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最劣质好色系统》第80章 某姥爷事件(二)

    迈巴赫,呸,本章里还是叫豪华马拉车吧!
    向朗坐在豪华马拉车的车厢里,呼呼大睡,任由车夫向府中驶去。
    将至家门之时,不想却被一队士兵拦下。
    车夫久跟向朗,那里受过这种委屈,大骂道:“眼睛瞎了?没看见车牌是000005么?征北将军府向长史的车也敢拦?还不给我滚开!”
    小队队长道:“没错,拦的就是这车。”
    车夫瞪眼道:“你是何人?这么大胆子!”
    “卫府!黄大人部下督查掾佐官。”队长道出自己来历。
    “黄大人见了我家长史都要礼敬三分,你算什么东西?”车夫听闻对方只是个小官,气更不打一处来。
    那佐官也不回骂,冷笑一声,对着部下士兵道:“来呀,请向长史回廉政公署喝咖啡。”
    士兵不由分说,上前将车夫赶了下去,驾着马车调换方向,一路向卫府而去。
    当向朗醉醺醺的被带到卫府大堂之时,法正、黄权已经在此等候多时。
    法正上前道:“向长史别来无恙,喝得不少吧?”
    向朗听人说话,声音还很熟悉,微微睁开眼睛,看见居然是法正,不由大怒道:“法孝直,你跑到我家里来做什么?”
    “你家里?”法正哭笑不得。
    “不是我家,难道还是你家?跟你说,我家不欢迎你!”向朗气愤道。
    “睁大眼睛,看看上面写的什么。”法正指着大堂之上的牌匾。
    向朗顺着法正手指方向看去,只见上面题着大大的两个字“卫府”,不禁纳闷道:“谁把卫府的招牌弄到我家来了?法正是不是你?你想离间我与黄权么?”
    好吧,这货酒还没醒,尚未弄清状况。
    法正实在无语,对一旁卫兵道:“去打桶水来,给长史大人醒醒酒。”
    说完又对黄权道:“公衡,你来审。”
    黄权摇了摇头,上前道:“向长史,这不是你家,这是卫府!”
    “卫府?你们把我弄到这里来干什么?”向朗看见黄权也在,更加糊涂了。
    “让你见一个人。”黄权说罢吩咐躲在后厢之人上前。
    向朗朝他看去,惊讶道:“谢秘书?你家不是着火了么?怎么跑这儿来了?”
    谢秘书yin笑道:“我家并未着火,只怕向长史身上很快便要着火了。”
    向朗更是不明所以,这小谢何时敢用这样的语气跟自己说话!
    黄权看着谢秘书一副小人得志zui脸,严肃道:“将刚才禀报之事,从头到尾再说一遍。”
    “是,是,小人这就说。”谢秘书立刻换了一副献媚的神色面对黄权,然后滔滔不绝,一字不差的将酒桌之上向朗所说复述了一遍。
    不得不说,这人也真是个人才,这记忆力都快赶上张松了!
    向朗在一旁听那谢秘书学着自己声调嘲笑张鲁,汉水直冒,酒也顿时醒了,吓得瘫倒在地。
    法正待其叙述完后,问道:“向长史,这人所述可否属实?”
    “我……”向朗一时不知该作何应答。想否认,但人证俱在,铁证如山,且满桌之中,还不止这一人,又如何能抵赖得掉。
    “可否属实?”法正加重语气道。
    “向朗酒后无德,一时失言,并非如此所想。”
    “那就是说承认了?”
    “还请孝直、公衡高抬贵手,放向朗一马。”向朗行大礼拜于地上。
    “呵呵,污蔑主上在先,泄露军机在后,如何放你?”法正冷笑连连,对着士兵道:“来呀,将其关入牢房,待禀过主公之后处决。”
    向朗闻得此言,已知法正绝无心慈手软之心,正是要乘此机会将自己一撸到底,不禁吓得面无人色,瞬间苍老十岁有余!
    ……
    张鲁由于昨夜兵变,一夜未眠,今日天微黑时分便到蔡琰房中就寝。
    此时已是子时,一觉醒来,正准备和蔡琰梅开二度,再来一发。
    突房外侍卫禀道:“主公,不好了,向长史被法军师和黄权将军给抓了起来,关进了大牢。”
    张鲁闻得,一阵烦躁,特么的,没见我kù子都脱/了么?
    嗯,还好是隔着门看不见。
    “等等,谁被抓了?”张鲁问道。
    “向长史被抓了。”侍卫回道。
    张鲁听闻是向朗,再顾不得温柔之乡,一个翻身便爬了起来,整装向外赶去。
    将军府与卫府不远,张鲁带着侍卫顷刻便至,这时法正和黄权尚在整理向朗案卷宗。
    待张鲁看过卷宗之后,不禁老脸一红,想不到这事还跟自己有关系。
    法正道:“正要明日再禀过主公,不想主公亲至。”
    张鲁坐下端起茶杯,一手揭开茶盖,问道:“以孝直之见,当作何处理?”
    “向朗大逆不道,且泄露我军欲取凉州这等重要军事机密,按律当斩!”法正斩钉截铁道。
    张鲁慢慢将茶杯放回榻上,道:“巨达(向朗字)在我微弱之势时相投,身居将军府要职,一直为我主持打理后方,实不忍为之。”
    “但涉案巨大,并非小错……”法正不同意张鲁将功补过的做法,但又不便名言犯上,只得提醒道。
    “孝直先回去休息,切容我好好想想。”张鲁一时半刻真不知该如何处理此事。
    法正听他如此言语,便已知道张鲁为难。
    同时,他也知道,向朗犯下如此大案,必难善了,自己再说与不说,都关系不大,遂禀退回府而去。心情嘛,那自然是好的!
    张鲁在卫府一坐便是半个时辰,茶水换了三次,最后长叹了一口气,起身对一旁的黄权道:“带我去见见巨达。”
    当张鲁在牢房之中见到向朗时,只见其衣衫脏乱,头发蓬松,脸上红肿,憔悴万分。
    张鲁心中更添难过,怜悯问道:“谁如此大胆,竟敢私自用刑?”
    向朗见张鲁,双膝跪地,行了大礼道:“并非公衡用刑,乃我自己所抽。向朗愧对主公!”
    张鲁听闻不是用刑所至,见其境况,便已知其此时充满了悔意。
    心中一叹,挥手让狱卒将牢门打开,并打发其和黄权一起离开。
    顿时,诺大一个牢房之中,只余张鲁、向朗二人。
    张鲁走进牢房,直接坐在地上。
    向朗急迫道:“主公,地上脏乱且冰凉不堪。”
    张鲁挥手示意无碍,道:“巨达也坐。”
    向朗却是不肯,还是跪着,只是调整了方向,对着张鲁。
    “巨达投我至今已四年有余了吧?”
    “臣建安元年投效主公。”
    “巨达乃贤能之士,博学多才,名誉荆州,当时我在汉中便闻得其名。当日你投效于我,可知我有多么高兴?”张鲁追忆当初。
    “向朗辜负主公太过!”向朗磕着头,已是泪流满面。
    “当初汉中式微,刘璋动辄十数万大军兵临城下,我征战在外,于内全靠子茂(阎圃)与君尽力主持……”张鲁说着说着,眼角也开始shi/润。
    “向朗万死!”向朗哽咽道。
    张鲁同样哽咽,话不能出口,良久方舒了一口气道:“如今事有小成,正该与巨达同享富贵之时,奈何却遇这般糗事……”
    “请主公赐向朗死罪!”向朗伏地不起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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