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说到陈晓峰已经发现了c16楼与17楼是对上的了。
“那请问,对上的楼和层数是巧合吗?尽管那天天色已晚,但还是能清楚得看到对面两口子是在做饭还是在做爱!”陈晓峰话粗理不粗,因为两楼隔的太近了,视角无论从什么角度也是一目了然,所以张总被杀倒像是蓄谋已久的。
“凶手杀了张总,随后把刀具收拾干净,直接做电梯下楼,期间并没有任何的拖沓和犹豫,而作为她行动和藏身的地方正是你的这间1016号公寓!而你就在这1016公寓给她当检测向导!”陈晓峰一指击中要害,紫汐终于坚持不住了,跪在地上痛哭流涕。
“不是陈姐的错,她是无辜的!”
“人无不无辜不是你说了算,这种事情应该交给法律法官来决定。”方霖把她扶起来说道。陈晓峰也是赞许得点了点头,把自己的笔记本交给紫汐:
“这是我们调查的笔记,被害人被尖刀割喉,其实并不是毙命,期间为了让其死亡,还反复对喉咙处进行摩擦,要是没有颈椎的话搞不好头都要被割下来。是什么让他们两之间充满了这么多仇恨的呢?”紫汐由于惊吓过度,再一次昏了过去。
“这回怎么办?”方霖说。
“还能怎么办,我们赶快点去抓人啊,让当事人说出真相。”陈晓峰他们安顿好紫汐之后,又联络了区里的民警们,大家一起行动。
在路上,陈晓峰还是疑惑不解,对着花湘树也是呆呆地望了他好一会儿,看得方霖他也有些不知所以了,还以为陈有同性恋,一直在用胳膊肘碰他。
“怎么?一直盯着我?看上我了?”花湘树玩笑似的说了话,可陈晓峰依旧面不改色。
“不,我只是看不懂你,你明明知道真相却不愿意说,一直暗示着我们警察让我们来找出凶手,你很享受这个让别人替你打工的乐趣吗?”陈晓峰说这段话的时候绷着一块脸,因为自己最恨被别人摆布,让花湘树当提线木偶的滋味也是不好受。
“是你把那颗珍珠放到鱼池里的对吧,陈虹就算杀人也不可能会带那种累赘的东西。”说到这儿方霖脑袋突然愣住了,眼睛也是直勾勾得顶着陈晓峰,心想:
“什么!那个项链不是凶手,花湘树的暗示?都是什么跟什么啊?陈晓峰这家伙在乱说些什么!”
“你先给杨惠买了串项链,随后把项链上的一颗珍珠扔在水池里,因为你早晚会预料到张总会死。随后让我们警察发现项链,然后找到杨惠,最后你再引诱我们把陈虹给找到,是不是?一环扣一环真有你的啊?”话音刚落花湘树竟然放声大笑起来:
“哈哈哈哈,警察你可真幽默啊,这么丰富的想象力怎么不去写侦探呢?就算你说得都对,那动机呢?张总是我未婚妻的叔叔,也是我未来的叔父,我为什么知道还见死不救?这不是包庇罪犯嘛?”
“这个刘哲会告诉我们的,因为情敌见面分外眼红,你就狡辩吧。”陈晓峰开着车,嘴里不停得在碎碎念。心里依旧不服气:“该死得完全按照他的剧本来演,连我问他什么可能都事先排练好了,这家伙真是个邪星。”花湘树也被重新带上了手铐,可脸上仍然撇过一丝讪笑。
——转向另一边,陈虹在为自己的儿子织毛衣,这个聪明伶俐的孩子叫大康,看着母亲在干活儿自己也没闲,用自己的小手一颗一颗得剥着瓜子,集齐慢慢一盘之后送到母亲身边,可她并没看一眼那盘瓜子,而是专注得在织毛衣。忽然针一下子捅破了手指,鲜血侵染进了灰色的毛衣里,慢慢得,慢慢染红了灰色的花的图案。
大康扔掉瓜子跑过来用自己得嘴含住妈妈手指,努力的吸隼,想把伤口处的血吸干。
“这样妈妈就不会痛了~”稚嫩的声线让这位母亲心如刀绞。
“不,这花染红了正好,拿给弟弟家的男孩子穿正合适。”
门外“磅磅磅”地敲门声把小虎给吓得抖了一下,他双手握住妈妈得手说:“妈妈,他们是抢走姐姐的坏人吗?我不,我不要妈妈走!”陈姐抚摸着孩子的头笑着说没事儿,然后径直走过去开了门。
推门而入的方霖一把手铐就将其铐住,正当要说话时陈晓峰下意识地上前用自己的身躯挡在陈虹前面,低头贴耳讲道:“小孩子在面前我们出去说。”随后让方霖带她出去。
大康看着回头望着自己的妈妈,终于忍不住冲了过来,随手拿起的织毛衣的针,想去救妈妈不过被陈晓峰一下子给夺了过去,他哭着喊到:
“大叔叔原来你是跟他们一样的坏人,欺负完姐姐不算还要带走我妈妈!”陈晓峰摸着头把他按在怀里,任由娇小的双手捶打自己的胸口,但自己的心在滴血。
“打得真疼啊,小朋友,放心吧,你的妈妈会回来的。”这是陈晓峰对孩子撒过的第一个谎。无可奈何用来形容他再合适不过了……
在审讯室,陈姐面对方霖的审讯也是十分镇定,根本没有一丝害怕和恐惧,有的也只是眼睛里流露出的忧虑和担心。
……”
“嗯,人,是我杀的。是我杀的张大山!”方霖还没开口,陈虹就已经承认了她就是凶手。
“我把他一刀割了,可他就是该死,就算下地狱会被千刀万剐!”陈姐显得很激动,看来这个张大山和她之间也有些故事。
“那你交代一下犯罪过程吧。”陈晓峰说着拿起了笔记本。
“噢,在此之前,我想说一说我的丈夫康德可以吗?”
——康德原先是本市区的一个无良混混,整天游手好闲,直到遇上刚大学毕业的陈虹,他的一生才因此而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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