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满门!你义父叫做什么名字?”“谏议大夫李沉铭,妹妹叫做李雯,假如在世的话,已有二八。”
“大哥,你能跟我详细的说说吗?!”
“哈哈,陈年旧事,不提也罢。”
“徐大哥,我对李大人的…”“好,坐下来,我告诉您。”文灿听后点头应允,不表他们说话。
话分两头,秦府冤案已经平息,罪魁祸首杨岳服法,凌雪救主有功,被世民封为秦家主母,但是、她的心里没有半点喜悦。
“威哥出去寻找羽儿,到现在还没有回来,我…”“姐姐,马威哥哥不会有事的,你就把心放在肚子里吧!!”次日,早饭过后,在大厅里,袁薇打断凌雪的话,慌忙说。“妹妹,两年多了,也不知道羽儿在哪里。在这两年多里,雪儿都活在噩梦之中。我天天想着羽儿,他还是个孩子,从来没有离开过我。离开我们这么久,也不知道他是怎么生活的。”说着,凌雪的眼中,泛起了泪光,这是一个母亲对儿子的思念。
“姐姐,你的话,我都懂。你放心,就算是找到天涯海角,袁薇也要帮你找到羽儿。”说完,大步就要向厅外走。“妹妹,先不要去,等威哥回来再说。”“嗯,我都听姐姐的。”凌雪听后心中大喜,抱住袁薇久久不动。
幽州,这个位于大唐与突厥边界的城市,此时、显得非常热闹,大街小巷,车水马龙,胜似人间仙境。
大街上走来两个小女孩,年龄约莫八九岁,后面还跟着十几个乔装打扮的大汉,可能是她们的保镖。
“表姐,我们去哪里啊?咱不去嘛?我还要跟他们学武功那!”八岁的女孩问。
“女孩子家,学什么武功啊?不好好的读书识字!”称作表姐的女孩说。“不嘛!我要学武功,将来做个大将军,跟爹爹那样,镇守边关。”“哈哈,好,回去我就告诉舅舅,让他给你请个最好的师父。”
“那,那就多谢表姐啦。”“妹妹还跟姐姐客气…”她的话没有说完,被前面冲来的叫花子,扑倒在地,也就是说,女孩被他压在了身子下面,与此同时,也封住了她的樱唇。
“你是谁啊?混蛋,竟敢占我家姐姐的便宜。”约莫半分钟,那个撞到小姐的叫花子,被两个保镖拉将起来,女孩的脸蛋儿变得通红。
“雯儿,没有关系。”“姐姐,他…”这个女孩叫做杜月雯,乃是幽州知府杜林之女,年方八岁,刁蛮任性,活泼可爱,貌似嫦娥,就像个假小子似的。
“对、对,对不起,我…”“没关系,我叫杨晴,刚满九岁。嗳,你叫做什么名字啊?!”这个女孩正是杨岳的女儿,在他服法之前,就让妻子把杨晴送到哥哥家中,让她陪着表妹读书认字。“我叫萧羽,刚满十岁,两年前与母亲失散。”这个孩子正是凌雪的儿子,秦家之后。
“好可怜那?”“可怜什么?你个大坏蛋,赶快给我姐道歉。”杜月雯听到这里,把秦羽跺倒在地。“你干嘛要跺我?”秦羽坐在地上,看着面前的女孩问。
“为什么?你说那!”“哎呀,你这个疯丫头,快把我放开!”杜月雯果真是小姐脾气,你看她拧住秦羽的耳朵不放。“妹妹,你不要这样,赶快放开人家。”杨晴慌忙拉开杜月雯,又把秦羽扶了起来。
“多谢杨姑娘。”
“不用客气,我这里有二十两银子,你先拿着它,赶快离开这里,找你的母亲去吧!”说着,杨晴递给他二十两银子,秦羽看着手里的银子,脸上泛起了泪光。
“多谢姑娘,你的大恩,萧羽日后定会以泉相报。”说完,正要下拜之时,被杨晴拉住。
“哼,还不快走。”杜月雯瞪着两只大眼睛。
“疯丫头。”“你叫谁疯丫头?”听完秦羽的话,杜月雯可不干啦。
“好男不跟女斗。”说完,秦羽拔腿就向前面的小巷中跑去。
“姐姐,这个叫花子,真是可气。”“妹妹,他也怪可怜的,你就别说啦。”说完,杨晴大步向前走去,杜月雯撅着小嘴紧跟在后。
“带犯人韩丘纹、于其、稀有上堂。”两个时辰以后,文灿升堂,徐山坐在他的左边,箐芝翡翠和碧月茹霞立在台阶左右,形如此号(∷),威风凛凛,胜似天仙。
“堂下所跪何人?报上名来!”“哼,你是何人?怎么能坐在县太爷的位置上那?还不赶紧给本公子滚下来!”好家伙,这个韩丘纹果真是霸道极啦。
(刘远忠:宝藏烽烟,正在创世连载,多谢你们的大量支持。)
“大胆,你算个什么东西,竟敢这样跟驸马爷说话,你该当何罪?!”徐山听后心中大怒,厉声道。
“哈哈,贵县不要动怒。”“恩师,这小子也太猖狂了吧!”徐山听后愤愤不平,慢慢地坐下来。
“我叫王文灿,当朝驸马。”听完他的话,韩丘纹有些恐惧。“箐芝翡翠,碧月茹霞,有人胆敢藐视公堂,替本宫掌嘴!”“是,主人。”说完,四个丫头走到韩丘纹面前,箐芝翡翠架住他,碧月茹霞分别给他十个大嘴巴子,打得他顺口淌血。“你们两个倒很听话。”箐芝翡翠把恶少按跪在地,回到原位站定,文灿看着那两个道人自动跪下,脸上露出英俊的微笑。
“王文灿,你知道我是谁吗?!”“杀人凶手。”“呸,我舅舅乃是朝廷重臣?你敢让这四个丫头打我!”“你舅舅叫什么?”“裴寂!”“哦,裴大人?他可是个大人物啊!”“怕了吧!!”“怕,非常怕,还有没有别的靠山那?!”
“我爹爹乃是镇守柳州的大将军,韩雨。”“哈哈,两座靠山都很大。文灿该为自己的前程考虑考虑啦。”“嗯,识时务者为俊杰。驸马爷,只要你不治我的罪…”
“公子身犯何罪啊?”
“你,这是什么意思?”“韩公子,我真的不知道你身犯何罪。茹霞,这是怎么回事啊?你们竟敢瞒着我乱抓好人,该当何罪?!”“主人,我、茹霞知罪!”听了茹霞的话,徐山有点眩晕。“王家灭门之案那?!”“王家怎么啦?贵县,你快告诉我!”文灿趁他们不注意之时,给徐山使了个眼色。“那个啥,我…”“一县之父母官,说话这么不爽快。”“韩公子,莫非你知道原由?!”“当然了,就是我派人做下的,我…”说到这里,他突然闭上了嘴。
“不可能,本宫不相信。公子也是读过圣贤书的人,怎么能做出这样的糊涂事那?!”“不是我干的,是他。”说完,韩丘纹指着于其说。
“你这个软骨头,不打自招。”于其听后心中懊恼。“我当初就跟哥哥说,这个人是个懦夫,你还不听,现在、他全部把责任推给我们啦。”稀有心中大怒。“于其,我对王家灭门惨案,还有几个疑点。今天你要是不说,文灿让尔等粉身碎骨。”文灿此话非常大。
“哈哈,事到如今,我们也没有什么可狡辩的啦。只恨我们看错了人,你有什么话就问吧!”于其听后摇头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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