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0年,苍云岭,八路军阵地,
“报告团长,目标已经确认,敌方阵地上的鬼子,正是鬼子号称精锐部队的坂田联队,一营营长张大彪汇报完毕,请指示”
新一团团长李云龙,回想到当年云岭反扫荡时期,就是眼前的这个坂田联队,令孔二楞子硬是吃了一个大亏,就连三五八团当时的政委李英,都当场牺牲了,
“好!终于歹到这个狗日的了,传令部队统统给老子上刺刀,随时准备进攻,”
“进攻?”
“是的!今天老子就要活剐了坂田这个兔崽子,”
张大彪脸上有点犹豫,毕竟坂田联队的战斗力并不薄弱,相比之下到是八路军处于劣势,
“团长?您是不是说错了,现在是鬼子进攻咱们,咱们应该防守才对呀!”
“呸!你小子懂个屁呀!”
张大彪越听越糊涂,刚才的犹豫,瞬间变成了懵逼,可是对于李云龙来说,如今新一团刚打了几场胜仗,士气那是杠杠的,别说一个小小的坂田联队,就算岗村宁次来了也要让他脱一层皮,
“娘的!坂田这狗日的,真他娘的毒啊,他硬是把指挥部,放在了咱的炮火范围之外,他不是号称鬼子的精锐吗,老子今天打的就是他的精锐,”
李云龙眯着眼睛,测试了一下鬼子的战地指挥部,此时他正盘算着,如何快速的解决战斗,毕竟敌我双方的战斗力还是有一定差距,如果不在战术有所调整,恐怕很难取得最后的胜利,要是战事万一胶着在一起,这将对我军大大的不力,
“你现在还楞着干嘛?”
张大彪神情晃了一下,
“团长,怎么了,”
“马上给老子把王大柱找来,让他等会儿给老子瞄准点儿,先把坂田的指挥部给老子炸了,”
“是,团长”
“你顺便告诉他,如果他打不中,老子就要枪毙他,”
“是,团长,”
这时一个满脸通红的小战士身后背着电台,出现在李云龙的面前,
“报告团长,刚接到旅部命令,旅长命令新一团马上撤出战斗,部队沿着渝家岭方向交替撤退,汇报完毕!”
这下李云龙可不乐意了,眼看坂田这只鸭子就要煮熟了,可是旅部偏偏要他在这个时候撤退,这不是断人财路把人往死路上赶吗?
“他奶奶的,你马上去告诉旅部,将在外老子有所不受,如今战斗已成胶着之势,就算老子想撤现在也撤不下来了,你马上回电告诉上头,老子打算从敌人的正面突围,”
“正面突围?”
张大彪听见后更是一头雾水,说来自己也算是个老战士了,可是他从来就没听说过从敌人的正面突围,刚才还说要进攻,现在又要从正面突围,看来这个李云龙,真是跟坂田杠上了,
“团长,旅长可是让咱们沿着渝家岭方向撤退啊,是撤退,不是进攻啊,您这不是公开的违抗命令吗?”
张大彪好声好气的提醒到,谁知道李云龙脸色一变,显得有些不太乐意,
“立正!”
“我说张大彪啊,老子发现你小子的胳膊怎么长外边的,”
“报告团长,没有,”
“没有,你他娘,的,给老子大声说一遍,谁他娘的才是新一团的团长,”
张大彪卯足了气,大声的回答道,
“报告:新一团长是李云龙,现在是,以后也是,一营长张大彪回答完毕,”
“嗯,这还差不多,”
李云龙满意的点点了头,
“老子告诉你,今天就算是天王老子来了,他也要等到老子活剐了坂田这个狗娘养的在说,如果旅长他要秋后算账,那老子也认了,不过今天新一团的团长,还是老子李云龙”
“是,团长”
“马上传令部队向前推进五百米,待会儿等到炮声一响,全团的战士都给老子往前冲,一定要把小鬼子给老子往死里揍,”
“是”
“轰……,轰”
想不到这种新缴获的迫击炮,威力还真他娘的带劲儿,山坡上的坂田指挥瞬间轰成了渣,
“冲啊,杀啊,”
“哒,哒,哒”,“哒,哒,哒”
“杀啊,”
对面的小鬼子怎么也没有想到,八路军竟然还会反进攻,这一点也太不符合兵家的用兵之道了,
对于泥腿子出身的李云龙来说,只要能打胜仗,一却都可以不按套路出牌,毕竟华夏五千年的文明,并不是一个小小的岛国可以猜的透的,
就在坂田一命归西之时,李云龙突然双眼一黑,大脑里快速的传来了一阵剧烈的疼痛,
“团长,团长,你醒醒啊,醒醒啊,卫生员,卫生员………!”
不知不觉中,李云龙也不知道到底自己昏迷了多久,当他再次醒来的时候,自己竟然躺在了一片陌生的树林里,周围的环境也变了模样,已经不再是他熟悉的战场了,
他身上除了那一身八路军装,和几颗没有打完的子弹外,就只剩下一把光亮的剥壳枪了,
“张大彪,张大彪,你他娘的死哪里去了,赶快给老子出来,出来…!”
李云龙觉得有些纳闷,没道理啊,自己大声喊了半天,也没有听到任何的回应,就算自己当时晕倒了,张大彪也不会把自己扔在这荒山野岭里啊,这要是万一让小鬼子发现了,那老子不是今天就要熄火了,
“你他娘的张大彪,等老子回去后,看老子不剥了你的皮,”
不一会儿!李云龙刚一走出树林,就隐约的听到远处有人在唱歌,那歌声朗朗有力,歌词却又意境声远,听起来就是那腔调有些复古的感觉,
“苍天如圆盖,大地似棋局,容者自安安,慵者定禄禄”
仔细一听,原来自己真的没有听错,果然是歌声,这一却似乎也太诡异了,
“老乡…,你等一下,老乡!你等一下,”
这时一个四十来岁的中年樵夫停住了脚步,他的面色有些发黄,身上衣服破破烂烂的,就算他穿的在破,也可以看出他穿的是汉代的服装,yao间还捆着一条大麻绳,一看就知道,一定是这周围的庄稼户,不过这发型也太复古了吧!
“哦…!请问这位兄台,你刚才是在唤我吗?”
“兄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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