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通!”玉灵纱长吐了一口后便面露惊异,她不曾想到这人还有神通傍身。
“汉子你何处寻得的神通?莫要告诉我这也是天生?”
玉灵纱玉手一招,长剑嘭的一下炸开水面重会其手中。
“自行悟得!”太虚挑眉冷然,装逼是要有境界滴。
“你撒谎,神通傍身,媚术超凡,你到底是何方细作?”说话间,玉灵纱就斩击出一道月刃直逼太虚。
“魔头,待我拿下你便把你压送往困邪塔,待你魔障尽除,我自会放你出来。”
“原本还担心误伤同门,可现在看来这汉子十之有九是不良之人。”玉灵纱除了在脑海里脑补出一些画面外同时身子也是紧跟在月刃之后向着太虚猛刺而去。
“哈哈哈哈,魔?哈哈哈哈”
太虚闻言狂笑连连,全身气势猛然爆发出了,瞬间这以太虚为中心方圆百丈湖水皆被震了起来形成一道道水幕。
月刃接连斩击在数道水幕上,直到太虚面前不过数尺距离时,这月刃才力消而散。
“一个魔却要镇压一个道,真是笑话!”太虚透过兮兮落下的水滴看着停在水面不前的玉灵纱不由得冷喝一声,然后猛的一下张口就吐出一束云雾。
玉灵纱本跟在月刃之后向着太虚扑杀,然见太虚震起数道水幕屏障后,便是停下了身形,原本她就不善术法若是在水中被困那可不太妙。
“呼”
观看间,一束极快的云雾透过漫天水滴直冲而来,玉灵纱见此手捏剑指也是轻张玉唇
“吸”
奇怪的事发生了,太虚吐出的云雾瞬间被玉灵纱吸了进去,话说这吞云吐雾之术就在于吞和吐。
见此,太虚立即收了法术,他法力没有眼前这女子高,若是比下去自然落败的就是他,为今至于嘴炮方才是正途。
“呵,怕了吧!”
玉灵纱先施了一个灵光罩护住了自己,而后才对太虚嘲讽到。
眼前这汉子法力虽然不如她,可这汉子甚是怪异所以不得不小心一点,尤其是这汉子魔障已深。
两人站立在湖面上对视了数息,太虚率先开了口:“你说我是魔?”
“当然!”玉灵纱冷声道
“哈哈哈哈哈哈哈,笑话,天大的笑话,我若是魔,那你又是什么?鬼?怪?还是魔主?”太虚对月狂笑,他一指自己就道:“我行大道,顺天应地。无为不为,有善行善。你告诉我,我是魔?若是顺天顺地,行善积德就是魔的话,贫道也认了!”
“休要逞口舌之利………”玉灵纱被太虚这一说,一时恼怒不堪,正要还之颜色,可太虚又一次不给她这个面子。
“你我本是同门,好比同根生的豆儿,然你却不问青红皂白就要镇压我,你说你有善吗?我修大道之法未成沾染一点邪晦,此等苍天可见。同样的道理我天生桃花眸,是乃父母所赐,天地所赠为何要被你污蔑,难不成就为了你心中的“幻想”,幻想着这人是魔,我抓之有赏?”
“啊,休要胡说。”
玉灵纱狂叫一声,全身与剑化为一道流光遁入了虚空之中,她此刻是五脏都是火,这人嘴贼伤人了,明明他是魔却还很有理由的说自己是道是有德之人,而反之自己在他口中却是一个不知善的魔了?你说气死一个人不。
“我玉灵纱何曾受到过如此之辱,我必要让你血染长剑,哪怕被罚也在所不需。”虚空中,玉灵纱剑势一涨形成一道界域死死困住这百丈方圆。
太虚看见被剑势惊爆而起的湖水,面色不改依旧还在放着嘴炮,只是他暗自也调集了全身法力于皮肉之上,让其肉身达到最强。
“我玄门之道,乃道法自然,故而自然万物,世间百态都是道,我观蛮牛啸日突得灵光,有幸悟得一无品神通为何不可,难不成这悟得悟不得还要事先请示?”
“噗噗”
太虚全身已经被玉灵纱剑势所困,强大的剑势把他衣物吹得呼呼作响,若细看还可见太虚身上法衣时不时会出现一道剑痕。
“唰”
突然一道无形之力切断了太虚一缕乌发顺便也为他这英俊的脸庞带了一丝伤痕。
“滴答”
蕴含法力的鲜血滴在水面之上溅起了一阵波澜。
太虚手指滑过伤口擦拭掉这血红,落下手来他看了看手中绯红,冷笑了一声又继续嘲讽道:“魔就魔,不问青红皂白,把自己的欲望强加其他生灵之上,若是欲望达成了便视为自己的玩偶,若是欲望没有达成便痛下杀手亦或者颠倒黑白。魔欲滔天,却自认为自己是追求自由,永远以为自己是对的,说天是困住众生的牢笼,说道德是锁住自己的枷锁。天生养于你,你要逆天,只为你超脱,然天何曾不让你超脱,世间一切都从无中有,天何曾让无消失过?道德让众生明白规与律以及情乃至文明,可魔却要灭道毁德,还自圆其说一切随心,无道无德虽自由虽快活,然穷其一生只不过是一只无知的野兽。”
“我要你死!”
太虚面前虚空一阵波澜,只见一柄长剑携带着一位满色怒火绝世女子从中闪出,她双手持剑,剑芒耀眼,眼看就要刺入了太虚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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