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指指裤裆,说:“我刚刚作了两次,就算我行它也不行。”
“装死吧?”
“想让我出去做鸭,你也不能置身事外。”我上前半步,挺挺腰,大屌蹭到了妈妈的脸上。
妈妈挣扎着躲开,说:“跟我闹什么?你快去接客。”
“妈妈你不去当个妈咪真是浪费了——马上要接客的话我有心杀贼无力回天,是不是……”我双手按住她柔软的双肩,软掉 的鸡芭继续蹭她的脸。
妈妈坐了起来,她低着头我看不清她表情,只看到她高抬手臂把自己头发盘了个髻子。光是看白玉美人抬手盘头,我就兽血 沸腾了。
可惜老二不沉着,居然立刻恢复了斗志。
妈妈红着脸笑:“作天作地想骗我?你穿帮啦。”
我只好起身,担心穿了衣服会让鸡芭再次软掉也懒得穿——反正还得脱——就光溜溜地走出门外。
迅速关上客房的门,我说了声“美人我来啦”,鸡芭当前开路,裸体跑出走廊到了前店。
前店关了灯,只有柜台上一盏台灯亮着,陈二奶斜躺在我的行军床上,玉体横陈,很有情调的样子。
我扑到她身上——不是因为饥渴,是担心陈二奶不及妈妈刺激,小弟要缩卵。
陈二奶皮肤有点粗糙,身上极瘦,作二奶也蛮辛苦的,她这些年一定在坚持不懈地减肥,肩膀上瘦骨棱棱,ru房只有a,小腹 平坦,下体竟然也瘦得堪称骨感,不过插入时倒是很顺畅,这骚娘们下面已经湿了。
“刚开始时温柔点儿。”
“你都湿成这样了,已经开始很久了吧。”
陈二奶笑,下体用力迎合,这一交合更能感到她的耻骨特别突出,大概是减肥过度,刮得我鸡芭根部隐隐作痛。
越搞我越没情绪,心里盘算着假装高潮。
我挺腰大力撞击,撞了几下就觉得腰眼酸痛,这一天纵欲过度,再继续下去恐怕要英年早逝,嗯,坚持一下,等搞定这骚娘 们……再搞完阿妈,就一定要静养七天。
心里胡思乱想,嘴里咬紧牙关,奋力抽插撞击,陈二奶被干得哇哇喊痛,这可不是随便叫床是真心话,我也撞得疼,又不好 抱怨——作鸭子就要有作鸭子的觉悟。
忽然“喀拉”一声响,我突然感觉腾云驾雾一般,心里正在疑惑这是不是一种新的性高潮,就觉得双肘双膝剧痛,额头跟着 撞上陈二奶的额头,两眼发黑,金星乱飞。
我这样的鸭子真是业界良心,竟然干塌了行军床。
我坐起身子,问陈二奶:“你没事吧?”
“没事。”
我们俩都笑起来,陈二奶拉我站起来,说:“继续。”
“你是那种带着报仇的心去吃自助餐的人吧?”
陈二奶自己转过身扶着墙,分开双腿,她个子比我还高,女人腿长,分开腿站在那里刚好够我插,夜光中这样两条大白腿真 是太刺激了。
我迫不及待地上前握住陈二奶的腰,正要插入,忽然从墙上玻璃画框的反光里看到了小安在走廊里探头探脑。
我一下子就软了。
别忙笑话我,我已经奋战了一整天了,再加上当面偷吃这种心理压力,这不算不举,这是男人正常的不应期,这心理压力多 大你知道吗?想象一下在公共厕所小便池前刚刚拉开裤链忽然进来一大群黑人,左边塞缪尔杰克逊右边泰森背后站着沙克奥尼尔 你还能尿得出?
这个比喻不恰当,小安一点也不凶恶,只是楚楚可怜地向我打手势,看样子是想要离开这里回家去。
我比个手势让她藏好,额头青筋乱跳,手上煞有介事地抚摸陈二奶的后背腰臀,陈二奶一边哼哼一边扭动屁股,嗲声嗲气地 说:“嗯……你摸得我好舒服,让我好想跟你做……”
我一咬牙,说:“我去放一点音乐,更有情调。”
“我喜欢金玟岐。”
“有。”
我到柜台那里打开蓝牙音箱,我不大听歌,手机里都是朋友帮我存的,阿妈听歌比较多,我打开她的某个播放器,居然真的 找到了《岁月神偷》,按下播放丢了手机,冲沙发后面的安安杀鸡抹脖使眼色,安安表情扭曲,又是生气又是想笑,我这才想到 自己赤身裸体,正板起脸二奶迎上来,把我按倒在沙发里,笑着说:“软啦,姐姐来帮你。”
瘦高女人跪在我面前替我kou交,夜光中可以看到她脊骨一节节凸出的弧线,我摊开双手靠在沙发里,后脑勺可以感到微微颤 抖的触感,好像是安安的头发,这感觉实在是有点刺激,小小强再次奋发,我站起来把陈二奶推到对面的墙边。
陈二奶吃吃笑:“站着干我很爽吧?”
我一边插入一边问:“你每次去吃自助餐是不是一定会吃到住院?”
“什么吃到住院?老娘长远没开斋了,饿得两眼冒金星。”陈二奶扭动腰胯迎合,她不愧是运动员出身,力气好大,撞得我 退了半步,屌差点滑出来。
骚娘们吃吃笑:“这样就挡不住了?”
我立刻以奋勇突击来回应,按着攻击的节奏说:“才、没、有!”
陈二奶爽起来,摇头晃脑地叫,这娘们的叫床应该是练过的,语气词颇有日本步兵片的水准呜咽婉转,中间又混杂着yin荡的 要求:“抓我的ru房,用力抓我的ru房……”
“强项。”
我嘴里说着,弯腰伸手去抓她ru房,上半身压在了她背上。陈二奶不愧是运动员出身,虽然瘦但是结棍,举重若轻,扭动迎 合,嘴里叫得更加yin荡,不知道是不是习惯性地背出了老台词:“干爹,哦……我要死了……嗯……爸爸,啊……”
我一边觉得恶心一边又情欲勃发冲击若狂,仿佛传说中闻起来臭吃起来香的臭豆腐,什么装高潮省一发的打算都抛诸脑后, 双手狠狠抓住她的两个ru房,把她的上半身往后拉,自己鸡芭往前猛撞,一记记撞进花心,撞了百十下,she精交差。
此时我们俩都是浑身大汗淋漓,我趴在她的背上,只觉得身体内部一片空虚,好像泄了气的皮球,然后猛地想起:日,老子 又射了一次,还有力气干阿妈吗?难道要去找24小时药店买伟哥?
陈二奶喘息着说:“起来,你压死了我,一点也不体贴。”
我直起腰——后腰酸痛得仿佛要断掉——顾不得小安在哪里,摔倒在沙发里。
忽然卷帘门响,跟着灯光雪亮,晃得我睁不开眼。
第十五章 丈母娘午夜查房
雪亮的日光灯下,站着两个女人。
眼眶青肿的是我的拉拉死党陆君,另外一个衣着整齐、系着风纪扣竟然是个风韵犹存的中年女警,脸上满是杀气,不是别人 ,是我早上强/奸过的那位、小安的妈妈、市看守所所长、吕警督。
她们是从卷帘门上面的小门进来的,吕警督反手关上了门,那手里赫然握着把手枪。
讲义气果然天诛地灭,想我小强半生溜肩膀,偶尔今天讲义气帮兄弟去强/奸丈母娘,就闹到被人用枪顶着我的头——好吧, 那枪顶着的是陆君的头。
我双手捂住下体,偷偷摘了安全套丢到沙发下面,嘴里惊慌地大喊:“你们干什么?!半夜三更私闯民宅,是喝多了玩制服 游戏的同志吗?”眼角四下一看,已经不见了陈二奶,只是隐约瞄到柜台后面多了个黑影,运动员出身的逃犯果然身手了得,听 到门响就蹿到了柜台后面蹲下。
吕警督:“不用演戏了,我认得你!”
“咱们见过?这不奇怪,我们家一向是社区志愿者警民合作积极分子,派出所所长老沈、市城管大队长许哥都可以证明。”
“我崩了你之后他们如果来找我我就替你问好。”
“一定是有什么误会,怎么就闹到要出人命了……”
“你强/奸我,敢做不敢认吗?”吕警督说这话时好像脸红了一下。
我当然立刻否认:“不是我!——我根本没见过你!”
“你赖也没用,我认识你的鸡芭!”
“人可以撞脸,鸡芭可能相似!”
“这个姓陆的变态已经承认了。”
“你把她打成这样,别说让她指认我是强/奸犯,就算让她指认我蛋炒饭、汤泡饭、菜饭,她也会说是的。”
“哼,我安排我的人调查那个姓陆的变态很久了,肯定有人见过你跟她在一起。”
听到这话,我后背一阵凉,不知什么时候背上的衣服都被冷汗浸湿了,我说:“上次《同一首歌》到工厂区录节目,我还跟 宋祖英握过手呢,我朋友也照了相,可是我跟宋祖英也有关系?”
“你跟宋祖英怎样我管不着,我只管你和这个变态人妖!”
陆君死鸭子嘴硬:“我是变态人妖,你是变态!”
国难思良将,我偷眼回头看柜台后面灯光昏黄的走廊,期待我那长袖善舞的老妈出来打发了这个吕警督。日!我刚刚亲手把 良将捆在床上了,还唯恐捆得不结实。
“想查出你跟那个姓陆的有什么联系,最多不过是一两天的事。”吕警督四下打量我家的铺子,“查清楚之前会有警察盯着 你,想跑尽管试试,我会嘱咐他们如果需要开枪就瞄准你的裆。”
就在这时,前厅那两只沙发后面传来一阵声响,不知道小安这死丫头是不是成心坑我,早不响晚不响竟然在这种时候弄出声 响?!哪怕是之前步兵姐来捉奸时被抓到也比这个强啊,至少陆君手里没枪!
吕警督也听到了,她的目光掠过那两只沙发,一股凉气就窜上我的脊梁骨,如果让她看到自己宝贝女儿藏在这里,肯定不会 等我逃跑就亲自动手开枪了。
陆君看我,我惊慌地使眼色示意她想个法子转移吕警督的注意力,陆君居然瞪起红肿的眼皮,质问我:“你房里还有别人? !你刚刚跟我……的时候,房里还有别的女人?!!”
他妈的不是说兄弟如手足妻子如衣服的吗?你跟一件衣服计较什么?
吕警督皱眉,又厌恶又憎恨地看了我们两个一眼,举起手枪缓缓扫过沙发和柜台,厉声喝道:“不要脸的女阿飞,给我滚出 来,不然开枪了!”
只听砰砰砰砰一阵乱响,一个衣衫不整的年轻女人从办公室里钻出来,另一个穿得更少的从对面门口闪出。
我一个箭步窜过去,俐落地拉起卷帘门,冲着满屋子的女人高喊:“跑啊!
吕警督瞪大双眼,持枪转身。看到从走廊里飞跑出来两个半裸女人,她侧面的沙发吱呀乱响,后面也跳出一个。
吕警督要转头了!
被她拦下或者看到小安就死定了!
拼命的时候到了,我壮起胆子舍身一搏,迎着她的枪口合身扑上。
吕警督竟然没有开枪,我把她连人带枪抱住,身子前倾,把她扑倒在已经塌了的行军床上。
只见许多裸露的大白腿从我俩身边晃过,连同陆君在内四个女人乱哄哄地逃出门去。
我低头看身下的警服熟女,她也在看我,眼睛都圆了,脸上红一阵白一阵。
呃?这个表情是什么意思?
“小流氓你到底有多少女人?!!”吕警督忽然柳眉倒竖,一掌推在我脸上。
这一下狠狠撞上我被步兵姐揍过的鼻子,我鼻子剧痛,眼前一黑,忽然间只觉身体空虚如气球,滚倒在地。
睁开眼天已经亮了,第一个感觉是四肢麻痹,挣扎着坐起时才发现自己是半靠半躺在单人沙发上;第二个感觉是好痛,腰、 屁股……痛得像被刀砍了一样,纵欲过度也就罢了,还单人沙发上蜷了半宿;然后才想起重要的事情:阿妈还捆在里面,一想到 昨晚妈妈的裸体,下体又挣扎着勃起了,我真是强大的男人啊。站起来往后面走,才想到更重要的问题:吕警督为何没有把我抓 去坐牢?
站起身就隔着窗看到妈妈坐在办公室里,她对着电脑面色凝重,显然是在看股票。我快步绕过柜台走进办公室,见妈妈穿着 白色衬衫配黑色长裙,头发在脑后盘了个最简单的发髻,但这件白色衬衫很显身材,腰掐得刚刚好。
她听到我脚步声,头也不抬地说:“你起来了正好,快点收拾了你的行军床避孕套,八点多了,小王说话就要上班了。”
“昨晚我昏倒之后发生了什么?”
“你的警察情人找地方想要办你,开门看到我光溜溜被捆在床上。”
“那警察不是我情人,她是……长辈。”
“呸,我都听到了,你替陆君做帮凶,强/奸了人家。幸好你功夫不错,把那女人奸得好爽,居然又回来找你拍续集。”
我仔细回想昨晚吕警督的言行,半信半疑:“真的?然后她看我昏倒了、而你光溜溜捆在床上,就拍拍手走了?”
“当然没有,她当然要问我是怎么回事,之前我俩还在红白喜事上见过几面,我想骗人也骗不来。”
我额头出汗,小腹滚烫,问:“你怎么跟她说的?”
“我说你对她痴情一片,我竭力反对,毕竟我们是江湖世家你爸爸还在牢里。我觉得你喜欢她只是恋母情结,为了安抚你, 我就脱光了玩捆绑游戏色诱你。”
“……”我口干舌燥,呼吸困难,盯着妈妈看,妈妈若无其事地看电脑,我可以看到她白皙的耳朵、颈子,还有脖颈下面没 入衬衣的隐约曲线。
“那女警估计也没少看日本片,还问了我不少细节。幸好你妈我见多识广,对答如流。”
我边胡思乱想边走到妈妈身后,假装弯腰看电脑屏幕,俯身贴上去,一只手从后面钻进她衣服,摸上滑溜溜的后背。
妈妈笑着说:“小畜生你还是多养两天吧——年轻时不爱惜身体,真掏空了才晓得厉害。”
“我不累……”
“不累就赶紧收拾屋子。”
“是——”我嘴上答应着脚却不动,从后面抱着妈妈亲吻她脖子,“收拾好了我把床单枕套什么的换洗一遍,然后干干净净 地……”
“然后干干净净地去医院检查,陈二奶那种人谁知道身上有多少病。”
“我戴套了的。”
“那只有百分之九十几的安全,戴套中标的老娘见多了。”
我悻悻地去收拾屋子,把纸巾安全套拣起来扔掉,又拿破烂行军床拿去后院,只是有件东西一直不见让我有些疑惑。
提着破烂行军床经过客房门口,我鬼使神差地探头看了看,看到了我一直在找的东西。
床头柜上赫然丢着陆军的那副假棒棒。
昨天晚上,妈妈和那个女警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正浮想联翩,妈妈又在叫我:“还有楼上,收拾完了就去吃个早点,顺便帮我买碗面来。”
“楼上?”
“陈二奶和两个黑人昨夜连夜走了,我看他们是收到什么风声要赶紧跑路,知道钱反正也要不到了,就弄只童子鸡吃吃。”
我丢了行军床回到经理室从后面抱住妈妈,说:“都是你让我去的,我为了你什么都牺牲了,可是你呢?”
“牺牲什么了?牺牲了几个精子!”
“等晚上收了铺我就让你知道我牺牲了什么——或者咱们干脆放假一天,庆祝赖掉十万块?”我解开妈妈衬衫最上面的扣子 ,想伸手进去。
“不当家花花的,放假一天?房租水电哪里来?”妈妈把我的手打掉,“大白天的!人家进来看到怎么办?”
“好心遭雷劈,我只是想看看你的风疹是不是好些了。”
“老娘的风疹长在这里吗?你昨晚帮我涂过药,别说你不知道。”
“要检查当然要全身检查,这叫防患未然。”
“全身检查?不如我帮你全身收骨头先。”阿妈似笑非笑地站起来,眼睛往架子上瞟。我一时迷惑,无法判断她是耍花枪还 是来真的。
就在这时卷帘门响,下面透进光亮,经理王姐来上班了。
我松开妈妈,拿了保温桶出门,虽然腰越来越痛还是决心要去那又远又旧的老字号买碗正宗的三虾面,出巷口看到老顾,今 天他换了地方,跑到斜对面摆摊去了。
我飞车钻过慢吞吞排队往来的汽车,冲到老顾面前,抽出张五十的钞票给他:“老顾,昨天的卦算得蛮准。”
老顾满脸堆笑:“昨天我那一卦准吧?看你两眼通红腰背僵硬,累成这个样子,昨天这桃花运可了不得,一般人吃不消勒… …”
“算算看我今天桃花旺不旺?”
“……昨天你已经把一生的桃花运用完了。”
忽然一个人撞进我怀里,刺猬似的头发染了三四种颜色,眼影黑得像熊猫,正是兰兰。
“你在这里做什么?”
“我有一个好消息告诉你!”
“兰兰,我和你不可能的,就算是在另外一边纹刘德华,肚子曾志伟,屁股刘嘉玲,脚底板余文乐陈冠希等等《无间道》全 体演员,我也不会回头了。”
兰兰满不在乎地摆摆手:“不是那个……”
忽然刹车声响,一辆黑色奔驰在我身边停下,后门打开、走下来一个皮衣墨镜、仍然显得土头土脑的中年男子,冲我微笑着 打招呼:“小强。”
“你是……老爸?!”
完
60233字节( 〖短篇〗心痒难挠下 ./432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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