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侦探柯南之不明杀手》第66章 毛利小五郎的救赎5

    酒井女士自己都觉得难以理解，想了想补充道：“这件事我也想不通，你说我好心跟他讲吧，他竟然还瞪我？现在想想他会不会是来向死者寻仇的呢？”
    花不明想想也觉得十分有理，若真的是朋友串门应该不会采用这种态度，所以那人必定有问题。
    想了想，毛利小五郎询问：“酒井女士，你看到的那个人是他吗？”说着指向了山田诚一。
    花不明也同样在意酒井女士的回答，因为他也觉得山田诚一非常可疑。
    酒井女士盯着诚一看了看，非常肯定地摇了摇头，“不，绝对不是这位帅哥。”
    山田诚一冷哼一声，“我早就说了我不是凶手，你就是不听！”
    毛利小五郎淡然一笑：“那可未必，除非你能说明案发之时身在何处，否则在我眼里你永远都是嫌疑人。抱歉，我不是律师而是侦探，所以我唯一要做的就是不断怀疑。”
    花不明震惊地看着毛利小五郎，这家伙什么时候变得如此文艺了？
    小兰愣了一下，“这句话好熟悉啊……”
    “呵呵……”柯南干笑了两声，“这是东野圭吾作品《丽子和玲子》里面的台词，他不过把刑警改成了侦探而已。”
    呃……怪不得，花不明瞥了小五郎一眼，想想也知道这个大叔肚子里不可能有墨水。
    这么一说山田诚一才消了一点气，有些理解毛利小五郎了。其实侦探也渴望相信别人，但他们的身份不允许他们这样做，他们只能怀疑。
    酒井的证词让花不明和柯南都陷入了沉思，如果排除易容术这种东西，很显然除了山田诚一之外还有一个更可疑的人物曾经来找死者。难道那个人才是凶手吗？
    就在沉默之时鉴识人员又传来消息，说是大门上的锁眼有撬痕。
    这个发现让目暮警官略感意外：凶手是撬门入室的吗？
    他抬起头看了看亮着的电灯，不禁感叹：“这凶手也太大胆了吧？房间里灯亮着，他在楼下应该就看到了，可是他居然还敢撬门进来，这简直……”无法想象，自己管理的地段居然会有歹徒猖狂到这种地步！
    花不明半信半疑地跟小五郎交谈：“大叔，会不会门锁上的撬痕只是障眼法？实际上凶手就是持有备用钥匙的人，或者大门根本就是死者亲自为他开的呢？”
    “极有可能。”小五郎听闻也微微点头。
    身为嫌疑人的诚一却插嘴说道：“备用钥匙的话应该不可能吧，福山他上无长辈、下无子女，又没有妻子，能把备用钥匙给谁呢？”
    花不明和柯南都皱着眉头，表情倒是意外的相似。
    “这案子真是让人头疼，那么多似是而非的地方，剪不断理还乱。”花不明有点无奈，凶手究竟是诚一还是那个按门铃的神秘人呢？最后一通电话又是谁打来的？
    柯南深有同感地点头，“现在的情况可以说很明朗，也可以说很糟糕。”
    明朗，是因为找到通话之人，有八成以上的把握能够确定凶手。糟糕是因为那剩下来的两成几率，假若对方不是凶手，那线索就乱成一团浆糊了。
    “目暮警官。”老法医抬起头看着众人，说出了最新的发现：“在门上发现了一只掌印，注意，不是门把，而是大门正中间。”
    “嗯……”目暮警官摸着下巴自语：“大概就是那个按门铃的神秘怪人的指纹了吧？”小五郎也微微点头表示英雄所见略同。
    于是目暮警官立刻吩咐下属去调查这个指纹，或许在警方的档案库里会有记录，当然前提是这个人有案底。虽然现在是法治社会，但也没有做到全民指纹都记录在案的程度，仅仅是一些曾经作案过的人才会有指纹档案在警视厅里。
    就在这个时候，千叶刑警又跑了过来，“警部，在围观群众里有一人提供了一条值得参考的线索。”
    “人呢？怎么没有带过来？”目暮警官有点责问的意思。
    “这……”千叶刑警似乎有点尴尬，支支吾吾地说道：“因为证人的年龄太小了，不敢到现场来，说是害怕看到死人……”
    呃……还有这样的证人？
    毛利小五郎当场无语，指了指花不明，问：“年龄太小究竟是多小？比这些小鬼头还小吗？”
    花不明不满地努了努嘴，我哪里像小鬼头了？
    千叶刑警微微点头，“是的，比这几个孩子还小。”
    ……
    为了避免孩子看到血腥场景，目暮警官来到了楼下去见那位小证人，刚好是在这栋楼对面。
    直到见面众人才明白他是有多小，顶多只有五岁，呵呵……五岁的目击者？
    男孩与自己的母亲坐在一起，正拿着蜡笔在纸上涂鸦，看到穿着制.服的人走来立刻就放下画笔，兴奋地叫道：“警察！是真的警察！”
    花不明彻底无语了，这样的孩子究竟能知道什么玩意儿？
    目暮警官作为上司自然先开口了：“咳咳，这位小朋友……”
    哪里知道他的话还没说完男孩就不高兴了，“我不叫小朋友，我叫正男！”
    “呃！”目暮警官无言以对，惨淡地笑了笑：“正男呀，听说你看到坏人了？可以说说那个坏人长什么样做了些什么事吗？”
    正男猛地点着头，天真的眼睛看着目暮警官，“我看见了，那个坏人经常在这里走来走去。”
    “走来走去？”目暮警官若有所思地点着头，“然后呢？他做了什么？”
    “然后？”正男疑惑地抓了抓脑袋：“然后就走来走去呀！”
    花不明站在平地却一不留心打了个踉跄，差点扑倒在地，众人也都好不到哪里去。毛利小五郎忍不住插嘴：“就走来走去？什么事情都没做？”
    “对呀，就在这条路上走来走去。”正男非常肯定地回答。
    “那你怎么知道他是坏人的？”花不明忍不住插嘴询问，柯南也一脸好奇。
    “因为他长得很坏呀，我一看就知道他是个坏人！”正男的回答让所有人面面相觑。
    花不明暗道果然如此，一个小屁孩你还指望他能提供什么消息，又不是像柯南一样吃了那个啥potato4399的人。
    正男的母亲见状非常尴尬，“抱歉，给你们添麻烦了。”
    “不不，没有。”目暮警官急忙摆了摆手。
    就在这时候，正男拿起桌上的一幅画递给花不明，同时说道：“我已经把他的样子画下来了，你看他果然是坏人吧。”
    花不明接过涂鸦一看，顿时愣住了。
    这尼玛画的是啥？
    目暮警官凑过来看了这幅画之后也像吃了苍蝇一样苦着脸哭笑不得。
    “这……果然长得很坏呢，呃呵呵……”高木无可奈何地干笑着。
    只见白纸上用很粗的黑色线条画出了一张脸的模样，让人无语的是那张脸居然还画歪了，甚至线条都画超了出去。虽然画得非常抽象，但有两处却引起了花不明的注意，那就是眼睛和胡须！这人长着一双眯眯眼，乱糟糟的胡茬看起来十分邪恶，难怪正男会说他是坏人。而这两点特征也刚好跟酒井女士所见的可疑男子完全一致。
    几乎可以断定，正男所见的坏人，就是酒井女士看到按门铃的可疑男子。
    花不明恢复了认真，向正男询问：“你什么时候看到他的？”
    正男天真地摇了摇头：“我忘了，不过我看到了他好多次，而且不止一天。昨天、昨天的昨天，还有更久之前都看到过他。”