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当有意思的地方。
并非是从现象上来如此认知,只是单纯的,表现上来看就是如此。
嘛,说起来两者的差别的确也不是很大。
|“所以说,把我唤来此处之人是你没错吧?”
并非是狂气的baserker。
但冷静,甚至可以说得上是冷漠的男人这样说。
“啊,正是如此。——不过比起这样说,想必狂战士先生也不会满意的才对吧。”
我想。
垂暮的老者出声。
手上的拐杖狠狠地戳在了雁夜的身上。
那是早已经的残废了的肾脏位置。
惨痛的声音被憔悴的男人呻吟而出。
剩下的两人都只是冷眼相待而已。
只是实际上这也算不上是正确。
其中一者似乎说是在享受也说不定。
那苍老脸上的恶劣笑容让斑觉得有些刺眼。
“初次见面,我是此次召唤仪式的主导者,唔,虽然这样说或许会让人觉得有些难以接受,不过事实就是如此没错,这个手上有着令咒的家伙只是行使者,嗯,没有猜错,他正是我的子嗣。”
“不像样......难不成这小子就是给我加上那些让人不爽东西的人?”赤甲的男人作出了如此评价。
“啊,如果说是契约的话,嗯,他手上的令咒便是给狂战士先生施以束缚的东西。不愉快吗?那么在这里将其杀了也无所谓哦。嘿嘿嘿......”
脏砚像是在说着什么有意思的事情一样。
笑的异常愉悦。
“脏砚,你这混蛋......”嘴角溢出鲜血。
带着股虫臭味。
让人难以忍受的恶心。
“闭嘴。”冷漠的声音从赤甲的男人口中说出。
随之便是凌厉的一脚。
像是看见了不顺眼的垃圾一样。
将雁夜整个人踢了开来。
踢到了虫仓的墙边。
言语似乎也因为这一脚而消失了。
实际上是晕死了过去才对。
“哦呀,还真是不好相处的从者,一言不合便会对自己的御主发动攻击吗?稍微有点刺手呢。”
说着这样嘲笑的话,不过就事实而言,脏砚自己也是做好了被攻击的准备了吧。
肌肉?啊不,是虫子才对。
苍老的肉体哪里还有什么肌肉可言,老人能够依靠的唯有除了肉体以外的东西。
然后赤色的眼光也扫向了脏砚的方向。
“怎么?连我也想要攻击吗?”问出了这样的话。
“不。你虽然身上臭虫味也很重,但起码还知道藏起来,放心即可,我不会对懂得收敛的人做出失礼的举动。”说着相当朴实的话。
就像是看到了讨厌的东西,自然是会要针对一下才是。
虫子的话便踩死。垃圾的话便清理。
很正常的理论,不过将其适用于任何事物上的人反而让人觉得有些可怕。
“看似懂礼,不过实际上相当任性呢,这位狂战士先生。”
“只是一点小小的坚持己见而已,比起这个我倒是很好奇呢,英灵召唤......不,应该说是从者召唤才对吧。”缓步走向脏砚的方向,赤甲的从者难得的挂上了笑意。
“比起这个,我倒是更想问问为何会召唤出你才是,明明圣遗物分明是湖上骑士的没错。”
本来此次现界便不是自己的本愿,只是答应了某个男人被自己杀死前的请求罢了。
战斗那么纯粹的男人就算是赤甲的从者,与其遇见,也是为数不多的体验。
何况在从某个地方终结之后,能够战斗已经是他唯一,不,应该说是勉强算得上前几的乐趣了。
杀人?他不算是那么无聊的家伙,救人便更加是无稽之谈。
能够享受行动的过程便足够。
大概此次现界也有这一点原因存在才是。
但被人这样询问也是有着些许不爽。
不知为何,总感觉有些不爽。
“你跟他很熟吗?还是说对出现的是我这一点抱有很大不满?”
“不,我可还没那种资格能够跟湖上骑士成为朋友什么的,只是用欧洲风格的东西召唤出来和风的从者什么的,不管任凭是谁大概都会有同样的疑惑才是。你说呢?不知名的狂战士先生。”
然后便发出了古怪的笑声。
让人有些厌烦的笑声。
不过对此男人还是比较大度的。
起码对于老人的行为,他一般都会体量——在体量不了的情况下,无视便可。
“嘛,那种事情怎么样都好。我忽然有个想要试试的想法......”
唔。
称其为大胆的想法也无不可。
他这样说。
“此地所说的仪式的阵......便是这个对吧?......重复使用应该也是可以的吧?”忽然的笑。
......
难以置信的英灵......不,是从者才对。
但不管怎么说,就算是这五百年间见证了无数的诞生与消灭。
这种突然出现的,并且保有理性的Berserker,破格吗?
或者说其本来便是超越了一般意义的疯狂?不,怎么样都好。
总之。
——甚好!
有了这样的牌那么雁夜便也失去了价值。
原本让其召唤Berserker便是为了提高胜算与想尽情欣赏他的丑态,但如今出现了不管怎么看都不可能被他驾驭的从者,他的价值自然也就不存在了。
那么我与其签订契约便可。
由我之手夺得圣杯更好不是吗?
吾之夙愿。
吾之所求。
吾之苦痛。
......终于要终结了吗?
虫使脸上一瞬闪过了些不应存在的情绪。
小说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