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无限月读》第35章 Master的愿望…就是我的存在意义…

    “差点毁于一旦？你暴走了？”
    我吃了一惊，追问着伊卡洛斯。
    “不…Master…如果伊卡洛斯做了什么错事的话…你会不会抛弃我？”
    伊卡洛斯有些哀伤地看着我。
    “我做了比当初Master对黄毛混混做的更加严重的事情…”
    她紧张地看着我。
    “记得当初我是怎么说的吗？”
    我想了想，然后问她。
    “我要变成坏人了…怎么办？”
    伊卡洛斯明白了我的意思，她轻柔地复述我当时的话。
    “伊卡洛斯不管变成什么样都是伊卡洛斯…”
    我微笑着复述伊卡洛斯的话。
    “那么，请不要讨厌我…”
    伊卡洛斯接着我的话。
    “当然，伊卡洛斯。我永远都不会讨厌你的。”
    我重复着伊卡洛斯的话。
    “那么，伊卡洛斯，不会不安了吧？”
    我凑过去亲了她一口。
    “是，Master。”
    伊卡洛斯仔细地看着我，然后开始诉说。
    “当时，因为以前主人的命令，我用Artemis（永久追尾空对空导弹）和Apollo（阿波罗）毁灭了现在所说的古巴比伦。”
    伊卡洛斯看我只是吃惊以后，便继续说。
    “当时不知道为什么，在返回西纳普斯的过程中，发生了故障，铭刻坏掉了，然后，我掉落在地上。”
    伊卡洛斯摸了摸自己的锁链，继续说。
    “在一个古巴比伦小孩子的激活下，我带着他的命令，反攻了西纳普斯。”
    我皱着眉头，听着伊卡洛斯的话。
    “当时的西纳普斯，人造天使只有我，妮姆芙，阿斯特蕾娅，和哈比姐妹，防卫武器也很缺乏。在我的攻击下，在西纳普斯差点毁于一旦的时候，我被付出了巨大的伤亡之后阻止，重新铭刻。而我的可变翼系统上，在那之后被写上了一旦擅自接近西纳普斯就会自燃的程序。而我也被重重封印起来，锁在外边。直到有一天，有人解开了我的封印，给我的能力加上了限制，落到Master身边。”
    伊卡洛斯说完以后，紧张地看着我。
    我心疼地亲了她一口，又摸摸她的头。
    “毁灭巴比伦是天上那个人的命令，你只是听命令而已。再说了，如果你乐意，我们现在再去灭巴比伦一次也没关系。我不是什么好人，也不算什么坏人。所以，你知道了吗？是我才要说，请不要讨厌我的话…”
    我自嘲着说。
    “Master…我不想伤害任何人…”
    伊卡洛斯有些迷茫地看着我。
    “我也不是平白无故就要毁灭世界的魔王啊…”
    我好笑地揉揉她的头。
    “伊卡洛斯，比如有人想伤害我，那你怎么办？看着我被杀掉吗？”
    我问。
    “我会保护Master，排除对Master有威胁的东西。”
    伊卡洛斯毫不犹豫地说。
    “那如果是我胡搅蛮缠，肆意妄为呢？要你去伤害其他人呢？”
    我继续问。
    “这样的我，和天上的那个人不也是一样的吗？”
    我说。
    “Master不一样…”
    伊卡洛斯迷茫了。
    “哪里不一样呢？”
    我追问着。
    “在Master身边很温暖…和以前冰冷的感觉不一样…”
    伊卡洛斯费力地解释着。
    “那么，伊卡洛斯，命令你再去毁掉巴比伦一次！”
    我严肃道，随后笑了。
    “这样呢？什么感觉？”
    “感觉Master毁灭巴比伦是有理由的，巴比伦该被毁灭…就算没有理由，我也愿意这么做…Master，我感觉好奇怪…”
    伊卡洛斯一脸纠结。
    “因为我和你以前的主人相比，更喜欢你啊…”
    我得意地笑笑。
    “两件相同的事情，有两种不同的感觉。在你不喜欢那个主人的时候，你觉得厌恶手上沾满了鲜血。在你喜欢我的时候，感觉毁灭世界也无所谓。这就是爱啊。”
    我抱紧了伊卡洛斯，亲了她一口。
    “是这样吗…”
    伊卡洛斯还是有些迷茫。
    “伊卡洛斯，是不是因为你看的资料上都说这是不对的，这和你心里的感觉相违背…所以你感到迷茫？”
    我问。
    “是，Master。因为别人很无辜，伤害别人是不对的…”
    伊卡洛斯点点头。
    “那我无论如何都想让他死呢？”
    我狞笑起来。
    “那就…那就排除！”
    伊卡洛斯毫不犹豫地说。
    “伊卡洛斯，你是我的…我也是你的…不论对错，不论会不会伤害别人…只要是你的愿望，我就会去实现…我不会因为其他的不相关的人而去让你失望…那么，你为了我，无视一切，只因为这样可以让我开心…又有什么不对？”
    我磨蹭着伊卡洛斯的脸，感觉心里满是爱意。
    “这样…没什么不对。”
    伊卡洛斯轻声回答我。
    “有人告诉你，除非杀了我，否则世界上70亿人类就会死…你怎么办？”
    我亲着伊卡洛斯的脸颊。
    “让…让70亿人类去死！”
    伊卡洛斯坚定地说。
    “爱死你了！”
    我开心地说。
    “所以，得出了一个结果。世界上，除了你和我，谁都不能影响我们。他们的伦理道德，都不能作用在我们身上。只要我们觉得正确，或者只是一个念头，那么毁灭世界又怎么样呢？”
    “是，Master。”
    伊卡洛斯坚定地说。
    “不过，我的愿望呢，只是和你把这里的事情解决了之后，永远在各个世界旅行，安静地看其他世界上的景色，和你一起玩，吃美食，过平静的生活。所以，我说的那些只是给你提个醒，也许并不会发生…但是，如果到时候伊卡洛斯你不能站到我这边，我会疯的…所以，伊卡洛斯你懂吗？”
    我叹了口气，期待地看着伊卡洛斯。
    “是，Master。一切提出的假设，都是可能阻止我和Master永远在一起的可能性结果。提前预算好可能发生的事情，可以减少心里迟疑的时间，可以让Master更少地担忧与伤心。将我和Master分开的可能性无限缩减为0。”
    伊卡洛斯认真地说着。
    “嗯，太对了，来亲亲！”
    我温柔地亲了伊卡洛斯一口。
    “伊卡洛斯，你听说过吧，两个相爱的人，到最后，基本上会变得一模一样。而两方会相互磨合，最终形成一个两方都满意的结果来。而你，虽然没有妮姆芙那样鲜明的性格，但是温柔到包容我的所有，不会因为理念跟我冲突…所以，最喜欢你了！”
    “Master的愿望…就是我的存在意义…”
    伊卡洛斯温柔地看着我。
    我开心到不能自已，又和伊卡洛斯亲热了一会儿才想起正事。
    “出故障的话，从古巴比伦那时候到现在…哇，好几千年了吧…除了那次还有这样的情况吗？”
    我问伊卡洛斯。
    同时想起伊卡洛斯的年龄…
    年龄不是问题，有爱就足够。
    “只有那次和从天上掉下来这次。”
    伊卡洛斯回答我。
    “那么，看来古巴比伦那时候也是个有心人的设计呢…估计是因为你太强大，所以测试怎么防范你…如果那是意外的话，他们应该把注意力放在控制力上。而不是给你装上未经许可靠近西纳普斯就自燃的程序。”
    我分析着。
    “只不过，差点玩脱了，让自己彻底完蛋…”
    我冷笑着。
    “那么，伊卡洛斯，那个阿斯特蕾娅和哈比姐妹又是什么情况？她们的战斗力呢？”
    我问。
    “阿斯特蕾娅是局域战用人造天使，type△。是近身战中比我还要强大的人造天使。而哈比姐妹，是伏击用人造天使，typeγ，战斗力只比妮姆芙高一点。”
    伊卡洛斯说着。
    “呵…近身战比你强…虽然你还是最厉害的人造天使…但是我对远程攻击没什么研究啊…看来，有点麻烦”
    我若有所思。
    “Master，你想要独自攻上西纳普斯吗？”
    她有些担忧。
    “嗯，是有这个想法…用我的能力的话…应该没问题。”
    我没有隐瞒。
    “Master，最好放弃这个想法。”
    伊卡洛斯紧紧地抱住我。
    “现在西纳普斯有多少人造天使…有多少防卫武器…有怎样的技术，我都不清楚。光是我知道的，就不是Master你能独自攻上去的。”
    我把自己的能力和伊卡洛斯具体说了一下。
    “Master反应不过来的话，就没用了。瞬间破坏Master的大脑的话，Master也会死。就算灵魂可以逃出来…西纳普斯也有办法干扰Master的记忆，总之，Master不能去送死。”
    伊卡洛斯瞬间分析出了我能力的漏洞，然后抱着我的手更紧了。
    “反应速度么…要多快才能达到要求呢？”
    我有些气馁。
    “起码快过光速吧。”
    伊卡洛斯说。
    “只要反应速度可以达到光速…那么Master就可以针对各种攻击做出反应，而能反应过来的话，以Master的能力，一切的攻击都没有用处。”
    她分析着。
    “好吧…我不会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的。本来想着能上去的话上去一趟就好了，妮姆芙还不足够我拼命的程度…如果是你的话，我就偷偷摸上去了…”
    我叹了口气，不再考虑。
    “对了，天上那女人把你送下来的时候，为什么会确定你会认樱井智树为主？当时如果不是我把樱井智树打晕了，说不定现在就是其他结果了…”
    我又想起了其他的事情。
    “当时被激活之后，脑海里出现了樱井智树的画面。如果当时樱井智树在场的话，就会以对方为第一铭刻对象。”
    伊卡洛斯解释着。
    “幸亏我当时够果断…而且也是不想樱井智树出什么问题…果然是好人有好报吗？遇到你真是幸运中的最大的幸运了…”
    我感叹起来。
    这下，所有的疑惑都解释清楚了。
    那么，该解决伊卡洛斯身上的问题了。
    “伊卡洛斯，我应该可以改写你身上的程序，你知道那条程序是什么样的吗？”
    我问她。
    “不，Master…我只会运行程序，不会编写程序，知道有这样的程序已经是极限了…”
    伊卡洛斯说。
    这就麻烦了。
    不知道伊卡洛斯说的那个程序是什么的话…随便动一个程序都可能对伊卡洛斯自己造成伤害…更不用说我还想以后带着伊卡洛斯去别的世界，如果不事先把伊卡洛斯身上可能存在的问题都解决的话，到时候发生的话就彻底抓瞎了…
    程序…
    “伊卡洛斯，妮姆芙有这样的能力吧？她不是电子战用的人造天使吗？”
    我期待地问伊卡洛斯。
    “也许可以吧…”
    伊卡洛斯并不确定。
    总之是一个希望，如果妮姆芙不行的话，我也只能去找天上求救的那个女人了。
    到时候，我读取一下她们关于程序方面的记忆，自己动手。
    其他人我一点都不放心。
    倒不是没想过用现实里的技术。
    不过想想就没戏，西纳普斯的技术太高了。
    “那么，伊卡洛斯，有想过把这条锁链去掉吗？我们的关系，也不需要一条锁链来维系了吧？”
    我又想起妮姆芙对于锁链的那种悲哀，对伊卡洛斯提议。
    “不…Master…锁链是我和Master的羁绊…我想，就这样留着…”
    伊卡洛斯一脸快哭了的样子。
    吓得我赶紧安慰她。
    “好，留着就留着…要不要把我整个身体都缠几圈？”
    我随口一说，想逗伊卡洛斯开心。
    “是，Master。”
    伊卡洛斯却双眼一亮，很果断地用锁链把我缠绕了好几圈。
    锁链隐形了倒是看不出什么，但是有一种身上缠满了蜘蛛丝一样的感觉，很难受。
    “伊卡洛斯…这样抱你的时候就不舒服了，还是松开吧…”
    我忍不住对伊卡洛斯说。
    “是…Master。”
    伊卡洛斯看着有些失望，不过还是听话地把锁链恢复原状。
    “伊卡洛斯，还记得我说过我有一个更高级的契约吗？”
    我心疼伊卡洛斯，赶紧补救。
    “等把你身上的程序搞定了，我们就进行契约，那个比这锁链靠谱，就像我们永远都抱在一起不分开的感觉一样…不要失落了…”
    “是，Master。”
    伊卡洛斯恢复过来。
    我在网络上搜索了锻炼反应速度的方法，最后总结出两个方向。
    一是扩大感知范围，在攻击要发出来的时候就提前知晓，那么，做出反应就很容易了。
    二就是让自己极度敏感起来，让自己习惯性地处于快速反应的状况，慢慢提升自己的极限。
    第一个方向，随着时间，我的感知范围会扩散到全世界，所以不用刻意干什么。
    而第二个方向…以前在伊卡洛斯没落下来以前，我曾经这么做过。
    一直绷着神经，差点把我弄疯。
    我本能地不想用这种方式。
    但是为了避免自己有一天会因为怕苦而后悔，我还是决定咬着牙锻炼。
    但是不能像以前那么搞了…不然真的要疯。
    嗯，我想想…
    反正上课时候我也没事，就那时候锻炼吧，我不想浪费每一分钟和伊卡洛斯在一起的时间。
    或者…直接读取一个神经反应速度最快的人的本能记忆…
    直接一步到位…
    很有诱惑力的样子。
    找个杀手呢？还是间谍？或者说是特种兵？还是职业玩家？听说职业玩家的反应速度也是出了名的快…
    他们的反应速度能上光速吗？应该不能吧？
    总之可以尝试。
    不光是反应速度…文学素养，知识，又比如说我准备读取的妮姆芙的程序技能…
    全知全能，又化身世界…
    我能成神！
    想想还真让人激动啊！
    不过，这种东西，我搞多了脑袋会不会炸掉？这可不是本能…是货真价实脑袋里的记忆啊…
    慢慢来应该没事吧？
    嗯，之后找机会做吧。
    自己不用辛苦就能获得对方几十年的积累…
    我喜欢！
    抱着伊卡洛斯亲热了一晚上之后，第二天一大早，有人打电话到我手机上。
    “喂？谁啊？这么早？”
    我正要再亲伊卡洛斯一口，可是被打扰了，心情有些不美丽。
    “阿拉…若梦君不会是正在和伊卡洛斯亲热吧？那还真是抱歉呢…”
    五月田根美香子的声音传来。
    “你看见了！？”
    我大吃一惊，悄悄让伊卡洛斯检查一下房间里是不是被安装了摄像头或者监听器之类的东西…
    五月田根美香子这个女人，绝对有这么做的想法和能力。
    “阿拉…只是女人的直觉哦~再说了，你和伊卡洛斯每天不睡觉，在干什么猜都猜的出来哦~”
    五月田根美香子笑起来。
    “咳，所以呢？打电话过来什么事情？”
    伊卡洛斯对我示意，房间里没有被监视的痕迹。
    我松了口气，还好只是瞎猜的…
    不然我那堪称变态的行为就不好解释了…
    和伊卡洛斯一直腻歪，还真不是谁能干出来的事情，不是变态还是什么？
    虽然我会告诉别人，这是因为爱…
    谁会信啊！？
    “刚刚，你难道找了房间一圈想要找到有监视装置没有吗？安心好了…会长我可没有兴趣看你们一直秀恩爱呢…”
    五月田根美香子诡异的声音传出来。
    “喂！这要说是直觉就有点太恐怖了吧？”
    我嘴角都在抽搐。
    “阿拉…真的只是直觉哦~或者说，是根据人的正常反应来猜测的…嘛，反正不重要。”
    五月田根美香子笑着。
    “所以说，什么事？不会是来聊天的吧？”
    我忍不住把话题拉回正轨。
    “今天在野外有集市之类的东西呢…正好天气也不错，我们大家顺便逛集市顺便来一次野炊好了~记得通知樱井君和见月做好准备哦，一会儿在樱井家集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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