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剑的酒量就不用说了,两瓶啤酒不一会儿到了肚子里,放在严敏这边桌上的两瓶啤酒也见了底,只剩杯中半杯了!看严敏的样子不止二瓶的量!严敏见曾剑这边没有酒了,问道,“还要不要再叫几瓶过来?”跑了几趟厕所的曾剑连忙摆手说道:“下次,下次再喝,这次就到此为止吧!”
“下次之前,你先操练操练酒量,连我都喝不过,你好意思吗?”严敏不顾及面子的打击曾剑,当然这只是多年同学之间的开玩笑!曾剑也不反驳什么,坐在那里傻笑,心里想着下次喝到让你怀疑人生!
“不是说当兵的个个都挺能喝的吗,怎样到了你这里就怂了!”严敏继续打击曾剑!这话刺激了曾剑,虽然知道严敏的话没有恶意,但对于在部队生活了五年的曾剑来讲,绝对不会让自己丢军人的脸!“敢不敢换个地方我们继续喝?”曾剑带着挑衅对严敏说道!之所以换地方曾剑注意到时间有些晚了,酒楼就只剩他们这一桌,他不想影响到他人下班!
“我还怕了你不成,走,换地方!”严敏爽快的回应。
曾剑买结了账,两人走出酒楼!接下来去哪里喝,曾剑还真不知道!于是小心的问起身边的严敏:“我们去哪里继续喝?”
“这附近有个清吧,我们就去那里吧!我请你!”严敏回到。
“行!你带路。”曾剑说。
严敏一边走着一边拿着手机不知道在弄着什么东西,不一会儿说道:“我在网上已经团购了。”
酒吧,清吧,KTV一类的娱乐场所,曾剑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去过!曾剑好奇的打量着严敏带他来的这间清吧!面积不是很大,只能放七八张桌椅,正对着进门的尽头有个小型的舞台,舞台上放着家击鼓,立着的麦克风,还有一些曾剑说不上名字的东西。曾剑和严敏进来的时候,只有两三张桌椅上围坐着人,女服务员领着两人来到一靠墙边的桌椅前,严敏向女服务员展示了手机上的东西,女服务员对着手机在小纸条上抄写了一番后离去,不会儿端上两瓶比普通啤酒瓶要大一些的红酒,一瓶雪碧,还配有几碟小吃。女服务员说完“所有的东西已经上齐,请慢用”就离开了。
“怎么喝?”曾剑开始发话。
“我们来玩游戏,输的一方罚他喝一杯兑了雪碧的红酒。”严敏说道
“没有问题!曾剑说完继续问道:“我们玩什么游戏?”
“摇色子。”
“我之前没有玩过,不会玩。”曾剑如实说道
“不会玩没有关系,很简单也很容易学会,等会儿我教你怎么玩。你敢不敢玩?”
“有什么不敢的,就玩这个!”
于是严敏要求服务员拿来两个骰盅,每个骰盅配有五个骰子,然后很详细的给还是菜鸟的曾剑讲解了怎么玩。经常泡吧,唱K的人应该都会,每人五个骰子,一人喊一次,第一局随便谁先喊都可以,后面就是输的先喊,摇过骰盅后要记住自己盅中骰子都有些什么。比如2个人玩,我先喊,我可以喊3个2,轮到你,你如果觉得我们两个人的骰子里面加起来不够3个2你就可以喊让我开,双方打开骰盅后如果加起来够了就算你输,不够就算我输,你也可以继续往上喊,但必须是要么骰子点数比2大,比方说可以喊3个3,4个3,要么喊的个数上超过3个,比如可以喊4个2,5个2,如果盅中的骰子有1点,可以随便变成你想要的点数。
曾剑大致知道了的游戏的玩法就立马和严敏完了起来,刚开始的几把,曾剑都输了,喝了好几杯兑了雪碧的红酒,严敏在一旁还不忘在言语上打击曾剑,往后就峰回路转了,越到后面曾剑输的次数越少,每当严敏端起酒杯喝酒的时候,曾剑都会装作一副很无辜的样子说道,“没有办法,运气来了谁也挡不住!”
在严敏又连续输了几把之后,严敏开始不淡定了,双眼看着曾剑说道:“你是不是作弊?”
曾剑一惊,难道被她发现了,不可能啊,肯定是在炸我,强作镇定的说道:“我第一次来这里,这些东西都是服务员送过来的,怎么可能作弊嘛!”
严敏无话可说,只能在心里安慰自己,曾剑今天走了狗屎运。游戏继续,曾剑为了不让严敏输的太难堪,十把里面也会故意输上三四次。两瓶红酒和一瓶雪碧见了底,曾剑嘴里叼着根牙签,看着颜色有些泛红的严敏,心想不能再喝下去,再继续下去这小妞肯定要醉,看着曾剑一副挑衅的神态,严敏也知道自己不能再喝了,再喝下去首先醉的肯定是自己,虽然坐在对面是自己的同学,但也不能冒这个险。
“时间也不早了,今天就喝到这里吧!下次有机会再喝。”曾剑先严敏一步说了这句话。
“好,下次再约。”
两人走出清吧门外,严敏穿着高跟鞋的脚不知道踩到了什么东西,身子不由的歪了一下,曾剑眼疾手快的用手抓着严敏的胳膊,待严敏站稳,迅速的松开了,这是这么多年来第一次亲密接触严敏。
“谢谢!”
“不用谢,你住哪里,我送你回去吧。”曾剑想做一回护花使者。
“我住的地方离这里不是很远,我自己走回去就可以了,不劳烦你相送了。”
“不劳烦,我反正也是打车回去,顺道送下你,你放心我绝对不会以上厕所或者口干上去喝口水的名义就懒着不走了。”曾剑不放弃
最后在曾剑的坚持下,严敏默认了让曾剑送回住处。曾剑也说到做到只送到了严敏住的小区门口掉头就回了家。到家已是凌晨了,简单洗漱上床睡觉。
第二天早晨,当刘国政起床走到大厅的时候,看着曾剑坐椅子,看着手中的镜子入了神。
刘国政看着眼前的这一幕,开口问曾剑:“你这一大清早的在干嘛呢?”
曾剑没有回答刘国政的问题,反过来问刘国政:“老头子,我是不是长得很帅?”
刘国政也没有回答曾剑的问题,丢给曾剑一个白眼,走到卫生间洗漱去了。留下曾剑继续在大厅欣赏镜中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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