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篇〗心痒难挠下》第 1 部分阅读

    第八章 亲子捆绑治疗
    看看那捆细麻绳,再看看我,妈妈的脸难得的红了:“呸,你是变态吗?想跟自己老妈玩捆绑?”
    “……妈妈你这么想让我好伤心,可怜我忠孝双全,君子坦荡荡。”
    “你那是yin荡的荡!”妈妈摇头不肯:“老娘信你还不如信自己,我就打七天七夜牌了……怎么一个个的进来就闪?难道老 娘是开黑店的?”
    我凑过去看看阿妈的屏幕,说:“一个妖精独上西楼?这又是什么几十年的老歌的歌词吧?”
    “怎么?”
    “以今时今日的形式,想找牌搭子就要扮小女/生,我帮你改个id先!”我插手替妈妈改了个id:“tfboys一生悬命”。
    “tfboys是什么?”
    “偶像吧,我也不知道——我可不是喜欢娘炮的变态。”这id是陆君前几个月用过的,那变态恶婆娘其实也只是追星高中/生 的岁数,只是她不是拉拉吗?
    妈妈问:“那你怎么会想到他们的?”
    我的额头开始出汗了:“在微信上见不少人用——其实我也不是在微信上泡傻瓜小女/孩的变态……”
    话音未落,已经有三个闪闪发光长发飘飘的qq秀帅哥杀进来占满了桌子,妈妈兴高采烈地开打,对我的念叨充耳不闻。
    我良心发作,自高奋勇给妈妈烧水泡茶,等水开的时候坐在沙发里犯困,想抽根烟提提神,忽然想起早上找打火机时隔着裙 子摸妈妈屁股的手感,猛地精神一振,跟着又自觉变态,再打电话给小安。
    小安那边一片闹哄哄的音乐声。
    “你在干嘛?别告诉我现在高考补习还补音乐课。”
    “要你管?”
    “亲爱的小安,干嘛呢?”
    “跟朋友在外面唱k。”
    “那有什么好玩,不如来我家跟我玩?”
    “没心情。”
    “乖。”
    “尤振强,你不要脸!你下午刚刚……睡了我妈,晚上怎么好意思来找我?”
    日,我居然把强/奸她阿妈的事情忘了,回来之后尽想着我阿妈了,不行我现在身患重度精虫上脑症,必须找个女人出出火绝 不能再想阿妈这种生物!
    “小安,那个录像是一场误会,我就是想当面向你解释清楚啊。”
    “跟你阿妈解释吧!”
    “可不可以不要提阿妈……”
    电话挂了。
    水开了,我从妈妈自己喝的几罐茶叶中随便抓了把先过一水,然后放进紫砂壶,把壶装满水,闭着眼拿进办公室放在桌上。
    妈妈笑着说:“还是你贴心……死小鬼你跑什么?”
    她话音未落,我已经冲回前店,蹿到行军床上。
    赶紧睡觉,赶紧睡觉。
    好容易睡着,就听到咣当哗啦一阵乱响,进办公室一看,妈妈在电脑前打盹,打翻了茶壶。我一边帮忙收拾一边劝她别硬撑 了,妈妈死鸭子嘴硬让我去作双份咖啡给她。我索性双手插入她腋下,把她拉起来,拦腰抱着拖进客房。
    这个姿势有点暧昧,软玉温香抱了满怀,手背蹭着妈妈ru房的下缘,鸡芭时不时撞上跟那弹力十足的大屁股,但我这会儿太 困了,别说是蒋白玉,就是抱着泷泽萝拉珍妮佛劳伦斯我估计……那还是先上了再说吧。
    客房里一张大床放在窗下,把妈妈放在床上,我闭着眼往外走。
    妈妈说:“说起来你刚刚那个主意也有点道理。”
    我闭着眼站住,晃晃荡荡地说:“不要吧,当心我心怀歹意。”
    “小气,说你一句就这样记仇。”
    “不敢不敢。”我微微睁开眼,拿过绳子走到床边问:“怎么捆法?大字呢还是一字?”
    “一字?你当老娘是杂技演员吗?”
    “我说的是阿拉伯数字的1,就是双手捆在一起。”
    妈妈在床上自己试验了一下两个姿势,说:“那就1字吧。”她躺到床的外侧,举起手,手腕抵到栏杆上。我摸摸绳子,这绳 子手感很细,应该不会痛,就先在妈妈两只手腕上缠几道。我妈妈是丰腴型的,绳子勒上去,白嫩的肌肤凹下去一点。
    我小心地问:“痛不痛?”
    “不痛,你别勒得太狠就好——也别太轻了,不然我睡着了可能会挣开。”
    我把她双手往床头捆,妈妈抬高了手,胸前一阵汹涌,我俯身站在床头,可以从睡衣开口处看到半个胸部,只见白浪滔天, 我瞬间不困了。
    妈妈又担心起来:“楼上还住着两个黑鬼呢,半夜里下来强/奸老娘怎么办?”
    我赶紧劝说:“外国人审美眼光跟中国人不同,在他们眼里,陈二奶那样的才是美人,你最多算庸脂俗粉。”
    忘了说了,陈二奶漂亮得有限,她祖籍广东,长着一张岭南式的瘦脸、高颧骨、线条生硬,好处是眼睛大,身材修长,脸小 五官清晰所以上镜,在电视上倒比本人好看些。加上本市的前父母官是个从江北乡下爬上来的土鳖,没见过什么世面,就把陈国 手捧成了一奶之下万奶之上的二奶。我妈跟陈二奶正相反,她是鹅蛋脸小鼻子、照片永远没有本人好看,凑近了剥开看看摸摸, 才知是雪雪白的宝贝。
    我越来越想摸了。
    妈妈想了想,说:“说的也是,你继续捆吧。”
    我心里一阵激动,把妈妈的双手捆上床头,妈妈的领口上移,什么都看不到了。
    我此时已经欲火上头,灵机一动说:“你这样太热,别风疹没好又生痱子,不如还是双手分开两边,捆成大字比较好。”
    妈妈说:“也是。”
    我又把绳子解开,把双手分别捆在床头板两根栏杆上,妈妈躺在那里任我摆弄,我假装调整她手臂角度,想再让领口撑开, 却没找到刚才的交代,只好摸了她手臂几把过瘾,妈妈的皮肤真是好,手感嫩滑,胜过我摸过的几个小姑娘。
    我无声地咽了咽口水,温柔地说:“等等啊,我找剪刀去。”
    “别剪了,反正这绳子也够长——这么长以后晒衣服不错的。”
    我就把绳子沿着床边绕到她脚下,妈妈调整姿势,双腿摊开,活像a片女主角。
    我口干舌燥,壮着胆子说:“不如你把睡裤脱了吧,现在天气热,你睡觉又不喜欢吹空调。”
    妈妈她低声说:“也好。”她的脸好像红了一点,客房里只有盏灯罩罩着的老式灯泡,光线昏黄,我说不大准。
    妈妈双手捆着,我当仁不让地拉下她的睡裤,露出白色棉质内裤。我越来越兴奋,鸡芭早就立在裤裆里,幸好今天穿的运动 短裤比较肥大,弯着腰看不出来。
    妈妈的脸真的红了,说:“死小鬼,两只贼眼在看哪里?”
    “好好,不看不看。”我装腔作势地闭上眼,摸索着往下褪妈妈裤子——这样更方便吃豆腐。
    毕竟是中年人,妈妈腰部有一圈不起眼的赘肉,平时看不出躺下才显出来,但摸上去肥嫩嫩的,让我更加兴奋,鸡芭自己弹 了一下,好像拱得内裤蹭了妈妈大腿一下,也不知她发觉了没有。
    把裤子一路褪下,双手吃了一路豆腐,拿着睡裤一抬眼,只见妈妈两条光腿分开,t恤下摆也被拉开,清晰可见双腿之间的白 色内裤底部一些深色痕迹,不知道是女人分泌液体搞的,还是荫毛透出来。
    妈妈正好看过来,跟我四目相对,脸上更红,同时目光中渐渐透出愠色。
    我赶紧拉过薄被盖在妈妈腰腹上,遮住敏感部位,然后低眉顺目地把她双脚分别捆在床尾的两个栏杆上,低声说:“那我出 去了——要不要关灯?”
    “关吧。”
    我关了灯正要出去,妈妈又说:“等等,你上个闹钟,过两个钟头进来帮我翻翻身。”
    我这才想起翻身的事情,好像人久卧不翻身会生病的,我说:“不用这么麻烦,反正床这么大,我睡你旁边好了,想换个姿 势你就叫我。”
    也不等她同意,我就走回床脚,爬进里床,趴下就睡,妈妈也没说什么。
    这间屋子没有空调,开着门借办公室的空调,站着不觉得,躺在床上还挺热的。
    我顺手就脱掉了自己的t恤。
    夏天在妈妈面前打赤膊是家常便饭,妈妈只说了声:“后半夜冷,留神感冒。”
    “反正过会儿我还要帮你翻身——冷了就穿上嘛。”
    我先是脸朝墙作大和尚心无杂念面壁状,躺了几分钟,换个方向对着妈妈,月光照进房,朦朦胧胧中妈妈的身子随着呼吸起 伏。
    “这是唯一的机会!爬过去摸摸呀!”我的鸡芭无声地给手鼓劲。但蒋白玉虽然人被捆着,十几年的积威犹在,我这手始终 抬不起来。
    思想斗争了不知多久,我恍恍惚惚地睡着了。
    半睡半醒之间,鬼使神差的,我靠近妈妈的左手自行伸了出去,熟练地撩起妈妈的睡衣,放在了她右边的ru房上。
    妈妈大概也是迷迷糊糊的,她若无其事地哼了一声,完全没当回事。
    如我所料或者说如我记忆,妈妈果然比我上过的女人都有料,一只手都握不住。
    日,我彻底醒了。
    妈妈不再是妈妈,是个胸大皮肤滑的性感女人。这个肥嫩的女人还捆成了个大字,我要干什么她都不能反抗!
    欲知后事如何,下回接演,说猪脚抖九寸本钱,施三分手段,有分教:鸡芭戳开生死路,舌头堵住是非门。
    第九章 乱入的太妹与杜汶泽
    我读的书少,小学文凭是小学校长感谢我妈不杀之恩送的,初中/文凭是中学校长求我收下以送瘟神的。基本上我可以说是个 野蛮人,做什么事情都是想干就干。
    所以我一觉得妈妈不错就爬到了她身上,撩起妈妈的大t恤,双手捧起一对大|乳|张口含住右边的|乳|头。
    妈妈哼了两声,醒了过来,笑骂:“死小鬼,睡糊涂啦?下去!”
    我装半睡半醒,嘴里噙着妈妈越来越涨的|乳|头,右手向下把她的内裤裤裆拨向一边。
    妈妈忽然提高声音:“小强!你发什么鸡头瘟?”
    我闷声发大财,左手扯低自己的短裤,右手拉着妈妈内裤裤裆,鸡芭奋勇前进。
    “啊!”
    一股剧痛让我整个人弓腰弹起,捂着裤裆缩在一边。
    到底没经验,绳子太松,妈妈提膝给了我小腹带鸡芭一记。
    妈妈挣扎了几下,发现自己挣不开绳子,狠狠地说:“小强,现在你解开我,刚才的事我就既往不咎,否则老娘把你剁成十 八块喂狗!”
    我内心挣扎了一秒钟,想起白天强/奸小安她妈时步兵姐的分析。我把阿妈干了,比就这样放了她更安全。
    我嬉皮笑脸地解释:“不识好人心,刚才你在睡梦中痒得扭来扭去,全靠我这招转移注意力大法,才让你多睡了一会儿。”
    “尤振强!”
    妈妈的威胁声中,我绕床一周,把四根绳子拉紧,再多打一道结,然后爬回床上。
    “我、我告诉你爸爸,他可是杀人不眨眼的!……”我小心翼翼地接近妈妈,确认她不能再突袭我,在她面孔上缓慢温柔地 香了一下。
    月光中我清楚地看到妈妈脸上几根细微的汗毛竖了起来,她颤声问:“小强……你这样算是做什么?!”
    “我这是趁汤下面。”我一只手再次伸进妈妈的衣服里面摸索她胸部,一只手支撑着上身,探头亲吻她的面颊耳朵。
    妈妈扭头躲闪。
    我双手捧住她的脸,整个人压在她身上,一口吻下去,说:“宝贝,你好美。”
    “昏说乱话!我是你妈妈!”
    “晓得。”
    “晓得你还这样?你……你这样同我搞七捻三……让人家知道了,我们家还能见人吗?”
    “关起门来,你知我知,没关系的。我十五、岁生日你送我充气娃娃,我没钱回礼,只能以身相许。”
    妈妈还在用力地挣扎,又说:“不要……你弄得我怪痒的。”
    “放心,一会儿包你不痒。”我把手从她的ru房往下挪,抚摸有点小肥肉的肚子,嘴唇鸡啄米似的落在她额头面颊鼻子耳朵 脖颈上。
    妈妈的挣扎越来越无力,身子越来越软,声音越来越嗲。
    我的手在小肚子停留了一会儿,感到小腹温热起来,正要继续向下。忽然《残酷天使的命题》响起来,是我的手机。
    妈妈有气无力地说:“接电话,鬼日本歌吵死了。”
    “这么晚了肯定不是好人,不用理他。”我的手伸进了妈妈的内裤,妈妈开始激烈地扭动身体,徒劳地试图躲避我的手。她 的毛明显的潮湿了。
    我抽出手来,在鼻子上闻闻,邪恶地一笑。
    月光下阿妈脸上一片潮红。
    《残酷天使的命题》再次响起,似乎更激昂了。
    我气急败坏地跳起来,跑到外面找手机,终于在沙发坐垫的缝隙里找到,跟着就听到卷帘门碰碰响,有个女人高叫着:“尤 小强!我知道你在里面!我听到你的老土手机铃声了!”
    这声音是我的前女友兰兰,一个太妹。
    “你懂得什么?《新世纪福音战士》是古往今来最伟大的动画片!……半夜三更你跑来做什么?”我一边还嘴一边回到里间 ,妈妈似笑非笑地看着我,我弯腰抱住她,在她耳边小声说:“你在这里等我,我马上回来。”
    “开门开门!”兰兰这女阿飞比我更像野蛮人。
    我匆匆跑出去,打开前门再拉起卷帘门,刚拉开一条缝就闻到一股酒气。门哗啦啦地收起,街灯下,兰兰晃晃荡荡地站着, 穿了件肯定是别人的军用夹克,下穿短裙,光着两条腿。
    “大姐,你知不知道现在几点了?又知不知道我家被债主占了我妈病了,我被人家赶下来睡行军床,要多惨有多惨……”
    兰兰的酒好像醒了一点,说:“什么债主?拿酒来,我作个燃烧瓶烧死他们。”
    “他们睡在我家——你烧的是我家的房子。”
    “没事,你多带几个灭火器跟在我后面。”
    “你这么晚来找我,除了烧我家房子还有没有别的什么事?”
    “哦,对了,”兰兰忽然扑上来抱紧我,“小强我们不要分手了好不好?”
    “他妈的你说清楚,什么叫我们要分手,当初是你看上了你们学校那个打篮球的跟我分手的,你这就不记得了?”
    “我……人家失去了才知道珍惜嘛……”兰兰忽然一把抓住我裤裆:“你也想我的,是不是?”
    我想的不是你是我自己阿妈——当然这话只能在心里说说。
    我辩解说:“我这是晨勃。”
    “晨勃好,我知道你早上喜欢什么。”
    兰兰抓紧我的命根子,像握着打模拟游戏用的飞行摇杆,操纵我一路退回店里,回身拉下卷帘门,转过身来跪在我面前,拉 下了我的腰带。
    我虽然男儿本色铁石心肠,可也有软肋,我最受不了的就是女人跪在我面前替我kou交。虽然里面还有白玉阿妈半裸着捆在床 上,但我越看兰兰越觉得这小表子千娇百媚,怪不错的。
    算了,老子年轻,近战夜战连续作战!
    我扶住兰兰的头,抚摸着她染成半白半紫的头发调整姿势,舒服地靠坐在沙发里,居高临下地欣赏kou交女。
    里面传来妈妈的声音:“小强?尤振强?”
    我担心妈妈起疑,右手张开揽住兰兰的后脑准备冲刺。
    兰兰含含糊糊地说:“等等……等……”
    只见她一边吮吸我的老二,一边脱掉自己的上衣,拉着我的手去摸她的ru房。
    其实也没什么摸头,又不是没摸过,这小太妹熬夜太多皮肤粗糙,手臂拉得太低还影响我腰部发力。我敷衍地抓了两把,正 想收手——可是,她ru房上面……是什么东西?兰兰是一名前卫飞女,身上有好几处纹身,几个星期不见,ru房上居然添了一大 块,还是个男人的头像,好像是个演员,相貌猥琐,演喜剧的,叫什么来着?
    正想开口问,兰兰忽然冲我挤挤眼,张口将我的鸡芭齐根吞入,深喉?几个月不干这骚货竟然练成了深喉?
    我忽然飘飘欲仙,四大皆空,只是闭上眼享受,兰兰的口活进步了很多,不但深喉得很深,而且口腔和舌头配合,构成一个 荫道般潮湿温润的狭长空间,简直有种抽插传说中的名器荫道的感觉。
    日,不知道她是被哪个王八蛋调教成这样的?!以她的节操搞不好在飞我之前就已经跟人家搞过了!
    我就在心思恍惚间she精了,兰兰不敬业地吐出我的鸡芭,白色的液态划着弧线飞散,甩了她满脸。
    我抽出几张纸巾递给她,指着兰兰的胸部问:“你这纹的什么?”
    “这是给你的惊喜——喜欢吗?”兰兰居然还冲我眨眼,假睫毛上沾了滴粘稠的jing液,跟着忽上忽下。
    “喜欢个毛!你纹个杜汶泽在ru房上我惊喜什么?杜汶泽?”我终于想起了这衰人的名字,“你就算纹上毛泽东我还能当数 钞票!那么多泽你泽他?难道长泽雅美的长泽不值得你学习泷泽萝拉的泷泽不值得你崇拜?”
    兰兰恼羞成怒:“什么杜汶泽?我纹的是你的头像好不好?”
    “日……我就知道你说我长得像梁朝伟是骗我的!”
    “你长得是像梁朝伟,这也像梁朝伟啊。”兰兰委屈地捧着自己的ru房端详。
    后面忽然传来妈妈的声音:“小强,你跟谁说话呢?”
    “没谁,一个朋友喝醉了去纹身,打电话给我……”我随口敷衍一句,压低声音说:“走吧走吧。”
    “再来一次吧,你爽了我还没呢。”
    “你回去好好看一遍《无间道》,顺手对着杜汶泽自摸好了。”
    “这是梁朝伟啦。”
    就在这时,前门传来敲门的声音,我这才看到我之前调成振动的手机在黑暗里闪。拿起电话一看,又是十几个未接电话,是 小安打来的。日!
    第十章 叫外卖者的觉悟
    我小声对兰兰说:“好像是我现在的女朋友,你回避一下。”兰兰不愧江湖儿女,点点头就往里走。我没钱开房就带她到店 里打炮,她熟门熟路。
    我说:“别去客房,我妈在客房睡觉呢。”
    兰兰诡秘的一笑,闪身进走廊打开了左手第一扇门,那是我妈的办公室,有一道窗子对着前店——小骚货想偷窥,我会怕你 ?
    “小强?是不是有人来了?”妈妈提高了声音。
    我说:“好像是陆君的朋友小安,我去看看。”
    我边问“小安,是你吗?”边走到门口,门外传来小安细声细气的回答:“是我。”回头看着通向走廊的门关上,我再次拉 开卷帘门。
    一股寒风劈头盖脸地卷进来,我立刻打了个喷嚏,抬头看天,这几条巷子路灯稀少,可以看到深蓝色的夜空中明月不见踪影 ,堆满了黑云,看样子要下大雨了。低头见小安小小的身子哆哆嗦嗦地站在面前,她里面穿了条长睡裙,上身套了件短皮夹克。
    “你来干什么?”
    “你说要跟我解释那录像的事情的,你解释啊。”
    老子屋里一横一竖摆着两个女人,燕瘦环肥各有千秋,我没精力也没必要说谎,我挺直腰杆,说:“我忽然又不想解释了, 人和人相处,最重要的是信任啊,你既然不信任我,那就算了吧。”
    小安愣住,眼圈一红,立刻就有亮晶晶的泪水在眼睛里打转,她抽抽鼻子,双手拉住我胳膊,说:“我相信你,你别生气了 好不好?你跟我说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说什么我都相信你。”
    ……日,我刚才一心叫免费外卖居然连借口也没想一个。
    “太晚了,我要睡了,明天我就找你啊。”
    小安走上一步,靠在我怀里:“那一起吧。”
    姑娘你有点尊严好不好?我悠悠一声长叹,说:“不要了,明天一早我就去找你,今天发生了太多事情,我想一个人静静。 ”
    “不是你说江湖救急的吗?”
    可是江湖已经不急了啊。
    我说:“大姐,说了江湖救急你这会儿才来,如果是别的事情你就只能帮我收尸了。”
    “黑心贼你也不看看几点了?我出来等了半天叫不到车,好容易才等到了个uber。”
    我好为难——我知道自己叫的外卖含泪也要吃完,但这会儿确实没胃口。
    “既然你不急了我要回家睡觉了。”小安双手抱胸、像是防范色狼一样,面色僵硬,但双眼在城市夜光里闪烁,显然是要哭 了。
    我在心里长叹一声说:“既然来了就进来吧。”
    “我不,什么意思?”
    我忽然有点感动,丢了烟把她打横抱起来转身进屋。我把小安轻轻放在行军床上,轻手轻脚地去关了侧门。
    我走到小安面前,利落地拖下自己的t恤,露出精壮的肌肉——这是老子对付半推半就的女人的利器。
    小安自己脱了皮夹克。我把她压倒在床上,手伸进她睡裙下面,熟练地扯掉她的内裤。小安笑起来:“今天这么猴急?说你 看a片你还不承认!”
    “我其实不急——我去找个套子来。”
    我闪身要走,小安伸手拉我,眼神缠绵,意思是无套内射。放在平时我求之不得,但这会儿我要进去哄哄蒋白玉先,坚定地 看着她,温柔地说:“宝贝,我是一个负责任的男人。”说完拉开她的手拔腿就往客房跑。
    一进客房,就撞上妈妈的目光,她挣着脖子恶狠狠地看着我,这眼神放在几年前能让半城的流氓低头,却实在不适合此时此 刻她光着两条白腿摊成大字的造型。
    我到底不敢笑,抄起床头的搽剂,凑在妈妈脸边柔声说:“小安你知道的,陆君的女朋友,她们俩吵架了跑来找我诉苦,我 先帮你搽点药再去打发她。”
    “煞有介事假花头,不用搽了,老娘现在只是手痒。”
    “是吗?”我殷勤地用手指沾了一点,涂在妈妈手背上。
    妈妈绷不住笑了,我翻身就走,用后背挡着妈妈视线时右手摸出我藏在书架里的安全套,左手带上房门。
    冲回铺面——路过办公室时兰兰在无声地咬牙瞪眼挥舞拳头、大概是给我鼓劲——我脱掉短裤,从裤兜里摸出个安全套扯开 ,t恤也不脱,左手掀起她的睡裙,右手给鸡芭套上雨衣,借着润滑剂的作用,硬邦邦地就捅了进去。
    小安知道我喜欢什么,yin荡地叫起来:“疼!疼!疼!”
    我赶紧用嘴巴堵住她的嘴,小安明白了不能出声,咬着嘴唇瞪眼看我,我离开她的嘴唇、小声说:“小点儿声,我妈睡在里 面。”
    “怕什么?玉姐又不是不知道咱俩的事儿,别说听见——她撞见都撞见多少回了?难道里面睡着个别人?你他妈的!”
    “是啊,老子晚上叫的外卖,干得不爽,所以叫你来补个夜宵。”
    “老娘倒要看看你叫过外卖没有!”小安猛地坐起,把我的鸡芭甩了出来,她用手扯掉安全套,把我按倒在床上,屁股慢慢 坐下,把我的鸡芭吞没。这骚货特别喜欢无套内射。
    “这次肚子搞大了不要找老子陪你去医院。”我嘟囔着耸动腰杆。
    小安不理我,她已渐入佳境,闭起眼睛上下起伏,像艘遇上风浪的小船,嘴里哼哼:“摸我,摸我啊。”
    我用左肘撑起一些身子欣赏她的表演,伸出右手粗暴地抓她的ru房。小安哪儿都好就是ru房太小,好像发育晚的初中/生,我 一只手就抓得住她两只。如果换我妈妈就不行,我虽然不是目测三围的强人,但从刚刚的手感判断,我家白玉应该有个34c以上… …身上传来唏嘘声,小安这骚货渐入佳境了。我伸手去摸她脸上,果然有泪水。
    她忽然抽抽噎噎地问:“你喜欢我妈吗?”
    “我不知道她是谁啊……而且当时我是替兄弟做事,就当是……砍人……或者……搬砖……一样。”
    “这怎么能一样?”
    “老子说一样就一样。”我坐起来,右手抓住小女/人的齐肩发,向下拉她头发的时候猛一挺腰,小安被这突然袭击戳得尖叫 一声停止了摇晃,咬着嘴唇不说话了。我双手抄住她的屁股——嗯,她的屁股更加没有妈妈大——站了起来,双手把住小安,把 她当成个充气娃娃一样,在自己的荫茎上套弄。
    小安这小表子最喜欢这招“蚍蜉撼大树”,呻吟了一会儿,她单薄的身子猛烈地颤抖起来,嘴里发出不可抑制的哭叫,我等 她到了高潮,双臂并拢,把她抱紧,更凶狠地冲击,在她的痛哭中喷射出来。
    把满脸眼泪瘫软如泥的纤弱女孩放在行军床上,我心中得意洋洋,连续干了两个女人、第二个高潮的时候第一个还在旁边偷 窥,我作为男人的自尊、虚荣、成就感同时爆表。
    小安抽噎着说:“不准你再跟别的女人做这种事!”
    “好,好。”我问,“你妈后来怎样?”
    “我没见过她,只打了个电话回来说晚上加班。”
    我心虚起来:“她不会……”
    “你想什么呢?被强/奸了就该去死,你以为是演《神雕侠侣》吗?”
    “小龙女没事,你阿妈也不会有事。”我心里又想起里面床上的阿妈,心急如焚,可是估计小小强一时三刻强不起来,先慢 慢把屋里的两个丫头送走再说。
    忽然听到走廊深处客房里传来窸窸窣窣声,是肉体与床单摩擦的声音。
    死了,刚才最后冲刺时小表子嚎啕大哭我魂飞天外没管她,妈妈一定也听到了!
    第十一章 所谓请神容易送神难
    一想到妈妈,再想想她的脾气,我把她捆在床上,撩拨了半天,却跑出来搞别的女人,还搞了两个,而且搞得惊天动地,她 肯定火冒三丈,多半会翻脸。
    我追悔莫及。
    是男人都明白,在姿色相差不太悬殊的情况下,没上过的女人总是比上过的有吸引力。(你说你用情专一守身如玉?那兄弟 你到科技站来做什么?找主板驱动吗?)我想把小安哄走然后再撵走躲在办公室里看戏的兰兰,却见小安两眼直勾勾地看着天花 板,失魂落魄,毫无反应。
    我只好先把她丢下,套上短裤,闪身进走廊去妈妈那里轧轧苗头,经过办公室时往里看一眼,兰兰靠着桌子坐在地板上,满 脸坏笑地冲我竖起一只大拇指。
    我得意地一笑,到了妈妈门口,赶紧抹去笑脸,推门进去,立刻掩上门。
    妈妈躺在床上,表情平静,像是睡着了。
    我心惊肉跳,我妈这人有点像《天龙八部》里的天山童姥,她满嘴脏话表示她心情好,开玩笑揩油怎么都行,如果她斯斯文 文,那就麻烦了,话越少后果越严重。记得我们刚刚搬到这栋房子时,有两个本街的混混来收保护费,我妈打电话托了本区老大 说情。那两个混混居然烧了我家的车,看着那满地黑灰上一副黑架子,我妈一句话都没说,从当晚开始再也没人见过那两个傻缺 。我只听到半夜里后院里锄头铁锹地响了一个钟头,这房子的后院从前房主给是当作菜园的,白菜韭菜黄瓜丝瓜番茄紫茄应有尽 有,去年夏天那菜长得特别好,但是我妈一口都没吃,都拿去送给那个帮忙说情的老大了。到了冬天我妈就让我把所有的菜都刨 了,改为种花。说实话那次刨菜时我真是心惊肉跳,生怕挖出些手脚人头之类。
    我满脸堆笑地到床边坐下,小声问:“睡了?”
    “睡个屁,你这个新的比以前那个兰兰还不要脸。”妈妈的语气听起来还挺高兴。
    我躺下来抱住妈妈蹭,像猴子爬树又像狗熊蹭痒痒。
    妈妈不耐烦地说:“何苦来又闹我……你吃得消?”
    “你说什么啊——你说刚才的叫床声,我哪有那么威武,那是楼上的狗男女。”我以“明天早上是吃面还是吃油条”的淡定 口气撒谎,这是我十岁时发现的对付阿妈的绝招,我越是漫不经心妈妈就越觉得我说话没走脑子才越容易相信我。
    妈妈打量我,这是她对付的绝招,一言不发盯着我看,我心中有鬼的时候容易发毛。
    就在这时,楼上传来一阵外语叫床:“哦耶!哦耶!哦耶!法斯特卑鄙!”
    妈妈转开眼光看天花板,忍不住想笑又拼命要忍的表情。我趁她走神,从容地褪下了她的内裤。妈妈的腿好滑,我一秒钟就 把内裤拉过整条大腿。
    妈妈这才反应过来,低声骂:“小畜生你好大胆!”
    我不说话,伸手抚上她大腿内侧,只觉白嫩的皮肤应手泛起一层鸡皮疙瘩。
    阿妈安静了。
    手一路向上,罩住整个外阴,荫毛已经变得潮潮的了。
    妈妈小鼻子深吸了几次气,瞟我一眼说:“解开我……我不想睡了。”
    我跨在她身上,将她的t恤像卷帘门一样卷起来,一直推到最高,大半个雪白的上身暴露在月光下,我能感到妈妈在主动配合 我。
    我俯下身,解开妈妈的手腕,妈妈抬手就是一记耳光,我想要惊叫,想到外面有人,强行闭嘴,咬了自己嘴唇,身子弹起来 缩到床尾。
    妈妈伸手去解另外一只手。
    完了,她是骗我的,这种大不敬的罪名,她会不会找个搞房地产的老友把我浇注进混凝土地基里?
    绝望里我忽然注意到,阿妈没有用她堪比信乐团的嗓子大骂,她知道外面有人,怕出丑!
    我扑上去捉住她手,豁出命使出全力,把妈妈滑溜溜的身子扳过来,变成向右侧卧,然后重新捆上手腕脚腕。
    我拉过余下的绳子,在她胸前纵横各缠两道,将两个ru房勒得曲线毕露。此时我的鸡芭已经怒不可遏。我脱了短裤,躺到妈 妈身后。鸡芭顶上柔软的大屁股,立刻感到大屁股在向后拱、不断调整角度、要吞掉我的鸡芭。
    还来美人计?
    我微微后退。
    阿妈还不放弃色诱的努力,低声说:“进来,你进来呀。”
    等等,她莫非也跟那女警一样喜欢被虐,被按住捆起反倒发骚起来?
    阿妈发骚,我却不能马上开工,不是老二不给力,是我忽然想起外面还有两个女人呢。
    我轻轻拍拍她屁股,说:“等着我回来。”
    “你……你去哪儿?”
    “我去拿摄像机来,这是我俩的第一次,一定要拍下来。”
    “别,别——你没听说过陈冠希的事情吗?”
    “他那是数码版存在电脑里,我去找家里那部磁带机来,就咱们俩看。”我边说边亲吻妈妈的脸颊耳朵脖颈,细嫩的脖颈上 泛起一层鸡皮疙瘩。
    妈妈不说话了,满脸通红,一半是发骚,一半是害羞。
    哄过阿妈,我赶紧出去退掉两份外卖,然后关起门来进行我的乱lun壮举。
    经过办公室,我有点心虚地推开门看一眼,兰兰正在埋头玩手机,听到门响抬头看我,我比了一串手势,意思是你再等一会 儿我送走新人再送旧人。兰兰茫然地看我,我关上门先去看小安。
    小安这会儿已经从高潮的瘫软中恢复过来,全身裹在我的毛巾被躺在行军床上,显然是打算今晚在这里睡了。
    我过去抱起她亲吻,小安立刻伸着舌头迎上来,缠绵了几分钟,我小声说:“小安,你还是回家去睡吧,小心你妈着急。”
    “说了她加班。”
    “可你妈今天不是真的加班,是被强bao,如果回家看不到你就是雪上加霜了。”我也是在三个女人中间转晕了,干嘛主动提 起这个话题。
    小安猛地跳起来,扯过毛巾被裹住身体,目瞪口呆地看我,一咧嘴就哭起来,这小姑娘长相及格身材也不错,就是这爱哭真 让我抓狂,伤心哭,高兴哭,zuo爱哭,我搞了你阿妈还是哭……哭你还呆在我这狼窝里哭,给我一巴掌然后跑掉多痛快?
    小安先淌了满脸的泪水,然后才抽抽噎噎地说:“是阿陆逼你的,对不对?她怎么能这样?!”
    ……看来她还是不想走。但遇到这样的台阶我只能借汤下面:“是,我也觉得步兵这人有时候太莽撞了一点。”
    忽然外面传来轰隆隆的声音,我先是以为地震了,又以为是楼上的黑鬼把楼cao塌了,然后才明白是在打雷。我先是浑身一松 ,然后想到我挖了兄弟墙角又往兄弟背上搁黑锅,举头三尺如果真有神明,像我这样的坏种无论如何也是要劈的。
    正在胡思乱想,小安已经在穿衣服了,她的动作故意很用力,一条七分裤踢了几次才把脚踢出裤管。我当然知道这是等我去 哄,可我这会儿真是太忙了,只能装作没看见。
    小安穿好衣服,气鼓鼓地走向门口,我殷勤地跑去开门,卷帘门升起,外面的风更凉了。
    小安一声不吭往外走,我说:“我帮你叫车。”( 〖短篇〗心痒难挠下  ./432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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