亭子内,静悄悄的!
这一次,李元景的那些狗腿子们,没有瞎叫唤了!
他们能够被李元景时刻带在身边,自然也是机灵聪明,懂得察言观色之人!
看着自己王爷满脸震惊的模样,这群人纷纷低下了脑袋,沉默了下来。
过了好一会儿,李元景这才回~过神来!
看向辩机的目光之中,带着-浓浓的震惊之色!
但是!
除了震惊之外,更多的,是冰冷_之意!
“辩机大师,何不在以秋天为题,作诗一首呢!?”李元景深吸了一口气,冷冷的盯着辩机,开口道。
“赵王殿下,您……”
红袖实在是忍不住了,而且她也打心底里不认为,辩机能够一而再,再而三的作出与《春日》、《小池》质量相同的诗词来,准备开口,劝诫李元景一番,不要欺人太甚。
但是还未等红袖说完,辩机就突然闭上了双眼。
“哒!”一步。
“哒!”两步。
“哒!”三步。
三步跨出!
这一瞬间,全场寂静!
寂静的甚至连普光寺前院前来烧香礼佛的香客们的说话声,都能够听得清楚!
所有人都紧紧的盯着辩机!
目光之中,满是紧张、激动……
就在此时。
辩机嘴角一勾,缓缓睁眼。
“难、难道说……”
众人心中一惊。
“赵王殿下,此诗名曰:山中。”
辩机淡淡的微笑着,接着诵念道:“荆溪白石出,天寒红叶稀。山路元无雨,空翠湿人衣。”
此诗一出,李元景的脸色愈发的难看。
而崔瀚阳则是捏紧这拳头,青筋暴起,满脸狰狞,双眼之中布满了一条条的血丝。
第!三!首!
三!步!成!诗!
这是为何?
为何辩机这破和尚,能够接二连三的作出这等诗词!
难道这世上真的有此等出口成章之人?
不不不不不!
崔瀚阳连忙摇头。
不,不可能!
就算这个世上真的有那等出口成章之人,也不可能是辩机这个该死的和尚!
崔瀚阳像一条疯狗一般,紧紧的盯着辩机,眼中燃烧着熊熊的嫉妒之火!
“春夏秋冬,四季变换!既然你这和尚已经接连用春夏秋三季作诗了,何不再以冬天作诗一首呢?”李元景满脸阴沉的盯着辩机,开口道。
辩机淡淡一笑,闭眼!
“哈哈哈哈哈哈!”
就在此时,崔瀚阳见到辩机闭眼,狰狞的脸上闪过一抹决然,突然就像是发了疯一般,大声的笑了起来。
很显然!
他这是想要打扰辩机的思路!
红袖满脸厌恶的看了崔瀚阳一眼,随后将那对宝石一般透彻的眸子,投在了辩机的身上。
辩机依旧闭着眼!
一步!
两步!
三步!
丝毫不受疯狂大笑着的崔瀚阳的影响。
三步跨出,睁眼。
在众人难以置信的注视下,开口道:“诗名曰:《江雪》!”
紧接着,辩机诵念道:“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孤舟蓑笠翁,独钓寒江雪!”
李元景咬着牙,步步紧逼:“大师可否以雨为题,作诗一首!”
“阿弥陀佛,这有何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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辩机风轻云淡的笑了笑,闭眼,三步跨出,睁眼,一气呵成。
看的红袖美眸闪烁,面颊通红。
“红袖啊红袖,你究竟在想些什么呢!辩机大师可是一个和尚啊!”
红袖伸手摸了摸位于白纱之下自己滚烫的面颊,自己提醒自己道。
“赵王请听,此诗名为:初春小雨!”
辩机淡淡一笑,诵念了起来:“天街小雨润如酥,草色遥看近却无。最是一年春好处,绝胜烟柳满皇都。”
注意到红袖的异样,李元景眼中满是怒意,突然灵光一闪,冷冷的说道:“和尚何不以边塞为题,作诗一首呢?”
.... ........ ...
“王爷,辩机大师自幼出家修佛,出家人更是以慈悲为怀,王爷要辩机大师以‘边塞’为题作诗,这不是在为难大师吗?”红袖急的,也顾不得李元景的身份了,开口质问道。
“哼!!”
见到红袖如此维护辩机,李元景冷哼了一声,眼中满是嫉妒恨意,冷冷的盯着辩机,开口道:“这是最后一首!若是辩机大师能够做出一首边塞诗,那本王就算了!”
说着,李元景突然咧嘴,肥肉颤动,满脸狰狞,“当然!若是辩机大师作不出来,那就是欺瞒之罪!”
“哈哈哈哈哈!辩机啊辩机!我看你这次怎么办!”
崔瀚阳满脸狰狞,心中却大声的呐喊了起来。
就在此时!
辩机突然闭上了双眼!
一步!
两步!
三步!
停下!
睁眼!
诵念声,在寂静的凉亭内,响了起来:
“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饮琵琶马上催。醉卧沙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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