃这个苦,二哥,你就别逗我了。”
玉之闻言,并不说话,只轻轻摇著折扇,偏头看著甜甜,嘴角带著笑意。
等到野山鸡蘑菇野菜汤煮好,便有一个随从取来干净的碗筷,先盛了一碗递给念之,念之伸手接了,只拿勺舀了,一勺一勺吹得温了,侧过身子喂给甜甜吃。
甜甜吃了一口,立刻就道:“大哥,好鲜呢。”
念之听了一笑,又舀了一勺细细吹凉了,喂入甜甜口中道:“既如此,那甜甜就多吃些罢。”
喂好了甜甜,念之才接过随从重新递来的碗筷吃起来。
待众人都吃好了,便有随从去洗锅碗,玉之朝那未灭的篝火里又加了些柴,对著念之道:“大哥,今晚你陪甜甜睡马车里罢,我和三弟睡在外面,有什麽情况也好见机行事。”
念之闻言点了点头道:“那就如此罢。”
众人又围坐在火堆前闲话了一会儿,此时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仰头望去,高大的树枝间,露出几片天空,上面繁星点点,月色朦胧,周围一片静谧,间或有风声吹动树枝发出飒飒的声音,和著林中的几声虫鸣和夜鸟的叫声,再就是面前的篝火燃烧发出哔哔剥剥的声音。
由於四周一片黑暗,只有天空中的繁星,透过高大树枝的淡淡月光,和面前的火光才算有些光亮,甜甜听得那树枝被风吹摇的声音,忍不住朝念之靠了过去。
念之伸手一把将甜甜抱坐在自己怀里,低头贴了贴她的脸颊道:“宝贝可是冷了?”一旁的玉之递过一件披风,念之接过将甜甜密密裹住了,然後问道:“现在好些了没有?”
甜甜只是摇头,并没有说话,伸手抱了念之的脖颈,将头埋在他的怀里,身子紧紧贴著念之,念之兄弟三人自然知道甜甜是因为第一次在外过夜,而这林中又黑暗,有些害怕才会这样,但是在场的人中谁都没有点明,只怕甜甜听了以後会更加不安。
念之将甜甜紧紧搂在自己怀里道:“乖宝贝,哥哥们都在这儿呢,可是想睡了?大哥带你去马车上睡好麽?那里舒服些。”
见甜甜点了点头,念之抱著甜甜站起身来,玉之和润之跟著,走到马车前,玉之将车帘打起,念之抱著甜甜上了马车,润之跟在後面道:“妹妹乖乖睡,明天三哥再陪你玩儿。”
甜甜闻言,从念之的臂弯之中探头出来,朝润之露出一个笑来,轻声道:“嗯,好。”
玉之放下搭著车帘的手,车帘落下将甜甜和念之在车内的身影遮挡,玉之回过头来,见润之还眼巴巴的看著马车,微笑著摇了摇头,伸手弹了他的额头一记道:“还在看什麽,回去好生待著罢。”
润之伸手摸了摸额头,对著玉之低声道:“我舍不得妹妹嘛,你看她那麽害怕,看得我心都疼了。”
玉之听了,拉了润之边朝火堆走去,边也低声道:“妹妹是第一次在外过夜,又是女儿家,害怕也是自然的,有大哥和你我三个,妹妹定会安然无恙,你就别瞎操心了,没得吓坏了甜甜,过去歇著罢。”
“知道了,二哥,只是,咱们关於那人的消息始终没有探查清楚,我心中总是有些放心不下,你说那晚冒充我的人到底是何居心?”
玉之沈吟著:“妹妹自小就在庄中长大,极少见到外人,却不知那人为何要打甜甜的主意,此事大哥也觉得十分蹊跷,看来还是只有等查到段如殇的消息再做商量,三弟你也不要多想,如今出门在外,还是甜甜的安危要紧,仔细些便是了。”
“嗯,我明白的。”润之点了点头,神色慎重。
碧瑶情---玉之番外
丰安城
由於已是初夏,天亮得早,气温又暖和,一大清早,大街上就已经人来人往,不时传来小贩挑担叫卖早点吃食的声音,一个身姿俊秀的白衣年轻人正缓步走在其间,轻摇折扇,风度翩翩,惹得路过他身边的女子都面带羞色的借擦肩的一瞬抬眼偷瞧著他,而那位公子仿若未曾看见,仍是神态悠闲的走著自己的路。
只见他在一个简陋的摊贩前站定,对著那正在擦桌忙活的一个老者道:“刘伯,劳烦。”
那老者听到声音,忙抬头一看,一见那年轻人,立刻脸上就绽出满是皱纹的笑花来,热情的招呼道:“是楚大夫啊,今儿还是这麽早就去药铺啊。”接著又忙去到一个盛水的缸前,舀了几舀水将手洗净,忙不迭的走到那青年近处,笑道:“老规矩,一碗豆腐脑,两个烧饼,是也不是?”
那青年轻摇折扇,点了点头,笑说一声:“有劳。”自去那老者摊铺的旁边,气定神闲的坐下,丝毫不在意这是大街边上,桌椅又是如此简陋,与自己的一袭白衫极不相称。
那被青年称为刘伯的老者麻利的掀开一个大桶的盖子,拿过一边的一个青花大瓷碗,往里面盛出热气腾腾又白白嫩嫩的豆腐脑,然後加了几勺桂花糖,满面笑容的端到那青年的桌前,又从一旁的炉子上拿过两个刚烤出来的香喷喷的烧饼,用碟子盛了,笑说一声:“楚大夫,您慢用。”
那青年微笑著点了点头,收起折扇,拿过碗中的勺子,又伸手从桌前的碟子里拿了一个烧饼,一口一口慢慢吃著,丝毫不为外面那喧闹的街市所扰。
直到烧饼吃完,碗中的豆腐脑喝尽,那青年放下碗,从怀中拿出一块巾帕擦了擦手,然後从袖中拿出几个铜板放在桌上,仍是温和道一声:“刘伯,钱放这里。”
那刘伯闻言,边招呼著生意,边转身笑道:“哎,楚公子您忒客气,慢走啊,明天小老儿还等著您过来。”
那青年点了点头,站起身来走出铺子,朝大街上行去。
走了一段路程,来到一处药铺,那里面已有几个夥计在药柜後整理忙碌著,见了那青年进门,都点头道一声:“楚大夫好。”
那青年点了点头,径自走到堂中的一张桌子後坐下,翻开桌上昨天未看完的一本医书接著看了起来,已有一个伶俐的小夥计,赶忙端上茶水放在桌旁的一个小台上,那青年端过,轻抿一口,点头道:“不错,这清心茶比之以前已经大有进步。”
那端茶上来的小夥计听了,兴奋的摸了摸脑袋,腼腆笑道:“是楚大夫教得好,您看书,我不打搅您了。”
青年笑著轻点了一下头,道一声:“去罢。”
坐著看了半会儿书,已有病人上门来要看病诊脉,那楚大夫将医书放到一旁,温和的细细询问病情,开始了一天的坐诊。
接连看了几个病人,开了几张药方,又有一个病人坐到桌前将腕伸出,楚大夫刚写完前一张药方,见此将笔放下,头都未抬,只说道:“张小姐今日有何不适?”
那坐在桌前伸出手腕的人一听此言,扑哧一笑,只听一个娇滴滴的声音道:“玉之哥哥,你头都未抬,怎麽知道是我?”
玉之闻言,只面无表情的开口道:“张小姐身上的茉莉花香,在下三尺以外都能闻到,何况小姐伸出来的这只手上的镯子,在下已经见过数回。”
那张小姐闻言,只拿帕子掩了嘴,娇声轻笑,仍是道:“还是玉之哥哥你厉害。”
“不知张小姐今日又有何不适?”玉之恍若未听到她的说话,只是照例开口询问病情。
那跟在张小姐身後的丫鬟回答道:“我们小姐这几日夜里都睡得不大安稳,饭也用得不香,只觉得心中有些窒闷,不知是何原因。”
玉之闻言,边用手指把了张小姐的脉,边问道:“此等情况已经持续几日?”
“从我们小姐见到楚大夫的那日起。”那丫鬟颇为伶俐的回答道,一旁早就树耳听著热闹的几个夥计,闻言都是扑哧一声轻笑了出来,又怕玉之听到,赶紧捂住嘴巴,躲到远处。
玉之早已听到,见此眉头一皱,随即展开,脸色已经面沈似水,只将手指离了张小姐的手腕,道:“小姐此病恕在下无法医治。”
“玉之哥哥,你怎麽不能治嘛,我是真的这些时日都茶不思、饭不想嘛。”那张小姐闻言,只看著玉之撒娇道。
便有等在後面看诊的人起哄道:“我看张小姐怕是得的相思病罢。”此言一出,众人听到,都哄笑了起来。
那张小姐被这样一说,面上并无一丝不好意思,反而面带喜色的道:“不错,是个会说话的,”接著又转头对著玉之道:“玉之哥哥,不如你陪我去塘桥那里转转,看看风景,我的病说不定就会好些了呢。”
塘桥是丰安城中男女相会的地方,很多恋人夫妻都是在那里相识,玉之闻言,脸色更是一沈,只道:“我看张小姐还是叫别人陪著去罢,在下还要看诊,实在是抽不出空来。”不等那张小姐再回答,便说道:“下一个。”
那张小姐见玉之面色不对,而後面看诊的人已然要坐下让玉之诊脉,自己也不好再做纠缠,只好扶著丫鬟的手站了起来,对著玉之嗔道:“玉之哥哥,你就陪我去嘛。”
而玉之仿若未闻,只细心给後面的病人诊脉,询问病情,提笔写方,再不理她。
话说这张小姐闺名碧瑶,是丰安城中有名的富商张显林的独生爱女,年方十八,然由於从小家中宠爱非常,性子比之普通人家的闺阁小姐不知刁蛮几分,因此也从不知道普通女儿家的娇羞是为何物,从玉之进到丰安城做大夫的第一天起,她就缠上了玉之。
原因只因她那时不知吃坏了什麽东西,直弄得自己上吐下泻,把个张显林急得是坐立不安,不知请了几个大夫,都没有多少好转,差点急得张老爷子去撞墙,正巧玉之来到丰安城里正找到一家药铺刚刚当上坐堂大夫,就被张家的家仆不管三七二十一的慌里慌张的给请了去,众人都见玉之如此年轻,全都对他不抱什麽希望,但眼看全城的大夫都请遍了,小姐还是无法好转,如今也只能死马当做活马医,让这位年轻的大夫试试了。
玉之进到房内见到那张碧瑶时,张小姐已经泻得虚脱的躺在床上,面色委顿枯黄,神智昏迷,气若游丝,丫鬟搬过凳子,玉之在她床边坐定,才刚伸出手来给她诊脉,那张碧瑶便突然挣扎著一口吐在了他身上,把周围伺候的丫鬟们都吓坏了,忙不迭的想要给玉之清理,然玉之只是摆了摆手,止住上前的丫鬟,抬手运指如飞的点了那张碧瑶身上的几处|穴道,张家小姐就昏昏然然的睡著了,然後玉之细细诊了她的脉象,看过面色舌苔,叫丫鬟拿过纸笔写了方子,才施施然然的起身,面上无一丝不耐嫌恶的神色,只温声对著伺候的丫鬟道要些清水清理一下,婉拒了丫鬟要拿衣来换的说话,就这样略微整理了一下,方带著一身湿水污渍出了张府。
也是玉之医术高明,一贴药下去,那张小姐便止了上吐下泻,又接连吃了几副,身子渐渐好转,过得几日,已能下床行走,最後便完全的康复了。
待那张小姐清醒过来卧在床上养病的时候,便听自己的丫鬟向自己诉说那楚大夫是如何如何的温和,即便自己吐了他一身,也无一丝不耐嫌弃,反而是先给自己诊完了病,开了方子,才起身去整理自己,如此温文尔雅又医术高明的人实在是难得,而更难得的是,那个楚大夫是一个面容俊俏的年轻人。
於是那张小姐自能康复出门去的时候,第一件事就是要看看那传说中的楚大夫到底是何模样,结果,她当然不会失望,竟觉得比丫鬟给自己描述的还要好,那楚大夫听到她是专程要来道谢,只微笑著道:“张小姐如今能康复如初,在下也颇感欣喜,只是医者父母心,张小姐那日病重,也是无心之过,不必太过挂怀。”
如此温文尔雅又年轻俊秀的楚大夫,况且还是一个丝毫不嫌弃自己那日狼狈形象的楚大夫,就这样让张小姐一下子就芳心暗许了,只日日带著丫鬟上药铺来借问诊的名头来缠著玉之,玉之也是颇感无奈,先开始的时候,还能微笑以对,次数多了,便知那张小姐心中打的是什麽算盘,但见她这样日日借著些看病的由头来缠著自己,不但妨碍自己坐诊,落在众人眼中也是不好,遂後来慢慢冷了脸,不再给她面子,但这张小姐不知是怎麽想的,她一个姑娘家,这样日日跑去缠著一个男子,即便这个男子对她不假辞色,她也毫不在意,仍是日日跑去见他。
城中那三姑六婆人多嘴杂,时日不长,这件事情几乎闹得城中人尽皆知,每每一看到那张碧瑶进到那药铺,便都是一副看好戏的八卦神态,而她也毫无羞意,当著众人的面也并不忸怩,只该怎样还是怎样,丝毫不在意众人是如何在背後说她一个姑娘家这般去追一个男子。
但见这些时日来每日在楚大夫药铺必然上演的这一出戏,众人也是乐得看个热闹,只是皆奇怪那张碧瑶长得也算是个美人,家中又有万贯家财做嫁妆,到得那张显林老爷过了身,这张家的产业还不是尽数归了她的夫家,如此算来,娶了这麽个娘子回去,是无论如何都不吃亏的,而这个楚大夫却从来都不吃张碧瑶的那一套,丝毫不为所动。
後来有一日晚上,药铺关门的时候,有一个夥计忍不住去问玉之,为何那张小姐如此这般,他还不为所动,只见那楚大夫轻轻一笑,眼中顿时充满柔情,只道:“我的家中已有一位国色天香的可人儿,只等时日到了我便回去陪著她,再不离开,在我的眼中,此生有她便足矣。”
於是此话传开,众人皆道那楚大夫如此风姿绰然,医术高明,偏还难得的是个痴情种子,如此男子要到哪里去寻,只怕全丰安城里也找不出一个来,因此对他更为尊敬。
这话传到那张碧瑶的耳里,她听了,不但没有伤心,反而对她的丫鬟说道:“此人如此的人品,我是更不会放手的了,如若不然,以後就让我和他的心上人共侍一夫,我也甘愿。”又打听到他的名字,只整日里玉之哥哥、玉之哥哥的不离口。
话说那张碧瑶如此,她的爹爹张显林也早有耳闻,只无奈自己後来娶了几房妻妾还是皆无所出,留下这麽一个独生女儿,打也打不得,骂也骂不得,她要执意如此,也不忍拂了她的心意,况且据自己明里暗里差人打听到的说辞,那楚大夫确实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如若自己有此人作为佳婿,也不失为一桩美事,遂睁只眼闭只眼,由得自己的女儿去了。
张碧瑶此刻被玉之这样晾在旁边,也不著恼,只眼带情意的看著玉之给人家看诊,玉之本就面容俊俏,侧面看去更有一番风采,尤其是凝神诊脉时的神情,看得那张小姐几乎失了神,只呆呆的看著再移不开眼去。
等玉之看完了诊後,已是正午都过了,玉之抬手抚了抚额角,站起身来,却见到那张碧瑶还站在一旁,遂略皱了皱眉,只道:“时辰不早了,张小姐请回罢。”
那张碧瑶只看著他,娇柔道:“玉之哥哥,你是要去用饭麽,不若我们到我家的丰味楼去罢。”
玉之听了,眉皱得更加厉害:“多谢小姐好意,在下一向不在意吃食,小姐请自便,在下告辞。”说罢,拱了拱手,自朝後堂去了。
那张碧瑶哎哎的追了两步,被药堂中的夥计拦住道:“张小姐,里面是内堂,多有不便,您还是请回罢。”
那张碧瑶见如此,只得跺了两下脚,撅著嘴带著丫鬟走了。
玉之到了内堂,坐在饭桌前,想到自己只不过是替那张小姐医了一回病,竟日日被她纠缠,只摇头苦笑,看来自己只能换个地方了。
打定了主意,立刻就去跟药堂老板请辞,那老板自然是百般挽留,开玩笑,自从这楚大夫来了以後,他医术高明,不知带给药堂多少生意,这样一走,自然是损失巨大,只怕又得回到那名不见经传的普通小药堂的日子了。
那药堂老板自然是知道这里面有著张碧瑶的原因,只好声劝道:“我说楚大夫,您如此的人品,何必又拒那张小姐於千里之外,我倒看著,那张小姐与您倒也般配,您若是愿意,就娶了这张小姐,她的嫁妆必定是少不了的,如若不然,与您家那位一起侍奉,也是齐人之福不是?”
玉之闻言,顿时沈了脸色,略带怒意的开口道:“我此生只愿娶我家甜甜一人,绝不会再作其他念想,那张碧瑶给了你多少银钱,竟使得你也来做说客?何况就算甜甜愿意,我也断不会让她受这个委屈!”说罢也不等药铺老板回答,径自拂袖而去。
那药铺老板听得张口结舌,一时说不出话来,愣在当场,天底下竟还有不愿享齐人之福的男子。
玉之回到房内坐了片刻,知道自己此次一定要离开此地,他打定了主意,决定明日一早就离开,於是动手整理起包袱。
整理好了,玉之便躺在床上,打算休息片刻,却听见外堂传来张碧瑶的声音,他不欲理会,躺在床上翻了个身,闭眼睡去。
睡了不到一会儿,便听到有人在敲房门叫著:“楚大夫,楚大夫。”
玉之只得起身,打开房门,却见外面站著一脸苦色的夥计,只开口向他道:“楚大夫,那张小姐又来了,这次非说要见到你不可,不然就站著不走,您看……”
“那就让她站著罢。”玉之冷冷说完,就准备关上房门,那夥计却哎哎叫著伸臂把门挡住,说道:“楚大夫,那张小姐把咱们都缠得没办法,咱们费了好大气力才没让她进到内堂来,您要是不出去,以那张小姐的性子,难保不冲进来,到时……您还是去看看罢。”
玉之听到此言,沈吟了片刻,只得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一到外堂,便见到站在堂中的张碧瑶,那张碧瑶见到玉之出来,眼中顿时蓄满了泪水,看著他缓缓道一声:“玉之哥哥,你要走麽?”
原来是那药店老板确实收了张碧瑶的好处,让这老板瞅著空子给张碧瑶说说好话,在玉之耳边吹吹风,那老板本不欲管这样的闲事,一个弄不好,反而两边得罪,但实在是挨不住那张碧瑶的丫鬟软磨硬泡,又见有大笔银钱,才松了口,答应如若有机会,便劝他一劝,却没想到,今日玉之竟然来向他请辞,而自己今日才刚有机会将那劝说的话说出口,便被玉之略带薄怒的给顶了回去,药铺老板知道自己定然坏了事,在玉之走後,赶忙叫了个夥计去告诉张碧瑶知道,那张碧瑶一听楚玉之要走,连饭都来不及用,就带著丫鬟急急忙忙赶到药堂,要去找她的玉之哥哥问个清楚。
玉之一看张碧瑶的神情,又听到她的问话,只站在原地点了点头,面上并无多余表情,张碧瑶一见,眼泪便流了下来,只道:“玉之哥哥,碧瑶到底哪里不好,竟比不得玉之哥哥的心上人半分麽?”
玉之一听,便开口道:“张小姐自然是极好的,只是在下无福,实在是辜负了小姐的美意。”
那张碧瑶一听,这是实实在在的拒绝了,想自己这段时日的所作所为竟不能打动他半分,她张碧瑶何曾这样在意一个人,从小家中便是锦衣玉食,众人对她都是宠爱有加,鲜少有人能拂了她的心意,而她张碧瑶能不顾礼教做到这等份上,甚至不惜与人共侍一夫,也实在是难得了,但这个人,面前的这个人,他却全部视而不见,叫她张碧瑶情何以堪。
只见张碧瑶缓缓摇头道:“不是,是碧瑶,是碧瑶无福……不能得楚公子青睐……”转眼已将玉之哥哥换成了楚公子。
玉之一听,知道张碧瑶已然清楚自己的心意,又见她梨花带雨的楚楚可怜,遂缓和了脸色,温声道:“玉之此生早已心有所系,只能有负小姐的心意,张小姐身家姿容皆是上等,日後定能找到一名惜你爱你的夫君。”
张碧瑶一听,眼泪流得更甚,只拿著帕子拭了脸上的泪道:“楚公子如今也不必烦恼,碧瑶也不是那等不知好歹的人,你医好了我,我断不会让公子为难,只是不曾想到,公子是如此痴心之人,竟不愿让自己的心上人受半点委屈。”
玉之道:“如此,玉之就谢过张小姐了。”
那张碧瑶如今知晓了玉之的心意,只叹她没有早点遇到玉之,如此不为自己美色家财所动的男子实属得之不易,她张碧瑶看中的人果然没有错。
丫鬟见自己的小姐一反常态的轻易放手,著实有点惊讶,却不知那张碧瑶也自有一股傲气,想她在这丰安城里,也算是数一数二的千金小姐,想平日里那些世家的子弟哪一个不是对她逢迎万分,如今头一次这般对一个男子,却是无功而返,自己如此这般也算是尽了心力,至少日後便不会再後悔。
想到此处,张碧瑶擦干了眼泪,微微露出一个笑来,指著玉之道:“错过了本小姐,你日後可不要後悔!”
玉之闻言也是一笑,却并不答话,只温和的看著她。
那张碧瑶见此,也不再多说,朝玉之敛衽一礼,带著丫鬟返身走了。
这一番来来去去,把个药堂里的夥计看得是目瞪口呆,想这张小姐倒真是个能屈能伸的奇女子,先是日日都来纠缠,一旦弄清楚那楚公子的心意,倒也是落落大方的毫不留恋。
後来,这一番故事自然成了丰安城里茶余饭後的谈资,就连茶楼里的说书先生也拿来引用,但是大家在称赞玉之痴心的同时,对那位张小姐也是大加赞赏,直道以前都以为她受家中万般宠爱,性子必然娇蛮任性,却不想她是如此的敢爱敢恨,落落大方,实在是不可多得的女子,一时间有许多家公子都央媒人来上张家提亲,倒是让那张老爷笑著叹息了好一阵子,直对著自己的女儿道:“你一向都是随性,我也不忍拘束了你,如今这般,倒也是因祸得福,以前我还怕你这般的性子不好找到婆家,现在看来我也不必忧心了。”
几年以後,玉之偶尔再经过丰安城,听闻那张碧瑶嫁了一户门当户对的好人家,夫君对她宠爱非常,不曾纳一房妻妾,他不由得淡淡微笑了起来。
第四十八章
甜甜被念之动作轻柔的放到马车里由随从早已垫著的厚褥子上,念之帮甜甜脱了外衣外裙,留下肚兜亵裤,让甜甜好好睡下,用柔软轻暖的被子将她盖住,接著也脱了自己的外衣外裳,仅著亵裤进到被中,伸手将甜甜揽过,让她的身子和自己紧紧相贴,让她靠在自己温暖的怀中,念之的下巴轻轻碰触著甜甜的发顶,甜甜只听念之温柔的声音道:“宝贝,睡吧,有哥哥在呢。”
甜甜静静的蜷在念之的怀里,感受念之微微起伏的胸膛,温热的呼吸缠绕在她的面庞,男性的温柔气息包围著她。马车外,仍不时传来树枝被风吹过的沙沙声,偶尔也有夜鸟扑翅和鸣叫几声的声音,在这黑夜的森林中显出些许突兀,甜甜忍不住向念之的怀里更紧的缩去,小手紧紧揽住念之的脖颈,念之轻轻拍抚著她的背,贴著她的发顶轻声哄道:“乖宝贝,那是风,没事的。”
“大哥,外面的树林好黑呢。”甜甜小小声的说道。
“呵,你二哥和三哥都在外面,大哥也在你身边,咱们的甜甜很安全的,乖宝贝,别怕。”
念之口中不断轻哄著甜甜,手也不断拍抚安慰著她,但仍是感觉甜甜紧紧偎在自己的怀中,身体不自觉的紧绷著,尚不能安心入睡,他轻叹了口气,略略思索了一会儿,对著甜甜开口低声道:“宝贝,还是睡不著麽?”
“嗯……”
“呵,那甜甜陪哥哥说说话,好不好?”
“好。”
念之听到甜甜答应,将一腿伸进甜甜的双腿间,大腿顶住她腿间的柔软处,又将甜甜的一条腿抬起搭在自己的腰臀处,使两人贴得更加紧密,全身上下都亲密无比,只听念之低低的说道:“乖妹妹,和哥哥出门高兴麽?”
“高兴。”
“那哥哥爱你的时候,甜甜觉得舒服麽?”
“嗯,舒服。”
“那……甜甜还知道哥哥都是怎麽爱你的吗?”
“嗯……”
“说出来给哥哥听听,哥哥爱你的时候都是怎麽对你的?”
“哥哥……用身上的大rou棒……不停的插我……”
念之闻言,轻喘了一声道:“唔……那哥哥插你的时候,甜甜喜欢吗?”
“嗯……”
“告诉哥哥,哥哥的大rou棒都是插进甜甜的哪里了?”
“是……甜甜的下面……”
“哦……那哥哥插甜甜的时候,甜甜是喜欢哥哥重重的插进去,一直插到甜甜深深的里面,还是喜欢哥哥轻一点?”
甜甜听到念之如此问她,忍不住浑身发起热来,嗫嚅著说道:“喜欢……哥哥重重的、深深的。”
“呵……甜甜真乖,哥哥也最喜欢那样对你呢,果然是哥哥的宝贝,”念之听得甜甜的回答,低喘了一声,慢慢用自己的大腿去摩挲著甜甜柔软的腿间,仍是继续问著:“那,以後哥哥会经常这麽对甜甜,甜甜愿不愿意?”
“嗯……愿意。”甜甜说著,忍不住将头埋入念之的颈间。
“呵,宝贝害羞了,和哥哥这样有什麽害羞的,来,再告诉哥哥,每次哥哥那麽插甜甜的时候,甜甜下面的小|穴|穴是不是都是觉得又麻又痒?是不是希望哥哥不停的抽出来又插进去才能觉得舒服?”
“嗯,哥哥知道呀。”
“呵,哥哥当然知道,你都不知道你下面的小嘴儿有多销魂,每次都紧紧的吸著哥哥的大rou棒,偏偏上面的小嘴儿还叫著‘不要不要’,每次哥哥看到你这样,都想狠狠的插坏你呢。”
“呀,哥哥好坏……”甜甜闻言,在念之的怀里轻轻捶了他的胸膛一记,弄得念之轻笑出声。
“你都不知道麽,每次哥哥那麽插著甜甜的时候,都是最舒服的时候,哥哥最喜欢用大rou棒塞满甜甜的小|穴|穴,不停的插进去,然後听甜甜发出的叫声,你上面和下面的两张小嘴都被哥哥插得直叫呢,宝贝,你都不知道你叫得有多好听,弄得哥哥每次都停不下来,让宝贝受苦了罢,不过以後宝贝就会求著哥哥天天插你了……唔……”
“呀,哥哥,好羞人,甜甜才没有呢……呀……”甜甜越听越脸红,忍不住伸手捂住念之的嘴,好让他不再说出那些让自己脸红心跳的话语,却不防念之虽停了口,却伸舌在甜甜柔软的掌心上舔了一下,弄得她小小惊叫了一声,忙放开了捂著念之的手。
见了甜甜的反应,念之微微一笑,仍是语调安稳的说著:“那……甜甜知道哥哥在插了你以後射到甜甜身体里的是什麽麽?甜甜的小肚子每次都能被灌得满满呢。”
“嗯,哥哥每次都射得甜甜的小肚子里好烫呢,哥哥,那是什麽呀?”
“呵,乖宝贝,那是哥哥的jing液呢,哥哥的jing液只给甜甜一个人,只有甜甜才能够享用呢。”
“哦……哥哥每次都给了甜甜好多,甜甜的肚子都装不下了,都流出来了呢。”
念之回想起甜甜小|穴中那缓缓流出浊白jing液的景象,忍不住低喘一声,抱紧了甜甜道:“不怕,甜甜下面的小嘴儿能吃下好多呢,哥哥的都给你,全都给你一个人。”念之低头抚摸著甜甜娇软的面颊,黑暗中看著甜甜脸上略带羞涩的神情,脑中忍不住回想起甜甜在自己身下娇喘哭叫的样子,腿间只觉鼓胀难忍,只听念之声音低哑的道:“甜甜想不想知道哥哥是怎麽射出东西来喂饱甜甜下面的小嘴儿的?”
“嗯,想。”甜甜乖乖回答著。
“唔,那甜甜可要好好怒力哦。”念之说著,握住甜甜放在自己胸膛上的一只小手,朝自己的身下移去。
甜甜只感觉自己的手突然触到念之腿间一个鼓胀的东西,即使隔著布料,那热度也十分惊人,甜甜已知人事,知道那就是哥哥用来抽插自己小|穴的大rou棒,低声娇吟了一声,小手随即抚了上去,隔著念之亵裤的布料握住那根粗长,娇声道:“这是哥哥的大rou棒。”
念之闻言低喘了一声,低哑著声音道:“唔,宝贝真聪明,这可是哥哥用来爱甜甜的好东西呢,来,乖妹妹,用你的手这麽来滑动它。”念之的大手包裹住甜甜的小手,引导著她上下套弄著自己的粗长,念之不停的轻轻喘息著,在甜甜的耳边低声道:“宝贝上次也这麽弄过哥哥呢,还记得麽?”
“嗯,记得,哥哥的大rou棒又粗又长呢。”
“呵,这样哥哥在爱著甜甜的时候,甜甜才会感到舒服啊,不然怎麽能够顶到甜甜的里面?甜甜不是说最喜欢哥哥顶得重重的、深深的吗?唔,乖宝贝,再用些力,来,再快些。”
“呀,哥哥,越来越粗了呢。”
“嗯……宝贝,再用些力握住,唔……对,就是这样……”
被甜甜的小手这样快速的上下套弄著,念之只感觉全身的快感都集中在身下的那一点,於是他不满足於只被甜甜这样隔著亵裤套弄,“乖妹妹,来,把手伸进来。”念之引导著甜甜,让她把手沿自己腰间的裤缝伸了进去,直接握住自己已经肿胀得不行的粗长,然後他低声道:“宝贝,用你的手继续,用力的玩它,抓住它,唔,对……再快些……哦……真舒服……”念之低吟著,紧紧搂抱著甜甜,发出舒爽的声音。
甜甜被念之这性感的低吟给弄得心中泛出一种莫名的兴奋,知道哥哥这麽舒服,她更加卖力的套弄著手中的粗长,旋转著上下搓动,感到每次手到达那根粗长根部的时候,都能碰到那里的一团软肉,她想起第一次套弄哥哥的粗长时,哥哥让她揉弄的那两颗肉球,甜甜自发的将另一只手也伸进念之的亵裤,一手不住的揉捏念之rou棒根部的那两颗肉囊,另一手不住的上下套弄著他的整个棒身,那棒身上的凸起的青筋轻轻摩擦著甜甜的手心,完全显现的gui头处光滑一片,念之不断被甜甜按摩著自己的敏感之处,全身舒爽无比,这不同於甜甜小|穴的紧密包裹,但是甜甜这番略显生涩的套弄却也别有一番滋味。
“哦,宝贝,你真是太棒了,你……弄得哥哥……嗯……好舒服……噢……”念之低吟著,忍不住低头亲吻著甜甜的额头,双手在她的背後游移著,同时不断轻轻耸弄著自己的下身,好更方便甜甜的套弄,同时也使自己更加舒服。
“哥哥,你的大rou棒好热呢。”
“唔,这都是……嗯……因为甜甜啊,哥哥真是舒服死了,宝贝这麽会弄……噢……”
就这样套弄了好一会儿,甜甜只感觉自己手中的粗长猛的跳动了两下,念之一把捉住( 甜甜 ./2448/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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